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番外三
镜头裡,傅岑和沈梧风深情对视,眼中的情绪仿佛酿了千年的酒般,让观者也能品出醉意。
一時間網络上全是对两人的祝福,相关热搜频频霸榜,cp粉狂欢,趾高气昂地称,這下沒人再敢說他们是协议伴侣了。
耀星官博更是在社交平台连发三日的千万红包,邀全網一起吃喜糖。
就算過了很久之后,這场婚礼也被人津津乐道。
傅岑硕博连读期间,他的画作就已经在国际上打出声誉,還一度被画协派去参加全球美术比赛,每次都能斩获鳌头。
虽然年纪轻轻,但画价一度直逼向文博這类已经隐退的大佬们。
傅岑還公示会将赚取的百分之六十收益作为公益资金捐赠给社会,原本只是为了回馈国家,但却意外地让他的作品有了另一层“公益”上的效益,社会名流们花巨额买了他的画,還能博一個好名头,何乐而不为。
一時間傅岑的画作受到畅销,身价暴涨,其他各阶层的画家也纷纷效仿,傅岑因此還获得了公益大使的称号。
每次画协有什么活动或讲座,也都会邀請他出席,不過傅岑不爱掺和這些,把手机一关,躲在家裡就能画一天的画。
沈梧风甚至在自己的办公室旁边给傅岑装修了间画室,跟他的办公室只用一面玻璃墙相隔,工作疲累时一抬头,就能看到傅岑在对面全神贯注作画的模样。
而原本想要邀請傅岑给他画墙绘的那面墙,也画上了一家三口在海边牵手散步时的场景,梦幻的色彩冲淡了总裁办公室的冷淡,平添了些许烟火气。
随着崽崽越长越大,也越来越调皮,除了傅岑的话谁也不听,除了沈梧风谁也不怕,直到上了高中后,傅岑看着已经比自己高的崽,开始琢磨起想开一间美术室,招手五六岁的小孩美术启蒙。
以他的能力,就算开办艺考班都会有无数人蜂拥而至,但傅岑开美术室的原因,只是因为喜歡可可爱爱的小崽崽。
和崽崽们待在一起,心态都能松快很多。
這個想法被沈梧风和沈思故父子俩全票反对,他们可不要再有别人来分走傅岑的注意力。
沈梧风提出建议:“开办美术室太废精力,不如跟孤儿院合作,进行一月四次的义教。”
傅岑两眼一亮,他想到自己小时候因为沒有這方面的资源,花了很多钱才被培养起来,想到孤儿院裡也有许许多多跟自己一样的孩子,但由于沒有钱和人脉只能止步于门槛外,這個想法在心裡越燃越旺。
沒多久,梭月娱乐的工作人员就开始进行策划,同时包括黄齐晏、慕堇仪在内的大学好友,都接到了傅岑的邀請,一起为孤儿院进行美术义教,除了他们外,扈知秋等有些名气的画家也自发参与义教活动。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一個想法,却沒想到义教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除了金城以外,其他城市的画家想要参与的,画协介入作为中间人,将义教活动开展到了全国各地。
孤儿院裡只要是想学画画的孩子,都可以报名。
中间虽然遇到過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在众人齐心协力下,也都迎刃而解。
傅岑为美术界的发展做了太多领头表率,因为他的号召许许多多好苗子被培养起来,各界公益每年也得到资金保障,但在最辉煌时,傅岑却沉淀下来,许久沒再开办画展,社交平台上也很久沒更新动态。
而耀星也交到了从国外名校留学回来的沈思故手裡。
沈梧风同時間段与傅岑一起隐匿,除了亲朋好友知道他俩的去向,其他人都是猜测纷纭,同时怀疑当初那個小团子是否能撑起這么大一個集团。
机场中,众人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一人身上瞥,那人穿着一身名贵的冲锋衣,眼前戴着個墨镜,流畅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十分突出,头发打理得堪比出席盛典。
更引人艳羡的是他那目测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往人堆中一站,气场极强,格外引人注目。
路人都纷纷猜测是不是哪位名模。
男人身后的助理靠一己之力拉着三個行李箱,追在后面喊道:“哥,孟明矾說要来接机的,你慢点走,我看看他们在哪。”
“谁要他来接机了。”沈思故的心情格外烦闷,他在国外快乐自在,除了时常想念小爸以外,不要太舒服。
结果沈梧风一纸诏书,让他回国打理公司,并且预测到他不会服从,派了一百多名保镖来活捉他,饶是沈思故黑带选手,也难逃此劫。
他现在才大四的年纪,本来想着還要读到硕士去的,沈梧风就迫不及待退位了。
“沈思故!”
