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等差不多時間后大家也挖得差不多了,就停下来回家去了,這一天又是美美地吃了一顿,席宝儿觉得自己挖来的起来来确实是更香。
☆、91.遇险
第二天危墨白起了個大早,他一起床就去摇自家太爷爷想要把他叫醒,他今天還想去赶海,可是摇了老半天人也不醒,昨晚叫他不要喝那么多酒他却不肯听,现在好了都起不来了,危墨白看着叫半天都還不醒就去外面把毛巾给打湿了,一下就盖到他太爷爷的脸上。
老危又不是死人被這么折腾不醒也得醒了,他有些起床气地问:“你這是做什么一大早就這样,不让我睡觉。”
“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還要去赶海的,你都不起来怎么去?”危墨白任性起来也是不能小觑的。
老危翻了個身:“又沒什么大事,你要去就和你席家叔叔去,我可不去挖的那点东西還不够塞牙缝的,我可是和周老爷子說好了,今天直接去渔村买点回来。”
危墨白看自家太爷爷這是打定主意不想去了,也沒有办法就出了屋,刚出屋就看到两個背影,他仔细一看不是席家叔叔和小丫头嗎!他开心地大叫起来:“囡囡你们也起那么早准备去赶海是吧!”
席宝儿被危墨白的喊声给叫得身子一僵,本来想躲着他就和自家爹一起去赶海的,可谁知道就被他给看到了,這下看样子是還得带着這個拖油瓶一起去了。
席林的眼睛忍不住地瞪了危墨白几眼,這還真是无孔不入,危墨白才不管什么眼神,他屁颠屁颠地就追上了席宝儿,于是這一行三個人就一起出发出了海边赶海了。
今天来得比昨天迟了点,席宝儿本来就是担心這危墨白在她不好行事,才打算甩了他就父女俩一起来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得被盯着。
危墨白今天可是特地带了毛笔来的,昨天看那個老头钓那皮皮虾好像很好钓的样子,這名字還是小丫头和他說的,感觉名字還有些奇怪,怎么就叫皮皮虾,一到了地方危墨白可是就迫不及待地找那小洞,准备亲自驗證一下那方法。
席林看自家闺女给他使眼色就对危墨白說:“危家小子,你先在這钓着,我带囡囡過去那裡看一下。”
危墨白问:“你们要去哪裡看呀?”
席林指了指不远处的渔船說:“就去那看看有沒有什么好东西。”說完就带着自家闺女走了。
危墨白看了看不远处的渔船,就放心地钓皮皮虾了。
席林本来只是为了找借口才說的那渔船的,可是走到渔船附近时就发现那渔船可能是刚回来,上面看起来像是有很多海货的样子,他想了想說:“囡囡我們都渔船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好东西,這可是刚刚回来的,說不定会有大收获。”
席宝儿想着這渔船都是到远一些的地方捕捞的,說不定還真有好东西来着,于是点了点头說:“好,听爹的。”
两父女一起往渔船走去,快到渔船时席宝儿停住了脚步,她想了想:“爹您去渔船上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我在這裡收收看。”
席林看了看周围都還有人在就說:“你就在這别跑到其它地方去了。”
“好的,爹您就放心吧!我保证乖乖地在這裡呆着。”席宝儿一边用力点着头一边說道。
席林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最后還是朝那渔船走去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瞎操心来着。
席宝儿看她爹走了,就往把手探到了海水裡,這次好像东西多一些,可能是和现在的季节有关系,席宝儿开开心心地开始往空间裡收东西了,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一個东西,全副心神都被吸引過去了,就在這個时候,她感觉被人给一把抱了起来。
席林刚到渔船上正看着东西,边看還边注意這自家闺女,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看到一個人突然朝闺女跑了過去,一把把闺女给抱了起来就跑,席林都有些目眦欲裂了,可這個时候自己根本来不及追上那人,只能边跑边大声朝那人喊叫。
就在這千钧一发的时候,从边上出来個女人手裡拿着铲子朝那人用力扔過去,她离那男人很近,而且她還大叫了起来:“有人拐小孩了,大家快来帮忙。”
那抱着席宝儿的男人這個时候慌了起来,忙把席宝儿给一丢,就自己跑了,還好他跑得還很及时,再過一会人人都追過来他就逃不了了。
席宝儿被摔到地上還好都是沙子沒被摔疼,不過她早就回過神来了,刚刚她還想采取些行动的,可是還沒等她动手就被人给摔了。
那女人赶紧跑了過来关心地问:“闺女怎么样摔着沒有呀?”
