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阴牌索命
她立刻恢复了正常,白了我一眼道:“想什么呢?我是让你看這些。”
說罢,她就抬起了胳膊。
她的胳膊上花花绿绿的,像极了淤青,但又十分不规则。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她却立刻发出一声娇哼,我特么……
這是,鬼打肉!
我看着這些痕迹,有青而无痕,深色而不散,不是皮下出血,而是阴气阻滞。
鬼打人无伤损阳,损阳之处血不温养,便是如此痕迹。
“這是脏东西打的!”我立刻开口。
她连连点头,說道:“天星,你看這应该怎么解决呢?”
我看着這痕迹,有的浅有的深,显然不是一日形成,也不可能无缘无故一只鬼追着她打這么久。
王香秀這個人,眼含春水目光如醉,鼻子小巧唇红齿白,是典型的狐儿脸,也就是妨害婚姻,小三面相。
要說事情沒点缘由我信都不信。
我看着她,平静的說道:“香秀姐,我希望您能把详细的事情和我說一遍。我是为了帮你,所以請你不要說谎,最好把前因后果都讲清。”
王香秀想了一会儿,随后娓娓道来。
几年前她从村裡到了城裡,为了养活自己便开始工作,中专肄业的她找不到好工作,之后這几年她是当過幼师干過导购,是摆過小吃做過销售,但這些工作不仅苦,還赚不到钱。
她也做過一段時間不能說的职业,但那也并不好赚,而且還有风险。
思来想去之下她最终一咬牙,回归自己的老本行——傍大款。
可這傍大款也是有讲究的,出入风流场所的那都是想玩一夜情,为了确保自己傍的有质量,王香秀包装了自己一下,随即应聘进了一家珠宝店。
在這裡遇见的男人多少都是有些实力的,她也凭借着自己這一身本事拿下好几個,最后傍上了一個富豪。
這富豪给她买房买车,她甘愿的這富豪当小三,而且拒绝了其他男人。
可男人這种生物,哪有吃不腻的饭?沒多久就又养了几個女大学生,如此一来王香秀可就失宠了。
之后的很长時間那富豪都沒有再联系過她,自然也就不给她钱了。
眼看着车贷房贷都要断供,她也是一天天的着急。
在一次和几個“名媛”聚会的时候她把這事情和這几個“好姐妹”說了,其中就有一個给了她一個主意,让她請個佛牌。
对于佛牌這個东西,王香秀在珠宝店的时候也多少了解一些,只知道传說能够改运,却不知道真的假的。
那“好姐妹”告诉她,佛牌不仅能转运,還能提升個人魅力,让男人离不开她。
并且還给王香秀看了她刚請的转运佛牌,确实這段時間這“好姐妹”的运势不错,跟前几個富二代围着,谈了好几笔项目也都谈成了,算是過的意气风发。
得知這個情况,她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做了好几天的心裡建设后决定花了两万块钱請一個回来。
不到两個星期的時間,佛牌便被带回来了,是一個九尾狐佛牌,对方告诉她這东西能招姻缘,散发女性魅力。
本身她還有些不信,可当着佛牌到手不到两天時間,原先那富豪就突然联系她了。
俩人见面之后那富豪看见她就好像苍蝇见了屎一般,俩人冲到酒店翻云覆雨了整整两天,两天時間沒出過房门,硬生生给那富豪折腾的快站不起来才作罢。
临别之际,富豪又给了她一大笔的钱。
拿着這钱,她只感叹這佛牌是真的有效,回去之后更是小心翼翼的供着。
之后那富豪几乎天天往她這裡跑,她身边的其他男人也是不断的示好,那段時間她的女性魅力算是达到了巅峰。
甚至在最后,還检查出了怀孕,是那富豪的。
那富豪的老婆生了三個都是闺女,有個儿子是這富豪一直的梦想。
王香秀眼看着就要母凭子贵走上人生巅峰,而問題也在這时候出现了。
自這天起,她就经常能梦到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每次都要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并且還要抽打她,掐她,用烟头烫她,从而满足一些变态的欲望。
除此之外,還经常打她的肚子,有一次她梦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被打死了。
這可将王香秀吓的不轻,醒来第一時間就是到医院检查,但结果却是孩子的状态真的很差,几乎不可能出生,只能被迫流产。
从這之后,那富豪也不想再见她了,看着她身上莫名的伤痕更是连碰她的兴趣都沒有了。
而梦中的那個男人還是隔三差五的来,每次都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样。
此时的王香秀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滋当是自己的身体太差了。
好不容易等她从打掉孩子的身体恢复過来,她想赶紧再怀一個,确保自己的地位不变,然而這一次却发生了更恐怖的事情。
她做了一桌烛光晚餐,特意洗了澡做了发型,甚至還买了特殊衣服,甚至给富豪的酒裡下了蓝色小药片,想和那富商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俩人吃過饭后,便是干柴烈火单刀直入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富商从床上拖下,似乎是有一個看不见的人一样,一直拖到了另一個房间。
富商被這一幕差点吓出心脏病,鞋都沒传就跑了,自然也再沒有联系過她。
而王香秀也吓得不敢在家睡觉了,跑去了外面开了间房睡觉。
可這样并躲不掉什么,当天晚上她依旧梦见了之前的那男人,然而這一次,那男人却不再强迫她做什么,而是說王香秀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他要带着香秀一起去另一個世界。
而這次王香秀看清楚了,那男人的脸色煞白,眼珠子只有眼白,脸上破了個洞,浑身看起来都十分恶心,显然是個死人的模样。
梦裡她被那男人折磨致死,那男人告诉她,很快就会团聚了,而醒来之后脖子剧痛无比,有着两道明显的手印子,她這才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想起了自己爹的交代,這才拿着铜钱来找了我。
我听完之后,思索许久,喃喃道:“色鬼打肉,阴牌索命?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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