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下流水的賤D,觸手lay,觸手CBX,堵馬眼不許
只是在浮空車上被雄主灌了幾口酒,賀朝雲從昨晚起就忙得沒空進食的胃便開始刺痛。他一進門就將上衣脫了,深吸口氣跪在了雄主身前,兩手背在身後,熟練得趴下去塌腰用嘴替雄蟲脫鞋。
那一層層的軍裝下是各式各樣用不知名器械凌虐出的傷痕,有多少是戰場上留下的有多少是他尊貴的雄主留下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兩塊厚實胸肌上的乳粒被鋸齒乳夾咬得充血發紫。婚後幾個月,他用牙給雄主脫過不少次鞋,只是做起來依舊是略顯笨拙的,估計雄蟲嫌他動作慢了,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
這一腳踹到了乳夾,將一天下來早就痛到麻木的乳頭撕扯,賀朝雲一瞬間便疼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覺得自己的左乳要就此被扯下來了。只聽他沉沉悶哼了一聲,動作卻絲毫不敢停,估計是生怕受到更多責罰。
“去做飯。”替雄蟲換好鞋後的賀朝雲低眉順眼跪在地上等待下一步吩咐,聽到雄主說的是做飯,而不是去他以爲的懲戒室,短暫得舒了口氣。
自己的雄主地位不低,按理說做飯這種事怎麼也輪不到他的,賀朝雲心中明白,所謂的“做飯”也只是雄主想換着法子磋磨他而已。
果然,他並沒有輕鬆多久,伺候雄蟲在沙發上坐好,轉身走了沒幾步,朝前邁步的腿便突然間停滯在了空中,緩了緩又往前走,這一次他走路姿勢變得有些怪異。
賀朝雲能感受到自己逼穴中的跳蛋突然間開始了跳動,估計是雄主按動了開關,與之同時到來的還有蔓延空氣中的雄蟲的濃重信息素。他在家是不被允許佩戴抑制環的,沒有抑制環的時候,雄蟲肆意散發的信息素對他來說不亞於上好的春藥,沒有自制力的雌蟲一嗅到就能腿腳發軟,騷穴流着水跪着求操。
釋放信息素又不讓雌蟲滿足,是懲戒家裏不聽話的雌侍、雌奴最簡單方便的方法,他的雄主就一直這樣懲罰他。
沒有雄主的允許他是不允許射精的,甚至連雞巴擅自勃起都會受到相應的責罰,好在他從今早開始就一直戴着一隻限制勃起的貞操籠。馬眼處是半透明的,經過一天的積累,他敏感的身體已經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在裏面,現在受到了刺激,又開始汩汩冒水了。隔着褲子他看不見,但想必現在貞操籠裏面一眼望去全是騷水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想到過會兒要受的責罰,賀朝雲咬住脣瓣,勉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忽略雞巴被拘束的疼痛,將情慾壓下去,邁步朝不遠處的廚房走去。
他餓了很久,但作爲隨時要在牀上伺候的雌蟲,他只能進食營養液——縱然婚後雄蟲就碰過他寥寥幾次,也是需要隨時保持乾淨的。長期不用正常的飯食,聞到飯菜的味道只覺得噁心,更何況還有飄散在空氣中的催情信息素。
這半小時,他忍着噁心,按照雄主的口味做飯,還時不時要躬身扶住矮櫃緩上一緩。很想狠狠揉一揉胯間酥麻燥熱的部位,但是想歸想,不被允許他是不敢碰自己的。
怕雄主等得着急,他已經在努力加快做飯的速度了,結果最後還是有些遲了,明顯引起了雄主的不快,在他跪在地上雙手奉上餐盤的時候一直裝作沒看見,直到賀朝雲雙臂痠痛快要抑制不住顫抖的時候纔將餐盤接過。
處於靈魂狀態的商皓也跟着他們一同進了房間,周遭的景緻讓他受了一路的震驚,見識過飛行器在軌道上隨意切換小星球跟過馬路一樣隨意後,對於眼前這棟懸浮於空中的豪華別墅也沒那麼意外了。
別墅是歐式復古的,與這種現代化顯得格格不入,倒與主人自身的風格很是相得益彰。
“孟菲爾德大公。”穿着整齊,保鏢模樣的兩排人依次鞠躬。
估計是這個世界的“自己”不喜人,屋裏並不如商皓想象中的有不少僕人伺候,勞伊·孟菲爾德帶着身後一進門就莫名變得更加低眉順眼的雌蟲穿過重重走廊,最終進了走廊末尾的一個房間。
