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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先

作者:温知羽霍司砚
温知羽很快提着箱子走到了飞机门口。从上往下看去,她還能看见霍司砚拉着一個粉色箱子往外走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跟周意分手以后,霍司砚跟之前相比,他似乎变化挺大。

  女人,应该說女孩,倒是沒离他多近,两個人也沒有什么亲密举动。

  国外比国内更冷,温知羽握着拉杆箱,不一会儿,手就僵了。

  霍司砚让其他同事先走,跟女生在门口站着叫车。温知羽也走過去准备打车,還沒有来得及叫,霍司砚看着她,說:一起。

  嗯。她疏离的点点头,不能表现得跟他很熟,免得破坏他撩妹,他到时候心情不好找自己的茬。

  车子来了。温知羽想提着行李箱上去,一下沒提动,霍司砚转头看见了,伸手過来给她提了。

  旁边的女孩說:前辈,你们认识啊?

  人前倒是不喊他爸爸了。

  所以這個世界上,背后還不知道有多少斯文败类,前后辈,也可能不干不净。

  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眼神示意温知羽往后排坐。

  她顿了顿,爬上去。他紧跟着上来,眼看着女孩也要上来,霍司砚道:后排挤,你坐前面。

  女孩儿愣了愣,笑着說:好的。

  霍司砚话少,沒什么言语,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温知羽也困,昨天晚上霍司砚闹得很晚,早上又一大早起来,身体都得垮。

  后排两個人,闭着眼睛,温知羽身子歪着歪着,就往霍司砚身上倒。

  肩膀上的压力让男人睁开看了眼,沒动,又把眼睛闭上了。

  女孩儿从后视镜看着他俩,抿唇不說话。

  下车前。霍司砚醒了,捏了把温知羽的腰,把她也弄醒了。

  温知羽理了理头发,下车去提行李箱,霍司砚站在一旁看她。

  女孩儿說:前辈,我不太提得动。

  温知羽心想,十来斤的东西,也不至于提不动,這個太字。用得实在太精准了,既显得自己娇弱依人,又给人感觉尽力了。

  她又学到了。

  霍司砚帮女孩把行李从车上提下来,然后放了手。看着温知羽說:住几楼?

  温知羽心道,你订的房间,我怎么知道。

  她也不知道霍司砚這么问,是想她知道,還是想她不知道,她现学现用說:霍医生,我记得不太清楚呢。

  霍司砚眉尾微扬,淡淡說:好好說话。

  温知羽平常也偶尔嗲,今天更嗲,但沒有嗲到女生那一步,不過已经被嫌弃了,果然小女生更加讨人喜歡。

  但霍司砚讨厌她是好事,她巴不得早点走人。

  温知羽就继续嗲嗲的說:霍医生,我真的不知道呢。

  女生看着她,开口问霍司砚,道:前辈,她是跟你一起来的嗎?

  温知羽說:不是呢,我跟霍医生不熟。

  霍司砚道:嗯,确实不算熟。

  温知羽不知道房间号,哪怕再不想打扰他们,也是不能自己一個人先走的。她在手机上给霍司砚发消息问房间号,他却沒有看手机。

  前辈,要不你先带我去房间吧,我想休息了。

  霍司砚說好。带着女孩一起走了。温知羽在楼底下,呼呼吹大风。

  一直到她腿酸,蹲了下来,霍司砚来了,提着她的行李箱,牵着她往隔壁走。

  温知羽继续嗲嗲道:我一個人吹了半個小时的风呢,好冷。

  霍司砚道:跟她办事,耽误了会儿。

  原来是去上床了。温知羽点点头,說:霍司砚,那妹妹還很小,你别太狠。

  霍司砚顿了一下,才微微勾唇:不狠怎么爽?

  温知羽道:狠了会疼呢。

  霍司砚偏头看着她,沒有再开口,两個人办理入住,住的是大套房,温知羽知道他是個舍得的,既然现在走到這一步了,她想她還不如从他這裡搞点钱。

  霍司砚会骗她,但是钱不会呀,钱是最忠诚的。霍司砚能办成一切事情,還不是因为他,有钱。

  温知羽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伸脚勾他的腿,說:霍医生,人家想要包包。名牌包,也能换钱,积少成多嘛。

  霍司砚揉了下眉心,清冷道:說话别给我作。

  作得他心下火起。

  想了想,這会儿時間還早,他還是拽着她的一條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欺身而上。

  温知羽震惊他刚刚办完事,還能有精力。但她也算是了解霍司砚的身体了,很快反应過来,他刚刚并沒有跟那個女孩做什么。

  温知羽道:你骗人做什么?

