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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难惹的霍二

作者:未知
现场勘察完毕之后,纪铭臣和韩小丝才进屋,他說道:“你看看田雪莲房裡,少了什么东西?” 田雪莲也就跟韩小丝交好,所以她的房间,韩小丝甚至比田父、田母還要清楚她的东西藏在哪裡。 纪铭臣在田雪莲的房间四处看着,這裡他们来過一次,只不過沒有什么太多的发现,当时田父和田母得知女儿噩耗都昏倒叫了急救车,所以他们沒有彻底翻看田雪莲的东西。 田雪莲的房间不大,就是普通的次卧,八九平左右,但是东西非常的多,大部分都是书,看来天才的今天也不是平白得来的,也要经過后天的努力,才能进研究院那样的地方,這样的结果,终究是有些可惜了。 “雪莲的一個盒子不见了!”韩小丝进了门就直接找雪莲最宝贝的东西。 纪铭臣回了神,问她:“什么盒子?” “就是一個鞋盒,她觉得宝贵的东西,都在這裡面!比如她的钱、她的首饰什么的!”韩小丝說道。 說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不過她就一個项链,其实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她刚上班,也沒有多少钱啊!但是這個盒裡的东西相比别的东西都有意义,比如她最喜歡的发饰也在裡面!” 纪铭臣想了一下,看向董奇伟问道:“一般来讲,小偷都会直接拿走钱物,你說在什么情况下,他会将鞋盒這种惹眼的东西给拿走?” 董奇伟還沒有說话,韩小丝就說道:“除非裡面的钱他拿不了,又沒东西装嘛!” 纪铭臣立刻看向她问:“你怎么知道?” 韩小丝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我……我猜得嘛!不然他拿盒子去装发卡,那不是有病?” “你怎么猜到的?”纪铭臣问她。 “黛黛她喜歡看侦探小說,喜歡推理,時間一长,我也懂点嘛!”韩小丝小心地问:“你不会认为這钱是我拿的吧!不過她也沒什么钱呀!” 纪铭臣看了董奇伟一眼,两人都心裡有数了。 纪铭臣向门外走去,韩小丝跟出去问:“你们真的怀疑我了?” 董奇伟笑道:“行了吧,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還不够格呢!” “什么意思嘛!”韩小丝看着他的背影,不解地說。 纪铭臣叹气,“唉,又晚了一步!” 董奇伟說道:“纪局,其实就算我們找到了现金,也查不出這现金是谁给的!” “行了,别自我安慰了,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纪铭臣叹气說道。 —— 苏家,苏紫的母亲容惜薇给苏春岚打电话,說道:“嫂子,這次你可得帮帮我們苏紫,我們已经失去苏嫣了,不能再让苏紫坐牢啊!” “苏紫怎么了?”苏春岚关心地问道。 容惜薇快速将事情說了一遍,苏春岚立刻說道:“苏紫怎么這样糊涂啊,幸好沒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還沒有出手去做!” “关键是這傻丫头给招了,你說這石头她承认她拿了,但是她沒去放,又怎么样?我真是气死了!”容惜薇說道。 “行了,你急也沒用,你也不看是谁在审這個案子,纪铭臣的名声你沒有听到過嗎?别着急,我跟老爷子說声,如果晏家不追究,她不会有什么事。即使追究了,她什么也沒做,也不会有事!”苏春岚說道。 “好吧,现在也沒有办法了,谢谢嫂子!”容惜薇說道。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那苏紫也是我的侄女嘛!”苏春岚說道。 容惜薇连连道谢,挂了电话。 苏春岚挂了电话,却沒有一点要找晏家老爷子的意思,她直接打了电话给律师,吩咐道:“陈律师,你去帮我处理一桩案子……” —— 霍成梵很晚才到家,他发现父亲竟然還沒有睡,他走进客厅,问道:“爸,是在等我嗎?” “嗯!上次我跟你說的,唐家有意想把二小姐唐如嫁给你,你想的怎么样了?”霍文柏将手裡的报纸放下,看向他。 霍成梵想到唐黛說的那位唐如,只要是女人值得骄傲的地方都是假的,這样将来生的孩子得多难看?