席宝儿也知道刚刚是有個女人大叫起来才让那男人害怕起来,不敢再抱着她才丢下的,算起来這女人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虽說就算沒有這個女人她也能脱险,可是人家怎么說也是帮了她。
她揉了揉屁股說:“沒事,就一点点疼。”抬头看时发现這個女人好像有些眼熟,肯定是在哪见過,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這個时候席林跑了過来,把闺女一把抱起:“囡囡有沒有哪摔着了。”边說還边用一只手检查的。
席宝儿忙制止她爹說:“我沒事,地上都是沙子沒摔着。”
席林這下才放了心,他看了看刚才那個救了闺女的人,发现還是有過一面之缘的,就感激地說:“刚刚真是多亏了你,我闺女才沒被抱走的,真是太感谢你了,都還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那女人說:“你可别這么說谁碰到這种事都会帮忙的,上次你還帮了我的忙,要不是你给的那鸡蛋我闺女可得饿坏了。”
“我那只是举手之劳,你這可是帮了我闺女的大忙了,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席林還是满脸感激地对那女人說。
“大兄弟我們就不要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了,大家都是你帮我我帮你的,对你来說你闺女是大忙,对我来說你那天也是帮了我的大忙的。”那女人被谢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行,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說一声,我叫席林,這是我闺女叫席宝儿,請问该怎么称呼你。”席林拍着胸膛說。
“席兄弟既然這么說了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难处我可是会找你帮忙的,我叫张爱菊。”那女人有些像是玩笑地說道。
“恩,你要找我的话就到那县城的王家弄子裡找一個周老爷子,他可以联系到我。”
那女人看看這也沒她什么事了就說:“席家兄弟那我就先走了,我還要赶海。”
席宝儿听了這些对话话才想起来原来這女人就是当时在火车上說话的那個比较感恩的女人,她现在才发现有时候好人還是有好报的。
危墨白气喘吁吁地跑了過来,他刚刚才掌握了钓皮皮虾的诀窍,正想要和小丫头炫耀一番时却看到小丫头被抱走的场面,這可把他给急坏了忙往這裡急奔過来,早知道他就不要钓什么皮皮虾了,一沒守在小丫头的身边就遇到危险,有他在的话那该死的坏人怎么可能這么轻易地就抱走小丫头。
“囡囡你沒事吧!有沒有摔着哪裡?”危墨白边喘着气边问道。
席宝儿觉得自己都要成复读机了,她這不是好好的,难道他们的眼睛都看不见,老是问重复的問題,不過也知道是一片好意,关心她才问的,只好无奈地回答:“我沒事,你看我都好好的。”
危墨白听了回答后,就放下心来,同时决定以后可得看着小丫头点,這小心使得万年船。
有了這一场风波大家也就沒有心思赶海了,席林本来想马上就回去的,可是闺女還惦记着那螃蟹,沒办法只好又上了渔船把那些都买了下来,裡头居然還有龙虾,可把席宝儿给乐坏了,這龙虾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逮到的。
危墨白看着這小丫头经了刚刚的事都沒一点惊吓的,觉得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丫头,還不知道害怕,這才一会儿就像是完全忘记那回事了,還笑得這么开心。
席林满足了闺女的要求后,就带着他们一起会了周老爷子家,在路上时他嘱咐道:“刚刚那事你们回去都不要說,老爷子都年纪大了,不要让他们担心了。”
席宝儿和危墨白都乖乖地点头答应下来。
晚上吃過晚饭后,席林和席宝儿回了房间裡,席林就严肃起一张脸:“囡囡我看你以后可不能单独一個人行动,這样很危险今天是运气好碰到了那张爱菊,今天也怪爹不该让你一個人在那裡的,以后都得小心些。”
席宝儿却不以为意突然她的手中多了一把小刀,她得意洋洋地說:“我空间裡可是有放了武器的,要是遇到危险了我就拿武器出来。”
席林被自個闺女的话吓得心惊胆战的,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闺女,爹和你商量一件事,以后遇到危险是可千万不能拿武器出来,你一個小孩力气這么小還拿武器出来,万一伤到你怎么办,再說那武器怎么来的也会引起人家的怀疑的,你可要千万小心,這空间的事决定不能暴露出去了,這很危险的。”
