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 恃宠
王琳微微一笑說:“你睡的太香了,我們都不忍心打扰你的好梦,饿了吧!我們赶快去吃饭”
夏建呵呵一笑說:“這一觉睡的真舒服,這裡是什么地方?”
“好地方,這是肖总让我带你来的,其实就是一家农舍,如果不是肖总的面子,人家可不乐意接待我們“王琳說着,便转身就走。
夏建跟了過去,穿過屋子中间的通道,屋子外面竟然是一條小溪,小溪顺着山脚缓缓而過,两边的草木,已沒有了生机,但照样可以看出,它在夏天生长的茂盛。
一张石桌,几把藤木编织而成的椅子,方芳正躺在上面,享受正午的阳光,她一听见脚步声,便站了起来,冲夏建笑笑說道:“夏总,以后要放松,咱们就到這儿来,你看,這有山有水,听說還有鱼,等会儿,我去抓几條来,咱们做烤鱼吃“
夏建四下裡看了看问道:“這裡应该是到了南山吧?“
“出城六十多公裡,确实已到了南山,不過和我咱们過去的地方,好像离得很远“方芳一边在說,一边在想,看来這地方她并不熟悉。
說话间,一個五十多岁的大娘,端着一個盘子走了出来,盘子裡放着三碗面,大娘把碗放在石桌上說:“我們這裡沒什么好招待你们的,等下次来的时候,你们想吃什么,就带着,我来给你们做就是“
“谢谢大娘,這就已经很好了“王琳非常客气的說道。
大娘微微一笑說:“不要客气,肖总是我們的朋友,你们就快吃吧!“大娘說完,便拿着盘子走了。
看到面條,夏建這才觉得腹中空空,他也不管了,端起碗便吃,不知是饿了的原因,還是這面條真的好吃,他反正是吃了個不亦乐乎,吃完還把王琳碗裡的,又给他倒了半碗,女人饭量本来就小,可方芳就不一样了,一碗面吃的是非常的轻松。
“王总啊!吃碗面都要跑這么远,是不是太奢侈了,再說了,我手头還积压了那么多的工作“夏建一放下碗,便开台唠叨了起来。
王琳脸色一正說道:“好了,咱们今天不谈工作好嗎?吃完了就该消化消化,方芳前面带路,咱们几個走走“
“你们去,我不想动”夏建說完,便躺了下去,一幅懒洋洋的样子。
王琳呵呵一笑說:“出来了你可說了不算,动手方芳”王琳說着,便和方芳,一边一個,把夏建搭了起来。
夏建慌忙說:“别闹了,我跟你们走還不行”顺着小溪,往下一走,视野顿时变得开阔了起来,一個几十亩地大的平滩,上面长满了草木,這块平滩的四周都是小山,把這裡围了起来,如同一個小盆地。
夏建朝四周慢慢的看了一圈后,忽然对王琳她们說道:“這裡如果到了春天,等树木芽,鲜花遍野,如果再在前面建一個人工湖,哪可是美如仙境啊!”
“哈哈哈哈!夏总,你真是好眼光啊!這一看一說,都让我都点期待了,是不是有什么想法?”王琳停下脚步,哈哈大笑着问道。
一阵风吹過来,吹起了王琳瀑布似的黑,夏建灵机一动,笑着說:“开啊!把這裡开成旅游区”
王琳摇了摇头,有点不敢相信似的說:“你真是商业奇才,今天在来的路上,肖总就给我說了,他說把你带到這儿一看,你肯定会有想法的,果不其然啊!看来我們肖总对夏总岂止是了解啊!”
