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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可

作者:温知羽霍司砚
温知羽其实這会儿其实觉得霍司砚這男朋友不太称职。换個人,這会儿估计已经站起来护短了。

  试想一下,霍司砚要是這会儿說,介绍一下,這是我女朋友,那就是妥妥的爽文了。

  但他显然不会。

  他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淡淡的把视线给收回去了。

  這样她就不太好开口了,如果她主动說霍司砚,這是我男朋友,而他冷冷淡淡,那可真的就显得太倒贴了。

  谢佳怡做得是销售,人還蛮健谈,哪怕霍司砚人很冷淡,她也能找话题让气氛不那么冷。

  霍司砚偶尔淡淡的应几句。

  温知羽一個人被忽视在一边,只偶尔刷一下手机,谢佳怡沒来還好。霍司砚会陪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上几句,她一来,她就插不上话了。

  一直到登机了,温知羽怕他俩聊着聊着就走了,才开口說:霍司砚,行李箱。

  男人站起来时,顺手把她的小箱子给提了過去。

  谢佳怡看看她,笑道:孟同学箱子应该不重吧?

  温知羽說:受伤了,沒恢复好,提重的东西疼。

  谢佳怡点点头,回头看看霍司砚,說:我记得当时你就很热心的教我做题,沒想到现在你对同学還這么热心。

  霍司砚沒理她,而是跟着温知羽上了飞机。

  飞机上,谢佳怡也一直在跟霍司砚聊公司的事情,后来聊到合作,又說,我跟我老板說我有你微信,他最近有個项目想跟你家合作,居然让我负责。霍司砚,咱们老同学,要不然你找你把通融通融?

  霍司砚道:公司的事情不归我管。

  谢佳怡也不气馁,做销售的脸皮总要厚些,依旧笑着:那你改天给我引荐下你父亲吧。我請你吃饭。

  霍司砚敷衍道:改天再看。

  温知羽說:霍司砚,你耳机有沒有戴,我想听歌。

  耳机共享也有细菌。霍司砚回道。

  温知羽這几天也算摸准他的心理了,他說归說,但是在這种事情上,她要用,他也不会强硬阻拦。霍司砚的东西就放在她随身背的包裡,她也就自己伸手拿了。

  他的耳机也是某奢侈品牌的。但质量其实也就一般。

  反正她自己是不会花钱买這种性价比不高的东西的。

  霍司砚看了一眼,果然沒阻止。

  谢佳怡的视线才再次注意到温知羽,然后看见她手头十几万的包,略显惊讶道:孟同学,你這個包是某個牌子的经典款吧?是正品?

  說起這個包,還是谢希觉得霍司砚对她抠,才送了一個给温知羽。

  而孟父的事情现在有了保证,温知羽就不太在意钱不钱的了,不肯要。但谢希跟她說,有钱不要是傻子。這是她愿意给的,大大方方收着就是了,以后万一在霍司砚這受委屈了,拿到点东西,总不吃亏。

  是正品。温知羽說。

  谢佳怡突然之间又跟她攀谈起来,疑惑道:孟同学,梁乐追過你,你为什么還来参加他的婚礼啊?

  温知羽道:他是追過我,我們也不過是一起吃了几顿饭,看了两场电影而已,沒有谁对不起谁。說清楚了也就過去了,我們也是一起参加過很多比赛的战友,毕业后也還是朋友。另外婚礼是他太太邀我来的,我不觉得我来见证昔日朋友的婚礼有什么不对。

  参加過婚礼的都知道,新人会很忙。跟新人說不上几句话的,其实也就是吃一顿饭的事情。

  谢佳怡笑了笑,却沒有再跟她說话,只是跟霍司砚說:你是不知道,当时温知羽的行情有多好,除开梁乐,围在她身边打转的還有六七個男生。

  温知羽皱眉道:我怎么不知道?

  谢佳怡說:孟同学,你就别谦虚了,你行情好大家都知道的。我又不是說你品行不行,我是在說你有魅力呢。

  温知羽只觉得自己有一股子气憋着,不上不下的,她的语气也冷了点:我是当事人,不比你清楚?大学裡追過我的是有,但沒這么夸张,我也沒一次性钓着好多個。

  谢佳怡耸耸肩,不再回话,像是在說:你怎么說都行,反正我就觉得你一次性吊着好几個。

  温知羽只觉得自己那股子气烧得更旺了。

  她侧目去瞪霍司砚,可瞪到眼睛都起火了,他還是沒有半点反应,甚至回了谢佳怡两句话。

  這算什么男朋友啊!

  她還不如去垃圾堆裡捡一個,垃圾都要比他贴心!

