第一千零三章 宋皇后:他…他怎么敢的? 作者:林悦南兮 (求推薦求收藏) 坤宁宫 云髻巍峨的丽人,将丰圆酥翘离了软榻,盈盈起身,又拿起一份汤匙,给自己盛了一碗的同时,转身嫣然一笑,问道:“子钰,你還喝吧?” 丽人雪肤玉颜,眉眼婉丽温宁,此刻美目盼兮,巧笑倩兮,那股素手调羹汤的人妻气韵无声散逸。 贾珩连忙起身,說道:“微臣不敢劳烦娘娘。” 說着,拿起玉碗,来到近前,說道:“娘娘,我還是自己来吧。” 嗯,這句话有些像纨嫂子那天对他說的话。 行至近前,就觉宋皇后身上有股幽兰混合着雪香,乃至带着淡淡說不出什么味道的体香,浮动而来,倒挺好闻。 宋皇后柳叶细眉之下的妩媚凤眸闪了闪,看向那恭谨如外臣的少年,让他帮着然儿的事倒不急,可以一步步来。 丽人柔润如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過几天大婚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子钰别這般见外,本宫给你盛好了。” 說着,伸出纤纤素手,去接着贾珩手裡的玉碗。 丽人毕竟是两個孩子的母亲,仪态端庄,虽然雍美华艳,但指甲却并未涂抹着蔻丹,十指倒也纤若葱管,莹润饱满。 贾珩也不好再婉拒,只得将手中的玉碗递给宋皇后,指尖难免触及肌肤,柔腻寸微,心神一震,连忙抚平心湖中的异样。 而宋皇后接過汤碗,盈盈转過身来,拿起大勺子舀着酸梅汤,丰润雪腻的玉颊不知何时浮上一层淡不可察的红晕。 此刻,贾珩看向那丰腴款款的丽人背影,一头秀郁青丝盘起妇人的桃心髻,而团纹图案精美的朱红裙裳,似完全包裹不住那丰圆,酥翘,因为舀着酸梅汤而微微撅着,更见玲珑曼妙。 贾珩目光凝了凝,不敢多看,但又忍不住偷看两眼。 或许是這几天回京以后与凤纨痴缠的太多,也或许是原本后劲绵长的酒意渐渐上涌起来,竟在脑海中浮现一幕幕画面。 偏偏他還在宋皇后身后…… 既觉心神异样,连忙驱散着心头涌起的丝丝杂念,压制着這股旖旎醉意。 宋皇后這会儿也感觉出身后目光盯着,情知身后一尺之外有着少年伫望,也觉得有些不自然,舀罢一碗酸梅汤,如绮霞华美的脸蛋儿笑意微微,转身柔声道:“子钰,你先喝着。” “微臣谢過娘娘。”贾珩猝不及防,伸手接過宋皇后递来的汤碗,目光瞥向那丽人秀颈之下大片白皙惹目,這视角原就有些居高临下,满月晕轮惊鸿一现。 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马的目光一下子跌将进去,半晌沒有爬起,“清澈”目光隐藏不住,难免恣睢了几分,怔忪片刻,旋即接過汤碗,大口喝着,咕咚咕咚。 他是真有些渴了,先前酒喝的有些多,或者白酒就有這個特点,后劲绵长,初时不觉,后面就晕眩。 嗯,也可能是晕…… 宋皇后玉容宁静,芳心一跳,忍住抚理衣襟的冲动,语气关切說道:“子钰,你慢点儿喝,仔细别呛着了。” 這個小混蛋果然是色胆包天,她沒有看错,那眼裡分明藏着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似乎要将人揉碎一般。 他…他怎么敢的? 她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莫非是因为喝了酒?毕竟旁人常說,酒为色之媒,少年人血气方刚一些,也是有的。 可那天明明沒有喝酒,就偷看着她,但与方才的眼神决然不同,那是一种想要将人揉碎的眼神。 多少见都未曾见着眼神冒犯的宋皇后,被刚才那灼灼目光烫了一下心尖儿,只觉娇躯轻轻颤栗。 或者心底最深处涌起阵阵惊惧、欣喜,還有一丝连自己都沒有觉察的自得。 毕竟是大汉的国公,年轻俊彦,刚刚执虏酋之首,威震天下的少年英雄。 丽人意识到這种思绪实是不对,凤眸垂睫闪动之间,就已将心底最深处的一丝想法驱散。 贾珩喝了一口酸梅汤,落座在绣墩上,若无其事,可谓心如激雷而面如平湖。 這毕竟是至尊至贵的皇后,而且寝殿之中天子的呼噜声依稀可闻,他别說是动手动脚,就是說上一句调戏话,为外间相守的女官宫婢所闻,都是抄家灭族的罪過。 而且很容易被宋皇后拿住把柄,一句卫国公对本宫无礼,他百口莫辩。 当然,宋皇后也是要脸的人,大概率是以此要挟着他,但身家性命岂可系之于妇人之手? 不行,等会儿得找咸宁解解渴。 至于刚刚他眼中一丝情欲异样,只怕被宋皇后捕捉到了,女人本来对目光十分敏感,尤其是漂亮女人。 其实眼神還好,怎么解释都有空间。 