听到旁边有人叫他,沈思故循声看去,就看到孟明矾那大傻叉和小胖子等人,高举“欢迎沈思故回国”的横幅,而余书知也被迫面无表情地拿着大喇叭,大喇叭裡循环播放:“請沈思故小朋友到這边集合,請沈思故小朋友到這边集合”
人高马大的沈思故脸色爆红地冲過去,一把按停了大喇叭,然后急哄哄将横幅扯下来。
“你们好幼稚!”
孟明矾笑容灿烂,一如既往像個小太阳一样,不過长大后的他五官褪去了儿时的稚气,更加精致灵动,此时跟沈思故互相扯着横幅,拔高了声音喊道:“還想偷偷回国不告诉我們,還好我提前问了傅叔叔!”
小胖子也加入声讨沈思故的队伍中:“对啊,你小子跑国外多久了,回国都不肯跟我們說一声,也太不仗义了。”
如今的小胖子已经成了大瘦子,别說還有几分小帅,皮肤白眼睛黑,也是属于校园裡会被女生写情书的那类。
相反冬瓜小时候圆滚滚,长大后成了個胖墩墩,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衫,笑起来时显得特别憨。
這一圈人围上来后,瞬间将
沈思故那股孤高自傲的名模气质,拉入了红尘俗世中。
他索性甩开横幅,自暴自弃道:“举吧举吧,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說完手就揣进了裤兜裡,斜眼撇向余书知,嗤了声:“恋爱使人降智。”
从小到大余书知一直都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子,却一而再再而三陪着孟明矾犯傻胡闹,谁都清楚他对孟明矾的心意,除了孟明矾這個傻小子,還坚定地以为他俩是铁哥们。
果然一上大学后,余书知就向孟明矾表白了,孟明矾震惊后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不過拒绝后的第三天他又同意了。
理由是,孟明矾想到余书知未来要是喜歡上别的人,不跟他一起玩,他会受不了這個打击,深思熟虑思索后,认为還是让自己成为余书知喜歡的人比较好。
不過却又时常找沈思故开导,反思自己是不是只是因为贪图树枝对自己的好。
他俩间什么状况,這些从小跟他俩一起长大的朋友再清楚不過,但偏偏身处其中的人,自個儿看不清。
长大后的余书知长得比沈思故還高了点,身形挺拔宽肩窄腰,脸上始终戴着浅浅的笑容,眼底却透着些许疏离。
唯独看向孟明矾时,眼中的疏离会软化成春水。
沈思故看见他俩就打寒颤,当初他决定出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吃這俩的狗粮,不過不知道怎么传的,那些名流豪贵的子弟们,都說他是为情所伤远走他乡。
沈思故简直想给那些传谣的人,一人一脑瓜子。
余书知在珍肴阁备了接风宴,古色古香的包厢裡,几人举杯共饮,随后丢了外人前的伪装,开始大块朵颐,沈思故一边吃還一边抱怨国外的食物,简直都不是人吃的。
孟明矾听罢心疼地给他夹菜:“那你怎么不想回来?”
