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C進尿道給膀胱灌,挺着巨腹做仰臥起坐,被狠狠鞭打昏迷
抑制環能阻止雌蟲受到雄蟲信息素而導致的發情,同時也能阻止雌蟲的自主癒合,之前不給他戴是爲了更好地罰他。同理,現在爲他戴上,也是爲了讓他能更好地品味疼痛。
不知道雄主今天的趣味在哪方面,沒有多餘的吩咐,他只是按部就班戴上了那隻放在懲戒室裏最普通的抑制環,除此之外,箱子裏還有一隻尖刺能刺入脖頸皮肉的,一隻能放電的
刑架是能自動鞭打的,他的雄主除了特別生氣想親自罰他的時候會自己來,一般情況下只會坐在一旁靜靜看着。今天卻等了許久也不見刑架運作,賀朝雲心中有些疑惑,卻又不敢開口問,只是保持着兩手高舉,半吊在空中的姿勢,將全身的重量落在踮起的腳尖上。
就這樣,將他晾了一會兒,那隻一早插進他尿道用來堵精的觸手猝不及防地開始了噴水,不,那不是水,而是一種灌進腹中會變得沉甸甸、熱熱的粘液。
“唔唔唔......”
“你太吵了。”勞伊嫌惡得皺眉,控制觸手延伸出來,將賀朝雲的嘴巴一塊兒堵住了。
賀朝雲在刑架上簌簌打着抖,將鐵鏈晃得叮噹作響,觸手將他的嘴巴堵住後,一直在不老實得往裏探,甚至在他嘴裏模擬着口交的動作,每一次捅到深處都能引起喉口的一陣劇烈的收縮痙攣,嘔吐感讓他面目扭曲。
嘴被堵着,卻是想嘔也嘔不出的。
那隻貞操籠是不帶排尿口的,就算一直有在控制飲水量,一天下來,尿包也不太好受了,剛纔想射得厲害,忽略多時的尿意被推到了頂峯。早就有了半滿存貨的尿包被灌入不知是什麼的粘液,能清楚感受着膀胱正在變得越來越充盈,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的更加艱難,他下腹的水包已經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
被堵着嘴,賀朝雲甚至不能夠開口求饒,他不知道這一切還要持續多久,就在他全無辦法的時候,嘴裏的那隻觸手竟然也模擬着高潮開始了噴精,和灌進膀胱的是同一種粘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賀朝雲吞嚥着它噴出來的粘稠腥膩的液體,那東西彷彿源源不絕,噴都噴不完,他就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來越鼓,不但是膀胱的位置,現在整個肚子都鼓脹得誇張,塊狀的腹肌早被撐得一點影子也沒有了,低頭連腳尖都看不見了。
憋漲感鋪天蓋地襲來,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賀朝雲的喉嚨,讓他如同案板上半死的魚任人宰割,粘液是乳白色的,來不及吞嚥的那些從他的嘴角滑下,包裹住他的身軀,如同事後被射了一身的精的母狗。只是沐浴在這種東西中所產生的不適還不抵此刻強烈的尿意半分。
“唔唔......”腹部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汗出如漿,汗滴不要命得從額角順着他俊逸的側臉滑下。
賀朝雲第一次覺得害怕,害怕自己的肚子會就這樣被撐爆。擡起頭,朝遠處坐着的雄蟲投去求救的目光,縱然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還是忍不住祈求罪魁禍首的憐憫。
“咕嘟咕嘟......”吞嚥的間隙開口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反而多吞下了不少粘液。
好撐......好憋......灌不下了
窒息與憋漲讓他視線模糊,就在賀朝雲即將失去意識之際,觸手終於拔了出來,尿道中的那隻也停止了噴射。
“咳咳......哈......哈......”他猛烈咳嗆了一會兒,倚在刑架上大口喘息,渴望已久的新鮮空氣灌入肺部,眼前也恢復了一點清明。
“咔噠”固定兩手的鎖鏈一鬆,賀朝雲便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仰臥起坐,三百個,四分鐘完成”沒給他多少喘息的時間,下一步的命令就到了,勞伊說話的時候一個眼神也不屑於分給他,只是自顧自繼續刷着光腦上需要處理的文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雄主。”賀朝雲掐着手心,用痛楚強迫自己迅速清醒,他不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帶着這一肚子的水液能不能做出一個標準的仰臥起坐,更何況是四分鐘做完三百個,但還是一言不發應下了,他沒有拒絕的權利——一向都是。
蜷曲腹部,脆弱的尿包內的壓力猛然增大,憋漲感讓他脖頸額角處的青筋暴凸,意志抗爭着最原始的生理慾望,每一次發力都會讓膀胱疼得如同下一秒就要炸裂。最要命的是那隻一直堵着尿道的觸手還不適時地抽了出來,賀朝雲一時半刻前還想把這隻觸手拔掉,現在求着它塞回去也是不能了。
腹部使勁的同時,還要分出心神將括約肌死死守住,沒有雄主的允許,就算是把膀胱憋爆也是不敢漏出一滴的。
“呃......”