不過這位皇后娘娘的反应颇值得玩味,或者這屏退女官的独处本身就不正常,当然可以說是为了让他为魏王陈然绸缪,但其实心底最深处是否……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這個年纪的贵妇人,原就是…再加上方才搀扶着天子到寝榻上的枯松,只怕平常也颇为苦熬? 贾珩坐在绣墩上,品着酸梅汤,默然不语,心头辗转来回,最终在心底化而自嘲,還真是色令智昏。 只是宋皇后寻個私下相处机会提及魏王,想让他为魏王立嗣一事出力而已,自己就一堆内心戏? 宋皇后看向那正襟危坐的少年,柳叶细眉,美眸闪了闪,抿了抿粉唇,终究沒有开口。 這個小狐狸說话办事滴水不漏,方才倒是让她抓住了把柄,眼神之中的情欲,竟敢觊觎着她,简直色胆包天。 宋皇后玉容变幻不定,丰润妩媚的脸蛋儿,嫣然一笑问道:“子钰,這酸梅汤如何?” 贾珩放下玉碗,赞道:“這酸梅汤不愧是御制,比着外间的好喝,解酒消暑。” 宋皇后笑意明媚,轻语說道:“你如是喜歡,可以多喝一些。” 贾珩低声說道:“微臣這会儿已有些喝饱了,不好再多喝。” 总觉得這对话气氛有些古怪、暧昧…… 宋皇后定了定心神,又道:“子钰方才提及然儿,然儿在礼部观政,最近礼部又出了這样的科举舞弊案子,倒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倒是让陛下气的不轻。” 贾珩道:“娘娘,此案子快要了结了吧,殿下在礼部最近在忙着什么?” 果然又提着魏王,還是不要内心戏太多了。 “這不是带着一些新科进士在诸府观政,韩大学士给他安排的差事。”宋皇后柔声道。 贾珩轻声道:“那一些进士应该可能会重考。” 宋皇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然儿估计都与一些进士有着交情。 就在這时,殿外传来說话声音,在外守候的女官丹朱也来禀告,咸宁公主和清河郡主求见皇后娘娘。 宋皇后整容敛色,唤了一声宣。 不多时,咸宁公主与小郡主李婵月,两姐妹一着靛青色宫裳长裙,一着粉红色长裙,一身形高挑、一小巧玲珑,面上皆是见着喜色,在棠梨宫女官和宫女的簇拥下,举步进入殿中。 贾珩起得身来,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救场的来了,抬眸看向咸宁公主,起得身来,近前唤道:“咸宁。” “先生。”咸宁公主看向那蟒服少年,面带喜色唤着,旋即看了一眼端庄而坐的宋皇后,心头难免生出一股狐疑,唤道:“母后。” “你父皇和你先生喝了一些酒,過来喝着酸梅汤。”宋皇后玉颜含笑,柔声道:“你和婵月也過来尝尝。” 贾珩也招呼說道:“咸宁,過来喝点儿酸梅汤,消消暑。” 咸宁公主那张清绝玉颜上笑意浮起,說道:“先生,我正說渴了呢。” 說着,拿起汤碗倒着,先给了小郡主一碗,而后又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口酸梅汤,凝眸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先生与母后独处了一会儿,先生又喝了酒,方才应该沒有失态吧?她可是记得床帏之间先生的一些细微反应。 李婵月這时也喝了一口酸梅汤,眉眼抬起看向贾珩,目光多少有些失神。 宋皇后笑着打趣說道:“最近宫裡正在筹备着婚礼,你们两個倒是清闲的紧。” “母后,我和婵月教着妍儿妹妹跳舞呢。”咸宁公主放下手中的玉质汤碗,轻笑說道。 宋皇后讶异道:“妍儿?” 心湖中不由浮现起一個眉眼、身段儿像着自己十二三岁时的少女,妍儿那孩子与年轻时候的她倒挺像着。 “妍儿妹妹最近想要学着舞蹈,我和婵月教她跳舞呢。”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清眸明澈如水,轻笑說着,然后瞥了一眼那老神在在的蟒服少年。 宋皇后笑了笑,温声說道:“妍儿這几天在宫裡住着,她這会儿怎么沒過来?”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說道:“她這会儿還在午睡呢。” 正值炎炎夏日,富贵人家都有午睡的习惯,红楼梦原著之中,宝玉与金钏调情就是端午节后的王夫人午睡时。 咸宁公主转而问道:“今個儿上午去了公主府,都已经布置着了,先生什么时候去一趟?” 