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饅頭批被扒開T舐,吮咬蒂,夢中c吹
所以裴言直覺自己是憤怒的。他暴躁地想,你有什麼資格繼續這樣叫我?用這麼親近的稱呼,是想讓我別忘記昔日的情分嗎?
裴言永遠忘不了七年前的情景。他突遭滅族的橫禍後,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薄所爲。雖然對方登基之後執政風格出奇的凌厲,但他一直認爲那是那些人罪有應得,換他來也一樣。因而當有人上書說裴氏一族勾結亂黨、有謀逆之心的時候,他還覺得十分可笑,根本沒放在心上。
直到十一月十七,災難徹底到來。他看着父母、族人、甚至廚子、馬伕一個接一個倒下後終於遲遲明白,自己從懂事起就喜歡黏着的漂亮哥哥原來是世界上最薄情的人。
他們這麼多年的情分,在他這裏重若千鈞,在對方那裏不堪一擊。
甚至當他被滅族後也依舊是心懷希望的,以爲有什麼誤會。他不甘就這樣逃出京城,而是冒死潛入了皇宮,想再見皇帝一面。那時薄辭雪正筆直地跪在神像前,雙手合十,無悲無喜,彷彿在請求神明諒解他的罪孽。他以爲對方見到他後至少會心軟剎那,但對方不費吹灰之力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命令守在殿外的侍衛將“刺客”即刻拿下。
於是裴言徹底死心了。他拼死逃了出去,逃往北方荒涼的草原,在那裏逐漸擁有了自己的勢力。十年來他像戒癮一樣努力想要戒掉薄辭雪,但那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卻越來越重,深深鑿進了他的骨頭裏。
最開始每個午夜夢迴之際他都痛苦到不堪忍受,他想不通他視若生命的陛下爲什麼不要他了,爲什麼出爾反爾,爲什麼毫不留情。後來逐漸接受現實後他又在想薄會不會也有一剎那後悔,會不會也會像他一樣在夜深人靜時想起他,會不會保留一兩件他的舊物,偶爾路過時翻看一下。
無數個草原的夜晚裏,他在貧瘠的土地上用匕首一遍一遍刻下那個不可妄言的名諱,刀尖割斷草葉的葉脈,淌出腥綠苦澀的眼淚。但他很快就不這麼幹了,因爲這不重要,除了他沒人知道,也沒人在意。他將自己從冰冷的絕望裏拔出來,下定決心再次回到那人身邊,以另一種形式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讓薄辭雪永永遠遠記住他,再也不能忘記他。
裴言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放下帷幔,將被子掀開一角。被子下的人正側身睡着,綾緞質地的白色寢衣整齊地穿在身上,雙手交疊着放在枕邊。這身寢衣是裴言讓人現做的,輕薄到近乎透明,像是荔枝肉外面那層薄薄的膜,隱約能窺見底下雪白多汁的肉。
裴言輕而易舉地撕碎了它,像丟垃圾那樣往地上一扔。薄辭雪怕冷一樣蜷了蜷,眉毛不安地擰起來,想用手臂抱住自己。裴言抓住他的手,傾過身,虛虛壓在薄辭雪身上,含住了一側的乳尖。幼嫩的肉粒被燙了一下,很快在他口腔中挺立起來,硬硬地陷在他的舌尖上。
躺在牀上的美人輕微地顫了一下,但還是沒醒。裴言先前刻意加重了焚香裏安魂花的成分,有心讓他多睡一會,至少不要夜夜驚夢。他對薄辭雪有着驚人的控制慾,不止屋內的焚香、穿着的衣物,一飲一食都要自己親自經手。他不光要薄辭雪在他身邊,還要對方變成他身上的一個器官,和他同生共死地長在一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裴言鬆開奶尖,放過那枚已經腫到和另一側不對稱了的軟肉,嘴脣繼續向下滑去,越過細瘦的腰肢,來到薄辭雪的雙腿之間。他身上沒有一處是不漂亮的,新生的女穴也亦然。光潔的陰阜顏色很粉,下面饅頭般的大陰脣緊緊閉着,只中間能窺見一線溼潤的皺褶。
裴言用手指把那兩瓣薄而嫩的肉脣撥開,裏面軟軟的陰蒂便露了出來,肉嘟嘟地墜在翻開的小陰脣上方。薄辭雪無意識地蜷起腳趾,極度的疲憊沉沉地壓在沉痾累累的身體上,讓他很難從細碎的刺激裏驚醒,只是很輕地嗚咽了一聲:
“嗯……”
裴言愈發興奮,胯下硬得發疼。他低下頭,鼻尖戳在薄辭雪的陰阜上,着迷地嗅聞起來。那裏幾乎沒什麼味道,只有將鼻尖緊緊貼在皮肉上時才能聞見一點點幽微而旖旎的曇花香氣。似是受不住裴言狗一樣的聞法,嬌嫩的女穴裏滲出幾縷清液,潺潺地順着腿縫流下來。裴言再也忍不住,伸手分開他的雙腿,用拇指壓住他細嫩的腿根,然後大口舔了上去。
“嗚嗯!”
薄辭雪的小腹輕微地向上彈了一下,陰部的軟肉細細地絞了起來,一動一動地擠着裴言的脣舌,就像在跟對方舌吻一樣。他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男人侵犯,還赤裸裸地躺在牀上,任對方將自己新生的女穴舔得溼濘不堪。
裴言亢奮到發抖,光憑心理快感都能直接射出來。他單膝跪在牀邊,抱着薄辭雪的屁股,舌頭毫無章法地在大陰脣內側的肉縫上胡亂翻攪,粗魯地舔開肉蒂外側薄薄的包皮,連吮帶咬,恨不得將那顆可憐的紅肉囫圇吞下去。
薄辭雪仍舊無知無覺地睡着,下方的穴眼被迫向外張開,肉壁一抽一抽地向外噴水,連帶整個屁股都在輕輕發抖。他毫不設防地敞着腿心,纖細的雙腿被舔得一搖一晃,腿肉上偶爾滑過一串晶瑩的水珠,沿着纖細的腳腕跌落下去。
裴言兇狠地在他腿間舔舐,大口大口吮吸着灼熱的媚肉,將女穴舔得淫水直噴,不斷傳來嘖嘖的水聲。連上端垂軟的男性性器也沒被放過,一併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溢出晶瑩的液體。爲了不冷落下面流滿水液的肉縫,他還用手指配合着揉搓薄辭雪的陰蒂,讓薄辭雪嗚咽着抓住被角,不堪承受地縮着屁股,終於遲鈍地睜開了雙眼。
積攢的快感蜂擁而至,幾乎將薄辭雪瞬間壓垮。他眼神渙散,似是沒弄懂眼下的境況,女穴卻瘋狂絞緊,忍無可忍地潮噴了出來。大量清液泄洪似的噴涌而出,伴隨着淫肉不斷抽動,將他送往了平生莫及的高潮——“呃……啊!啊……阿、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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