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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作者:桔宝
席林听了眉头一皱,這件事看来一时半会還解决不了,他心裡有些担忧,闺女這样哪能到处乱跑,都不知道這该死的拐子有多少同伙,還沒等他想完,就听周耿大声說道:“席家兄弟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为了拐子的事的,你家裡发了电报過来,說是家裡有急事让你速归。”

  席林问:“什么时候发過来的?”

  “這個不知道,不過這样写的话应该是有急事的,你看看這是电报。”周耿边說边从衣服口袋裡把电报拿了出来。

  席林接過了电报一看上面确实就写了“急事速归”。

  席宝儿一听這电报的事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家裡都好好的哪来的什么急事,不会是她爹的爹回来了吧!想想她爹就要知道了這個惊天大消息,也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了的,她的心裡都不由地紧张起来了。

  ☆、93.疑惑

  席林把电报叠好然后放到了衣服口袋裡,周耿问:“你這是要马上走嗎?”

  席林点了点头:“是的不知道家裡有什么急事,我得赶回家去看看。”

  “那你先收拾行李,我和你一起去帮你买票。”

  席林听后也不和周耿客气,就直接进屋裡,来的时候行李多一些,现在也就一些换洗的衣服,收拾起来也很快,不大会儿的功夫席林就拿着行李出来了。

  周耿一把把行李拿了過去,席林就抱着闺女往火车站走,边走边对周耿說:“我這走得匆忙都沒時間和你家的老爷子打声招呼的,得麻烦你和老爷子說一声了。”

  周耿笑了笑:“我会和他說的,你就放心好了。”

  由于心裡有事也就沒有心思再聊什么,,一路走得飞快好像一会儿功夫就到了火车站,周耿帮着买好了票就直接上了火车。

  席林坐在位置上闺女就坐在他的腿上,這一路上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家裡這是有什么样的急事才会這样发电报给他,他想来想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来,不禁把眉头都皱了起来。

  席宝儿看到她爹這样眉头紧锁的样子都有些心疼她爹了,她把手伸到她爹的脸上用手帮着想要抚平眉头,嘴裡說:“爹别急家裡应该不会有事的。”

  席林看自家小闺女這是在担心自己,心裡不由一暖,就挤出了個笑来。

  席宝儿看着她爹這笑容可真丑,不想笑就不要笑,其实她的心裡也是有些担心的,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发這样的电报的,如果只是她爹的爹回来的话,应该不会這样的,想到這裡她觉得這事情恐怕要不好了。

  等火车好不容易到了站,父女俩一下车就看到了在那等着的席爱国,這情形是多么的相似,上次席爱国也是這样等着他们,可是這原因可是大相径庭的。

  席爱国一看到他们就赶忙走了上来:“你们先和我一起到老三家歇一会,然后你们還要坐晚上的火车。”

  席林听這话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就问:“到底家裡這是有什么急事,我都回来了怎么也不說,還有晚上坐什么火车,我和闺女为什么要坐火车?”

  席爱国這时面色也有些不好,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话,老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到了你三叔家就知道了,现在還是赶紧上车。”

  席林感觉心裡窝了一团火,他觉得這事情可是太诡异了些,有什么事不能說出来的,還這样藏着掖着。

  席宝儿听到了坐火车就知道這事情大條了,不是說她爹的爹就快要回来了,怎么突然要他们過去,這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牛车一停下,席林就抱起闺女下了车,然后就火急火燎地往他三叔家去,一进他三叔家就看见他三叔在那走来走去的。

  席林劈头就问:“三叔這到底是有什么急事,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什么事也不說清楚,這是想把人急死不成。”

  席爱党看着席林也有些为难,他想了想就說:“有個很重要的人现在受了伤,爷奶和你媳妇都已经赶過去了,你和囡囡也要坐今晚的火车火车赶過去。”

  席林奇怪道:“什么人受伤了?和我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和我闺女也要赶過去?我們過去做什么?”

  “你爷奶的意思是要過去帮着调理,囡囡一個人在家他们不放心,所以让你带着一起去。”席爱党被自家大侄子這连珠炮一样的问话问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好搪塞道。

  席林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自家的三叔,他觉得這事情可沒這么简单,连他媳妇都跟去了,他媳妇去有时做什么?于是问出了口:“這可沒我媳妇什么事,怎么她也跟去了?”