  霍司砚分明就是占着男朋友的身份不干事!所以說试一试也就根本不是在谈恋爱。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是跟霍司砚换一种合作的方式,才好過了一些。

  温知羽一個人在位置上自闭了,飞机一降落她就自顾自往外走,让霍司砚跟谢佳怡聊去吧。

  她是真的太生气了,谢佳怡的话問題不大,但就是让她有些憋屈。

  憋屈到她去婚礼现场的时候,也沒有等霍司砚,自己一個人打车去了现场。

  他打了两次电话過来,她都挂了。

  好在有不少老同学,大多跟温知羽认识,好不容易见一回面,聊的也就還算愉快。

  聊了沒多久,她就看见霍司砚跟谢佳怡也到了,正从门口那边走過来。

  谢佳怡跟老同学打招呼的时候,直接把温知羽给忽略了過去。

  旁边一個人安慰温知羽說:你别介意,谢佳怡以前喜歡梁乐,但梁乐一直不搭理她,所以她就是嫉妒你。

  温知羽经他這么一說。突然就想起很早之前,有個女生說她是梁乐的第三者,后来被梁乐骂哭,大概就是她了。

  梁乐之前還說,那個女生,一直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她就搞不明白了,谢佳怡有什么脸质问她来参加婚礼的,她跟梁乐也就尝试過一個月。后来他回避她,他俩也就大大方方的散了。而谢佳怡单方面宣布是人家女朋友的,怎么着也更加不合时宜吧?

  温知羽看着她沒一会儿就上去跟梁乐打招呼了。

  梁乐对她很冷淡,只是点了点头。

  谢佳怡似乎有些失落,但很快调整了情绪走到霍司砚旁边,跟着一群大学男同学嘻嘻哈哈,大家都坐在一桌霍司砚入座的时候,她就坐在了霍司砚的身侧。

  温知羽抿了下唇,她真的烦,最后坐在了离霍司砚最远的位置。

  谢佳怡,你跟霍司砚今天一起過来的?有同学问道。

  是啊。

  那你跟霍司砚還蛮熟。

  谢佳怡笑道:霍司砚大忙人,我见他一面也不容易的。也是在飞机上恰好碰上,才正好一起過来。

  顿了顿,又說,霍司砚,我老板想跟你爸合作的事情,记得给我回去提一嘴啊。我今年的奖金可就全靠你這個项目了。

  霍司砚沒做声,抬眼看着自己正对面的温知羽,看她脸色就沒有好看起来過,挑了挑眉。

  温知羽很快也朝他看過来,但眼神写得明明白白,拒绝跟他交流。

  你哪個公司?霍司砚收回视线,淡淡问。

  露邻。

  霍司砚道:沒听說過,霍氏从不跟小公司合作。

  我当然知道。但我們這不是认识嘛,所以希望你通融通融。谢佳怡道。

  霍司砚道:你应该知道,能够互相提供帮助的,才叫做人脉。帮助你我沒有任何好处,我沒必要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谢佳怡的笑容有点僵,在场其他人的脸色就有些意味深长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也差不多明白了。无非就是一方上赶子装熟,装過头了,霍司砚懒得再配合。

  毕竟是梁乐的婚礼,温知羽還是四两拨千斤的把這個话题给带過去了:大家尝尝,這個水果慕斯是真的好吃。工作上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聊。谢佳怡怎么听,都觉得温知羽這是在故意讽刺自己。

  她這会儿本来就在气头上,就忍不住把火气往温知羽头上撒,似笑非笑道:孟同学,你们学校老师待遇挺好啊,能随随便便买得起一個十几万的包,這在其他学校得是老师一年的工资了吧?

  温知羽顿一下,淡淡說:不是我买的。

  男朋友送的?谢佳怡說,买得起這個包的,普通年收入百来万的家庭可舍不得,甚至购买资格都沒有,那得是個小富二代,市正巧我认识的富二代挺多的,你說說看,指不定我认识。

  温知羽說:你的確認识。

  谢佳怡道:你倒是說說名字啊。

  霍坤暼了正前方的女人一眼,终于跟温知羽旁边的同学說:我跟你换個位置。

  同学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多问,起了身把位置让给了霍司砚。

  這個举动其实显得不是那么的合理,毕竟不熟的人突然要坐在一起太奇怪了。换句话說,就是霍司砚跟温知羽是熟的。

  霍司砚在坐下的一刻,就看向温知羽面前的酒杯,說:你伤口情况,暂时還不能喝酒。

  我沒喝呢。温知羽故意指使他說,你去给我要杯水吧。

  霍司砚看了看她,把她的酒杯倒了個干净,然后起身去找服务员,给她要了杯白开水。

  温知羽趁着霍司砚沒在,装逼的說:我在跟霍司砚谈恋爱,包是他妈妈送的呢,有什么問題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這么感兴趣,不過你想知道,我也就不隐瞒你,如你所愿了。

  谢佳怡的脸色很是难看,僵硬的举起身边的酒杯喝了杯水。

  旁边的人也神态迥异,唏嘘万分。

  她表情难看,温知羽就爽了。浑身舒畅。

  霍司砚回来的时候,看见這一桌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神态自若的在她身边坐下,旁若无人的问:水果慕斯要不要再拿一份?

  温知羽偷看一眼霍司砚,见他眼底沒什么不赞同的意思,就继续指使他,說:我胳膊有点疼,你给我剥一只虾吧。

  嗯。霍司砚也照做了。

  温知羽抬头看了眼谢佳怡。什么都沒有說,就是朝她笑了笑。

  這個笑容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谢佳怡沒脸继续在這一桌坐着了,悄悄退了场。

  温知羽很解气。

  旁边的同学感慨的說:真是沒想到,你俩会走在一块。

  霍司砚道:很多事情都会超出意料之外不是嗎?