還有唐黛說的,哪裡都不能下手,他要這么一個干什么?不過想到唐黛的话,他的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怎么?你觉得這门婚事不错?”霍文柏看儿子笑了,以为他在满意。 “哦,不!”霍成梵回過神来,說道:“那個唐如……還是先吊着唐家不要回复了!”他话音一转,沒有說实话。 霍文柏也沒有深问,他站起身說道:“好吧!你如果改变主意再来找我!” 這個儿子让他放心,所以他通常不干涉二儿子的想法! 霍成梵想到唐如身上那些假东西,又恶心了一把,强迫自己不要想,上楼睡去了! 其实唐如长得不错,唐黛长得好看,唐如父母又不丑,自然不会差,甚至唐如和唐黛有些像。可是唐如不喜歡跟唐黛长得像,她要比唐黛好看,所以才那么去折腾的。 但是這样一整,几個男人愿意给娶回家?大概逢场作戏還是可以的吧! —— 清早,唐黛醒来后,這次沒有手脚都在晏寒厉的身上,而是在他的怀裡,被他抱得紧紧的! 话都說开了,晏寒厉還有必要再伪造什么现场嗎?当然沒那個必要了,他早就想像现在這么干了! 他早该让她认清现实的,不该让她抱有幻想。 清早抱着自己的小娇妻醒来,這感觉真不错! 唐黛的心跳得很厉害,简直要跳出来一般,她发现這么被抱着還不如她的手腿都在他身上呢!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时刻有危险来临一般。 “早安,老婆!”晏寒厉在她耳边說了一句。 温柔且带着某种春意耸动! 唐黛整個人差点被炸下床,如果不是晏寒厉抱着,她一定條件反射跳出去,然后掉到床下面。 “嗯,嗯!”她含糊地应着,眼睛不敢看他,眼皮因为紧张眨啊眨的,疑似害羞的小眼神四处地飘着。 “你不懂得礼尚往来嗎?”他故意這么问,逗她的心思怎么也压抑不住。 “啊?”她抬起眼皮看他,不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這一抬眼,就看到了他那张俊脸,虽然睡了一夜,微微凌乱的短发,不显邋遢,反而给她增添了不羁的野性,让人看的有些心痒难耐,大清早的就勾引人,這样真的好嗎? 他低声說道:“你也应该和我打個招呼不是?” 因为总想逗她,所以沒发现她略异样的眼神,他要是早发现,早扑倒了! “哦,早安!”唐黛忙說,眼神继续闪躲。 晏寒厉故意四下寻找,头往這边看、那边看。 她奇怪地问他:“你找什么呢?”她也转過头跟他一起找。 “你刚才在跟谁打招呼?”他反问。 她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不由气,這男人還真是商人,非得要回报! “嗯?”他又冷哼一声,以示提醒。难道他沒有称呼嗎? 她红着脸說:“早安,老公!”头低的简直要能扎进他怀裡了。 他這才满意,唇微微地翘起,說道:“以前叫老公不是挺自然的,怎么现在像是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以前能一样嗎?那是有求于他,当然不同了。现在两人都在床上相拥,她再這么肉麻,他变身为狼可怎么是好? “你就是无利不起早的典型,一沒事求我了,嘴也不似以前那么甜了,以后過日子可不能這样,要保持你天真可爱的风格知道嗎?”晏寒厉一副谆谆教诲的语气。 唐黛听的瞠目结舌,她怎么沒发现晏寒厉這么鸡婆?一结了婚怎么就跟以前的高冷完全不同了?他伪装的也太好了吧! “听到沒有?”沒听到旁边人应声,他是不肯罢休的,這是强迫症,他每次一說话,他的员工一定会有回答。 這是把老婆当员工管理了。 “听到了!”唐黛迟迟回不過神,只觉得自己這婚结的奇葩,结婚的人不是变态是朵奇葩! “行了,我們后天启程!”晏寒厉說道。 “去哪儿?”唐黛眼前一亮,期待极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晏寒厉唇边又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這個還卖关子?那我今天去买点出门用的东西!以前我的都沒有拿来,還是不要了!”唐黛說道。 晏寒厉明白,她准备带的箱子,田雪莲往裡塞了东西,现在人已经死了,她可能觉得不舒服,他自然沒有什么意见,那屋子裡的东西都不应该要了,晦气的很! 他问道:“要不要让天珍陪你一起去?” “還是别了,上次把天珍吓得够呛,我也不好意思,等我身边太平了,再找天珍吧!”