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装
配合霍司砚這個身体素质,事后总是累人的很,沒一会儿,她眼皮子有点打架。
温知羽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休息了。
女孩過来,那也不能影响她睡觉。
而女孩半天沒见被团有动静,终于起了身,去找房间裡的霍司砚。
一进卧室,她就听到了沙沙的水声。
霍司砚在洗澡。
女孩走過去,摁了门锁,浴室的门沒锁,她大胆的打开了,可惜看见的是霍司砚洗完穿睡衣的一幕,不過她還是隐隐约约看到点背影。他听到响动,懒懒的暼了她一眼。
女孩脸蛋红到不能再红,粉粉的,少女的味道。
霍司砚也沒有开口谴责她的行为,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客厅,她小声的开口說:爸爸。我想喝水。
霍司砚微微挑眉,转身给她接了一杯。
只不過接水的时候,就有双小手搂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腹部。
爸爸有腹肌。她甜甜的笑,尾音上扬,显得有点色气。
那双手想往下走。
霍司砚饶有兴致的看着,沒有阻止,随口问道:真是怕鬼?
怕呀,好怕。女孩紧紧的抱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好吓人,我一個人都不敢睡。
霍司砚淡笑道:不是想跟爸爸睡?
跟爸爸一起睡觉,那我就不害怕了。女孩的脸蹭了蹭他的背,說,爸爸肯定很厉害。
嗯?他心不在焉发一個鼻音的时候,撩拨人的意味就格外明显。
爸爸,我好怕被你欺负到起不来。
霍司砚道:你還小。
他俩一直在对话,温知羽根本就沒有睡着。她自诩還算了解霍司砚在拒绝和接受的语气差别。
這句你還小,拒绝看似拒绝,只不過,他语气裡面的拒绝味道,却沒有那么明显。女大学生,也不小了,干什么都合法。
霍司砚這是给自己披上了正人君子的外套,他這么說,女孩要是還坚持,那就是是女孩非要的,他无奈配合。
只不過,温知羽還以为,他俩早就有什么了。沒想到居然沒有。
擦枪走火的那张纸,到现在才算半破不破。
女孩弯起眼角,說:爸爸,我可以用嘴。
霍司砚终于转過身,多看了她几眼。
你是我爸爸,给我喂奶,天经地义。女孩知道霍司砚感兴趣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亮亮的,說。我先去洗個澡。
温知羽一直到女孩进了洗手间,她才掀开被子,看到霍司砚的脸时,微微一顿,他显然是感兴趣了,眼底有几分盎然。
她用被子盖着身子,问他說:今天晚上我住哪?
他俩动静闹得大,她肯定睡不着的。而且,虽然她跟霍司砚也不咋清白,可当面看一個抱着她弄的男人,跟其他人干得天翻地覆,她還是觉得有点奇怪。
霍司砚看了看她,沉思状:给你另外订一個房间?
温知羽觉得可以,她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把衣服给穿好了,霍司砚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忙活一阵,然后在他面前站定,說:走吧,订房间去吧。
霍司砚往洗手间扫一眼,注意力全在洗手间那位身上,淡淡說:你自己去订。
好的,那你先把钱给我。
霍司砚道:自己先垫。
那可不行。温知羽皱眉說,你赖我帐怎么办?
他对她那么抠。而且他不一定会记住這种小钱。
霍司砚收回视线,终于认真的打量了她两眼,說:看见我手机在哪了?拿過来,给你转账。
温知羽看了看四周,看到他手机以后,递给她,转了不小一笔。
霍司砚意味深长道:给你多少钱。就订什么档次的。别给一万订五百。
温知羽:……
她說:我不会這样的。
订完把房间号发我。
酒店不同档次跟楼层有关,通過房间号,差不多就能知道订的是哪一档。
温知羽很快下了楼,订了间豪华大床房,就进去睡觉了。
女孩从洗手间出来时,霍司砚正曲着腿,在沙发上坐着。
她披着個浴袍,裡面真空。
爸爸,我洗完了。洗完澡,她的眼睛更加湿漉漉,然后走過来,在他面前蹲下来。
她刚刚伸出手想给他解皮带,霍司砚坐着居高临下看着她。
皮带开了,她手想往過分的位置移去,霍司砚伸手挡了挡,說:现在沒兴趣。能喝酒么?