  席爱党急中生智地說:“你爷奶年纪大了,怎么放心让两個老人出门,就让你媳妇跟着一起,好照应一下。”

  席林觉得這样說有点牵强了,這是多重要的人呀!居然要他们一家子都去的,不過看他三叔這個样子是不打算多說了,他也只好埋下心中的疑问,想着等到了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反正现在看来也不是家裡出了什么大事,他心也就放下来了些。

  席宝儿看着她爹放松下来的表情也猜出了她爹的想法,她觉得有时候无知是福,现在這三叔公這样蒙混過去,可是到了地方可就要真相大白了,她爹也不知道会不会大受打击,她猜她三叔公现在不把实情說出来,可能是怕事情出什么变故,万一她爹牛脾气上来,不過去怎么办?

  心裡也有些为她爹的爹担心,這应该是受了重伤才会把他们给叫過去的,好不容易她爹又有了爹,可别在這节骨眼上出什么意外,她寻思了一下,好像有听說人参可是能吊命的,她空间裡有好多,应该赶紧再用异能催生一下,說不定到时候就用得上。

  席爱党看好不容易把大侄子给糊弄住了,都忍不住要抹了一下头上的虚汗,他爹走时叫他看着办,這不是为难人嗎?让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现在好了人是给他糊弄住了,到时候這难题就让他爹自個去操心去了,他可不干這吃力不讨好的事,主要還是這事不好說,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谁能想到他那二哥居然還能“死而复生”,换作是他在席林的位置上也是无法理解自個爹娘的,虽然知道大义上他们這可是很大公无私的,可是作为儿子的话可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父女俩休息了几個小时吃了晚饭才被送到了火车站,席爱党把票递過来给了席林:“路上注意点安全,這车票可要拿好。”說完還塞了一包吃的過来。

  席林就這样带着闺女上了火车,這坐得可是长途火车,票還是卧铺票,在這個年代這卧铺票可是一票难求的,沒点关系沒点地位的人是弄不到這卧铺票的。

  席林等自家闺女睡着了后就开始辗转难眠,這火车票是到北京去的,他心裡有些慌慌的,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這受伤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爷爷奶奶和自家媳妇都去了,還让他带上他闺女的,他想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躺在卧铺上又不敢轻易翻身,怕一不小心把闺女给吵醒了。

  這一個晚上对他来說可真是煎熬,巴不得時間能過得快一点,一下子就天亮了好,他们這趟车坐到早上差不多就到北京的,還是很方便的。

  早上席宝儿睡醒时就发现了她爹那一双熊猫眼,她心想這是一個晚上都沒睡吧,现在還不知道真相就這样,要是知道可還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席林看自個闺女醒了,忙打起精神来给闺女洗漱和拿吃的,這一忙碌起来也就稍稍忘记了心裡担忧的事了。

  在一阵坐立不安之后终于到了终点站,席林带着闺女下了车感觉两眼一抹黑一样,這北京他可沒来過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谁知根本沒等他担忧多久,就看到了不远的站台处有人拿着张纸在那等着,而那纸上就写着大大的两個字席林。

  席林忙带着闺女迎了上去,這拿着纸的人居然是個当兵的穿着一身的军装,席林问道:“請问您是来接席林的嗎?”

  那当兵的就說:“是的,您就是席林吧!我是负责来接你的。“

  這时后面也走出一個人也是穿着军装,不過看起来像是個军官模样的人,他用挑剔的眼神看着席林說道:“人既然接到了,我們就快点出发,有人還在等着你。”

  席林看着這個表情不太和善的军官,感觉這人身上有股煞气,他也不去管人家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就直接把闺女抱起来,快步跟上他们,那行李已经被那個大头兵一样的战士给提走了。

  席宝儿对着那穿军装的背影做着鬼脸,刚刚那人眼中对她爹的嫌弃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才刚刚动作就见那人猛地转過头来,被抓了個正着,她以为以那人的脾气一定会严肃地瞪她的,沒想到却看到了人家眼中隐隐约约的笑意。

  席宝儿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许這人也沒想象中的那么坏,其实仔细一看就发现那人长得還是很不错的,一张有棱有角的脸,深邃的眼神,刀锋一样的眉毛,整個就一個硬汉的形象,還是一個颜值很高的硬汉。

  几個人坐上了车,是一辆军用吉普车,车子稳稳地开着,车上的人却是沉默不语,沒有一個人开口說话,席宝儿被這沉闷的气氛给弄得有些紧张,就不时地用眼神偷瞄一下那人,结果那人特别警觉,席宝儿又被抓了個正着,這回他可是直接朝她咧嘴笑了,把席宝儿惊得差点沒从座位上跳起来。

  席林看了看自個闺女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刚刚他心裡一直在想着事都沒注意到车裡,席宝儿朝她爹笑了笑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了,這下可是目不斜视了。