他艱難得一次次卷着腹,不敢放慢速度,四分鐘完不成肯定會被加罰,可是做太快了又實在難受。
不敢停,不敢歇上片刻,更不敢漏尿。
可是實在是太憋了
好想用手把快漏水的雞巴攥住......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不敢,只是將兩腿並得更緊了些。
因爲被罰習慣了,也就學會了如何逼着自己承受無法承受的事了,賀朝雲就這樣挺着如同懷了蟲蛋的巨腹,忍耐着一動不動都難受得發瘋的尿意,以正常軍人都很難達到的速度飛快重複着卷腹的動作,除了全身緊繃鼓起的肌肉與少許沒忍住發出的難耐悶哼,幾乎看不出異樣。
脆弱的尿包每一次被壓迫都是一陣鑽心的酸脹,比受刑都要難受百倍的細碎折磨讓他生不如死,只想着快點完成任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做完了
報完數,他就失力癱軟在了地上,只覺得括約肌痠痛無比,汗水從全身上下各個毛孔鑽出,沒多久就把身下的那塊地全部洇溼了,賀朝雲覺得兩腿間有點溼黏,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忍不住漏了幾滴。
“三分五十秒,比之前退步了半分鐘。”聽到了最後的報數,雄蟲才慢悠悠掐着表看了眼,又緩緩吐出了一句話,“加罰一百鞭。”
是的,比之前慢了,可是之前沒有憋那麼多尿。
一直是這樣的,每每拼着一切完成了任務,以爲可以免於受罰,雄主就會再列出一個嚴苛的條件,讓他以爲努力些就能免受的責罰照常落在他身上。
有怨嗎?他不敢。甚至不敢學會所謂的“喫一塹長一智”,因爲只要表現出一絲不甘或者偷懶耍滑,還有許多他想都不敢想的責罰在等着他。
“唔啊——”纔將自己重新吊離地面,機械手便帶着鞭子甩在了他後背上,第一下就用了十成的力,皮肉被撕開,鮮血橫流。
沒有防備,受刑的人喫痛低吼,朦朧的意識倒是霎時間清醒過來了。
意識一回籠,賀朝雲就咬着嘴脣止住了痛呼,按照規矩,受刑是不可以出聲的,否則就不是這三百鞭那麼簡單了。
每一鞭都跟第一鞭一樣重,五十鞭下去後背就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了,皮肉翻卷,鮮血淋漓下露出最裏面的粉紅色嫩肉,可能是狀態不好吧,賀朝雲今天只是捱了五十鞭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聲愈發粗重起來,用以借力的指甲深深摳進掌心軟肉,脣瓣也被咬得破皮流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後背太疼,尿意倒是被沖淡了,只是膀胱被撐到可怕的地步,依舊是疼的。
不行,要堅持住,還有兩百多鞭
賀朝雲起初還擔心傷得太重明天要去軍部需要請假,到了如今這番地步,只覺得想度過今晚都難於登天。
後背沒了完好的皮肉,接下來的每一記鞭打都是對傷處的二次傷害。等到鞭痕將整個後背又覆蓋一遍後,緊接着就是第三遍。每一次舉鞭都能濺起溫熱的血,灑了一牆的斑駁血漬。
每次呼吸胸腔的微小震動都能撕扯到後背的傷處,喉口腥甜,外圍的脣瓣失去了血色,變得慘白乾裂,張口喘息時卻能看到一片殷紅的內裏——他含了一口血不敢吐出,前幾天戰鬥時受的內傷還沒完全癒合,似乎還變得更嚴重了。
一般情況下,這種普通的鞭子,挨兩百下,就算是三百下,對賀朝雲來說也不至於昏迷那麼多次,即便是絞了鐵絲帶倒刺的鞭子結結實實捱上百來下,他也能強撐着清醒挨完,憑藉雌蟲強大的癒合能力,最多也就是事後在牀上躺上半天。
只是這一次,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這半月戰事緊急,賀朝雲幾乎是忙得連軸轉的狀態,難得有了空閒回家,也得繼續受雄主的苛責,再加上前幾日肩胛、上腹受了點激光導致的貫穿傷,現在還沒有好全,一百鞭還沒到,人就已經被電醒好幾次了。