女孩眨眨眼,說:酒量不太好,上次一点就醉了。
上次那不是装醉?霍司砚道。不過装得挺到位,确实能激起人的保护欲。他倒是愿意配合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女孩說:怕我這次喝醉,唐突了爸爸。
勾引這事,霍司砚虽然看上去挺冷,但挺擅长,他微微勾着嘴角說:爸爸愿意,让你唐突。
几分钟以后,有人送酒上来。
霍司砚醒完酒,刚喝一口,女孩就說:我想尝尝爸爸的。
他大方的把酒杯递给她,看着她看似在喝酒,眼神却柔柔的一直看着他,她喝完酒,把杯子還给霍司砚:爸爸喝過的酒真好喝。
上次也是故意喝我的酒杯的?他虽然在问,却沒有半点反问的语气。当然同样沒有责怪。
女人凭本事钓男人,勾人兴趣,也是本事。
女孩弯弯嘴角,此刻两個人正坐在套房吧台的位置,她的脚在桌子底下,有意无意的撩拨霍司砚,她娇滴滴的說:因为我想跟爸爸亲近呀。我想跟爸爸形影不离。
霍司砚手机响了,扫了眼手机。
她把氛围拿捏得实在是太到位了。
只不過,女孩在套房的客厅的角落裡,看到一個女人的行李箱,之所以认出是女孩子的,因为裡头女人的衣物太明显了。
爸爸身边還有其他女人么?她有些委屈的說。
霍司砚也往行李箱看去,沒否认。
她长得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年轻不年轻?
霍司砚道:勾、人。
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霍司砚漫不经心道:說实话,她比你好看点。
女孩撇撇嘴,委委屈屈,說:那個女人现在在哪裡呀,我在這裡。她会不会不高兴?
霍司砚嘴角略弯,视线又往行李箱看去,說:爸爸为了你,把她赶走了。
女孩从位置上下来,抱住霍司砚,把头埋在他胸口,說:爸爸,我想成为你身边唯一的。
霍司砚又扫了一眼行李箱,哄道,你就是唯一的。
女孩的手又往他的睡衣裡面走。霍司砚抓住她的手,說:時間不早了,你既然害怕你那边,就留在這裡睡吧。
霍司砚起身,要往外走。
女孩說:爸爸要去哪?
霍司砚道:出去抽根烟。
其实霍司砚這個人,不爱抽烟,目的也不是抽烟。他扫了眼手机上温知羽发過来的消息,转身往楼下走去。拿了房卡,刷开了温知羽房间的门。
温知羽已经睡着了,房间裡面灯都是关的,她這個人睡觉习惯很好,呼吸声也很浅。
霍司砚掀开温知羽的被子,朝她凑過去。
她睡得不深,主要有一点认床,在霍司砚亲她的时候,就醒了。
温知羽呢喃了一声,灯沒开,但霍司砚這狗样子她太熟悉了。
這么快结束了么?她问,下一句是,洗過澡沒有?
霍司砚道:沒什么兴致。他這会儿对她,也沒有什么兴致,只不過是下来睡個觉。
你下来,人家小姑娘等会儿又要闹了。温知羽說,毕竟人家黏你。
霍司砚懒得搭理她,翻了個身,告诉温知羽别越线,睡觉的时候,她不准碰他。
温知羽也懒得管他,她自己也睡自己的。沒過多久,就被霍司砚手机一声又一声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可太烦了。睡個觉也不能好好睡。
她推推霍司砚,說:霍司砚,你手机响了。
温知羽扫了眼来电显示,是一個女生的名字,她虽然不知道女孩的名字,但直觉是那個女孩。
估计她一個人,還是害怕。
霍司砚扫了眼,接了电话。
女孩在那头說:爸爸,你现在在哪?怎么還沒有回来?
霍司砚淡道,在外头睡觉。
另外一個女人那裡么?她的声音都哑了。声音听上去特别可怜,說,爸爸,你回来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睡。
霍司砚就沒有搭理了,他的视线在温知羽身上扫了一眼,把手机丢给了温知羽,用眼神示意她說。
温知羽觉得這個手机烫手,霍司砚自己不說,要她說,得罪人的事情都她来做了。
霍司砚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那头還在不依不饶的喊:爸爸。
温知羽温和的說:你爸爸他睡觉了,你也赶紧睡吧,你应该是等不到他過来了。
那头突然一点声音都沒有了。
温知羽叹了口气,尽管她是真的好好在跟人家說,但這会儿她开口,不论說什么,人家也觉得她是故意挑衅。
早点睡吧。温知羽說,我也要睡了。
她把电话给挂了,那边到底是沒有再打過来。
温知羽正打算睡觉,霍司砚却从身后搂住她,稍微一转身,她就在他身下待着了。
這一回倒是挺猛的。
温知羽望着天花板,抱着霍司砚的腰,說,你不是說楼上那個带感,怎么不在楼上待着?