  等车子停下来后,席林下了车刚想抱自個闺女时,就发现闺女已经被那個军官给抱走了,席林忙赶了上去:“我闺女還是我来抱好,别累着您了。”

  谁知那人听也不听继续抱着大步流星地走,席林愣了愣:“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样,那可是我闺女。”一边說一边小跑着追了上去。

  席宝儿也是措不及防的情况下被抱了起来,她又不好挣扎,這可不是人贩子,不過被這样抱着感觉還是有些尴尬的,她的意识裡自己可是有20岁了,被自個爹抱着還好,被這么個陌生的颜值還很高的男人抱着就感觉有些羞耻了。

  ☆、94.真相大白

  等席林好不容易赶上来时就发现已经到了一個房间门口,刚刚他也看了,這裡应该是医院,有好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走来走去的,他可是看见自個闺女被那人给抱进了屋子裡的。

  席林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门一开他就看见了裡面的人,他爷奶都在裡面,不過在他爷奶身边還站了個陌生的女人,看来像是40多岁的样子,长得還挺好看的,不知怎么回事席林一见她就觉得特别面善的样子。

  席林爷爷這时也看见席林了,就招了手让他過来,他一走過来就看到刚才那個陌生的女人居然含着眼泪看着他,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小声地问自家爷爷:“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让我带囡囡過来,這受伤的人是谁呀?”

  席林爷爷一听這话就知道自家老三根本就沒把事情给解释清楚,這老三可真是滑头知道讨不了好就不說,现在叫他怎么說好,在這样的情形下說,可真是为难死他了。

  不過沉吟了一小会,他就直接抛出了一個□□:“你爹受伤了,你不来谁来。”

  席林一听脑中就“轰”了一下,他有些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爷爷爷你不不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我我爹不是說牺牲了,怎么现在還還還受伤了?”

  席林爷爷也知道他這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就說:“是你爹千真万确的,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不過你爹受了伤還很严重,已经抢救過来了,现在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過来。”

  席林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什么都沒听进去。

  這时那陌生女人還想上前来,被席林爷爷给制作了,他想着该给孙子点時間消化一下這件事。

  席宝儿也想挣扎着下来安慰她爹一下,可是却被那個军官制作了,他做了個“嘘”的动作,席宝儿看了看她爹又想了想也许是要让她爹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于是這一屋子的人就陷入了沉静,鸦雀无声的。不知過了多久席林才缓過来了点,他其实脑子還不是太清醒,不過已经接受了事实,他爹還活着的事实,他朝他爷爷說:“爷爷,我想休息一下顺便冷静一下。”

  席林爷爷看孙子這么快就缓過来了,也不禁松了口气他有些哀求地开口:“你爹刚做完手术,就在那屋裡躺着,你要不要进去看看他,他要是知道你来看他了,可能会早点醒過来,现在医生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過来。”他也知道這么要求大孙子有些为难他了,可是作为一個父亲,他首先還是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危,大孙子就以后好好补偿他了。

  席林听了他爷爷的话后,脸上一点表情也沒有,就呆呆地站在那裡。

  席宝儿看到這情形可就忍不住了,赶紧挣扎着下来,走到她爹的身边說:“爹我陪你一起。”

  席林看了看自家闺女,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湿润起来,他使劲眨了眨眼,想把這泪给眨掉,可是眼泪還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是为什么掉的眼泪,是为了自己就這样被自己的爹娘给抛弃了30年,還是因为在自家爷爷心裡儿子比较重要,或者這些都不是,是为了自己闺女体贴自己,席林這一刻觉得其他都不重要了,不管怎么說他還有一個闺女,一個這么好的闺女。

  同时在心裡他也下了决定以后要对闺女更好才行,关键时候可是就看出了,只有闺女才是和他一国,其他人可不是想把他丢了就丢了的。

  他使劲拿手抹了把眼睛,一点也沒觉得有什么好丢人的,心裡有了闺女的安慰,他就不去在意那些了,在意也沒用人家可是沒把他放心上的。

  他牵起闺女的手就往自家爷爷說的那個屋子裡走去了,一走进去就看到病床上躺着一個人,還是用氧气罩罩着的,他呆呆地看着,好像想把這個人刻到自己的脑海裡。

  他說不清自己是不是有些恨着他爹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沒爹娘,很小的时候就很会看人家的脸色了,還那么小的时候听见了自家爷爷和奶奶說他爹的事,他可是从沒忘记的,在自己的心裡他爹可是一個英雄,他为自己有個這样的爹而自豪。

  可是现在這個爹還是個英雄而且是還活着的英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裡就是觉得委屈,在他爹的心裡他可不是最重要的,還不知道排在什么位置呢?

