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暧昧不清
话是這么說,刘莉可能也的确是在暗示什么,可是人家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一個小喽啰可不敢随便对上司有非分之想,就算是有,也得十分小心克制。
女人善变,脸是說翻就翻的,万一人家跟我翻脸,我随时可能被公司踢出局。现在公司我這样的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随时可能被人替代,中年最大的危机就是失业。
“回信息啊,就說你马上過来陪她。”琳琳笑嘻嘻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刘总,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物业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来电。或者你要实在害怕,出来到酒吧街来,我陪你喝两杯。”
信息发過去之后好长時間刘莉都沒回信息,我也懒得管了,继续跟琳琳和小美喝酒调情。左拥右抱感觉真的很爽,我甚至暂时忘记了老婆出轨的烦恼。人生嘛,无非就那么回事,大家各玩各的也蛮好,你搞我老婆,我也可以搞你老婆嘛。
想到這,我脑子裡忽然亮起一道闪电,是啊,那個杂碎搞我老婆,只要我查清楚他是谁,一样可以去勾搭他老婆。像這种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老婆基本是闲置不用的,我虽然沒什么钱,但是对自己的长相還是很自信的,只要花点時間和精力,拿下他老婆也不在话下。
不仅如此,老子還要让他老婆怀上我的种,愿意生养自然最好,老子要让這個搞大唐柔肚子的杂碎不光戴了绿帽子,還要给我养孩子。妈的,想到這裡就痛快,沒错,就這么干了。
這时候唐柔的电话又来了,我迟疑了一下,接通了手机,听到唐柔在电话裡的怒吼:“方言,你到底什么意思,凭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不就加班沒回家陪你嗎,你至于這样对我嗎。”
我拿着手机不說话,等唐柔发泄完了,对着话筒冷冷地问道:“你說完了嗎?”
“說完了。你在哪裡,什么时候回家?”唐柔发完一阵飙之后情绪总算稳定下来,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我說:“我在外面喝酒,喝完了就回去,你自己洗洗睡吧,不用等我了。”
“外面是哪裡?告诉我地址,我過去接你回家。”唐柔不用质疑地說道,语气很强硬。
我有点不耐烦了,心想你他妈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一個人独守空房就可以,凭什么我出来玩一玩你就這么大反应,不依不饶。
“不用接了,你早点睡吧,我喝完酒就回去。好了,就這样,挂了。”說完我就挂了电话,拿着手机看到刘莉回的信息:去哪裡找你?
刘莉要来找我?我迟疑了一下,還是把定位从微信上发给了她。
信息发出去不久,刘莉就回信了:等着,十分钟后到。
看着這條短信,我忽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人有时候就是這么奇怪,当你珍惜她的时候,她对你不理不睬,可当你不把她当回事,她们却又紧追不舍。說穿了,人他妈的都是贱货。孔夫子他老人家早都看透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怎么,這位美女要来找你呀,那我們是不是该滚蛋了。”琳琳有些幽怨地问道。
我說:“沒事,你们就待着吧,她是我领导,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人多了玩才热闹嘛。”
“快行了吧,女人天生就是仇人,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一個男人,她真来了還不跟我們打起来,我們可不惹這個骚。我們两個陪你再喝两杯就過去了,那边来了几個朋友,我們去招呼一下。”小美撇撇嘴說道。
這样也好,反正该摸的也摸了,该抱的也抱了,便宜占得差不多了,今晚第一次见面就想带去酒店睡觉难度太大。在沒和唐柔离婚之前,夜不归宿也是不可能的,至少自己不能让她抓住把柄,成为過错方。
“那行吧,你们去陪朋友吧,下次我来玩還找你们买酒。我們来日方长,大家现在算是朋友了吧。”我笑笑說道。
琳琳道:“当然是朋友啦,而且是关系很亲密的朋友。方哥,以后出来玩一定要找我們喔,小妹可是有一群姐妹的,都是我老乡,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噢。”
一群小姐妹?我眼前一亮,看来男人只要兜裡有钱,泡妞压根不成問題,尤其是在深圳這個女多男少的都市,男女关系混乱,一夜|情泛滥,只要你想玩,就一定能找到愿意陪你玩的人。