  给她讲了两道题,就不是办事了?霍司砚打横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說,只有你才会什么都往那方面想,整天非得這么浪、荡?

  温知羽懒得跟他计较,是他自己說人家那身材,肯定床上带感的。何况霍司砚,确实也在有意无意勾引那個女孩,他们俩在互相勾引。

  大概是在比谁先迈出第一步。

  他们离擦枪走火,也就是一张纸的距离。

  這几天霍司砚要是哪天不回酒店。估计就是擦枪走火的那一天。

  ……

  温知羽的晚饭,霍司砚到底是把她给带上了。

  只不過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說自己跟霍司砚认识,是在飞机上偶然间跟霍司砚撞上的,然后他才把自己也给邀請来了。

  她长得好,大家对她都挺客气。

  只不過,女孩儿的待遇,显然更加好。

  人再美,也是比不過顶顶会撒娇的姑娘。

  温知羽坐在霍司砚边上。因为他们聊的是专业术语,沒有能插得上话,女孩因为也是学医的,跟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倒是不少。

  沒一会儿,她就看见女孩子端起霍司砚的酒杯来喝,喝到一半才发现,又急匆匆的道歉,說:前辈,不好意思,我拿错杯子了。

  霍司砚倒是大方的說:沒事。

  女孩喝了酒,過一会儿就有些晕了,她伸手扶住霍司砚,說:前辈,我酒量好差,好像醉了。怎么办,我想回去睡觉。

  霍司砚顿了顿,說:我送你回去。

  好哦,麻烦前辈了。女孩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他们俩很快离开了。

  温知羽听见旁边的医生說:這個女生,霍司砚打算毕业了自己带。不過带小姑娘谁不喜歡呢,又這么爱撒娇。霍司砚对工作那么严谨,都舍不得批评人家。

  霍司砚走了,温知羽一個人待着也不自在,自己打车回去了。她英文不算特别好,交流的时候有点磕绊,好在問題不算大。

  上了车,她就打开了定位,毕竟国外沒有国内那么安全。她害怕遇上坏人。

  温知羽回了酒店,這一晚她睡得很早,霍司砚则是一晚上沒有回来,估计是擦枪走火去了。

  等她再次见到霍司砚,是在晚上,他身着干净,问她要不要去逛街。

  温知羽就忍不住弯起嘴角了,花霍司砚的钱她很喜歡的,好啊。

  只不過。霍司砚租的车子上,副驾驶,坐着女孩,光着脚,坐在副驾驶上蜷缩着腿。

  她看一眼温知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說:姐姐也去啊?

  温知羽說:我对這裡不熟,霍医生好心顺带带我一程呢。

  霍司砚不言不语。

  女孩低头玩着手机,不知道刷到什么,突然开口說:前辈,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口活啊?

  温知羽脸色微微发白。

  霍司砚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女孩說:那我是不是得好好练练。

  霍司砚多看了她两眼,淡淡道:忘了后面坐着人了?

  女孩儿才像是醒悟過来温知羽坐在后面,脸蛋羞红,不停的伸手扇着风,企图让脸上的热度消下去。

  温知羽在琢磨,霍司砚要是下次逼她,她该怎么办。又想起他那性格,怕自己要是太坚决,到时候又得难堪一场。

  她难不成要在那個事情之前,从霍司砚這裡多弄点钱么?

  只不過霍司砚到底是打破了她的幻想。

  当温知羽路過爱马仕,看中那個接近百万的包时,霍司砚沒什么语气的說:你沒有购买资格。而且,我也不会给你付钱。

  温知羽:……

  霍司砚道:去隔壁看看万把块的,我付就替你付了。你我交易在你父亲,不在金钱。

  温知羽抿了下唇,說:万把块的,我自己努努力也买得起,不需要你付钱了。

  他点点头,去隔壁看女孩去了。

  她最后什么也沒有买,当看到女孩满载而归满脸笑容的时候,脸上沒有什么表情。

  霍司砚总会让她生出,想扇他的欲望。

  女孩看了看温知羽說:姐姐,你怎么沒有买东西啊?我看到好多包包都好看,国外不买,国内翻一倍,姐姐還是买一個吧,不然会后悔的。

  温知羽勉强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你们会来這种地方逛呢,我沒钱,买不起的。

  她說完话,就转身先往外走了,回到车上,女孩又叽叽喳喳的感谢霍司砚,笑得满脸灿烂,大眼睛眨呀眨。說:前辈,谢谢你,這些东西我都好喜歡呀。你对我真好。但是這些东西真的好贵哦,我收了怪不好意思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還。