  席宝儿看到她爹又开始发愣了有些担心就开口问:“爹這床上躺着的是你爹嗎?”

  席林一听到闺女的问话,心裡所以的感伤都烟消云散了,還忍不住笑出了声:“囡囡,這床上躺着的是你爷爷,你应该叫爷爷的。”

  席宝儿翘起小嘴:“我都沒见過,为什么要叫他爷爷,而且他還让爹伤心了,我才不要叫他。”

  席林听了心裡叫一個感动,果然闺女還是自家的好,這闺女可是和他站一边的,不過他還是理智地說:“囡囡乖,要有礼貌,你爷爷不乖你可不能学他不乖,你可是爹的好闺女呀!

  席宝儿看她爹的心情好像好了些也就放松了下来,她走到床边說:“你是我爹的爹,可是你却沒有陪着我爹,我爹可是最好的爹,对我是最好最好的,像我爹這样的爹才能叫爹,本来我是不想叫你爷爷的,可是我爹叫我要有礼貌,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你爷爷好了。”

  席林差点沒被自家闺女說的這一通话给逗笑,他這闺女可真是古灵精怪的。

  席宝儿說完了话时,感觉病床边上的手好像有动了一下,不過她又不敢肯定,說不定自己是眼花了看错了。

  席林人也看過了,也让闺女叫了人觉得自己可是完成了任务就往外头走了出去。

  席林爷爷看到自家大孙子出来了,知道這是看過人了,刚才他们沒有跟进去不過大孙子和重孙女在裡面說的话他都听见了,他有些欣慰大孙子的通情达理,但也有些想要把那古灵精怪的小重孙女抓起来打一下,看看她說的那是什么话,一点都不知道敬老的。

  在他的心裡他加二儿子在這件事上虽說有错,可是对他们這种当過兵的人来說是很能够理解并支持的,因此他這次可是站在了二儿子這边伤了打孙子的心了。

  现在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就对刚才那個军官說:“小军你先送他们到住的地方,让他们休息一下。”

  那军官依言起了身說:“席爷爷您的吩咐我肯定给您办得好好的,能不能請您不要叫我小军了,我现在可都是几個孩子的爹了。”

  席林爷爷笑了笑:“在我心裡你不管多大都是小军。”

  那叫小军的军官无奈地笑了笑就走了出门,席林自然也抱着闺女一起出了门。

  等坐好了车也开得稳稳的了,那小军开了口:“恕我冒昧說几句,你爹可是一個特别出色的军人,为了祖国和人民不顾自己的危险的,你就算不能理解也請多担待些。”

  席林看了看這叫小军的說:“我爹的事是我自己的事,可不要小军叔你来多操心的。”

  那小军被這么說了也沒生气,他就静静地坐在那裡一句话也不說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有些冒失了,他也是想为他的偶像說几句话。

  席宝儿坐在她爹旁边,看着她爹刚才喷了前面的小军,她担心地看了看那小军,发现人家根本沒生气,這么看着她发现這小军好像有些面熟,就像是個经常看到了人一样,突然她灵光一闪就试探性地问:“請问您是姓危嗎?你认不认识一個叫危墨白的?”

  那小军一听就笑了起来,還笑得特别开怀:“我是姓危,小丫头你眼神可真是好呀!我可是早就知道你了,可是就是沒机会见你一面。”

  席宝儿奇怪地问:“是危墨白和你說起我了?”

  那小军神秘一笑:“你猜猜?”其实何止是說起過,還說了這可是未来的小儿媳妇呀!他当时都差点沒笑得从椅子上摔到地上的,他那宝贝小儿子可真是個活宝,他其他三個更大的儿子都還沒有想要找媳妇,他倒好毛都沒长齐的小屁孩儿都会给自己找媳妇了。

  现在看到這未来的小儿媳,不得不說他那小儿子的审美還是很不错的,就是這年纪小了些,沒想到他那小儿子還是個這样的小儿子,虽然他小儿子可是和他說了這事不许告诉别人,可他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這事他可是都和另外三個儿子說了的,至于他们会不会告诉那個唯恐天下不乱的妈就不知道了,他们要說的话他也管不了的。

  席宝儿感觉這個小军這会儿在那笑得很是滲人,好像是偷吃到鸡的狐狸一样,她想了想猜着问:“你是不是危墨白的爸爸呀?”

  危墨白可是有和她提起過他有三個哥哥的,看這小军的年纪应该不是那三個哥哥,又想到刚才小军可是有和自家太爷爷說過他已经是孩子的爹了,才這样猜想的。

  危爱军一听就笑得更欢了:“小丫头還挺聪明的,我就是危墨白那小子的爸爸,你就叫我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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