宋皇后轻笑了下,說道:“子钰也该去看看,别是大婚那天进入宅邸以后迷了路。” 本来想說着别洞错房,后来实在想想這玩笑不成体统,话语到了嘴边儿又改口着。 其实也是赐婚圣旨降下之后,贾珩已不是严格意义的臣子,而是帝婿,那就是与天家分属一家人,起码从现在而言是亲密无间。 贾珩温声道:“咸宁,要不明天吧,今天倒沒有多少時間了。” 咸宁公主螓首点了点,說道:“那明天一早先生去看看。” 宋皇后道:“咸宁,你先生也喝了不少酒,扶着去宫裡歇着吧。”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告辞,然后返回棠梨宫。 此刻,棠梨宫,寝殿中—— 寝殿西阁中的一方大床上,浅红色帷幔以金钩束起,红木雕木的床榻上铺就一床凉席,其上躺着一個少女。 少女害热,穿着小衣,香肩圆润,在其上躺着,闭目而寐,雪肤玉颜的脸蛋儿上红晕浮起,肖似宋皇后的五官带着稚丽、宁静之气。 而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三人刚刚进入殿中,咸宁公主就吩咐着女官知夏屏退着宫女,来到内殿落座。 咸宁公主凝神看向那因为酒意上涌而脸颊醺红的少年,关切道:“先生,母后刚刚寻你說什么?” 贾珩道:“說了下你四舅舅的事儿,别的,倒也沒有說什么。” 近前拉着少女的素手,拥至怀裡,温声說道:“咸宁,你和婵月最近跳着什么舞蹈呢?” 他這会儿的确有些火大……都是在坤宁宫挑起的,只能在棠梨宫灭了。 咸宁公主一时未明贾珩之意,柔声道:“母后她可有问着先生魏王兄之事?” 其实,她早就知晓当初母后撮合着她和先生,就是为了魏王兄,刚才别是为了魏王兄,逼迫着先生下场吧。 贾珩抱着少女,道:“到你寝殿歇会儿,我和你說。” 咸宁公主這时感受到身后的异样,彻底明白過来,清绝、幽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看了一眼李婵月,道:“婵月,咱们和先生去寝殿。” 她也有许久沒有和先生亲热了,先生回京之后一直在忙着,最终也沒時間。 李婵月黛丽眉眼中蒙起一抹羞涩,過往相处许久,显然也知晓咸宁公主之意,正自犹豫之时,忽而觉得自家素手被挽起,芳心一跳,娇躯微热,說道:“小贾先生。” “婵月,你也過去望风。”贾珩轻声說着。 李婵月:“???” 什么望风?小贾先生,這是故意气她的吧? 說话间,三人进入寝殿的东阁,周围的冰块儿融化声音的水声滴答滴答,落在铜盆之中,室内的温度也就二十多度,倒也凉爽惬意。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清眸熠熠而闪地打量着少年,轻声說道:“先生,你這是……” 還未說完其他,就已见那少年已将脸颊凑将過去,那熟悉的温软气息在齿颊肆意流溢。 许久…… 咸宁公主玉颜酡红如血,贝齿轻咬着樱唇,搂着贾珩的脖子,感受到令人心悸的炙热,附在少年耳畔低声說道:“先生這是在坤宁宫憋坏了?” 果然,先生在坤宁宫定是心猿意马,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见着她。 “别乱猜。”贾珩打断了咸宁公主的话头儿,說道:“就是许久不见,想你了。” 咸宁公主玉颜彤彤如霞,腻哼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几许婉转和娇俏說道:“我才不信,那刚回京的时候,先生也沒有缠着我,只怕是与…有关。” 說着,凑到贾珩耳畔低声說着两個字。 心底却愈发担忧,這样下去,先生别铸成什么错事才是。 贾珩面色一顿,整容敛色道:“你别胡乱猜,這裡一点儿都沒有关系。” 顺势躺在床榻上,看着帷幔蚊帐上的牡丹刺绣。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瞥了一眼那少年,拉過脸颊红若烟霞,垂下螓首的李婵月,凑至近前,一如往常,二人双排,绝地求生。 贾珩此刻神色微动,开始复盘思索着宋皇后其人。 宋皇后手腕权术先不论,对他仍是以利用为主。 在此就别谈什么感情了,他這种连女婿都算不上的外人,拢共认识多久,哪裡来的感情?纵是有感情,宋皇后也是将感情倾注在两個儿子身上。 這等从后宫厮杀出来的女人,一切都以利益为重。 如果是傻白甜,才是无比可笑。 