而余书知则给孟明矾剥好蟹肉,放他碗裡。
沈思故觉得這俩人腻歪得很,一边回话,一边给桌上的每個人都夹了一個大鸡腿:“回来到处都是狗粮,我吃饱了撑的啊,你们赶紧吃,完事儿我還得去公司一趟。”
小胖子调侃道:“你這次被赶回来管理公司,最后可别被磋磨得哭鼻子啊。”
沈思故:“去去去,就不盼我点好的。”
下午去到公司,沈思故直接翘着二郎腿坐上了沈梧风之前的真皮大椅,一众下属对他汇报公司的各项业务,沈思故听得头晕眼花,好在他在国外读的也是经管,整理出個厘头后,很快就上手了。
原本高层们還很愁,怕這位继承人是個混不吝的二世主,全部提心吊胆地观察了几天,除了喜歡迟到早退外,见他沒出什么幺蛾子,這才稍稍放心。
耀星如今规模庞大,每個部门运行井井有條,且有沈梧风提早为沈思故铺好了路,只要他不造作,就算是個傻子也能把公司管好。
以前经历過黑暗的勾心斗角时期,沈梧风不想沈思故也经历一遍。
锻炼人的方法有很多,沒必要用最不值得的一项
。
沈思故也不负众望,虽然平日裡看着不着调,但他很有商业头脑。
蔡秘书如今已经高升,调去了名下新设立的子公司发展,沈梧风给沈思故培养起的新任主管秘书上任后還有些不习惯,拿了项目文书過来给沈思故過目。
往常這种情况,总裁大致看一遍,签個名就行了,沈思故也是如此,他刷刷刷翻得很快,新任秘书以为他沒细看,但合上文件后,沈思故條理清晰地点出,這個项目前期有哪些不妥当的地方,漏洞在哪,规划又有哪不够严谨。
看得新任秘书一愣一愣,不耻下问道:“小沈总,你看得這么快,是怎么一下就找出這么多問題的。”
沈思故一脸“很难嗎”的欠打表情:“对应條目看啊,小标题是摆设嗎?”
主管秘书:受教了。
他收好文件赶忙离开,小秘书们纷纷探头看他,用眼神询问,這位新来的大boss脾性怎样。
主管秘书在嘴前比了個“嘘”的手势。
小沈总這样的人,表面上看着年纪轻轻笑容灿烂,但实则并不好糊弄,根本揣摩不出他在思考些什么,当你揣摩他的时候,說不定你心裡想些什么,都已经被小沈总一览无余。
主管秘书深深叹了口气,忙去了。
在公司混了两天日子,沈思故就有些待不住了,他觉得公司有他沒他都沒关系,便开始琢磨着开個派对,請金城那些豪贵子弟出来玩。
有很多信息都是在這种名流聚会上获取,通過牵线搭桥,谈起业务来的。
沈思故的目的很直接,既然已经反抗不了,在其位了,他就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实现小时候的愿望,给小爸在世界各地都买一套房,一辆豪车。
說干就干,沈思故立刻给自己的私人助理打电话,让他去安排,
然而跟沈思故想象的不一样,第一時間得到沈家大少爷要开派对這消息的,是金城裡的名门闺秀们,消息仅用了一個晚上就传遍了千金小姐们的社交圈。
不過沈思故只邀請男性,但是男性可以带女伴,于是她们纷纷找上自家哥哥或弟弟,让他们捎上自己一起去。
就算不想去的,也会被父母勒令参加。
沈家虽然子嗣单薄,但毕竟有着千年的底蕴,上一辈分支繁衍下来,同样具有不凡的声誉地位,在各界都很有话语权,而作为嫡系的沈思故這一脉,天生拥有如此丰富的人脉和资源,但凡跟沈家嫡系攀上亲,于家族将是莫大的助力。
所以金城這些稍稍有点钱权的,都挤破了头想要获得一张邀請函。
私人派对规模并沒设得多大,但无论举办的场所還是会场内的布设,都处处彰显着奢华尊贵。
一辆辆豪车停在门口,由专人开往停车场,贵女挽着男士的手臂,穿着大方得体,步履款款地进入热闹非凡的会场。
沈思故游走其间,无论认识的還是不认识的,每個人都能笑嘻嘻地說上两句话。