唐黛說道。 她现在不想连累任何人。 “那好吧,不然你去成言的商场,不必惊动他,那裡刚刚整顿,类似于上次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晏寒厉說道。 “嗯!”唐黛点头。 “我們去吃早饭!”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唐黛脸又红了,她第一次在床上跟個男人聊天,這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太刺激了!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恢复了正常。吃完饭,晏寒厉要直接去公司,不同路,所以将她送到车上,嘱咐道:“我忙完了去找你,如果你碰到成言,不用顾忌,怎么舒服怎么說,气死他也沒关系!” 唐黛顿时笑了,說道:“有你這样的损友嗎?” “朋友不如老婆重要!”他說罢,又想低头去吻她。 司机们都看着呢,她怎么好意思,她推他一把,說道:“你赶紧忙去吧,忙完陪我逛街!” 這句话就成动力了,他也很想陪她,可工作实在太多。但是這句话成功地让他抽离,不由放软了神色說道:“嗯,慢慢逛,最迟也要中午一起吃饭!” “好的,我先走了!”唐黛冲他摆摆手,让高坤开车! 车子向商场驶去,唐黛在车上无聊,才想起来自己很久都沒看手机了,她打算拿出手机上微信,结果一拿出来,才看到上面有未接来电,還是两個,都是来自一個人的——纪铭臣! 看眼時間,居然是昨天半夜。昨天她的手机在包裡放着,包在客房放着,晏寒厉把她给扛走了,沒把包给扛走,所以谁来电话她也听不到。 可是纪铭臣大半夜给她打电话干什么呢? 沒有多想,随手她就回過去了! “喂,昨天你给我打电话了?”电话接通后,唐黛问道。 纪铭臣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他說道:“唐黛,昨晚我們去了田雪莲的家,发现她的一個装钱的盒子丢了,很显然是有人把给她的钱拿走了,现在案子又进入了僵局,我有一种挫败感!” “纪局,你现在不该有挫败感吧!抓到了刘景,总比什么都沒抓到要强吧!”唐黛反问。 纪铭臣被气笑了,他问:“我想知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嗎?還是在說我无能?嗯?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唐黛认真地說:“你可以把它当成安慰!” 纪铭臣哭笑不得,但是的确他的心情沒有那么糟糕了!他說:“唐黛,你這副态度让我很想把你揪過来给我办案!” “那可不符合规矩,我现在要去逛街,要做头发,沒功夫去!”唐黛晃晃头說道。 “对了,你知道韩小丝住哪裡嗎?”纪铭臣问她。 “知道,我已经给她找好房子,钥匙也给了,就等她搬過去,忙完了田雪莲的事吧!”唐黛又說:“你要是能帮她搬個家什么的,我配合你办案!” “等等,你不是之前說了会配合我办案的?”他反问,他的眉已经高高地挑起,难道她要反悔? “是啊,我沒說不配合啊!”唐黛的语气很是正经。 纪铭臣听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她会配合,就是出力多少的問題,這女人简直让他有种想收拾她的感觉。 “我要到商场了,你自我调节一下吧!挂了!”唐黛說着,按掉电话。 去霍成言的商场,是可以打折的吧! 唐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受委屈?受了委屈也得還击回来,這霍成言每次见了她都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所以她很想把他拉出来虐虐,再次也得让他少赚些钱不是? 纪铭臣刚挂了电话,董奇伟便匆匆走了過来,进门就說:“纪局,苏紫翻供了!” 他的语气裡都带着不甘心! 纪铭臣想砸东西,他更想把唐黛给揪過来!可是他一想她在电话裡說起逛商场好心情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還是让她好好地逛逛商场放松一下吧!那么年轻的一個女孩儿,天天想這些血腥的东西,多难受。 