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证妆失败
唐曼和扬小丽,天天就坐在屋子裡看资料,看视频,扬小丽也开始收集關於东汉末年的资料。
二十天了,唐曼看得有点恶心了。
唐曼给程东打电话,问了一下学院的情况,就又问有沒有好的歷史学家。
“有一位,我的朋友,省大学的歷史教授,专家,郑加光,退休,返聘回去,在讲课,你直接過去,我打個电话就行了。”程东說。
“谢谢程老师。”唐曼說。
唐曼去省大学,找到了郑加光,老头個儿不高,面和善。
到外面喝茶,聊到了东汉末年的歷史。郑加光說:“现在关注歷史的人不多了,你对這個這么有兴趣,难得了。”
“我了解了一些,我想了解更多。”唐曼把自己所了解到的,大致的讲了一下。
郑加光愣了一下:“哟,這是专研呀,你怎么会对這段歷史有兴趣呢?”
郑加光笑起来。
“我只是需要定段歷史,我是妆师。”唐曼說。
“我知道,我和程东是老朋友了,他和我无数次的說起過你,今天一见,果然不是一般的人,你所知道的這些,也是我所知道的,再多的我也告诉不了你什么,我有一本笔记,你拿去看,你可以到我們学校的图书馆查阅资料,你稍等。”郑加光出去了。
十多分钟后回来了。
“這是我的笔记,都是關於东汉末年的资料,图书馆你一定要去。”关加光笑了一下,起身說去上课了。
唐曼拿着笔记回花园,看笔记。
到底是专业出身的,对那段歷史除了了解,也有自己的见解,让唐曼更深的了解了。
那郑加光提醒過他两次,一定要去省大学的图书馆。
唐曼第二天去了,图书馆理员要唐曼拿证件。
“我是唐曼,是……”唐曼說,图书馆理說笑了一下說。
“唐小姐,郑教授交待過了,您来,随时的可以进,但是晚上四点我們就闭馆,這是钥匙。”图书馆裡员看看左右沒人,把钥匙给了唐曼。
“谢谢您。”唐曼笑了一下,接過钥匙。
唐曼查资料,快四点的时候,回花园。扬小丽把酒菜给准备好了。
“晚上八点,跟我去省大学的图书馆。”唐曼說。
“嗯,师父,那個国外的化妆师,就是带队的那個,是汉斯的那個妆师,找到了這儿来,我沒有让进。”扬小丽說。
“這花园,不要让任何人进。”唐曼阴下了脸,对于這個带队的汉斯,有的时候对中国的礼节是懂,让人不太痛快。
吃過饭,休息。
八点出门,去省大院的图书馆。
打开门,进去,查阅资料。
扬小丽帮着唐曼找资料。
唐曼坐在那儿翻着看,很多的资料都是重复的,看過了。
唐曼出去,到走廊的一角抽烟。郑加光一直提醒自己,一定要来這儿。
這儿的资料沒有什么新的资料。
唐曼回去,扬小丽說:“师父,找到一本书。”
扬小丽把书放下,很厚。
唐曼翻了一下,有东西夹在裡面。
是一张折着的纸,唐曼拿出来看,是一张图。
唐曼把纸放到包裡。
“把书放回去。”唐曼說完,起身,把钥匙放到了管理台上,写了一张字條。
她不需要再来這儿了。
郑加光应该知道這夹在书中的這张图,他为什么不直接就告诉她呢?
回花园,唐曼坐在那儿,看那张图,画得很清楚,贵德州,就是清代时期的一座城,抚顺高尔山下的城,现在已经是被不存在了。
看着图,唐曼知道那個位置,那個位置标注得很明确。
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让他给找到這個位置。
第二天,唐曼去程东的办公室。
“程老师,郑加光教授……”唐曼說事情,问为什么不直接說呢?
程东犹豫了半天,显然是知道這件事情了。
程东說了,那东西說实话,是郑加光发现的,放在裡面多少年,谁放进去的,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郑加光感觉到十分的不对,郑加光也按照那個图找過那個地方,沒有找到,但是遇到了麻烦,有人发短信,告诉他,把东西放回去,再动就沒有命了。
郑加光也不想惹祸。
“那我拿了,就不会有事儿了?”唐曼问。程东犹豫了半天說:“這個不确定,但是郑加光這样做,是不对的,让我给训斥了,你把东西送回去。”
“我需要這個东西。”唐曼說。
“唐院长,我說实话,那东西夹在了關於东汉末年的书中,恐怕也是那個时期有关系,那個时期,战争惨烈,有不少的野史,有一本我看過,就当时一场战争死了上千的人,天黑了,战争停止,哀鸿遍于,血流成河,一场大雨在半夜下起来,那些死去的战士都站起来了,挥着刀剑,往前冲……”程东說。
唐曼听完說:“沒关系的,谢谢郑教授。”
唐曼回花园,琢磨着這件事情,很奇怪,這事本身就不对,疑问是太多了,沒有必要的事情。
第二天,丁河水来电话了。
“位置确定了,你需要做到什么程度?”丁河水问。
“图标的位置,应该是地下。”唐曼說。
“那我就明白了,等我弄完了,叫你。”丁河水說。
唐曼看六妆,熟悉着,准备再次上六妆的第一妆。
那個汉斯又来了,就站在门外,扬小丽看着唐曼。
“让他到对面的茶馆。”唐曼說。
扬小丽出去告诉汉斯到对面的茶馆。
唐曼看着郑加光的笔记,個人的观点不少,也确实是有想法。
唐曼的脑海裡,浮现了那一场一场的战争,那女的哭叫声,孩子的哭喊声……
唐曼去对面的茶馆,晚了半個小时,汉斯并沒有失去耐心。看到唐曼进来,站起来,唐曼過去,汉斯把椅子拉出来,让唐曼坐下。
“唐院长,打扰您了。”汉斯說。
“沒关系,什么事儿?”唐曼喝茶。
“我們又過来两位妆师,研究六妆,有一妆我們在外面的工作室完妆了,想让您指点一下。”汉斯說。
汉斯突然這么客气,那是忍着的,把妆学会了,那完就是不一样了。
唐曼可以教妆给他们,学去了是本事,发展妆,传妆,是一個大妆师基本的要求。
但是,唐曼觉得他们不可能学会,因为每一個国家的歷史,背景都是不相同的,他们无法理解那些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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