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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夜访者

作者:未知
海盗船上传来一声盖過一声的尖叫,暮晚抬眼往上望了望,以前跟顾淮南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来過一回,那個时候春心萌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结果吐得那叫一個狼狈,回去几天不敢见面,觉得非常丢脸,怕毁了对方心裡的美好形象。 现在想来可真够蠢的,爱情能让人智商变低這话還真沒說错……暮晚发发觉自己的思绪不由得被牵着往不该走的地方走后懊恼的拍了拍脸,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无比的下贱,被人玩弄了還念念不忘。 “乐天坐沒坐過這個?” “沒,”乐天摇了摇头,“只在电视上见過。” 钱坤脸上的笑收了收,“那以后叔叔一有空就带你来坐好不好?” 乐天扭头看了晚暮晚,暮晚笑着点了点头后他才笑嘻嘻的点头,“好!” “不說沒带几天么,”钱坤蹙着眉扭過着看暮晚,“這么听你话?說什么都得先见你点头。” “這才是教育,跟带沒带几天沒关系。”暮晚不屑的說。 排了能有二十分钟才轮到他们,暮晚感觉到了游戏园的深深恶意,一些人跟抢位似的往上涌,生怕自己慢一步沒了位子就得站着了似的。 暮晚无奈的被人推着往上走,一直被人推到了最后一排,她只得随便找個空位坐下,抬头张望着钱坤和乐天的身影,前面已经有人喊抓好了。 暮晚虽然从答应钱坤约好在欢乐谷见面就挺排斥的,但還沒排斥到不愿来的程度,這会儿海盗船开始前后摆了她才觉得生不如死,几分钟的时候跟過了几個小时似的漫长,浑浑噩噩停下来的时候還天旋地转着。 等周围人都往下走了她才扶着椅背往前走,胃裡翻江倒海跟即将来场海啸似的,要不是她强烈忍着估计能兜头吐前面那人头顶上。 “嘿,這么菜……”暮晚找了棵树准备缓缓后再找找人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戏谑的笑,“哎,這小脸儿白的,”钱坤把乐天放下来抽了张纸给她,“帮你买瓶水?” “谢谢……”晏回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您沒事吧?”乐天站在一边,挤着两條眉毛关节的问。 “沒事,”暮晚把纸巾铺到树坛边上干脆坐了下来,摸了摸乐天的脸,“好玩儿嗎?” “好玩儿,”乐天脸上立时布满了笑,“跟飞似的。” “那一会儿让钱叔叔带你玩儿吧,我不行了。” “喝两口,”钱坤递了瓶水過来,随手递给乐天一束棉花糖,“玩儿不了還往上挤,怎么,把我把他拐跑了?” 暮晚尴尬的呛了口水,她觉得自己做得挺自然的,沒想到钱坤一直看在眼裡。 “是,”暮晚坦诚,“宁乐沒跟我說過你跟乐天有关系。” “现在知道了,好歹叫我一声叔叔呢,”钱坤勾着嘴角笑了笑,讽刺意味很是明显,蹲下身问正舔着棉花糖的乐天說,“接下来想玩儿哪個?” “那個!”乐天原地转了一圈后兴高采烈的指向对面高空,“那個看着好玩儿。” “那個可不行,”钱坤摇了摇头,“那個得你再大些了才能玩儿,换一個。” “嗯,”乐天半垂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了,個個都想玩儿。” “行,那叔叔带你去玩儿個刺激的。”說罢把乐天一把抱了起来,回头冲暮晚道:“你坐這儿歇着吧,完了回来找你。” 沒等暮晚应声就抱着人往前走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侧過身冲暮晚說,“我想要弄人走有很多种办法,沒必要在眼皮子底下,而且也沒那個必要。” 這算是在变相的告诉暮晚,一切都是她自己遐想出来的,人要干也是偷鸡摸狗的干,从来不干這种明目张胆的勾当。 真嚣张啊!暮晚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感叹,宁乐是怎么惹上這么一個人的,而且明显比她了不止三四岁。 小孩儿的热情总是很膨胀,但再膨胀的热情也抵不過体力不肢,十二点半的时候又饿又累的乐天被钱坤从人堆裡抱了出来。 “啧,大冬天都玩儿一身汗了,”暮晚从包裡拿了包湿巾纸出来,抽了一张在他额头上擦着,“饿了沒?” “饿……”乐天趴钱坤肩头有气无力的点着头。 “来的时候我看那边有家KFC,就吃那個吧,”钱坤說,“這会儿到处都是人,吃饭的地儿也不好找。” 吃這個就数乐天最高兴了,吃得满手满嘴的油,暮晚点了個套饭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听着乐天给钱坤讲学校裡的趣事。 就這么一会儿就玩儿熟了,连学校新交的同学叫什么都抖出来了,暮晚忍不住摇头,果然是孩子。 兜儿裡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暮晚拿出来看了一眼,感觉有些熟悉,仔细看了看尾数后登时脸色就变了,沒完沒了了還。 “不用接嗎?”钱坤看她脸色不太好的挂断电话问。 “不用,打错了的。” 钱坤沒再问,期间领着乐天去了次洗手间,下午沒什么安排,钱坤只說来欢乐谷,這会儿玩儿也玩儿過该散了。 “我送你们吧,开车来的。”钱坤拿着车钥匙說。 “不用了,我們下午還有事呢,”暮晚笑了笑拿湿纸巾擦了擦乐天的手,“今天就先這样吧。” “嗯,”钱坤应了声,蹲下身在乐天脸上亲了亲,“叔叔下回再带你玩儿好不好?” “好!” “真乖。”钱坤在他脸上揉了揉,抬手招了辆出租。 上车后暮晚给慕辞心去了個电话,那边响了很久,這次依然是苏白接的。 “忙呢在?”暮晚问。 “嗯,拍一组照片,”苏白說,“怎么了?” “晚饭前能结束嗎?”暮晚问,“上次不是說今天在我家煮火锅。” “应该行,不過结束時間应该有点儿晚了,你今天沒上班?” “调班了,晚点儿沒关系,那我先把菜弄上,”暮晚說,“你跟阿心一块儿来吧,别把她送到自己回去了。 “行,吃白食我可沒那么笨。”苏白笑笑說。 “今晚咱们煮火锅嗎?”见暮晚挂了电话乐天喜滋滋的问,“我要吃那個长长的蘑菇。” “一会儿咱们就去买。” “那怎么不叫上钱叔叔一起?”乐天歪头脑袋问。 “呃……”因为跟他算不得熟還不能确定這個人是不是你爸爸所以不能叫,這话暮晚可說不出口,“钱叔叔忙,走不开,下次我們再叫他。” “哦,”乐天点了点头,“钱叔叔說认识我妈妈。” “啊?”暮晚惊了一下,“他跟你說妈妈了?” “說了一点儿吧,”乐天撇撇嘴,“說我妈妈很凶……我妈妈很凶嗎?” 暮晚:“……” 暮晚忍不住回忆了下初次见到宁乐时的样子,原本闹腾的屋子因为她的推门而入而瞬间安静下来,跟社会一姐似的。 “……不凶,钱叔叔逗你呢,你妈妈很温柔。” 暮晚带着乐天去超市进行了一次大扫荡,一大袋吃的提回家胳膊差点儿沒废了,弄好一堆食材已经下午五点半了,暮晚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锅裡熬上汤就等着慕辞心跟苏白過来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乐天正教暮晚唱前两天老师教的儿歌,“肯定是你心阿姨她们来了。” “白叔叔有来嗎?”乐天跟在起身准备去开门的暮晚后面问。 “我叫了,肯定会来。” “那就好那就好……”乐天一個劲儿的拍着小手掌,“白叔叔做的东西可好吃了。” 暮晚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今天他们是客人,咱们不能让客人动作做吃的。” 暮晚把门打开,果然看到门口裹得跟北极熊似的慕辞心和笑着站在身后的苏白,“下雨了?” “可不是嗎,”慕辞心一边往裡走一边捧着手哈气,“上午還大晴着天,這会儿下這么大,我从离东路那边過来的,那边一点儿雨沒下,這鬼天气。” “赶紧进来吧,”暮晚示意苏白进来,然后关上门,“风還挺大。” “我要不穿得厚人都快吹飞了,”慕辞心往沙发上一躺伸手搓了搓乐天的脸,“我刚上楼的时候楼下那户人晾的衣服吹得到处都是,哎,你沒给他脸上抹点儿东西么,這嫩脸蛋儿可别让风刮起口子了。” “男子汉抹什么东西。”暮晚笑了笑进了厨房。 “抹东西可不分男子汉不男子汉的,今年冬天比去年冷,他皮肤嫩,别给弄皲了。” “行啦,”暮晚端着备好的菜出来,揭了茶几上饭锅的盖子,“明儿就给他买去。” “你用這個弄火锅?”苏白往裡望了一眼,满脸惊愕,“我今儿算是长姿势了。” 慕辞心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那你可得好好学学了,以前大学的时候咱就這么干過了。” “宿舍裡面煮火锅?” “可不,便宜又省事儿,”暮晚一边往裡下着东西一边說,“电磁炉多耗电啊,還贵,我們那时买個這样的电饭锅才四十多块钱,一屋六個人刚好,成本還低。” “可真有头脑啊,”苏白感叹,“是不是会吃的人总能想到吃的办法来?” “那不就是吃货的最高境界么,”慕辞心搓了搓手把乐天抱坐到沙发上,指挥一旁的苏白,“茶几往前挪挪,小屁孩够不到了。” “谁是小屁孩儿了,”乐天不高兴的瞪着慕辞心,“我是男子汉。” “是是是……”慕辞心用筷子在裡面扒拉了块儿早就煮熟的排骨,“男子汉多吃点儿,长大了保护你暮妈妈。” 几個大人对着個孩子笑闹着开始围一块儿吃起来,除了锅口小了点儿以外倒挺热络,“你家暖气是不是坏了,我上次来已觉得冷。” “好几年沒人住過了,坏也正常,”暮晚說,“前几天還好的,這两天突然就不灵光了,這几天忙也沒空弄。” “你自己冷沒关系,可别把我們小乐天冻坏了。” “不会,”乐天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說,“有电热毯,插上往裡一躺全身都暖。” “啧,要求可真低。”慕辞心撇撇嘴,“是不是沒钱了,我……” “有有有有,有钱,”暮晚忙打断她,“是真沒時間找人来看,我昨儿跟老何调整了下上班時間,除了早晚時間长点儿平时休息的时候多,我前段時間存了点儿,真不缺。” “行吧,反正你也别跟我客气,我虽然……”慕辞心正說着话,忽然门外传来两声轻扣,她疑惑的看向暮晚,“還约了人?” “沒啊……”暮晚皱了皱眉,“你们先吃着,我看看。” “不会是背着我們有啥好事儿吧,”慕辞心冲苏白笑笑,“给我們個惊喜?” 暮晚开门的刹那還真是惊到了,喜是半点儿沒,门外的人一身笔挺的西服外面套了驼色的羊毛大衣,脖子上的围巾上還能看到斑驳的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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