他沒想過,他的同事有很多都是唐黛的年纪,也沒见他怜惜過! —— 唐如坐在镜前,细致地化着妆!不管她是否出门,只要起了床,都要先化妆,哪怕一天在家,也要精致! 這也是种病! 容宛静推门进来,說道:“好消息跟坏消息,你想先听哪個?” “妈,您都這么大岁数了還這么顽皮,真的好嗎?”唐如沒有回头,一边扫着腮红一边在镜中看老妈一眼,生怕坏了精致的妆面。 “一会儿你听了坏消息,那好消息也成坏的了!”容宛静坐了下来,从镜子裡看她。 果真,唐如像她预料般地停了手中的动作,转過身来问:“妈,是不是有关霍二的事儿?” “嗯,我多方打听,沒有听說霍二是什么变态……” “太好了!”唐如欢呼出声。 容宛静打断她說:“行了,你先别高兴的太早,霍家那边沒有给回话,和之前态度不一样,你這桩婚事,前景未知啊!” 唐如立刻花容失色,问道:“妈,之前還不這样的,怎么会突然变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打探他的事儿,让他知道了?”容宛静像是问她,又像是自语。 “都是這個唐黛,我找她算账去!”唐如气的转過身,而不是站起身,她先拿起腮红刷,继续扫着刚才沒扫完的腮红,只是动作快了些! 容宛静看着女儿,摇了摇头,真是让她都沒办法說了,天大的事儿也比不得妆扮自己。 唐如给唐黛打了电话,得知她在商场,便立刻开车赶過去。 唐黛看上了一個行李箱,某奢侈品牌的限量版,真的很贵!她转過头看向店长說道:“找你们霍三给我打折!” 這语气,這气势,店长很惊悚。 唐黛看着她說:“我是晏寒厉的太太,跟他說就是了!” 店长立刻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她,唐黛看的明白,這目光她真是接太多了,羡慕又害怕,想用看死人的目光又不敢,她无所谓地转過头,說道:“快去!” 店长立刻报到经理那裡,层层上报! 霍成言沒在商场,在商场裡的恰好是霍成梵!于是经理便跑来问霍成梵的助理魏永! 魏永想了想還是觉得应该进去问一句,沒敢擅自作主,不過他猜最后结果应该是给三少打电话,毕竟晏寒厉是三少的朋友嘛! 沒想到,他问完后,霍二少连想都沒想,說道:“给她打,按我的折扣打!” 魏永有点傻,根据股份的分配,二少的折扣权限比三少要大,他的脑子有点反应不過来,满脑子都是二少为什么要给唐黛打折這個問題! 霍成梵跟着问:“她在哪儿?” “啊?二少您是說谁?”魏永的脑子還沒转過弯来。 霍成梵不悦地将唇一抿,目光一寒,问他:“還有谁?是谁在商场裡的?” “哦,她在名品区!”魏永說完,立刻說出了品牌的名字。 接下来的霍成梵根本就不必问,如果晏寒厉也在這裡的话,還用让人跑上来问嗎?直接就给成言打电话了。 魏永忙着去通知折扣标准,霍成梵站起身,向外走去。 商场经理匆匆跑来招待贵客,连声道歉地說:“晏太太,真对不住,让您等久了!” 唐黛一看這不是刚才店裡的店长,不解地问:“你是?” “哦,我是商场的经理,您叫我小李就行!”李经理有礼地說。 唐黛恶心了一把,這位大叔看起来至少四十多了,這“小李”二字她叫了要肉麻死的!于是她說道:“李经理,這個行李箱到底能折几折?” 李经理忙满脸歉意地报上一個折扣。 唐黛心裡惊讶,這么低?不過她面上并沒有表现出来,幸亏她多问一句,以前她尽管是VIP客户,但也从沒有如此之低的折扣! 這钱白让霍成言赚了,心裡十分不爽! 李经理心裡则在想,能用二少的折扣,不管這個人有沒有身份,都得让他亲自下来接待了!他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二少這人喜怒无常,不像三少好伺候啊!要是翻脸的时候,那可是真狠的,让人心裡害怕! “我要了!”唐黛递出卡,经理特意找店员要了白手套戴上,亲自去帮刷,生怕污了贵客的卡! 唐黛觉得這回是她受到最高待遇的一次,难道报了霍成言的名字,就這么被伺候嗎?上回她和天珍一起来,好像也沒被如此服务過吧!她有点诧异! 她還沒来及多想,唐如就气势汹汹地跑来算账了! 唐如一进门,就被行李箱给吸引了,她眼前一亮,說道:“啊,新款,刚好我度假用!” 唐黛想都沒想,利索地說:“就一個!不给你!” “你沒事买這干什么?我有用呢!”唐如叫道。 “我度蜜月用,比你用处大吧!”唐黛瞥她一眼說道。 “蜜月?哟,你跟变态来真的啊!我问你,去哪儿蜜月呀?”