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品牌 作者:蕙心 搜小說 陈文蕙问:“那我們酒楼卖的玉冰烧是多少钱啊?用什么盛酒啊?”陈材回答道:“我們酒楼卖的酒就是每日用大酒坛子盛了由酒坊运去,那個客人要就用角子量了酒用酒壶盛着送去客人桌上啊。全文字閱讀一斤酒要二两银子呢。” 陈文蕙一算,真是暴利啊,這等于是沒有包装啊。那些酒坛,酒壶都是循环利用的,一斤酒要用粮食三斤,就是七十多文钱,再加上人工等费用,其实一斤酒也就是一百文钱左右的本钱,却要卖二两银子,真是抢钱啊,不亚于前世的某些名酒啊。這個时代一文钱的购买力大概相当于前世的两毛钱,一两银子是一千文,就相当于二百元钱。這样算下来,一斤酒就相当于是四百元钱,這個還是沒有包装的啊,确实不是一般百姓消费起的。 原来這几個月来酒楼光酒水一项就有一两万两银子的进账啊,這個钱确实是够建造酒坊了。其实酒坊就几项支出,一個是买地,一個是建造车间,一個是挖存酒的地窖。车间還分为造酒的,窖酒的,因为新酒出来后都要在专用的窖池裡窖上一段時間才能醇厚,浓香。 当然看自己家裡這個情况,還多几個超级大的粮仓。买地的钱可能是占最主要的。因为這個地可不是乡下的农田,這個是安城边上的一大块地,地价比农田贵多了,旁边還有一座山也给买了下来,因为那個山裡有一個天然的大山洞,用来存酒最好了。 陈文蕙又问陈材:“那一般百姓喝的浊酒多少钱一斤啊?”陈材笑了:“姑娘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了,因为酒有新酒,陈酒,還有品质都不一样,价格都不一样,最差的二十文,好点的要七十文,都不等的。” 陈文蕙点点头。這到是,前世那些酒,低档次的从六块钱一斤到六十元一斤不等的。陈文蕙又问:“那如果我們的浊酒往外卖大概能卖多少钱?” 陈材一听,想了一下:“我們的浊酒沒有卖過,但是我們每個月都给酒坊工人发放一些浊酒作为工钱以外的福利。這個福利是不等的。干活好的,我們就发三十斤,干活差的发十斤。有些工人舍不得喝,就拿去卖了,听說一斤能卖六十文呢。只是卖出的很少,毕竟我們的工人不多,卖酒的更少,物以稀为贵,自然贵些。现在许多酒贩都缠着我們的工人呢,想要向他们收购酒,都說我們的浊酒品质很好,清澈透亮,酒香很浓,就是不烈,要不都可以冲做烈酒卖呢。” 白氏听了眼睛一亮,立即說:“那我們从来沒有卖過浊酒,不是等于守着金山找银子嗎?” 陈远恒和陈材被白氏一语提醒,都眼睛发亮。陈文蕙心想,你们总算是想到了,看来還是母亲的经商头脑最好啊。 陈文蕙又說:“我觉得可以给這個浊酒也取個名字,這样可以区别一般的浊酒,還有浊酒的酒坛可以价格便宜些,用一般的就行,但是要在酒坛上打上我們的印记,還有我們的玉冰烧要价格高些,用上上等的瓷瓶盛放,也打上印记,瓶子要设计的好看。這個就叫做品牌。” 白氏最先明白過来:“我懂了,就像我們的美衣一样是嗎?”這下子陈材和陈远恒也明白了。 陈远恒就說:“那這种酒就叫玉泉酒可好?”陈文蕙最先拍手說:“這個名字好,既能突出我們酒是透明的,又和上等酒玉冰烧联系起来。” 白氏和陈材也点头赞同。陈远恒很高兴:“就這么定了,陈材你先带带青剑,你们一起去找個烧陶土坛子的,大批量定制,设计好花样,刻上玉泉酒的名字,再去找瓷窑,设计好花样,刻上玉冰烧的名字,然后就想办法把酒销出去。這样我們的银钱就能周转开来了。”陈材忙答应着下去了。 陈远恒笑着对陈文蕙說:“蕙儿你的脑子是好使啊,說吧,要父亲奖励你什么?”陈文蕙看到能帮父母亲解决問題,已经很开心了,甜甜一笑說:“孩儿什么都有,衣服都是新做的,還有好几套都沒穿呢,我现在還沒有带首饰,母亲却给我买了一大堆首饰,我還有什么要的呢?” 陈远恒听了說:“也是啊,小姑娘家缺什么呢?”這时陈文蕙却想到了一点,說道:“我别的都不缺,就是想要学骑马射箭。”這一下陈远恒和白氏吃了一惊。陈远恒還沒有說话呢,白氏已经說:“那可是不行,你這么小,不能骑马,太危险了。” 