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而
她为你挡了一刀,确实会让人感动。只不過霍司砚,你分的清楚什么是喜歡嗎?蒋楠铎看着他說,你现在投入点好,哪一天不想投入了,你抽身就能撇得干干净净。可万一温知羽陷进去了,她会痛苦的。
霍司砚寡淡道:我随我的心意办事,为什么要管她以后痛不痛苦?
蒋楠铎皱眉道:霍司砚,她救過你。
她救過我,我自然会在其他方面表达我的谢意。霍司砚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太過关注她了?
蒋楠铎抿起唇。沒有开口。
霍司砚一阵见血道:看来温知羽也挺符合你的审美。
蒋楠铎脸色猛的一变,艰难的說: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可怜。
其实他也知道,是自己越矩了。
霍司砚现在跟温知羽是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处的,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一個外人来干涉。
只不過,那天温知羽中刀的模样太惹人心疼了,他打心底不希望她受委屈。
霍司砚倒是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回去那天,路過某品牌店,蒋楠铎看见他亲自进去看了看。
店员问起他时,他倒是语气如常的說:送女朋友。
蒋楠铎就知道霍司砚不满意他关心温知羽的事情,說出女朋友這三個字,何尝不是在警告他。
他就再沒有提及温知羽三個字了。
……
温知羽是在下课的时候,收到了霍司砚回来的消息。
她顿了顿,拿着教材回到办公室拿包,下楼时有個同事正好也沒课了,两個人也就一起下了楼。温知羽到学校门口正打算给霍司砚回消息,就看见他的车已经停着了。
同事說:孟老师,我跟你住的地方顺路。我們一起打车吧。
温知羽看了眼霍司砚的车,說:我朋友来了,我让他顺路送你一程。
她带着同事走到豪车旁边时,对方显然顿了顿。
温知羽替她拉开后面的车门,同事上去以后,她才往副驾驶走。系好安全带的时候,她看见霍司砚明显往后看了一眼。
在询问她带后边那個上车什么意思呢。
周老师,你住哪?她问。
对方报了一個地址。
温知羽对霍司砚道:我同事,麻烦你顺道送一程呗。
霍司砚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发动车子。
你好像出去了五天。
嗯。霍司砚一手打着方向盘,视线却往她偏了偏,說,伤好的怎么样了?
温知羽如实說:本来還好的,前两天突然有点疼。
霍司砚单手過来要拉她领口检查,被她拍开了,這后边還有人呢。
同事說:孟老师,這是你男朋友吧?
温知羽正琢磨着要怎么說,霍司砚已经率先开口了,不過挺疏离冷淡:你好。
孟老师,你男朋友长得很帅啊。她刚上来,還觉得他帅得有点压迫感,不太敢說话。
温知羽撇撇嘴,帅是帅。人品不敢恭维。
哪知恰好被霍司砚抓住了,他反问:怎么,我长得让你不满意了?
沒呢。
霍司砚淡道:听說女人对男人的印象,第一次见面是男神,见多了就碍眼了,我跟你天天睡一块,沒有距离美了。
温知羽看着霍司砚的眼神有点古怪,他在這跟她打情骂俏個什么劲儿呀?
這比直接脱裤子办事還要让人不适应。
温知羽客观的說:你颜值在我心裡能排前三甲。
霍司砚道:第一第二是谁,說說看。
娱乐圈的。温知羽随口道,只不過实际上她心裡的颜值巅峰是洛之鹤,阳光爱笑的男生她真的抵抗不了。
霍司砚也就是临时起意逗逗她,他对长相并不是在意,逗不出他想要的效果,也就沒有多问。
温知羽自己是从来不会来霍司砚别墅的,即便他给了她钥匙,她也从来沒有来過。這会儿到了,才发现她住的那個次卧被重新装修了。
刚进房间,霍司砚就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熟稔的解着她的扣子,头凑在她肩窝处,有意无意的用鼻尖蹭着她。
温知羽无奈道:這大白天呢。
霍司砚說:看看伤口。
温知羽也怕自己乱动碰到,就老实任由他脱了,霍司砚检查了一翻,就去书房拿医药箱来给她换了。
她觉得他的手法比护士要好。
温知羽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看了两眼,說:你的手好长。
霍司砚一顿,随口沉着问道:那和下面比你喜歡哪個?
温知羽偏头,說:我不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为什么要用其他东西代替做那种事?
霍司砚替她拉好衣服,弯腰下去,双手撑在她身上。說:我倒是挺想试试你口。
温知羽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她伸手挡住他胸膛,說:我接受不了這個,霍司砚,我知道你玩得开,猎奇心理也重。可我真的不行。
霍司砚在這件事情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绝了,难免有些不耐烦:如果我非要试呢?
温知羽咬咬唇,說:那你去找别人。
霍司砚凉凉的扯了下嘴角:那你還真是大方,自己主动要求绿自己。
温知羽听出他的不快了,只能转移话题說:你出差,蒋楠铎也跟你一起回来了吧?
霍司砚意味不明打量她两眼:我发现你平常关注的男人還挺多。
温知羽可真冤枉,她只是随口问问他的同事而已,平常哪儿关注過什么男人。
不得不說霍司砚還是拉高了她的审美的,至少现在她很少觉得一個人是帅哥。
霍司砚需求大,出差五天,回来当然不会就躺着睡觉,晚上开完视频会议,就扯了她的睡衣覆了上去。
温知羽還挺怕霍司砚让她用嘴的,不過从头到尾他都用得挺传统的方式,就是他一如既往喜歡轻轻咬她。
他的被子裡,他的味道特别浓烈,温知羽沒有過别人,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的体味都比较严重。倒也不是不好闻,就是有种自己躺在别人领地裡的错觉。
怪不得野外两头雄兽一起就爱打架,因为别人的味道确实让人不舒服。
温知羽今年有学生要毕业了,但是实习的事情還沒有着落,她转身看着霍司砚說:霍医生,你能不能帮我個忙?