孟明矾和余书知捧沈
思故的面子,也来了派对,一個是国际大明星,一個是金城新贵,不少人都上前搭讪,沈思故便沒招呼他俩,转而去跟其他人聊天。
虽然不少人老想给他介绍对象,但他锲而不舍地专注事业,总算给他逮到一條有用的信息——金城要扩大主城区的范围了。
消息先人一步得知,就能更好地从中斡旋,找到政策背后的商机。
不仅這條消息,沈思故還陆陆续续得知不少新鲜事,某某名导即将荧退,最后一部电影在招投资商,某個开发区的房屋资金运转不周,哪家发生了龌龊事要被曝光,股价将会大幅下跌,亦或是某個新兴行业隐约有崛起的势头。
只要有头脑,又敢去做,都能从中谋利。
沈思故默默将這些记下,表面上看他只是在跟世家子弟们打闹說笑,时不时還朝贵女们抛個媚眼,迷倒一片芳心。
這是沈思故成年以来第一次在上流社会露面,大家都被沈思故出众的外貌惊了下,听說他小爸当初就因为姿容出众,至今都還是娱乐圈的白月光。
而作为仅用十年就垄断一個行业的商界奇才沈梧风,同样面貌不俗。
看来沈家人基因都很不错,這又让贵女们在心底给沈思故多打了几分。
然而整场宴会,沈思故除了抛個无数個媚眼外,沒有任何再過分的举动,有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他都侧身避开,可谓是万花丛中過,片叶不沾身。
派对结束后,沈思故才总算有時間跟孟明矾和余书知說话。
当初的三個豆芽一晃眼,如今已长得英俊挺拔,孟明矾打着哈欠看了眼手表,他這個点得睡觉了,不然皮肤变差又会被经纪人念叨,道别时,他对沈思故道:“你刚回来,有什么难上手的地方叫树枝一声就好了。”
余书知如今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他沒接受余家的任何帮助,就让公司走上了正轨,隐约有当初沈梧风的影子,待人接物也都客气礼貌,引得不少老一辈人的好感。
余书知闻言也道:“我比你虚长一岁,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叫我一声哥就成。”
沈思故各锤了他俩一下:“跪安吧,爷应酬一晚上累死了。”
回到曾经居住的庄园,沈思故却并沒着急睡觉,吹着口哨,吊儿郎当得他将今天收集到的信息写在小本本上,再联系有关人员打听具体情况。
书房的灯亮到后半夜,王姨端着热乎乎的牛奶敲门进来,将牛奶放在书桌上道:“小少爷,喝完牛奶早点睡吧,身体要紧。”
沈思故愣了一瞬,他已经很久沒有在睡前喝過牛奶了,一時間梦回年幼时,父亲每晚都会给他和小爸准备一杯热牛奶。
他略显别扭道:“王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王姨脸上日渐增多的褶子堆出個笑来:“在王姨眼裡,小少爷永远都是小孩子。”
眼眶顿时有些热,沈思故喝完牛奶,自己下楼将杯子洗了,推着王姨回屋,保证道:“弄完剩下的就睡。”
小爸待人很好
,庄园裡的叔叔阿姨们除了一些被子女接回家享福的,几乎都沒走,处处都是记忆中的模样,仿佛时光并沒走远。
沈思故多愁善感了一把后,打起精神把工作弄完,心裡已经有了個章程。
次日,沈思故早早开着新买的suv去到公司,并且大方得给每個同事都买了一份早餐,让秘书小胡提上来。
大家伙都高兴了一把,结果沒想到這不過是给大家提前打個强心剂。
周例会上,沈思故就开始作妖了。
“什么!”一位高管猛地站起身:“你要把南区的地给卖了,超预算去拍郊外的地?”
有人提出:“资金从哪来?”
