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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怎么当我老婆的

作者:未知
中午的时候,霍成言回到商场,看见要出门的二哥,顺口问了一句,“哥,那箱子沒卖吧!” 霍成梵佯装一愣,然后說道:“哦,我忘了吩咐下去,东西已经卖掉了!” 霍成言的步子猛地停住,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叫道:“二哥,那是我要送天珍的!” “那怎么办?已经卖了,你再去弄一個吧!”霍成梵耸下肩,后面一句說的很是轻松。 “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叫限量版?我好容易才弄到一個!”霍成言气坏了,他都已经跟天珍說了。 “一個箱子而已,换個用也是可以的,奢侈品牌又不只那一個,我免費送你另一個牌子的限量款行嗎?”霍成梵不明白,为什么就非得是那一個。 “那怎么能一样?”霍成言气道,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霍成梵也不耐烦了,他看着三弟问:“那你說怎么办?要是那女人跟你沒完沒了,我劝你换一個!” 霍成言问他:“你以为我是你呢?眼裡只有你自己,我问你,箱子卖谁了?” “我哪裡知道?”霍成梵抬腿也不理他,走了! 霍成言气的头都要冒烟了,头一次发现他二哥竟然這么不可靠,他蹭蹭蹭就乘坐另一部电梯下楼,直接去问专柜的人! 店长看到霍成言,立刻恭敬叫道:“三少!” “今早到的箱子卖给谁了?我要客户资料!”霍成言沒好气地說。 他得想办法把箱子高价买回来,答应了天珍的,怎么能食言呢?他還记得天珍高兴的声音,他不能让她失望,這证明他言而无信,他不能给天珍這样的印象。 店长立刻說道:“三少,箱子是被晏太太买走的,她当时要折扣,二少知道了给她打的折……” “什么?你說是唐黛买的?我二哥還给她打折了?”霍成言不可置信地问,声音扯的很高。 “是啊!她当时說晏少是您的朋友,要折扣,后来李经理就上去问了,当时您沒在,李经理问的二少,二少說打他的折扣!”店长忙說道。 霍成言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二哥竟然跟他撒谎?他转身就往下走,步步生风,终于在停车场截住了正在上车的二哥,张嘴就问:“二哥,你为什么骗我?箱子卖给唐黛,你還给打了折,你为什么說不知道卖谁了?” 被抓包的霍成梵,脸上沒有任何心虚的表情,他看向霍成言,微微勾唇,看着他說:“我喜歡她,行嗎?” 霍成言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霍成梵上了车,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在霍成言面前开走,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霍成言才反应過来,冲着车子喊道:“你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嗎?”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发动机轰鸣声! 霍成言叫的那么大声,霍成梵自然是听到了,不過他只露出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便再沒多余神情! 霍成言狠狠地跺了下脚,他拿起手机给晏寒厉打电话,上来就问:“你在哪儿?” “在你们商场用餐呢!”晏寒厉的声音传了出来,有些漫不经心! “我马上過去!”霍成言挂断电话,快步往电梯走去,他今天非得要把箱子要回来! 晏寒厉挂了电话,看向唐黛說:“是成言!” “哦!”唐黛沒有多问,完全沒想到霍成言是来找她麻烦的。 “东西都买全沒有?怎么沒有记到我账上?”晏寒厉低声问她,声音中带着关切与宠溺。 他早晨就是忘了說一句记他账上,沒想到她真的自己付钱了。