霍司砚道:你温知羽也别妄自菲薄,你也带感。她爸跟我爸是朋友,這种碰了麻烦。
温知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开始,他就沒打算跟女孩发生什么。有兴趣,但不能随便碰。但暧昧是可以的,所以一直挺有兴致的陪她撩骚。
看来霍司砚玩女人,也得顾忌对方的身份。
专心点,嗯?霍司砚的鼻息贴着她的下颌线。
温知羽可沒觉得自己不专心,她不一直都這样么。
第二天,温知羽起的很早,因为有一顿免費的早饭,而且很好吃,她就沒打算浪费。
至于霍司砚,一大早就不在了。他今天被临时安排到国外某家医院帮人做手术去了。霍司砚因为是专家,又正好在這個城市,秉持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原则,他几乎是一口就答应了。
温知羽在這边,其实大部分时候也都是一個人待着,今天跟往常沒有什么区别。只不過就是,隐隐约约听說,今天救治的对象,是一位大人物。
听霍司砚的某位同事說,挺严重的手术,一场下来。估计格外耗精力。
……
手术很漫长,整场下来差不多九個多小时,霍司砚走出手术室,也觉得有些疲惫不堪。
病房外的是他叔叔,手术的对象,是他婶婶家的一個外戚,亲近也不亲近,只是利益涉及颇深,自然不希望对方出事。
霍司砚一家向来团结,所以他才亲自操刀。
怎么样?他一出来。叔叔就围上来问。
霍司砚道:挺過今晚,一般来說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总体来說,手术還算成功,风险不算大。
霍叔叔道:大半年沒见面,晚上一起吃個饭吧,今天你也辛苦了。叔叔在這裡先谢過你。
霍司砚微微颔首,跟着周遭的亲戚一起往外走,疲倦归疲倦,但這么多年来,霍司砚已经习惯了。
只不過走到门口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温知羽,脚步微微顿住。
她手裡提着個保温罐子,满满的一大盒,因为最近医院进出不太方便,她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缩着手,整個人估计挺冷,兴致也不太高,看上去应该是等了挺久了。
不出意料,她是来给他送饭的。
阿律。你在看什么?霍叔叔的视线随着霍司砚的眼神看過去,也看到了温知羽,不由得纳闷道,你跟那姑娘认识?
不是女朋友身份,霍司砚不愿意往家裡人面前带。
一是他以后总要结婚,家裡亲戚对于他的绯闻佚事大概率会嚼舌根,未来的妻子要是知道他身边也养過女人,难免会夫妻隔阂。
承认是女朋友,他又觉得有点掉价,毕竟她是姜泽前女友。他捡姜泽剩下的货,自然不太好听。如果是喜歡的霍司砚倒无所谓,但他不喜歡她,不值得他不顾自己的名声承认她。
二是怕养出温知羽的野心,他不怕温知羽半路找上别人,只不過要是认识他的其他亲戚,霍司砚叔叔還有個花心的儿子,未必能受得了温知羽的诱惑。他不会允许這种事情发生。
家族之间的关系,最忌讳家宅不宁。
霍司砚跟姜泽家的关系沒有那么深,所以他才会任由温知羽撩拨自己。但要是他跟姜泽家族联系也密切,他绝对不会這么做。
不认识。他最后收回视线,淡淡的跟着人群从温知羽背后走开。
他本来想发條消息要温知羽回去的,但亲戚热情,问他的都是一些切关实际利益的话题,霍司砚也就把温知羽给抛在了脑后。
沒等到人,她自己肯定也就回去了。
而且,霍司砚要是沒猜错,她送饭也不過是在他面前做做样子,讨好他的手段罢了。
……
温知羽等了四個小时。也沒有看到霍司砚的身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得等到什么时候,正好吃饭的时候加了霍司砚的一個同事,就问他霍司砚什么时候结束。
那边先是疑惑她为什么给霍司砚送饭,温知羽想不出理由,只好說自己是霍司砚的追求者,看不得他太辛苦了。
霍司砚带了個同事去给他打下手的,這会儿還沒有回来,估计還沒有结束。
她就继续等着了。
温知羽来给霍司砚送饭的原因,一方面的确是有点讨好的嫌疑,毕竟他饿了一天。她想让他知道,她起码還记着他。另一方面,因为霍司砚做的是好事,救死扶伤挺伟大,温知羽是真心不想他饿着。
何况這几天霍司砚胃口也不好,每天吃饭就吃一小口,而且她感觉他似乎是有胃病,经常会捂一下肚子。
霍司砚這人吧,又渣又有贡献,說实话。真的很难以评价他。
等到日落西山,温知羽也沒有等到霍司砚。
再次问霍司砚同事时,那個人說打下手那位已经回来了,手术早就结束了。
打下手的那個同事說他看到你了,就是沒敢确定是不是你。
温知羽就不淡定了,给霍司砚打了电话,后者沒有接。
她自己先打车回了酒店,路上她让霍司砚同事问问那個打下手的,霍司砚是不是从其他路走了。
同事的语音很快发了過来,說:他說霍司砚就走的那條路,在他前边一点。他說霍司砚当时還看了你好几眼,然后当沒看见,从你背后走开了,好像是有事。
温知羽一听,整個人的脸色就变了,有事那不是也可以发條消息告诉她,让她走么。也不至于让她等這么久啊,這天寒地冻的。
霍司砚晚上回来已经很晚了,他喝了点酒,扫了眼床头的保温饭盒,到头就往床上睡:买了個保温饭盒回来了?
温知羽知道霍司砚故意装傻呢。
所以她也配合装傻,浅浅笑說:我觉得挺好看的,所以就买回来了。
過了片刻說:我今天去给你送饭了,怕你饿着。
霍司砚道:是嗎?
温知羽說:你不是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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