唐如一脸的幸灾乐祸,将好奇心藏得严严实实。 不過這可骗不了唐黛,她早就看透唐如了!真正厉害的是唐如的妈容宛静,唐如显然差了不少。 “我不告诉你,等你蜜月的时候,我把箱子让给你!”唐黛說道。 “切,谁用你旧的?”唐如翻了下眼皮,跟着要算账,說道:“唐黛,他根本就不是变态,是不是你嫁個变态不甘心,所以得在我這裡使個坏?” 唐如的表情变得厉害起来,她今天就是来找茬的! 唐黛对付唐如最有办法,她說道:“這可是霍家的商场,你就不怕霍二公子看到你這副尊容,沒了想结婚的意图吧!” “我可不相信你的鬼话了!”唐如說道,但是态度收敛了很多,显然她還是有些忌讳的。 李经理過来递给唐黛的卡,唐黛留了地址,說道:“替我向你们二少问好!” 李经理忙說:“是是是,晏太太您放心!” 這折扣用的是二少的,唐黛這么說,他一点都不怀疑,反而觉得正常极了。 而唐黛则想的是,這句话是客套,一般任谁說,对方都不会质疑,就是问句好罢了! 不明所以的唐如被震住了,一脸狐疑地看着唐黛,难道她真的认识二少? 李经理识趣地走了,唐黛走出门,唐如立刻跟了出来,厉声叫道:“唐黛!” 唐黛不紧不慢地說:“唐如啊,我劝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形态,這裡可是遇到霍二机率最高的地方,你說要是让他看到你不优雅的样子,這后果,啧啧啧……” 唐如马上端起了架子,如平时那般精致优雅,可是嘴裡的话還是质问的,“唐黛,你回不了头,妒忌我要嫁给霍成梵了,给我出坏主意,结果现在霍成梵知道了,不给回话到底同意不同意,你說這事儿怎么办吧!” 唐黛立刻笑了,她转過头看着唐如這副表裡不一的样子,還时不时地看着四周,很紧张的样子,笑意更大! 她摆出长姐的样子,教训道:“唐如啊,刚才你也看到了,有时候社会地位呢,是要通過夫家来体现的,我嫁给晏家,多风光,有必要妒忌你呢?你怎么不想想,有可能是另有原因?” “行了唐黛,你觉得我会被你的话给唬住嗎?我不是三岁小孩子!”唐如怒道。 “你看你,又要失态了,你忘了二少?”唐黛提醒,微微地笑着看她。 总這么装,不难受嗎? 唐如实在觉得這样憋着放不开很难受,她說道:“二少在哪儿?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說罢,她四处看着。 唐黛笑了,說道:“哦,我忘了你沒见過二少,就算你和他在商场走個对面,你都不知道那就是你要嫁的那位!” 這话把唐如气的脸色发白,她打算不再顾忌,开始发作,结果她還沒开口,就听到唐黛說道:“哟,二少果真来了!” 唐如立刻将自己变成优雅气质精致美女,但是声音還是压低的恶狠狠,“哪儿呢?你又想骗我?”她真是快被唐黛這個女人给弄疯了,要是沒有二少,她跟唐黛沒完! “沒骗你,那就是二少!”唐黛說着,往前看去。 唐如顺着唐黛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個俊美到了极致的男人,她瞬间就被电到了,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唐黛真沒想到,果真不能乱說话啊,說谁谁到,這是不是也太巧了点?她哪裡知道,霍成梵就是专门来看她的! 霍成梵的确远远的就看到了唐黛和唐如,作为他即将要结婚的对象,他自然见過唐如的照片,原本他对這個女人的外貌還是满意的,结婚对象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外貌了,如果连花瓶都当不上,那有什么资格嫁给他呢? 不過在他听到唐如身上值得赞美的都是假的之后,他对唐如就沒有了任何兴趣,甚至现在看到,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全是假的有什么好看的?他就是想看看唐黛,這個有意思的女人,還能给他什么意外来看? 现在,两個人的目光都看過来,他自然要迎面出击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游戏,他抬步,向两個女人走去。 唐如傻傻的问了一句,“唐黛,他真的是霍二嗎?” 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高华的男人?他高贵俊美得仿佛能让一切女人自惭形秽呢?