让她来霍成言的商场,一来比较安全,二来可以记账! “我自己有钱嘛!”唐黛随口說了一句。 对于這個,她完全沒有多想,她自己的确不缺钱! 晏寒厉放下刀叉,抬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轻轻一捏,低声說道:“我們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分彼此,以后你的钱自己存着,我来养你!嗯?” 這句话颇让唐黛感动,其实女人不是非要男人来养,可是男人這样的一句话总会带来别样的安全感,让女人恨不得将此生托付于他。 她低下头,略有羞涩,双颊浮起淡淡红晕,娇艳如花、媚意欲滴! 晏寒厉看着如此娇美的爱妻,心底有些难耐,他专注地望着她,喉间上下滑动,显然在抑制着自己要喷涌而出的感情。 霍成言一进门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色,心裡一股火大。他就不明白了,唐黛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让晏寒厉如此痴迷的? 不過不得不說,此刻的唐黛還是有几分姿色的,可是他的好友又不是沒见過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失态成了這样? 他激动地大步走過去,手掌拍到桌上,用十分不悦的声音叫道:“寒厉!” 晏寒厉微微皱眉,有些不快被打断,他抬起头问:“你来了?” 這声音淡淡的,显然是不欢迎他! 霍成言先进入主题,把正事儿說了,他說道:“寒厉,我给天珍预留了一個行李箱,沒想到被你老婆拿走了,你让她還我!” 他的眼睛盯着晏寒厉,表现出一副目中无唐黛的样子! 唐黛有点意外,她說道:“我买的时候,沒人說這是预订的,這是你们商场的失误吧!” “钱我可以给你,双倍赔偿也沒有关系!”霍成言财大气粗地說。 唐黛說道:“我也不缺钱,這不是钱的事儿!” 霍成言看向晏寒厉,說道:“寒厉,我已经跟天珍說了,天珍特别的开心,她等這款箱子很久了。你该想象的到,她如果知道箱子沒有了,该多么失望!” 唐黛不是非得想要這個箱子的,只是碰巧看到限量款,觉得难得,所以才买的,再說她的东西放在唐家沒拿来,的确需要一個箱子! 她并不想让晏寒厉为难,便看向他說:“箱子给天珍吧,我再买個就是了,不過商场的确有過失,我得要求霍成言向我道歉!” 她不满的是霍成言的态度,越是跟她硬来,她就非得收拾你一下不可! “谁卖的我让谁和你道歉!”霍成言才不跟她道歉。 “谁找我要箱子,我就要谁道歉!”唐黛不依不饶! 晏寒厉看了她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說道:“成言,一個箱子罢了,不至于闹得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既然箱子已经卖了黛黛,那就归她所有!” 唐黛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霍成言更是震惊地說:“晏寒厉,天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啊!你是不是让我道歉?那好,我跟她道歉!” 最后一句话,带着负气的意思,显然不是诚意道歉! 晏寒厉說道:“黛黛是我老婆,天珍以后有你疼爱就够了,如果我宠爱她太多,你不吃醋嗎?” 他心裡想的是,黛黛只有他一個人,只有他一個人!這种感觉,又难過又幸福,难過于她的孤单,可同样幸福于她只能依赖他! 霍成言彻底被激怒了,他說道:“晏寒厉,我真不知道你爱她什么?你看到了,她和谢子怀揪扯不清。那個箱子明明我跟二哥說了,是我预留的,可是他竟然不仅将箱子卖给她,還打了他的折扣,非常低,我质问二哥,他說他喜歡唐黛,你看不出你老婆跟我二哥之间不简单嗎?” 晏寒厉心中一动,目光看向她,有些变冷,有些淡。 唐黛也非常的意外,她說道:“霍成言,你不要总往我身上泼脏水好嗎?上次在听松茶舍,我第一次见到你二哥。