先前叙說了魏王,比如孝悌,比如一心侍上,其实沒有任何問題,都是一些放之四海皆准的片汤话,并不能代表他的立场和态度。 但要看谁說,他說的话其实某种程度上就安慰了宋皇后焦虑的心情。 可要不了多久,宋皇后還会向他再度求援,他需要控制這個度,不能与魏王太搅合在一起,起码在天子眼中,他不能与魏王走的太近。 反而這样還保护了魏王,這個道理,宋皇后怎么就是不懂呢? 当然未必不懂,不求他明面大张旗鼓地建言支持魏王为太子,暗地裡的态度,宋皇后特别需要他的表态。 可以說,当他選擇了咸宁公主這段姻缘之后,就不可避免被宋皇后绑架。 从目前来看,魏王立为东宫的机会還是比较大的,只是宋皇后缺乏安全感,非要求一個东宫的名分。 咸宁公主忽而起得身来,妍丽如雪的脸颊嫣红一如桃花娇媚,轻声道:“先生等一下,我去换身衣裳。” 贾珩点了点头,說道:“你去吧。” 咸宁估计又要玩着一些新名堂了。 一時間只剩下李婵月,小郡主垂下一缕秀发的螓首抬起,那张娇小可爱的脸颊羞红如霞,粉唇微启,說道:“小贾先生,我……” 本来想說她一個人行不行?但到了嘴边儿,却不知怎么說才好。 贾珩夸赞道:“婵月,有长进了。” 說着,拉過李婵月的手,拥至怀裡,說道:“婵月,再有几天,咱们就要成婚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婵月高兴不高兴?” 李婵月含羞带怯地“嗯”了一声,脸颊羞红彤彤,灿如云锦。 小贾先生就是她以后的夫君了。 贾珩垂眸看向额前梳着空气刘海儿的少女,温声說道:“婵月還记得咱们头一次见着时?” 李婵月道:“记得,那时候小贾先生在西郊,我和表姐一块儿去打猎。” 贾珩逗着少女,道:“婵月那时候估计都沒想到,会有一天成为我的妻子,這么伺候我是吧?” 說着,轻轻捏了捏少女的脸颊,肌肤细腻入微,触感柔嫩光滑。 李婵月玉颜红润如霞,羞恼道:“那时候谁能想得到?” 那时候打死她都沒有想到,如刚才那般伺候着小贾。 贾珩道:“记得咱们头一次进宫时候,婵月還防备着我呢。” 李婵月道:“谁让你那时候打着……” 說着,面颊红润如霞。 李婵月想了想,低声道:“小贾先生是不是不喜歡我,我比着表姐笨,也沒表姐好看,也沒有她腿长,沒有她……” 她也不知怎么說,沒有表姐…骚媚,平常三人在一块儿时,都是看着两個人闹着。 贾珩轻声說道:“婵月有婵月的好。” 這是觉得自己受冷落了,三個人的友情尚且有一個人时常感到多余。 說着,抚着少女的肩头,似感慨道:“婵月,說着也认识两年了,其实……” 李婵月玉颊羞红如霞,粉唇翕动,說道:“小贾先生,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說啊?” 贾珩怔了下,笑了笑說道:“是有件事儿不知该不该告诉你,要不等大婚那天我给你說吧。” 其实,也在想着要不要将晋阳的真相告诉婵月,這无疑是一种残忍。 婵月当初想着与他在一块儿,更多還是因为依恋,小姑娘過了二年也长大了许多,心智明显成熟了许多,可能事到临头,又觉得這种情况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李婵月玉颊羞红,垂眸說道:“我伺候先生吧。” 贾珩嗯了一声,重又感受着李婵月的心灵手巧,巧舌如簧。 過了一会儿,目色微动,只见咸宁公主款步而来,窈窕静姝的少女挽了一個妇人的发髻,面颊的妆容也有些丰熟,换着一袭淡黄色裙裳,只是裙裳稍稍有些短刚刚及膝,下方穿着裁剪合体的網袜,来到寝榻之前,清声說道:“卫国公,见到本宫为何不跪?” 贾珩看了一眼妆容,面色微凝,目光渐渐有些古怪。 咸宁不能說有七八分像,但毕竟是侄女,举止神态也有五六分像,只是身形不够丰腴,那股母仪天下的雍容气度也欠缺许多。 而就在這时,李婵月忽而剧烈咳嗽几下,藏星蕴月的眸子满是嗔怪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小贾先生,你怎么……” 這怎么還能再……简直匪夷所思。 贾珩面色也有些不自然,這会儿看向咸宁公主,低声說道:“咸宁,胡闹什么,让别人瞧见了。” 当然别人瞧见,未必能联想到什么,因为咸宁快要嫁過来,挽一個妇人的发髻似乎也沒有什么,至于别的……只能是服化道不行,就靠女主演技来凑了。 這时,咸宁公主已经凑将過来,清眸妩媚流波,如一條美女蛇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