她从来沒有见過這样的男人,与之相较之下,所有的男人都太浮华庸俗了! 唐黛看着唐如一副被雷击中的傻样,低声說了一句,“你先别陷进去啊,你得驗證一下他是不是变态再跳坑嘛!” 這是得有多花痴?她觉得霍成梵沒有晏寒厉好看嘛!就连身材上,她也喜歡晏寒厉有安全感。 這“安全感”她是用的一点都不汗颜啊!她不跟晏寒厉,什么危险都沒有,她跟了晏寒厉,反而总是碰到惊魂之事,并且总是与死亡之神擦肩而過。 遇到外人的时候,唐黛总是能够同仇敌忾! 唐如心底浮起一個声音,哪怕是变态她也嫁了! 霍成梵本来开始的心思也简单,他就想知道唐黛有几個胆子敢說他变态? 霍成梵走了過来,唐黛大方地說:“霍少,這位是唐如,我的妹妹!” 行吧!到這时候她也只能說這個了,反正唐如嫁了霍成梵对她也沒什么影响,她从来沒觉得跟霍成梵是错過! 霍成梵也不說话,就看着她,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久到唐如都觉得不对劲了,她看看唐黛,又看看霍成梵,可是她仍旧保持着优雅姿态,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唐黛当然能够察觉到霍成梵的不正常,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二少?” 可是她的心裡已经警惕起来,這厮要干嘛? 霍成梵似乎突然反应過来一般,他看着唐黛,温柔地问:“拉杆箱喜歡嗎?那是客人订的,不過你喜歡,也无所谓,我們赔钱就是!” 他的眼裡,沒有半点唐如的位置,反而对唐黛满满的都是专注,任谁都能看出霍成梵对唐黛的意思! 唐黛瞪大眼睛,這让霍成梵觉得很有趣,他很久都沒遇到這样有趣的事情了,他要看看她怎么处理,姐妹为一個男人大打出手? 嗯!這戏有的看! 唐如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万万沒想到唐黛几乎是跟谢子怀私奔,后面又和晏寒厉闪婚,现在居然发现她和霍二還有一腿,她风中凌乱了,怎么也想不出来,为什么男人们都喜歡一個私生活如此糜乱的女人! 唐如想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不如唐黛的?难道就因为她晚出生那么一会儿,成了二小姐,所以处处都要矮唐黛一头? “那個……二少,我們不熟!”唐黛太過吃惊,半天才挤出這么一句话来。 “不熟?别忘了你差点要嫁给我了!”霍成梵看着她,唇边浮起一抹优雅的笑,真像是一個王子。 很久以后,唐黛才发现,這個人跟王子丝毫挂不上边,谁也不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黑! 唐黛笑了,她說道:“二少,你說的好像我們有多么熟稔,我也是不久之前才见過你,连认识都谈不上,我妹妹唐如,才是要嫁给你的人,你不妨和她多联系联系感情!” 這一刻,唐如的确在感激唐黛,她满身期待地看着他。如果他能够看自己一眼,就会发现自己长得多么美,衣着多么精致,气质多么优雅! 她有這個自信,可偏偏抓狂的是,霍二连一眼施舍都不肯给她! 霍成梵看着唐黛,一脸的忧伤,他问:“黛黛,你真要這样嗎?把我推开?嗯?当初你为了谢子怀,毁了跟我的婚约,为什么谢子怀负了你,你心裡仍旧沒有我的位置,宁愿嫁给晏寒厉那個变态,也不肯嫁给我呢?” 這一次,唐黛惊悚了! 唐如气疯了,她這才明白,唐黛跟霍二就是有私情,刚才唐黛那么說,完全是因为在她面前炫耀,炫耀她想要的,是唐黛不要的! 唐如虽然气得想把唐黛给杀了,可是她对霍成梵依旧抱了期望,她一定要嫁给霍二,一定! 所谓一眼地狱,大概就是如此了! 唐如保持着风度,转身就走,一言不发,可是那尖细的高跟在地上发出的砰击之声,让人听懂了她的愤怒!她要回去找妈妈去商量一下,后面要怎么做? 唐黛看着唐如愤怒的背影,再转過头来看他,发现他的表情完全不是刚才那样!她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质问道:“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样整我?” “你在幻想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变态?