沈思故這会儿高居上座,敛了脸上的笑,显得不怒自威,气势一下就出来了:“买慕安的股票。”
慕安就是那家即将爆出龌龊事,股价将大幅下跌的公司。
六十多岁的高龄大伯都被气笑了:“慕安的事如今圈子裡的人谁不知晓,大家抛售都来不及,你這個时候去买他家的股,就不怕翻沟裡去嗎?”
另一位稳重些的高管道:“我們理解你年少气盛,想干点名堂出来,但這事還需仔细琢磨琢磨。”
新上任的年轻总裁多多少少都会面对不服众這個問題,然而在沈梧风的影响下,耀星本就是ceo的一言堂,沈思故直接拍板:“你们可以提意见,但听不听在我,行了,沒其他想說的就散会吧。”
高管们心裡抹泪:行,盼走上一位,又来一位独断专权的主子。
于是沈思故的计划风风火火地部署下去,各部门都开始忙碌,心裡的想法前所未有得统一——就当是跟太子陪跑了。
反正沈家家大业大,能随便這位小沈总造的。
但却沒想到,沈思故打了所有人的脸。
他的计划周密,并且因为了解到实情,能掌握更深层面的信息。
比如慕安家那点事,虽然确实是报道上那样,二少爷不学无术搞出抛妻弃子這一套,但慕安如今的当家人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很快就将二子送去了国外历练,還将被抛弃的妻儿接回了老宅。
一系列挽救声誉的操作被媒体大肆报道,反而让慕安的股价一度涨到了最高点。
而沈思故在谷底大量买入,最高点抛售出去,狠狠赚了一笔,這笔钱刚好可以补上购买郊区土地的差价。
而因为政策要扩大主城区范围的原因,原本南区的地价高涨,沈思故直接以最高竞拍价卖出,转头买了郊外的地,引起不少人嘲笑,然而等上面的人开始落实這项政策,所有人才发现他们大错特错。
要扩张的不是南区那一块,而是要开发新的附属城区,正好是沈思故提前购入的那片地界。
当初他打电话问了沈家旁支的一位大伯,那大伯告诉他,如今首要是开创原生态,所以沈思故才猜测出這個方向。
多少也有点赌的成分在裡面。
但更多沒有信息源的人,连赌的入门券都沒有
。
每次都精准踩中商机的沈思故一战成名,耀星的高层们再不敢說什么,一個個在之后的会上都闭紧了嘴,他们意识到,沈思故是真有点脑子在身上的。
而引起近日热门话题的沈思故,下班后却拨通沈梧风的电话,小孩般开始嘚瑟,炫耀自己为公司创收多少多少,最后表示想要跟小爸傅岑通电话。
一听這话,沈梧风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沈思故气呼呼,转头拨打小爸的电话,奈何小爸的电话时常静音,要不就关机,這次也一样,根本打不通。
最后沈思故只得捏着鼻子再次拨通了沈梧风的电话,小爸跟父亲形影不离,說不定自己跟父亲打电话的时候,小爸能听到,然后记得给他回個电话。
這样想着,沈思故胡乱扯着话题,在沈梧风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表明:“再有两個月我就要论文答辩了,到时候我必须得回去一趟。”
手机裡传来沈梧风低沉的声音:“行。”
短短一個字,随后沈思故隐约听见有個远远的声音在问:“谁呀?”
沈梧风:“搞推销的。”
沈思故:“???”
還沒等沈思故拔高音量试图引起傅岑注意,沈梧风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否则真让沈思故逮住跟傅岑聊天的机会,接下来至少三個小时,傅岑的時間都将被沈思故這個粘人精给占据掉。
沈思故磨了磨牙,心裡计划,等下次见面,一定要记得拿到小爸的手机,给自己的来电设個特殊铃声。
接下来的两個月,沈思故出入各种宴会,结实青年才俊和公司需要的能人,决心两個月后,要让自己父亲对他刮目相看,一雪前耻!
宴会上,大家正在品一张画,沈思故凑過去一看,是小爸画的,听到大家都在夸小爸画的画,沈思故油然而生一股自豪,這比听他们夸自己還开心。
当晚酒都喝得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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