“褲子脫了吧。”勞伊心情不太好,簡單吃了點便停了下來,一邊優雅地擦着手,一邊用眼神示意賀朝雲脫褲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算那個人似乎是這個平行世界的自己,商皓還是不太能接受如此這般作爲一個隱形的旁觀者目睹這種事情,他試圖想跑,卻被那股作用力一次次拉回。
似乎是被綁上了什麼惡趣味的系統
他無奈地放棄了抵抗。
明眼人都能看出,賀朝雲在做飯的時候狀態就不太對勁了,宣泄不出的情慾發酵了那麼久,一陣風吹過就能讓他全身的汗毛豎起,熱流酥酥麻麻充斥全身。額角、後背已經隱約有了雌蟲發情時特有的彩色蟲紋,喘息粗重,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滲出汗水。
很聽話地把褲子脫了,取代內褲的是那根環繞在他腰間的貞操帶,後半部分的束帶丁字褲一般勒進臀縫,將兩瓣軟肉勒得格外渾圓,覆蓋龜頭的透明部分裝滿了粘稠的淡白色淫水,非但如此,還在一刻不停得分泌出來。
逼穴裏一直塞着跳蛋,無論是在家,還是在軍中攻打其他星球的時候,那個跳蛋連着雄主的終端,相隔千里用意識就能催動。
他已經被跳蛋折磨一天了,無法勃起,自然也射不出,只能絕望地流着水,以至於一整天下來龜頭都泡白了。
“忍了那麼久,很想要了吧?”勞伊一手勾着賀朝雲頸間的項鍊,逼着他靠近自己。離得那麼近,雄蟲不加抑制,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信息素更爲濃郁了,只是離得近了些,賀朝雲就全身上下抖得不行,喘息粗重,兩眼失神,他高潮了。
要是沒有鎖精環的抑制,他敏感到極致的身體估計已經射精了,此時卻被緊緊拘着,金屬小環陷進肉裏,脹大的性器被勒得生疼,饒是他受慣了,也疼得不住抽氣,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不,不敢......”他喉嚨被勒得喘不上氣,回話時聲音痛苦生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什麼?我沒聽清。”故意刁難似的手頭使勁,將他又拉近了些,非但如此,還踹了腳賀朝雲拘在鎖精環內的雞巴,那處已經變得深紅泛紫,尺寸可觀,卻連勃起都難。
脆弱之處被堅硬的鞋底肆意蹂躪,痛意“轟”的一下直衝上頭,想躲,卻又不敢。因爲家族聯姻的關係,雄主一直看不慣他,婚後就有機會就刁難自己,想罰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理由。但他除了忍耐沒有其他辦法,在軍中地位再高,回了家都是要跪着侍奉的。
“賤雌......賤雌沒資格勃起。”
“別這樣說嘛,今天獎勵它立一會兒怎麼樣?”勞伊臉上揚起了個笑,替賀朝雲把鎖開了。
那根被束縛一整天的雞巴抖擻着精神硬了起來,眼見着便又脹大了一圈,只是賀朝雲卻並不覺得舒服,拘久了猛的得了解放,血液不流通的痛癢難忍讓他剋制不住想用手揉上一揉。
他的這點想法被雄蟲看透了,大發慈悲似的說,“允許你把手捆上。”
賀朝雲雙手背在身後直直跪着,兩手的束縛帶與脖頸相連,腳踝又被重力環壓在地上,讓他做不了大動作,聞着雄蟲的氣味,身前早就一柱擎天了,硬得龜頭溼溼的有些冒水。他平時不被允許勃起,就算在承歡的時候也是要戴鎖精環的,所以讓他立一會兒已經是恩賜了,他知道自己的雄主不會那麼好心,受完了賞,接下來就是罰了。
“賀上校,你說,你那些手下要是知道你是個天天發情的騷貨,還肯聽你的嗎?”似乎有被他的乖順取悅到,雄蟲心情好了些,“一天下來流了那麼多水。”他取過那隻方纔取下來的貞操籠,打開後用手蘸了些淫水塗抹在賀朝雲脣上,臉上。
聞着自己的腥臊氣味,賀朝雲的那雙好看的墨綠色眼眸出現了一絲幾不可查的厭惡,
“把自己的東西舔乾淨。”不容置喙的語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種事他做過許多次還是無法適應,他在心中暗罵自己那點所剩無幾的可憐自尊,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哪樣不是雄主伸伸手就能輕易奪走的?以他雄主的身份,去軍部遞個辭呈,說他要在家一心侍奉雄主,自己這些年的努力立即便會付之一炬。