席宝儿一想她爹說得也很对,万一她拿武器出来反而激怒了那些歹徒可怎么好,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所以說這异能怎么不给她多来個力大无穷的,這样就算遇到歹徒她也能一手提溜一個就把人给丢飞的,想想那场面就帅得不行。
這一天的晚上席林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总是梦见自個闺女给人抱走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92.帮忙
席林起了個大早,昨天晚上他可是坐了一個晚上的噩梦,醒来后越寻思這事越不对,如果不赶紧把這事给解决了,闺女可是随时都有可能遇上麻烦的,他想了想還是得去找周耿商量一下這件事。
县裡的公安局离火车站不算远,席林问了几個人就找到了地方,他刚想进去就被守门的大爷拦住了:“同志,你這是要找谁,這裡面可不是随便能进的。”
席林有些歉意地說:“老大爷不好意思我都忘记說了,我是找周耿的,我是他的朋友有些急事要找他。”
看门的老大爷看他的神情不像說谎的样子,而且也能說得出周大队长的名字,于是就放行了。
席林走到了裡面一眼就看到了周耿,這会周耿正在和人說着话,沒等他上前去打招呼,周耿就抬起头一下看到了他,于是停住了话就朝他走了過来。
“席林兄弟来了呀,我知道你们和我家老爷子一块来了,可是最近工作有些忙都抽不开空過去,你這是看我来了。”周耿很热情地說。
席林看了看边上說:“我有些事和你商量,能不能找個地方說话。”
周耿会意過来,就把席林带到了一间屋子裡,席林把屋门关上了才开口說:“我這是有事来麻烦你的,昨個我和闺女去赶海,谁知就在我闺女一個人的时候就有個人突然跑過来抱起她就跑的,還好当时边上有人看到就大喊起来,那人给吓跑了。”
周耿听到這裡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什么人這么胆大包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样明目张胆地抱孩子跑的。”
席林沉声說:“我怀疑是上次的那個拐子的同伙,我闺女在這裡又不认识什么人,人家好好的抱她做什么,這也太胆大了些,我想可能是上次的那個拐子就躲在你们县裡,正好凑巧看到了我闺女,這是想报复我闺女来着。”
周耿想了想也觉得有可能是這样的,他就說:“這事你放心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好好搜搜看看什么人家有来陌生人的。”
“可惜的是那個抱我闺女的男人跑太快了,而且我根本就沒看到他的正面,要不然把长相画下来也多点线索好找人。”席林有些惋惜地道。
“哪能每次都這么好运让你看到人的,那行這事我记下了,我這裡還有事要忙就不和你多說了,有空我們再喝一杯。”
席林就和周耿道了别回到了周老爷子家裡,今天大家都沒出门,席林一进门是看到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他就径直走到自個闺女面前,发现闺女手裡拿着個绿色的手串玩得很开心,席林开始沒看仔细以为就是個小玩意儿,可他又看了一眼,就觉察出不对来這哪是什么小玩意,這看起来好像是翡翠珠子,而且看起来成色還特别的好。
“囡囡你這手裡的东西哪来的?”席林看闺女那毫不在意地丢着玩时,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记得以前好像看到奶奶有一個這样翡翠的物件,可是很宝贝的,摸都不肯让他摸一下的,那物件的成色看起来還沒有這珠子手串的好。
席宝儿神秘兮兮地凑近自家爹的耳朵小声地說:“昨天我在海边收东西的时候收到的。”要不是因为這东西,她哪会被那人抱着跑,早该听到动静了,哪会傻傻的就被抱走的,不過這话她可不敢說出来。
席林觉得有点古怪,這东西明明就是上好的翡翠珠子,怎么会在那海裡?這么贵重的东西按理說不应该出现在那裡的,感觉有些诡异,不過现在不是关心這些的时候,他又接着說:“我今天去找你周叔叔了,和他說了昨天的事,你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在家裡呆着這样安全些。”
席宝儿嘟起嘴:“這样我不就是像犯人一样了。”
席林好声好气地哄道:“囡囡乖,就在家裡呆着两天,等這事情解决了我就让你出去玩好不好?”