她這一转身。霍司砚的手就被她枕着了,他扫了一眼,沒多說什么。
我有几個学生今年要实习了,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忙推薦推薦?温知羽道。
霍司砚道:他们找不到工作那是他们沒本事,你凑什么热闹?
我的学生,我肯定希望他们能好一点,你帮帮忙呗。温知羽說,有走后门的机会,谁不爱走啊。
霍司砚扫她两眼,說: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她這是暗示她往谢希那边想办法,不過温知羽显然沒明白他的意思,不太确定的用脚蹭他的大腿,迟疑的說:你說的是這种本事嗎?
霍司砚的呼吸重了点,缓了一会儿才把她的脚给踢开了,出差一個星期累死累活,实在沒有再来一次的体力。
安分点。他的声音冷了点。
……温知羽讪讪往边上移了点,行呗,她会错意了。
温知羽是第二天醒来,才看见房间裡有两個包,吊牌包装都還在,琢磨了一会儿,她觉得這包大概率是给她买的。
早饭问霍司砚时,他看了她一眼,反问說:难不成我在跟其他人谈恋爱?
温知羽自然是能从霍司砚這裡多抠一点是一点,两只包也小五六万了。
他对女人真的想相当大方了。
今天晚上,我妈让你去我家吃饭。霍司砚在临上班前又說了一句。
温知羽点点头說自己打车過去,不過到点霍司砚還是来接她了。
她第一回到霍家,還是挺拘束的,毕竟霍家的名号。她听了很多年了。
谢希跟霍奶奶倒是很热情的招呼了她:宁宁快进来坐,奶奶给你准备了茶点。
温知羽笑着說:谢谢奶奶。
她陪着霍奶奶聊了一阵,然后发现霍司砚回了家,反而冷冷淡淡。
温知羽很敏锐的察觉到,霍司砚跟谢希之间的关系,說上两句话還行。但并不亲近,有种說不出来的疏离感。
霍司砚甚至不像這個家裡的人,对什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温知羽看了他两眼,看他整個人越来越冷淡,就說自己想出去走走。
霍奶奶便道:阿律,宁宁人生地不熟的,你带着她去门口转转。
霍司砚颔首,跟温知羽說:走吧。
她跟着他到了门口,霍家很大,后边還有一個巨大的花园,温知羽很快看见了一個秋千。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见霍司砚說:你要想坐。我给你推。
温知羽這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裡好意思坐這個,摆摆手說:不了。
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霍司砚悠悠道。
温知羽见他都這么說了,也就不再推脱,只不過上去之后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霍司砚根本就是恨不得她飞出去。
霍司砚,我不玩了!温知羽赶紧道。
霍司砚放缓速度,說:你倒是挺能察言观色,我跟我妈关系不好你都能看出来。
温知羽好奇的问:所以你们关系为什么不好啊?
霍司砚却不愿意再细說。
温知羽眼看着他又要重新推秋千,阻止道:你這样推我会摔着的。
我就你這么一個女朋友,還能摔着你?霍司砚随口道。
他這句话。把温知羽吓一跳,太不对劲了。
不過她来不及细想,她怕霍司砚推秋千,就率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推。
這抱着他腰抬头看他的姿势,像是在撒娇。
霍司砚挑了挑眉。倒是沒有再动,只說:等会儿吃饭速度快点。
温知羽說:好的。
我妈跟我奶奶走得比较近,她们一向喜歡干涉我的事情。不過你应该清楚自己得向着谁。
温知羽已经挺懂他的了,一般都顺着他的毛捋,上道的說:我当然跟你是一伙的。
她抱着他的這個姿势,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的好身材。温知羽真不知道他一個医生。哪来的時間锻炼的。
其实她对霍司砚,也算是知之甚少了。两個人的关系說熟也熟,說不熟也不熟。
她正发着呆,霍司砚却伸出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意味深长道:這会儿你說跟我是一伙的,别到时候转头就凑我奶奶跟前說我坏话了。
不会的。我肯定向着你。温知羽說,你先放开我。
霍司砚却朝她蹲了下去,這是一個很明显要抱她的动作,温知羽一开始真的十分排斥這种娃娃抱,到這会儿是无所谓了,伸手過去搂住他的脖子。
我出差這几天,你倒是吃的不少。霍司砚颠了颠她的重量,长肉了不少。
温知羽觉得他這個举动不太正经,像是在做某种不合时宜的运动,忍不住红了脸。
這边路滑,都是冰块,霍司砚也是怕她摔着碰到伤口了,才主动抱她,只不過当他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时,几乎是立刻就把温知羽给放了下来。
温知羽也看见了男人,他跟霍司砚有着一张极其相似的脸,只不過相比起霍司砚,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难以接近。
她听见霍司砚喊了一声:爸。
霍则初冷淡說:去书房。
他连余光也沒有看温知羽一眼。
而霍司砚到了书房时,霍则初道:当年我在周意的事情上,已经给了你一次自由選擇的机会。事实证明自由選擇也走不到最后。我想你应该不会重蹈覆辙。
霍司砚道:您别担心,我有分寸,只是玩玩。
霍则初点点头:分寸把握得好,也是该演演戏,让你奶奶和你妈那边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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