沒等雄主再次重複說過的話,賀朝雲便扯出一個略顯生硬的笑,垂下頭去伸出舌頭緩緩舔了起來,先將那隻白皙修長的手上下仔細舔了一遍,最後又將那隻陪伴他一天的鎖精籠舔了個一乾二淨,連縫隙也不放過。
“真乖,獎勵你個東西。”商皓就這樣眼睜睜得看着另一個自己從空間袋中取出了一個類似於八爪魚的飛機杯,二話不說就套在了賀朝雲的雞巴上。那些觸手自動將雞巴包裹住,很快便開始翕動。
不斷有晶瑩的淫水從賀朝雲大張開的兩腿間滴落在地,很快便積起了一灘水窪。
感受着滑膩溼潤,又有些冰涼的觸手纏繞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吸吮着他鼓鼓囊囊存滿了精液的囊袋,他本來就想射得厲害,鎖精環取下後便都是用意志在支撐,反覆告誡自己不許射精才忍住的。碰一碰就能噴發出來的部位哪裏受得了這種折磨?他蜷曲着腳趾,高高仰着頭,鬢角不斷有汗水滲出,順着他鋒利的下頜線滴落在地上,身子繃緊後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勒得更厲害了,他被自己勒得幾乎喘不上氣,不斷翻着白眼。
身前有那些觸手孜孜不倦幹着活,從龜頭吮到柱身,逼穴裏的跳蛋又在這時被開到了最高檔。汗水佈滿這具完美的酮體,全身上下飽滿的肌肉反着瑩亮的光,顯得頗爲肉感,讓人有種想要上手摸兩把的衝動。可惜商皓現在連身體也沒有,再怎麼眼饞也只能想想,來這個世界沒多久他就開始喫自己的醋了。
不能射,千萬不能射出東西。
賀朝雲感受着自己兩腿間滾燙到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的雞巴,在心中對自己說。
他不敢想自己要是忍不住射了要面對何種責罰,況且還欠了兩百鞭沒罰呢,他害怕傷得太重明天又要請假了。
“唔呃——”有一個觸手突然伸長,在賀朝雲腰間纏了一圈後探入了他的逼穴,將那隻不斷震動的跳蛋推進更深處,突然涌上的快感讓他叫出了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意志無法剋制的快感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防線,眼前白光一片,生理淚水讓視線朦朧得看不清前方,賀朝雲頂着胯,低吼着高潮了。
確定自己沒忍住射了的那一刻他心中是慌張的,不過很快便察覺出不對勁了——自己根本什麼也沒射出來,一根觸手細長的尖端捅入了他的尿道,將即將射出的白濁盡數堵了回去,狹窄的尿道被撐得又脹又痛。
“自己忍不住,就讓這東西一直堵着你的賤屌吧。”
“謝......謝雄主管教雞巴。”那一波什麼也沒射出的幹高潮讓賀朝雲透支了體力,他以額觸地,喘着氣謝恩。
“自己爬去懲戒室。”
商皓就這樣又被迫跟着他們兩人,沿着走廊去了另一個房間,這一路上,賀朝雲都是跪行的,兩手背在身後比四肢並用着爬更爲艱難,更何況那隻類似於章魚觸手的機械臂一直纏繞在他腰間,一條觸手堵着出精口,還有幾條深埋進他的逼穴進進出出,隨着他跪行的動作,兩腿間的蜜處不斷髮出叫人臉紅的粘稠水聲。
前面的人一點等他的意思也沒有,爲了跟上雄主的步伐,賀朝雲不得不加快逼着自己行得更快些,這樣一來,那些觸手抽插的速度也更折磨人了,帶着跳蛋反覆碾過敏感點,發情時會產生的蟲紋比之前顏色更深了幾度,淺藍色的蟲紋佈滿這具充滿力量的身體煞是好看,身體因情慾一陣陣痙攣,早讓賀朝雲沒了心思在乎赤身裸體被人看了去的羞恥。
賀朝雲就以這種屈辱至極的模樣,一路行過長廊,路過的僕從也習慣了賀上校在家的模樣,一個個對尊敬的蒙菲爾德大公彎腰行禮後便自覺將後面的雌蟲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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