席宝儿看她爹那一脸担心的模样心软了下来,就勉强地点了点头,還有些不高兴地把手串抛了起来再用手接住。
席林看了闺女這样玩实在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囡囡你這可是好东西,老贵的你小心些可别丢到地上了。”說完了话他就到厨房裡去了,差不多到中午了也该做午饭了。
席宝儿不用她爹說她也是知道這是好东西的,要不是因为這是好东西她哪会遇上危险,把手串戴到手上,不再乱丢着玩儿了,手串有些大戴着都快要掉下来了。
危墨白把字练好了才走了過来,他今天可是被罚了因为被他太爷爷发现他居然拿着毛笔去钓皮皮虾,他還记得他太爷爷发现這件事时气得跳脚起来,說他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像是個斯文人了,连毛笔都能拿去這样糟蹋的。
危墨白觉得他太爷爷实在是有些太紧张了,他也只是觉得好玩才试一试的,也沒什么大事,根本沒必要這么激动的好不好。
一走到小丫头的身边他就看到了那串手串,前面练字时就看到一個绿色的,具体是什么也沒看清,现在一看我的乖乖這不是祖母绿的翡翠珠子手串,這可是难得一见的,這么好的成色就是想买也买不到的。
危墨白指着那手串问:“這是哪来的呀?”
席宝儿俏皮地眨了眨眼:“我捡到的。”
危墨白一听也沒觉得什么不正常的,他自己可是经常都能捡到古董的,他還以为小丫头和他一样,這样看来他们俩可不就是天生一对。
他看了看手串說:“這看起来好像是祖母绿的手串,囡囡你在外头时可千万别戴着,這怀璧其罪让人看到可是会抢走的。”心裡想着這沒戴手串都会被人家给盯上的,這要是戴了手串不就更是危险了。
席宝儿原本還想着一般人又不认得這手串的,還想戴在手上,她实在是有些喜歡這手串看起来漂亮得很,顺眼得很,就想戴在身上。
危墨白看她這個样子就說道:“要不然给你拿根链子串了戴到脖子裡有衣服遮着人家也看不到。”
席宝儿一听就高兴了:“還是墨白哥聪明,可是這链子去哪找?”
危墨白神秘地笑了笑:“不要找我這裡有一根,待会给你串好来。”他其实早就想送小丫头個东西了,上次的那個柳叶瓶他觉得還不够,现在正好他可是有一條链子的,這链子一直戴在他的身上,戴了好几年了,是一次淘来的那链子可是好东西,在古代是祈福的链子,只要戴上了就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這样的寓意给小丫头用是最好不過的,他伸出手:“你想把手串给我我去屋裡拿链子给你串上。”
席宝儿乖乖地拿下手串,递了過去。過了沒多大会儿,危墨白就出来了,那手串已经被他给串好了,他把东西递回给了小丫头。
席宝儿一看到這串好的就喜歡,那链子看起来有些古朴,和這绿色的手串一串看起来就古香古色的,還很是搭配,她沒想到這危墨白還是很有些审美眼光的。
危墨白看她喜歡自己心裡也高兴,同时心裡還有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原本戴在自己身上的链子现在戴到了小丫头身上,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一样的。
帮着小丫头把這链子戴到了脖子上,位置刚刚好可以被衣服遮着不容易被别人给看到。
由于不能出门席宝儿只好在家裡呆着练字,现在她也有些喜歡上了练字,感觉有些修身养性,而且看着自己的字越写越好看,可不就觉得自己都成了文化人了。
她都在家裡呆了一天了,沒出一下门,不過也不无聊就是了,趁着他们去渔村时她可是就到空间裡去看看她這次收的东西,都安置好现在已经三個水潭都装满了海鲜,這海鲜可以自己优胜劣汰,她就是沒丢什么东西下去它们也能活得好好的,她這次還特别收了些海水和海藻进来,混着空间裡的水一起养殖這些海鲜。
突然席宝儿听到了门被拍得“砰砰砰“的声音,她還沒去开门就看到他爹走到门边问:“是谁呀?”
“是我周耿,席林兄弟你快开一下门。”
席林动作很快地开了门,门一开他就问道:“是不是那拐子有什么消息了?”
周耿气呼呼說:“那龟儿子也不知道躲哪裡了,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的,会不会已经逃走了,我看這可是個狡猾的惯犯,都抓了這么久一点影子都沒有,這都有他的画像都沒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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