陈远恒說:“确实啊,蕙儿你太小了,为父骑马的时候也是在十二岁以后啊,你的两個哥哥都還沒有学呢。”陈文蕙一听,也是,现在自己太小了。想了想說:“那父亲答应我十二岁也让我学。” 這下陈远恒笑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学這些干嘛啊?”白氏板着脸說:“不行,你可是大家子的姑娘,怎么能学那些武夫才学的东西呢。你的两個哥哥都只是准备让他们十二岁后学骑马,却沒有打算学射箭啊。” 陈文蕙想起這個时代是個重文轻武的时代,文官的地位比武官要高。世家贵族出身的男人出仕都一般是做文官,做武官的很少。自己的父亲就是文官,两個哥哥也只是学一些防身之术锻炼一下身体,日常中主要都是学习儒家典籍为主。 但是陈文蕙从小就很喜歡古代电影中那些大侠,大将军,可能是电视剧中毒太深,总是想学习古代射箭术,为此還报了班学习。当然那是业余玩票性质的,毕竟在前世射箭术早就是表演性质的了,哪有专业可言。 现在陈文蕙能穿到古代来,自然想一圆她的射箭梦,大侠梦了。陈文蕙說:“不,父亲說過要奖励的,我就是要学。” 白氏一听急了,正要說话,被陈远恒制止了,陈远恒說:“蕙儿,你就算是要学,也要到十二岁以后啊,现在說這個還太早。” 白氏猛然想起,是啊,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六年后,說不定她都不记得這么回事了。想到這,白氏又神情坦然的坐下喝茶。 哪知陈文蕙却說:“现在是学不了,但是我想让父亲帮我請個剑术好的师傅,我想学剑。”一边說,陈文蕙已经在脑海裡想象自己穿着白色的古装,长袖飘飘,手舞一把闪闪发光的宝剑,真是绝美画面啊。 白氏一听茶也不喝了,彻底愤怒了,对陈文蕙說:“不行,我不同意,女孩子家只是绣花吟诗就可以了,哪裡能舞枪弄棒啊?” 陈文蕙脑子中的美好画面被白氏打破自然心情不好,撅着嘴坐在那,大眼睛裡满是泪水。白氏一看又心疼了,正想把女儿揽過来,爱女心切的陈远恒已经开口了:“好了,好了,我答应了。請個师傅不难,刚好你的两個哥哥也可以跟着学。” 白氏本来已经走到了陈文蕙的身边,闻言猛的回头說:“不行,老爷,你不能由着她。哪裡有女孩子家的学這個的。就是俊儿和麟儿也不能学。刀剑无眼,要是伤到怎么办?” 陈文蕙也不坐了,站起来說:“母亲,我們可以先用木剑学啊,不会伤到的。再說,学剑可以锻炼身体,让身子结实些,少生病,這样不好嗎?” 白氏一听犹豫了。這时陈远恒說:“夫人,不用担心。我們只是在家裡学,主要是为着锻炼身体,宫裡的公主還有学五禽戏强身的呢,只要不說出去,谁能知道蕙儿学過剑呢。多运动总是好的。用木剑你還不放心嗎?再說俊儿和麟儿本来在府裡是有专门的师傅教导拳脚的,来了這裡,我們一時間忙,都沒有請,他们的功课都落下了,现在請個师傅学不是刚好嗎?” 白氏听了更犹豫了,不說话了,這时陈文蕙忙伸手拽着母亲的衣袖撒娇說:“母亲,你也想我身体健康啊,就让我和哥哥一起学吧。” 白氏心裡最后一点不情愿也被女儿的撒娇化沒了,說:“那老爷,這裡有好的师傅嗎?”陈远恒說:“我听說這裡有一個武馆還是很有名的,就是以剑术为主的,在江湖上很有声名,叫做流星剑派的。” 陈文蕙听了心裡笑死了,天啊,不会是流星蝴蝶剑吧。白氏又說:“我們可不能让孩子们去武馆学,那裡太杂,孩子们能去嗎?” 陈远恒說:“我也沒有說要去武馆啊,可以拿我的帖子去武馆,找山长派個好点的师傅来我們府裡教授,不過是多出点束。”白氏脸上神情放松下来:“束多不怕的,老爷安排的很好,最好单给蕙儿請個女师傅。”陈远恒說:“嗯,可以和山长說說,明天我让陈材去问问吧。” 正說着陈氏兄弟两個下学回来了。陈文蕙忙跑去和哥哥们說了父母亲让他们学剑的事情。哥两一听高兴坏了,尤其是陈文麟恨不得立刻学起来。看来每個男孩子都有武俠梦,這個倒是不分古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