今天的事情你应该问你们店员也能知道,我买箱子沒人說是预留的,我要求你给打折,结果商场打了折,也沒說是你二哥打的折,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二哥喜歡我,我都觉得莫名其妙,我也挡不住他喜歡我嘛!” “简直就是厚颜无耻!”霍成言愤恨地骂,如果不是晏寒厉在這儿,他恨不得撕了這個女人。本来上次她为了朋友不顾自己安危,让他高看她一眼,可是现在,那点好感早就荡然无存了! “是你脑子不清楚,如果一個失足女喜歡你,我能骂你水性杨花嗎?”唐黛利嘴反问。 霍成言被气得头上冒烟,论骂战,他不是她的对手! 晏寒厉开口說道:“好了!成言你够了,我不止一次說過,黛黛她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做不到最起码的尊重,那以后就避免见面好了!我們正在用餐,還請你不要打扰我們,箱子的事不要提了,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更改,既然是你们商场的责任,你该找谁负责就找谁负责吧!” 霍成言注意到,晏寒厉的手一直在唐黛的手上面!他失望地說:“寒厉,你怎么变了這么多?” “我們還要用餐!”晏寒厉沒有回答他的话。 霍成言转身大步离开,心中一片苍凉,他的好朋友,已经不是以前那個了,他只有天珍一個,只有她一個! 唐黛转過头看向高坤說道:“你吩咐一下,把箱子给天珍送去,說是我送她的!” 晏寒厉出声阻止,“黛黛,不必……” 她转過头看向他說道:“老公,那箱子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别的漂亮的也可以嘛,下午要买的东西,都算霍成言头上,這样我才甘心!” “好!”晏寒厉微微扬唇,不過他马上又翻了脸,說道:“霍二的事是怎么回事?” 唐黛托着下巴笑问他:“你吃醋了?” “說不清楚的话……”晏寒厉看着她,沒說下去。 “我刚才不是說了嘛,我哪裡知道他会喜歡我,他就是恶作剧!”唐黛說道。 晏寒厉拧起眉,很认真地說:“唐黛,這個答案我不满意!” “那你想要什么答案嘛!上次我看唐如不顺眼,所以她跟我炫耀的时候,我說霍二是变态,结果上次我跟小丝在听松茶舍,他偷听我們說话,就不爽了,今天看到唐如,他让唐如误会他喜歡我,其实是报复,就是這样嘛,不然你问高坤,他都清楚的!” 晏寒厉看向高坤。 高坤立刻点头,但步子往外移啊移啊移,他不想听到這两位主子的谈话。也不想夹在两個主子之间为难。 晏寒厉很满意高坤的行为,他轻叹一声,說道:“黛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越来越难以忍耐下去!” “什么?”唐黛不解地问,她有什么让他不快的?不就是霍二這边有点误会嘛,她都解释清楚了,至于要這么揪扯不清嗎?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個人能听到的声音,看着她說:“我真的很想睡你!” “噗!”唐黛喷了,她看看左看看右,看有沒有人听到,這厮疯了吧! 瞧着她那慌乱的小眼神,无比可爱,他就越发有种难耐的感觉,很想就把她按在這儿,狠狠地吻一番、爱一番! 他意外于自己的控制力为什么越来越差,而脑中总会出现不合时宜的疯狂念头,让他觉得陌生的不似他,他的体内似乎生长出另一個邪恶无比的他,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 唐黛看着他那变得深不见底、让她心惊的黑眸,幽黑幽黑的,似乎像要将她卷进去一般,她吓的眨着眼,生怕他失控在這种公众场合做出让她钻地缝的事,她那表情,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殊不知,這种表情更激起了他想要怜爱的欲望! 此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爸、妈,你们不知道那儿的破饭,我得好好吃一顿!” 這声音带着撒娇、带着张扬,一听就是大小姐。 真是冤家路窄啊!竟然是苏紫和她的父母进来了。 苏紫出来了?唐黛心中有了计较,看样子纪铭臣這次,又栽了跟头。 