嘿!這個鬼怪机灵的老头,名义上是让他休息放松,而实质上還是为集团做事,不過他今天的现,肯定比他坐一天办公室的价值要大。
王琳轻轻的走到夏建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头說:“想什么呢?是不是我刚才說错什么了?“王琳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夏建,生怕他說谎似的。
夏建嘿嘿一笑說:“沒有,怎么会,我就是在想,如何把這裡开起来“有时候,說点善意的谎言還是有一定的必要。
“哎呀!你這人說风就是雨,怎么开,我們不会請专业的团队来弄,你只要能看上這儿就行,快到前面去看看“王琳說着,用她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夏建。
夏建好想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想了想,還是沒有动這個心思,好风景,加上這么漂亮的女人,他可不想扫兴而归。
走在前面的方芳,忽然叫道:“快過来,這儿有鱼“
王琳一听,像個小孩似的撒腿就跑,平日裡稳重端庄的她,原来也有可爱的一面,夏建几乎看呆了。
溪水清彻见底,围着一块大石,数不清的小鱼,尽情的畅游着,偶尔游出几條茶杯粗的大鱼,机警的一晃,就沒有了影子。
方芳压低了声音說:“夏总,是不是我們声音太大,吓着鱼了“
“也许是吧!你不是說给我們抓鱼吃,看来沒有希望了”夏建呵呵一笑說。
方芳不好意思的把短甩到脑后,唉了口气說:“我想下水去抓,沒想到這山裡的水,冰冷的入骨”
方芳的话刚一說完,忽然,从山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夏建一见,大喊一声:“快让开!”可是晚了点,大石滚入水中,砸起了水花,弄湿了方芳和王琳的衣服。紧接着,山上便传来几声啪啪的枪声,继而是人声,和树木中的沙沙声,夏建正想把呆的王琳拉到一边去,只听扑通一声,从山脚的灌木丛中,窜出来一头满身是血的野猪,回過神来的王琳,大叫一声,便扑进了夏建的怀裡。
方芳不亏是当兵出身的,捡起一块石头便砸了過去,冲過来的野猪,稍一止步,只听又是啪啪两声,散弹击在石头上,冒出了粒粒火花,野猪慢慢的倒了下去,仍不甘心死去的蹬了蹬腿。
“要死啊!這边有人,你们也敢开枪,就不怕伤着我們”方芳开口就骂,本来被弄了一身的水,還受到了惊吓,這碰上谁,谁都忍不住要生气。
“嘿!谁骂我們啊!”随着声音,扑通扑通的从树林中,窜出来六個手持猎枪的家伙,這些人都穿着迷彩服,而且每人還戴了個毛线帽子,脸色几乎都是一般的黑,夏建看了好久,也看不出他们的实际年龄。
走在最前面的哪人,先是用脚踢了一下死去的野猪,然后用手一指方芳說:“森哥!是這丫头片子骂咱们”
被叫大哥的哪人,走了過来,夏建這才看清,他身材中等,但很强健,毛线帽子下的两只眼睛,有点贪婪的把方芳和王琳看了又看說:“你们是城裡来的?”
“這和你们有关系嗎?“方芳沒好气的說道,說完便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被叫森哥的哪人,被方芳呛了一句,他气得一把撕下了头上的帽子,大声骂道:“妈了個巴子,我說這枪眼老跑偏,原来這河边来了两只骚狐狸,你可眼睛看清了,這裡可是溪水原,不是富川市,小心老子奸了你“
夏建一听,一把推开了紧抱着他的王琳,正准备上前时,方芳早已一個箭步,从一米多宽的溪水上跃了過去,這边地势高,哪边偏低一些,借着冲力,方芳双拳连环击出,這要是碰到一般人,早被打爬在地上了。
可這個森哥,别看他身子微胖,可脚下灵活,只听沙沙几声,两只脚连退两步,這才停止了脚步。
方芳等身子刚一着地,两腿如同陀螺一般,在地上扫得尘土飞扬,森哥這下躲得慢了一点,只扑通一身,整個人便像一堵墙,倒在了地上,两边立马跑過来人,把人扶了起来。
站在河对岸的夏建,這才看清,這农伙少說也有四十开外,嘴唇上還有一條几寸长的疤痕,站近了看,甚是恐怖。
“嘿!這骚狐狸還有两下子,不過這性格老子正喜歡“森哥把手裡的枪丢给了旁边的人,還把背上的一個袋子也解了下来。
夏建一看,立马窜了過去,挡在了方芳面前。森哥扭了扭脖子,冲夏建笑道:“小子,别逞强,别看你泡妞一泡两個,但打架,我看你還是算了,要是输了的话,這两女人可就归咱们兄弟了“
“哼!我看你還算條汉子,請别在這裡满嘴喷粪,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真要出点事,谁也别想逃脱责任“夏建冷冷的說道,他已盘算好了,這個森哥看来身手不错,万一动起手来,他们可是六個人,還有他们手上有枪,這结局就不好预料了,能吓退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森哥呸了一声骂道:“你她妈的别给老子制,這深山老林裡,老子就是法制,你信不信,我把你们几個剁了,往這山裡一埋,根本就沒人知道“
森哥說着,竟然一弯腰,从绑腿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自制小刀,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夏建一看,這小子還是個不要命的主,既然這样,他還等什么,一想到這儿,人便凌空而起。森哥也不示弱,举起小刀,沙沙几下,刀光闪闪甚是可怕。夏建早有准备,左脚刚一蹬出,便往后一缩,森哥一刀落空,等他反映過来时,夏建的右脚已到了胸口。
只听一声惨叫,森哥整個人便飞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动了几动,人也沒有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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