那邊的雄蟲卻恍若未聞,似乎不在乎賀朝雲的死活,也沒要停下來的意思,商皓在一旁看着也只能乾着急,無人能見的透明身體一次次穿過刑架,他什麼也做不了。他實在不敢肯定將這三百鞭全部挨下,賀朝雲還有沒有命。經過了這一路的坎坷來到這個世界,別得到身體的方法還沒搞明白,老婆就死掉。
心中着急,慌亂間也不知是不是觸發了什麼條件,某種未知的力量將他的靈魂生生從空中拽了下來。忽的,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再次睜眼時,視角已然大變。
纔得到軀體,操作起來陌生,或許是原主的靈魂還沒有完全被他擠出,商皓眼睜睜目睹着自己拿起一桶冰鹽水衝昏迷的賀朝雲便潑了過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咳咳......雄主......”賀朝雲沒昏迷多久,就被潑醒,這一次還是雄主親自來的,訝異於一向懶得管他的雄主竟然會親自罰他,想來是嫌刑架的電擊有延遲,迫不及待想讓自己清醒着受罰了,他心中苦澀,忍着細碎的咳嗽認錯。
“受了多少鞭了?”他聽見雄主在問他,想必是要從頭來過了,他眼神一黯,也只能老實回答。
“九十四鞭了。”
“重新來過。”
果然......賀朝雲心中苦笑,“謝雄主責罰。”
商皓髮覺自己縱然進了這副身軀,也無法得到操控權,不覺間,原主已經操控光腦讓鞭子又咬上了賀朝雲傷痕累累的後背,這一鞭落在層疊的猙獰傷口上,加上又泡了鹽水,更是刺痛難耐,賀朝雲終是沒忍住喊叫,隱忍的痛呼聽得人揪心。
越是急切,越是做不好事,更何況原主的精神力也毫不示弱,兩個靈魂撕扯了片刻,只聽得“砰!”的一聲,這身子重心不穩朝一邊倒去。
賀朝雲恍惚間覺得小腹似乎被人大力壓到了,被撐到極致的膀胱被生生壓平,嵌入他的肚腹,膀胱壁叫囂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黑,下意識躲避,激烈的動作又牽動到了肋骨的斷茬與後背的鞭傷,全身上下沒一處不疼得讓人窒息,就這樣,他又昏了過去。
一番鬥爭後,商皓成功把原主的靈魂暫時擠了出去,雖然僅是暫時,他也算是擺脫了鉗制,得到了身體的掌控權。眼前再度恢復清明後,發現賀朝雲已經昏迷好久了,耽擱了那麼久,又白白捱了好多鞭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急忙叫了停,又把人從刑架上放了下來,避開傷處,小心翼翼地抱出了懲戒室。
想先讓他排尿,卻不想賀朝雲失去了意識也死死守着括約肌,一點不肯放鬆,估計是怕極了漏尿後要受的責罰。過去那麼久,喝下去的那些大多也進了膀胱,上腹平坦下來,小腹卻隆起得更加猙獰了,如同即將臨盆的產婦,薄薄一層表皮甚至被水液撐得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都能看見了。
商皓嘗試按了幾次他圓滾的小腹,還是一點沒漏出,昏睡的人蹙着眉,輕抽着氣暗自忍耐,偶爾實在受不住了,就尾音帶着顫低低求饒。想來他潛意識裏就沒覺得是有人在幫他排尿,只當是又在受罰,須得將尿道口守住,將尿憋牢纔行。
漸漸的,商皓髮現不對勁了,憋到如此地步,已經不是光靠意志就能忍耐的地步了呀,常人的身體已經會打開自我保護機制,括約肌自動放鬆,讓尿排出去了。
難道問題出在灌進去的東西上?
商皓那時候沒看清灌進去的是什麼,只知道是一種粘稠如同精液的液體,他檢查了下賀朝雲的鈴口。
竟然那麼快就乾涸了,那腹中的那些
心頭一沉,又去按了下賀朝雲的小腹,他的尿包似乎比一般情況下的更硬更熱些。
“去叫醫生來。”商皓直起身來,吩咐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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