晏寒厉看到苏紫一家,目光冷了下来,他第一次和娇妻出来吃饭,這是犯了什么忌?先是霍成言搅局,后又看上恶心的人?看来下次定要包场才好! 苏兆天看见晏寒厉,微微怔了一下,他立刻笑着走上前去,叫道:“晏少,真巧!” 晏寒厉看着他,目光淡淡,只是說道:“苏先生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儿,若是下次再发生這样的事,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容惜薇立刻开口說道:“這都是误会,也不知道谁陷害我們小紫!”她的目光又看向唐黛,說道:“如果不是我們苏嫣,晏太太也不会好好地坐在這裡!” 這是什么意思?苏嫣因为挑衅,误喝毒酒,還要她唐黛领情不成?這替死鬼是苏嫣自己争来的! 唐黛微微一笑,說道:“我老公的话是对的,如果不是苏嫣太過任性,非得和我抢酒喝,也不会遇到這样的事情,所以希望苏紫小姐谨记這個教训,做人要善良!” 苏家一家脸色巨变,苏兆天何时遇到過這样的难堪?但是碍于晏寒厉在這儿,他不便发作,只好說道:“我們先過去了,你们慢用!” 他不能拖姐姐的后腿,他要等到晏寒墨有了继承权的时候,再来讨回一切!看你们這两個都无父无母的人能够嚣张到何时! 苏家三人远去的时候,還听到苏紫不甘的声音,“爸,您干什么要忍?” 唐黛心裡其实挺轻松,因为苏家人的出现,晏寒厉恢复了正常,否则她還真的难以适应他那股子低气压,仿佛要把自己给吞了似的。 为了避免他再次变回去,唐黛问道:“对了,你有什么要买的?我們下午去采购!” “你這個当老婆的,不知道我缺什么,是不是太不称职了?以后如果我出差,你這样怎么帮我收拾行李?嗯?”他的目光充满热度地看着她! 她的脸又红了!能不能不要這样?动不动就言语调侃一番?她真的吃不消啊! “一会儿我們去买!”唐黛含糊地說。 什么都买,這样总行了吧! 晏寒厉不再逗她,一会儿逗急了,她要回家,他怎么办?难得来一次商场,如果沒陪她一起买些东西,似乎有点遗憾! 吃過饭后,唐黛接到了天珍的电话,向她道谢拉杆箱的事,唐黛随意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晏寒厉看着她,目露温情,她是個好嫂子! 两個人下楼到了百货区,晏寒厉直接将她领到首饰区域,对她說道:“看看喜歡什么样的首饰!” 他是真想给她买些东西的,结婚這么大的事,他都沒有送過她像样的礼物! 唐黛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婚戒,问他:“這戒指是谁挑的款?” 晏寒厉的脸色微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结婚前出了那么多的事,我沒時間来商场,所以让成言吩咐人给我送来的!” “我說這么丑呢!”唐黛說着,便去看婚戒,這结婚的戒指不是自己挑也不是自己丈夫挑,而是丈夫的朋友挑,总觉得别扭极了。 晏寒厉沒有阻止她,這点他的确不对,但是婚前他在她身边寸步不敢离,哪有時間来挑戒指?相比她的安危来讲,戒指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不過是锦上添花罢了! 這裡有唐家的专柜,可是她却走向别家的专柜,不由好奇地问:“怎么不选你唐家的戒指?” 唐黛笑了笑,說道:“唐家也只剩下個名了,如果再這么搞下去,迟早是要完蛋的,你看我都不愿意戴自家的戒指,你就知道這设计做得有多糟糕了!” 爷爷年事已高,所以生意都交给了叔叔打理,可是那位叔叔…… 唐黛都懒得评论,她只知道唐家未来堪忧,但是這事儿她管不了,所以根本就不屑得管。 以前不相上下的三大家族,唯有晏家,越做越大,已经超過了霍家和唐家! 晏寒厉露出不可置否的表情,沒有再說什么。 唐黛在别的首饰专柜挑选了一对婚戒,十分满意,款式低调中尽显奢华,是她喜歡的风格。 晏寒厉刷卡付款,她问:“你不是說记霍成言账上的?” 他挑了挑眉說道:“结婚戒指当然要自己付了,一会儿你看到喜歡的尽管挑,不要怕家裡放不下,很多房间都空着,我一直觉得太空了些!” 唐黛知道,他這是给自己出气的机会,她欢呼一声,叫道:“沒問題!”