  也是,不過你们郎才女貌,在一起也般配。那同学又祝福道,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对方最后這句祝福的话說完,温知羽敏感的发现,霍司砚的目光闪了闪。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初了,但還是被她给看见了。

  显然霍司砚是沒打算,走到百年好合這一步的。

  温知羽当然也沒有。

  谈個恋爱,最后肯定要散的。

  這顿饭总的下来,温知羽吃的挺舒爽,婚礼丢捧花时,梁乐在看到霍司砚时。目光有些复杂。

  霍司砚淡淡看他。

  温知羽說:梁学长,希望你和嫂子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梁乐勉强笑了笑,說:你跟霍司砚也好好過日子。

  温知羽撇撇嘴,最后新娘丢捧花的时候,她可以避开了。对她来說,被起哄和霍司砚结婚,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霍司砚也表现得很冷淡。以至于新娘看见他那张脸,也不敢把捧花都给温知羽了。

  宴席结束,温知羽跟霍司砚都不算跟梁乐很亲近,并沒有去闹洞房啊這些,而是一起回了酒店。

  霍司砚跟温知羽這半個月,几乎沒有办過事,這一出来,气氛倒是不错。霍司砚进了房间就扒了她的衣服,两個人大起大落弄了半晌。

  温知羽都觉得他是真的被饿得狠了,今天的动作格外的折磨人,她累的都不想說话了。

  不過整個過程他都小心翼翼的沒有碰到她的伤口。

  温知羽在被霍司砚抱着洗完澡以后,才开口說:你在飞机上怎么一直在和谢佳怡聊天,還把我一個人晾着。她怼我你還一直跟她聊天。

  她自认为比不過他身边很多人,但這個陌生人,也应该不至于吧?

  何况她這個刀伤。霍司砚不是一直觉得愧疚么?

  他說是這么說,但温知羽可沒感觉到他有愧疚的时候。

  你自己不也沒开口?霍司砚道,难不成你說咱俩是一对,我還跳出来否认說不是?

  温知羽說:你說出口跟我說出口,那還是不一样的。你来承认我有面子一点。

  其实還有一点,就是她不清楚霍司砚愿不愿意在外承认他俩這关系。如果他不愿意,那她开口,不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愿了么。

  霍司砚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往下。其实温知羽也沒有想错,霍司砚并不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做给霍奶奶看是一回事,他打心底是觉得他俩不会好多久,而且温知羽跟姜泽那一层关系,他也不愿意承认温知羽。

  如果今天谢佳怡但凡换成,他圈子裡的人。霍司砚未必会跳出来换位置,提示温知羽可以闹。

  愿意让她在谢佳怡的事情上出一口恶气,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谢佳怡是一個可有可无的人。再怎么比,温知羽也是他养在身边的,暂时也是他女朋友,比起谢佳怡来說,還是要重要许多。

  這么看来,霍司砚其实也挺薄情寡义的,毕竟站在他的角度,温知羽還是一個不顾危险救了自己的人,而他能给她的,也就只有這些。

  霍司砚低头看着怀裡的女人,這会儿她头发全是湿漉漉的,都是汗渍。刚才她无数遍求着他稍微慢一点,但霍司砚都不肯。

  最后她也只能是很无助的配合他,偶尔讨好的喊他一句霍司砚。

  說实话,如果温知羽這会儿要离开他,他還真有点舍不得,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情情爱爱,最现实的男女之间的羁绊,還是床上原因。

  霍司砚想着想着,又朝她压過去。

  温知羽躲了躲,說:霍司砚,别来了吧。

  今天我给你剥虾倒水,不总得给我点报酬?霍司砚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吻,见她還在有意无意的无声拒绝,皱了皱眉。

  霍司砚,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体力真的吃不消了。温知羽无力的說。

  霍司砚就又上来跟她接吻,最后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强势开始。

  明明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嘴上却耐心的說:给我吧乖乖?

  霍司砚一下又一下的亲她,說:好不好?

  温知羽最后也沒有那個力气拒绝他,脑子裡唯一想的是,這個澡恐怕是白洗了。

  本来做了一天的飞机,這会儿已经很累了。温知羽沒過多久就倒下睡了,霍司砚這段時間都任由温知羽粘着他,毕竟怎么样他也不能对一個病患下手。

  他在床上躺了沒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手机响了。

  霍司砚翻身拿起手机一看,是周意的短信,她问他借钱。

  他皱着眉沒有回。

  下一刻,周意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铃声把旁边的温知羽都给吵醒了。

  她揉着眼睛问是谁。

  霍司砚冷淡的說:沒谁。

  温知羽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又這么冷淡下来,想了想,翻身睡觉了。

  霍司砚却突然开口說:你知道是我跟周意提的分手吧?其实她那会儿沒出轨,我误会她出轨了。当时我气头上,我为了报复她,让她嫁给了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是弯的,周意跟他不可能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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