  温知羽在后面一言不发,只是对霍司砚的讨厌又上了一個度。

  等到還了车子,温知羽就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吃的。她今天還沒有吃饭。

  等到回到酒店楼下,她看见角落裡,女人双手抱住霍司砚的腰。声音柔得不能再柔,說:爸爸,你陪我一起去吃晚饭吧。只要你陪我去,什么我都由着你。

  霍司砚挑眉反问道:什么都由着我?

  女孩红着脸嗯了一声。

  温知羽不乘电梯了,她转身去了楼梯间,她想着霍司砚跟女孩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解放了。但她走着走着,突然想起,霍司砚可以同时养着好几個,不一定就会放過自己。

  只是她们都那么好搞钱。

  霍司砚对她却死抠,死抠死抠。

  這双标的死男人。

  她有点喘不過气,在楼梯上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拿着新买的吃的,上了天台。

  温知羽坐在天台上啃面包的时候,霍司砚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犹豫了一会儿,還是接了,跟他說了自己在哪。

  沒几分钟,霍司砚就上来了。

  他看了看她身边的包装袋。淡淡說:沒吃晚饭?

  温知羽嗯了一声,对着他笑了笑,你刚回来?

  刚吃完饭回来。

  温知羽心想,应该就是跟女孩出去吃饭了。

  温知羽吃东西還是很斯文的,半大点面包,吃了小半天,然后她拍拍屁股站起来,說:吃完了,我們下去吧。你今天是在我這裡過夜,還是去那边?我這边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去吧,去她那的话,那你還可以再上面吹会儿风。

  霍司砚道:我過去。

  温知羽說好,然后就进了电梯间,霍司砚也跟她一起,在电梯停到十六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然后他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亲。

  温知羽微微反抗了一下,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個身,然后亲她的嘴唇。

  霍司砚最后像是抱小孩一样抱她进了房间,温知羽不愿意,但他力气太大了,她做什么也弥补不了,只能无所谓了。

  到门前他单手抱着温知羽,另一只手刷房卡,进屋以后,将温知羽微微下放。有的地就能耳鬓厮磨了。

  两個人很快倒在了床上。

  霍司砚是直接把温知羽的衣服给扯掉的。

  不是說要走?温知羽微微蹙起眉。

  霍司砚漫不经心道:我订的房间,难道我還不能留在這裡了?

  她不吭声。

  女人在這种时候,多少是有点权力的,她不那么配合就是了。

  霍司砚被她惹得兴致锐减,草草了事,躺在她身边沒了言语。

  最后又翻身,背对着她。

  温知羽心道,霍司砚开始有心无力了,真好。希望他以后越来越快,成为让人耻笑的秒男。

  几分钟后,霍司砚又翻身過来,看了她一会儿,想再来一回。

  只不過外头突然有人敲门。

  霍司砚本来想不理会的,這会儿显然他得先把温知羽收拾了先,但敲门声许久都沒有停。

  他皱了皱眉,還是翻身起床,原以为是服务员。沒想到是女孩。

  他上身沒穿,女孩微微脸红,然后红着眼睛說:爸爸,我不想一個人睡,我感觉我的房间裡面闹鬼,有莫名其妙的响动,我害怕。我能不能,来你這边跟你睡啊?

  温知羽躲在被窝裡,也听到女孩的声音了,那么无助,那么可怜,真是谁听了都心疼。

  女孩要是住這儿,温知羽觉得自己要睡沙发了。

  她感觉身体還很黏腻,毕竟霍司砚不爱措施,她抱着被子,一股脑躺在了沙发上。

  霍司砚听到屋子裡的响动,往裡扫了一眼。

  温知羽把沙发都给霸占了,她什么也沒有穿,被子裡面空荡荡。

  女孩說:前辈,我真的害怕,或者你過去跟我住也行,我太害怕了。

  霍司砚淡道:你可以在這裡坐一会儿。

  他转身往裡走,女孩跟进去,她朝四处打量了片刻,霍司砚住的這個小套间,格局很好。她换上拖鞋小心翼翼的往裡走。

  一直到视线落到沙发上,一团被子,她不确定裡头有沒有人。

  她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来,盯着被团看了两眼,被团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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