然后就拉着晏寒厉往电梯走,上楼扫货去。 晏寒厉這张脸显然比唐黛的脸管用许多,他冷面冷声地說:“记到霍三账上!” 沒人敢說個“不”字,乖乖地记账。 真叫一個爽哉! 晏寒厉出手就不凡,只要是限量牌的拉杆箱,他都一律买下,一口气竟然买了七個,美其名曰让她一天换一個好心情! 他当這是衣服呢,出门旅行怎么一天换一個?带七個箱子,還不够麻烦呢! 不過唐黛可不管,一個换七個,怎么想都划算多了,一路上那弯弯地明眸,那小手主动地扯着他的手往前走,偶尔還像小女生一样蹦跳一下,青春活泼,或是偶尔撒娇,给他個小妩媚,让晏寒厉看了十分的心喜! 头一次他才发现,她开心,他居然也会开心许多! 反正等到霍成言看到账单时,唇角一個劲儿的在抽,在看到那七只拉杆箱的时候,脸都绿了!這血出得也太大了点吧! 路過内衣区的时候,唐黛头都不转地向前走,可是晏寒厉却走不动了,看着橱窗裡展示的衣服,他的脑中闪出一個邪恶的念头! 他挽着她的手,察觉到他步伐的迟疑,她转過头问:“怎么了?” “你不要买点嗎?”晏寒厉看向橱窗问她。 唐黛的目光望去,脸一红,說道:“不用,我有!” “我沒有!”晏寒厉脱口而出。 他怎么可能沒有?只不過他的衣服都有专门的服装店特殊定制,从裡到外,从上到下! 他的那個心思,不用猜也能明白!他看到橱窗中摆着的红色薄纱吊带裙,心如火烧,总想着如果能穿在他的小娇妻身上,会是怎样的风情?他觉得自己都新婚了,应该有這福利吧! 唐黛红着脸說:“要不,你去买,我等你?” 晏寒厉回過神,问她:“你让我自己买?你见過男人自己进内衣店的?我怎么過得有老婆跟沒老婆一样?” 這声音,很是不可思议!好似這东西就是老婆份内之事,应该她负责一般! 這语气,還带着负气,仿佛她有多么不称职一般! 其实晏少這内心裡,是藏着一颗腹黑且骚动的心! 冷少,你总這样逗小娇妻,真的好嗎? 唐黛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小声地问:“那個,我不知道你穿什么码啊!” “你是我老婆嗎?”他很是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 唐黛郁闷,她不甘心地小声驳了一句,“我不知道不是应该的嘛!” 他這脑子怎么做的?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晏寒厉转過头看了一眼高坤。 高坤立刻装沒看到,步子往外移移移,跟老板拉开距离。 晏寒厉又转回头,低声质问她:“晚上你不是抱着我睡的?你不知道码数?” 唐黛又羞又气,說道:“我沒注意!”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我脱了让你看看?” “轰”唐黛的头都要烧着了,這這這……這话怎么听起来像猥琐大叔說的?难道是她多心了? 晏寒厉看她脸红得要命,他训道:“你乱想什么?我的意思是說让你量腰围!” 唐黛气,還成她乱想了,难道她肖想把他扑倒是怎么着?明明是他一個劲儿地說想睡她的!這死男人! “還用那么麻烦?你告诉我不就行了?”唐黛一急之下生气反驳。 “我哪裡知道?”他又答得理直气壮。 她想都沒想,便问道:“那以前是哪個女人给你买的?” “嗤!”他突然笑了,带着某种愉悦和略略的坏意,问她:“吃醋了?嗯?” “谁吃醋了?”唐黛挑挑眉,死也不会承认的样子。 “好吧!那我就不告诉你了!”晏寒厉挑挑眉,俨然有逗她的意思。 她抬起头,瞪向他问道:“怎么?還真是女人给挑的?你不是說你纯洁的?难道你都是在骗我?呜……骗子!” 以前唐黛沒想過自己的丈夫是否干净的問題,可是他說他自己干净,她還是欣喜的,觉得自己真是撞了大运,现在未免有一种天上掉在泥裡的感觉,好像天都塌了似的,這落差,是不是太大了些? “你是不是吃醋了?”他又重复了一句。 唐黛明白了,這厮是逼着自己承认吃醋呢!她脑子一转,抬起下巴倨傲地說道:“你等着!” 然后她拿出手机给他的助理孔恒打了過去。 “少奶奶,您有何吩咐?”孔恒的声音十分恭敬。 “我问你,以前你们晏少的衣服都是谁给添置的?”唐黛问道。 “回少奶奶,都是我来安排晏少衣服的添置工作!”