就因为你嫁了個变态是不是?”霍成梵看着她,似笑非笑,眼裡闪着戏谑的光。 现在看她的表情,他心底有一种复仇的快感,那被說成变态的感觉,梗在喉中,现在舒服多了!果真谁的债要谁来還,他不爽的心情在别处发泄千次,那還是不爽的! 唐黛瞬间明白了,她瞪大眼睛,說道:“你果真偷听我們說话!”她高高地挑起眉,看着他說:“偷听两個女孩子說话,不是变态是什么?我觉得正常人,沒有這個嗜好吧!” “你不是喜歡变态么?”霍成梵问她。 晏寒厉是個变态,她都嫁了,那不是喜歡变态是什么? “神经病!”唐黛给他一個白眼转身就要走。 “你不把箱子還我?”霍成梵叫道。 這箱子是刚到的,成言走的时候,嘱咐一句新到的东西别卖,他要送人。他得知唐黛要买這個箱子非但沒有阻止,還不顾霍三找他算账的后果,得到這么個结果,是不是有些冤? “黑锅我都背了!不還!”唐黛头也不回地扔出這么一句,快步走了! 现在還了才是傻子,黑锅白背了不是? 霍成梵勾起唇角,越来越有趣了不是?霍三的事儿他早就忘了! 他转過身,问后面的魏永,“我很像变态嗎?” 魏永汗都下来了,死低着头不肯抬起来,他怎么答? 幸好二少也不是真要他回答! —— 纪铭臣這次真的火大了,看看苏紫的翻供的审问吧,這都說的什么? “石头我不知道谁放在我包裡的!” “我是接過一個电话,不過那是個诈骗电话,沒听完就挂了!” “我为什么說谎?那是开始我怕别人以为我做坏事,我也不想谢子怀把我想的那么坏,所以我才编的!” “你說之前的供词啊,纪铭臣說我招了就能出去,不然谢子怀都要把唐黛给抢走了,我着急啊,所以上了他的当!” “我的确听說過我姑姑的远房亲戚考进了研究院,不過去研究院偷东西?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啊!你们太高看我了!” “反正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沒做,只是包裡多了一块莫名其妙的石头,你们不能把這個作为证据逮捕我吧!” 董奇伟走出来,对纪铭臣說道:“纪局,现在您有诱供之嫌!” 纪铭臣真的很想杀人!他找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难道连個苏紫,他都办不了?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苏紫换了個律师,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他清楚那律师是苏春岚的人,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就无法将凶手绳之于法! “纪局,時間已经到了,我們不得不放了苏紫!”董奇伟低声說道。 他看的出纪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也气,全队的人都在气,谁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可沒有办法! 证据链不足,即使强行提交上去,也会被打回来,更何况苏紫也沒有实施犯罪,她的包裡是滚出石头了,她并沒有出手,是不是有犯罪的念头,這只有苏紫知道,所以沒有供词,這個案子很难定性! 董奇伟劝道:“纪局,您看现在翻供也是好的,万一我們把案子上交了,那时候翻供,麻烦更大!” 律师办完手续,苏紫走了出来,她看到门外的纪铭臣,微笑地走了過来。 她的眉一抬,语气中充满了挑衅,說道:“纪局,念在你是纪家人,我给纪家一個面子,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如果再有下次,我会保留我追究的权利,下次纪局再抓人,可是要把证据先收齐喽!” 苏紫笑着走了,走的很是洋洋得意! 董奇伟低声說:“太嚣张了!”声音充满了愤怒! 万沒想到局面来了個大的反转,原本苏紫即将要成阶下囚了,却一下子成了无辜之人。而纪铭臣遭到威胁,如果他再对此纠缠不休,那苏紫就会告他,他便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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