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书中夹着的一页纸
唐曼看了一眼汉斯,如果六妆他们成了,学院国外的几個学院恐怕就会被打击,无法立足,最后关门,或者是转给汉斯后面的人,這裡面是利益之争。
喝過茶,唐曼跟汉斯去了一個小区,小区最裡面的一栋宅子。
进去,工作室很讲究,可见汉斯后面的团队是强大的。
工作室是非常的讲究,新来的两名妆师,看到唐曼,直接就出去了,沒說话。
汉斯說:“唐院长,辛苦了。”
汉斯把一個义妆掀开,唐曼看着妆。
“我們国家也有一段歷史,和你们国家东汉末年的歷史很像,就這六妆而言,就是战妆,以惨烈而成妆,妆表现的是一种惨烈。”汉斯說。
唐曼沒說话,這妆确实是出来了那种惨烈,看得人是心惊肉跳的,但是差的是情感,那妆除了表现出来惨烈之外,那就是亲人之痛。
有意在妆,但是這意是不正之意,這妆就偏了,有了邪恶的妆气在。
“非常不错。”唐曼說。
“我觉得也不错,如果实妆,是不是能成妆呢?”汉斯把唐曼請到外面客厅喝茶。
汉斯的意思实妆。
“你找宁教授,研究室那边他暂时代理着,我身体不好,养一段時間病。”唐曼說。
“唐院长,這個……這個,我实话实說,除了您,其它的人我們不相信。”汉斯說。
“如果是這样,您得等我身体恢复好一点的。”唐曼說。“嗯,辛苦您了,我們能等。”汉斯說。
唐曼回花园,汉斯一直给送到门口才走的,他对唐曼是尊重的。
那妆,唐曼看得出来,又来了两位妆师,都不是一般的妆师,那妆确实是有进展了,他们也研究了东汉末年的歷史,也知道妆融合歷史而成妆,看来這個团队是强大的,不然学院的老板也不会着急。
第二天,下午,丁河水开车過来接唐曼,扬小丽沒有去,唐曼让扬小丽看家。
唐曼和丁河水回去后,先在宅子裡呆着,等到天黑后過去。
丁河水說,研究古城的专家给定了位,就是那個位置,那是一栋楼房,那個位置的一楼被买下来了,北屋地下挖开了,确实是发现了有一個地下室,应该有几百年了。
“沒进去看嗎?”唐曼问。“沒有,地下室要通风,不然不敢进去。”丁河水說。
“我有些担心,你說那书裡夹着這东西,郑加光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唐曼听程东的解释,有点对不上,似乎牵强的解释。
“不要想那么多,费莹一会儿也過来,你休息一会儿吧!”丁河水出去了。
唐曼休息,天黑后,他们三個人去了那個宅子。
老旧的楼,六几年的老楼,很破旧。
两室,无厅。
北屋被挖开了,清理了。
“我先下去。”丁河水說。
丁河水拿着手电下去,几分钟后在下面說:“沒事,你们下来吧!”下去,這個地下室有二十几平,一個架子上摆着很多的书,還有一些瓶子什么的。
“都腐烂了,根本沒办法弄。”费莹說。
丁河水看着:“是不能动了,一动就碎了,引我們到這儿来,恐怕就是這些书。”
唐曼看着,放在上面的书,可以看清楚字,确实是很早的书,都是手写出来的,關於文学的,史志的,记录事件的……
“不要动,出去吧!”三個人上来,离开。
“我找人做一下修复。”丁河水說。
唐曼回宅子,也是想不明白了。
给郑加光打了电话。
郑加光听完,犹豫了半天說:“我明天過去。”
第二天,郑加光八点多,郑加光就過来了。
在宅子裡喝茶。“郑教授,您提醒我,這個您知道,可是为什么您自己不找呢?這也应该是關於东汉的歷史。”唐曼說。
“說实话,我找過,每找一次,就出一回事儿,第一次,车翻了,第二次,我腿摔断了,我都认为是巧合,第三次,我是眼睛失明,三個月后才恢复,所以我觉得……”郑加光說。
“我觉得那是巧合。”唐曼說。
“我先說声对不起,不应该提醒你,這事我觉得不是巧合。”郑加光說。
“不管那么多了,郑教授,我想让你帮我。”唐曼說。
“那沒問題,關於东汉的歷史,我可以帮你。”郑加光說。
快中午的时候,丁河水打电话来,让唐曼去董礼那儿。
唐曼带着郑加光過去的。吃饭,丁河水說,在恢复,先可有用的,唐曼能用得上的恢复,清移。
一共是六十多本书。
一直到天黑了,那边来信儿了,发现了一本书,是關於东汉末年的,其它的都不是。
“什么时候能恢复?”丁河水问。
“明天下午就可以。”那边說。
丁河水看郑加光的眼神,不是好眼神,他认为,這個郑加光就是嫁祸于人,郑加光觉得這件事做得也不对。
郑加光先回了省裡,唐曼在宅子裡等着。
第二天下午,丁河水就把那书送過来了。
打开盒子,丁河水說:“要小心的翻,是民间的一個册子,可信度不高。”
郑加光敲门,人进来,丁河水看了一眼說:“我回去了,有事叫我。”郑加光坐下,唐曼给泡上茶。
“郑教授,您看看這個册子,可信度有多少?”唐曼问。
书轻轻的翻着,唐曼翻拍,然后放到电脑中看。
书收起来,那书是太脆了。
郑加光从头到尾的看完,锁住了眉头。
“這和歷史沒关系呀?”郑加光說。
唐曼看了两遍,心裡吃惊,那是妆师的笔记,记录了当时的东汉时期给死去的战士上妆,写得非常的详细。
“郑教授,您看這儿,這儿有一句,妆于汉,再无妆。”唐曼說。
“汉是东汉?只凭這一字,不敢断定,歷史是需要严谨的。”郑加光說。
又聊了一会儿,郑加光就走了。唐曼把六妆的那本传過来的图片打开看,对着,就是东汉末年的妆。
当时不叫妆师,叫锁魂师。
当时战争的惨烈,最后所剩下的人沒有多少了,上妆锁魂,魂起尸,再战,就是魂战了,一直到被砍的,四零八落了,魂飞反魄散,锁住魂,身体沒有了,零碎了,魂出不来,也就跟着散了,魂死。
唐曼看得直冒冷汗,那妆法也特别,唐曼看得懂,有一句话,以泪释色,上妆及顶……
唐曼闭上眼睛在想着,這种妆法可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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