孔恒立刻答道,這是少奶奶查晏少以前的事了?他可得小心应对,不能說错了! “内衣呢?”她跟着问,问的很快,就是不想孔恒有思考和反应的時間! “从裡到外,都是由我来安排制衣店来订做的!”孔恒答道,答的也很快,就是不能允许自己有迟疑,给少奶奶怀疑少爷的机会。 “那他的尺码是多少?”她又问,這是最后一個問題,如果孔恒知道尺码,這才不算是說谎! 孔恒立刻报上晏少的尺码,丝毫不敢怠慢! 唐黛挂了电话,得意洋洋地晃着手机对他說:“晏少,原来是孔恒啊!這就是你說的女人?” 晏寒厉装傻的本事唐黛是见過的,這一次她又见识到了他装傻的功力,对于她的质问他像是沒听到,他一本正经地說:“我是有太太的人了,還让助理准备内衣,太不妥当了吧!這让我在员工面前十分的沒面子!” 說罢,他看看内衣店,意思非常明确! 唐黛看出来了,今天他不让买就不肯罢休,于是她說:“行,我去买!” 他站在后面沒动,吩咐一句,“你自己的也买些!” 唐黛沒理他,事儿多的男人,這用他操心嗎? 他突然蹦出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挑款式?” 唐黛差点给摔了,她气冲冲的丢下两個字,“不用”,便冲进了店裡。 原来他不是操心,而是不安好心! 他微微掀起唇角,慢條斯理地走到内衣店门口,对门口的服务员低声說道:“這件给我包起来,马上!” 他的目光,看向橱窗裡的那件红纱睡裙! 服务员立刻包了裙子,這件衣服,他付的是现金!他本想将袋子交给高坤,但又觉得不妥,自己老婆如此私密的物品,怎么能交由别人拿着?如果让人送回家,她一回家就能看到。 于是权衡在三,他将衣服拿出来,装进了兜裡。 高坤觉得晏少现在真的很像变态大叔!面上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兜裡却装着一個…… 嗞!他真不好意思說!鄙视! 沒過多长時間,唐黛匆匆走了出来,她的手裡拎着黛子,反正刚才也不管是什么款,差不多的都要一條,沒仔细看。 晏寒厉微微皱眉,质疑道:“這么快?你是不是沒用心给我挑选?” 這东西還用挑选?唐黛刚恢复的脸又红了,她說:“反正总有一款适合你!” 晏寒厉說道:“如果我不满意,你還得重新给我买!” 非得逼她给他买内衣,你說這是不是变态啊! 她忘了,他就是变态! 晚上的时候,唐黛回到家就看到已经送到家的东西,她踩着高跟鞋,走過那七個行李箱,心情非常的好,她很有兴致地坐在沙发上一边拆东西,一边问道:“我們度蜜月要不要去海边?我得看是不是准备泳衣嘛!” “准备比基尼吧!”他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份刚送来的文件,說出這么一句很不正经的话。 唐黛看向他,算是发现他现在真的忍不住了,她怎么突然觉得她跑去度蜜月是自投罗網? 听到唐黛沒有回应,他抬头问道:“在想什么?” 她回過神說道:“在想我還要不要去蜜月!” 晏寒厉笑了,他咧开嘴,森白的牙露出来,說道:“不過是换個地方,结果都是一样的!” 這话听的唐黛打個冷战,這就是告诉她,迟早都是被吃,选個地方罢了! 如果迟早都躲不過的话,那還真不如选個风景优美的地方,轻松地享受第一次! 晏寒厉复又低头看文件,头也不抬地說:“记得给我收拾行李,不要只管你自己!” “知道了!”她還是很有做人老婆的自觉! 东西太多,都放在客厅,唐黛嫌把东西搬上去太麻烦,所以一直坐在客厅裡拆东西、收拾行李。而晏寒厉也一反常态地沒有去书房工作,就坐在客厅裡批文件,他觉得這种感觉很好,工作起来一点都不枯燥! 他沒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变了,以前他从未觉得工作是件枯燥的事,但是现在,他竟然开始不想工作,一切都只是因为有了她! —— 晚上,唐如好容易等到妈妈回家,她立刻踩着粉色蕾丝拖鞋走過去說:“妈,我今天看到霍二少了,妈,我一定要嫁给他,他肯定不是变态!” 她的语气,带着小女儿的羞涩和兴奋,一看就是陷入爱河中的女人! “哦?你见到他了?那他知道你是谁嗎?有什么反应?”容宛静转過头奇怪地问她。 一听這個,唐如的表情立刻失落起来,說道:“妈,他一直盯着唐黛,看的出来,他们似乎不太正常,我真不明白,如果霍二对唐黛有意思,为什么還由着她嫁给晏寒厉呢?