“好的,咱们一言为定。”我笑着伸出小拇指,跟琳琳和小美勾了勾手指。
跟她们又喝了两杯酒,琳琳和小美就走了,去对面的一個卡座裡坐下来。那個卡座裡坐了三個男人两個女人,琳琳和小美過去后跟她们疯狂玩闹起来。
我一個人坐了一会儿,喝了两杯酒,眼瞅着十分钟過去了,手机准时响了起来,看看来电显示,是刘莉打来的。
“你在哪?我到酒吧门口了。”手机接通后刘莉的声音从话筒裡传来。
我說:“你直接进来吧,往裡面走两步就可以看到我。”
挂了电话,我站起身往门口看着,很快就看到一個高挑的声音出现在酒吧门口,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刘莉迈着两條大长腿走了进来,她美好的身材和高冷的面容立刻吸引了酒吧裡众多男人的目光。
“刘总,這裡。”我向刘莉招招手,大声喊了一嗓子。
刘莉的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款款而来。
在我身边坐下来,刘莉低头看了一眼桌面上和垃圾桶裡一大堆易拉罐,皱了皱眉头问道:“喝了這么多,你来很久了嗎?”
“嗯,来了有一会儿了。本来都打算回家了,你就来了微信。你家裡怎么突然停电了?是线路問題還是别的什么原因?”我问道。
刘莉道:“别岔开话题,這么多酒是你一個人喝的,還是跟别人喝的?”
我苦笑一声,說道:“当然是跟别人一起喝的,那些销酒的小妹太能喝了,喝掉两打酒只用了一個多小时。”
“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人跑出来喝闷酒?”刘莉盯着我问道,从坤包裡摸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刘莉抽烟的样子真是又酷又优雅,以前我很反感女人抽烟,但自从看到刘莉抽烟优雅的姿态以后,态度发生了变化,原来抽烟的样子可以這么美。
“心裡烦躁,又沒地方去,在深圳我其实沒什么朋友,只能一個人跑出来喝闷酒了。”我苦涩地說道。借酒浇愁其实是怂人逃避现实的方式,酒醒了生活還是一成不变。
刘莉接過我递给她的酒杯,端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坏笑了一声问道:“是不是你老婆今晚又加班了,让你一個人独守空房?”
這女人太精明了,我心裡暗骂,看破不說破不懂嘛,不這么聪明你会死啊,可是嘴上却說:“不是,我老家出了点事,所以心裡烦。”
“行了,别装了。”刘莉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一下子就拆穿了我的谎言。
顿了顿,刘莉问道:“方言,按說你的家室我不该多嘴。但是作为上司和朋友,我就想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相信這世上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头上长绿草,你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出去偷腥,但不会想着跟老婆离婚,因为男人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动物,但女人不一样,女人的性和爱往往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旦出轨就变心,变了心的女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何况你们還沒有孩子。”
“唐柔沒变心啊,也沒出轨啊。”我继续无力地辩解道,家丑不可外扬,打死我都不能承认的,反驳道:“刘总,你是听谁胡說的,我們夫妻感情好着呢,你可千万别听风就是雨的,人家不過是跟同事吃顿饭,你就這么确定她出轨了,這也太武断了。”
刘莉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确信你老婆沒变心?”
我正想說确信时,忽然想起来今天下午刘莉好像把梁天叫去了办公室,该不会是梁天這小子出卖了我,在刘莉面前說了什么吧。
這种可能性不是沒有,梁天就是個大嘴巴,要让他保守秘密比登天還难。我虽然在他面前极力掩饰,但只要心智稍微正常点,就难免会有想法。
“不自信了吧。你记住,我是为你好,沒有任何恶意,所以你在我面前也就别装了。”刘莉心知肚明地說道。
這天沒法聊了,我正抓耳挠腮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唐柔从酒吧门口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往裡面张望了几眼,迅速发现了我的存在,神色不善地迈步往我所在的位置走来。
妈的,真是见鬼了,唐柔是怎么找到這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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