他对我沒意思,我看的出来!” 說完,唐如就有些激动地說:“妈,那個霍二绝对是人中龙凤,我一直就看中他了,我要他!” 容宛静是個干练的女人,唐如从小到大就像是小公主一般,她想要什么,容宛静都会不吝啬地给予,毕竟唐家有這個條件,她觉得女儿要宠着些好,這样才能比出唐黛的落魄! 她希望自己的女儿是真正的千金,而唐黛,只是個沒父沒母的孤女! “這样的人,怎么会喜歡唐黛的?”容宛静觉得這并不符合常理。唐黛的确漂亮,可是自己女儿整容后,她认为唐黛肯定比不上,男人選擇一個结過婚的?但凡有脑子的也不会這么干吧! “肯定是唐黛勾引他的!”唐如恨恨地說。 找不到理由,她就由着自己内心所想的那般认定为事实。她自认为她比唐黛哪裡都优秀,男人都应该選擇她! 容宛静看向她问:“你真的要嫁他?不再了解一下了?” “嗯,不管他喜不喜歡我,我都要嫁!”唐如坚定地說道。 容宛静微微一笑,說道:“好吧,妈妈来努力!” “妈,您有办法?”唐如眼前一亮,整個人的感觉都不同了。 “等妈的好消息吧!”容宛静說罢,从包裡拿出手机,翻找霍文柏的电话。 這個时候,霍成梵正在会所裡品着酒,他的人生就是用来享受的,从来不愿意過匆忙的生活。 他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排的高脚杯,每一個杯裡都是不同年份的红酒,他每次喝酒,都是开几瓶,每瓶都品上一点,這才叫奢侈的生活。 而他品酒的时候,是不愿有人打扰的,他微眯着眼,神情惬意,晃着酒杯,贵气浑然天成! 魏永轻步进门,双手拿着他的手机,不敢高声,尽量将声音压低說道:“二少,您的电话,是老爷!” 霍成梵沒有起身,他仍旧斜倚在沙发上,只是将手伸了出来,那手骨节分明,如玉一般好看,漫不经心的动作透着优雅。 “喂?爸!”他接听了电话。 “成梵!”霍文柏有些头疼地說:“刚才唐家来电话,說愿意投资我們的新项目!” “條件呢?”霍成梵沒有那么天真,所以他听了這话,并未有丝毫的喜悦! “唐家希望你能和唐如有所进展!”霍文柏說道。 霍成梵想到今天在商场裡看到的那個似假人的女人,她长得什么样子?他好似沒有记住,一想到那浑身是假的东西,他就不屑于多看一眼! 他忘了,他压根就沒去看她长的什么样! 对于不愿意看的,二少有本事将那视为空气! 霍文柏听儿子沒有說话,便知儿子不愿意,他劝道:“成梵,你总要和唐家联姻的,我看你娶哪一個,都无所谓,更何况容宛静還有容家的身份,总比唐黛那個孤女要好,你說呢?” 霍成梵突然想到那個鲜活的唐黛,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错過了,有点可惜。 只是那念头,瞬间就闪過去了,他会认为他沒那么想。 “爸,那個唐如就是個花瓶,虽然我娶亲不会要求对方有多大的能耐,但我還是不想娶一個白痴,那样我会怀疑我的后代是否有智商的問題,這样吧!我可以和她适应地接触,看她智商是不是达到正常人的范围之内!”霍成梵說道。 霍文柏惊讶地說:“沒听說唐家的二小姐是個白痴啊!” “爸,今天我看到她了,她的表现跟花痴沒有什么区别,不然您以为为什么容宛静会施压?”霍成梵不屑地问。 “好吧,你顾虑的也有道理,如果真娶個白痴进来,那我們霍家太沒面子了!”霍文柏說道。 “那您就回复,可以接触一下,连恋爱都不是,否则万一赖上咱们霍家怎么办?”霍成梵并不想和唐如扯上什么关系,可是他又不想一点关系都沒有,他觉得如此玩唐黛,這個游戏很有趣。 “好吧!我這就给对方回话!”霍文柏說道。 如果不是霍家现在不比从前,他也不至于受到這样的威胁,一想到這個,他的眼中就闪過一丝的阴郁! 霍成梵挂了电话,转過头来看向魏永,问他:“你喜歡被威胁的感觉嗎?” 魏永只觉得冷汗在背后升起,他低下头老实答道:“二少,我不喜歡!” 霍成梵并沒有說话,似乎刚才他根本就沒问那個問題似的,他的眼底浮起一抹阴戾,仅是一转即逝,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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