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作者:秦家酥 這事儿被滇国皇室压住了,只是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各国的皇室都知道了在横断山脉有疑似新武圣的人出现,各式各样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开始从中土各地往横断山脉奔去。 腊月初总是忙碌的,尤其是原本說的战乱变得沒影儿了,人人的心裡都乐呵着,买年货的,走亲戚的,虽然连绵的雪开始下個不停,但仍沒浇灭這火热的气氛。走在热闹的梨州城裡,肩头的黄墨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爹,這边儿真热闹” “嗯,這会儿确实是一年之内最热闹的时候”板砖一手扶着肩头乱晃的老三,一手拎着山裡的野鸡,野兔什么的,后面還背着成色上好的皮毛准备去梨州城的城西街摆個摊,那裡是山裡的人进城卖山货的地儿。 交了十文地税,把由由准备好的黑色的布铺在地上,顿时雪白的狐毛,兔毛顿时显眼无比。一旁的黄墨则是含着糖葫芦舔的正欢呢,板砖也不吆喝,见着黄墨的小脸上四处是糖的,麻利的从那小家伙小对襟裡抽出块方巾仔细的擦干净了,再叱了句:要好好吃!再接着看摊子,惹得周围的人一阵笑,一個大老爷们儿做事比女人還過细。 毛皮成色好,来问的官家小姐也多。不到中午连带来的野味也卖出去了,板砖就带着黄墨去了陈老在的饭馆儿,点了一盘茴香豆,一盘酱牛肉坐在那边听陈老在那裡侃,黄墨今天甜食吃多了坐在那裡也不吃只是好奇的四处瞅着。這陈家食肆是個小酒馆,整体微微泛些黄黑色,不大的厅堂裡错错落落的放了十来张桌子。都是些不值钱的木头做的板凳那乌漆的桌上倒是雕了图吉利的梅花,只是手艺颇不行。不過来這儿的都是进城的山民或是走马的汉子,也是不在意這個的。這裡之所以這么红火却是因为陈老儿的說书!這陈老儿是這食肆陈掌柜的父亲,爱好大约就是說說书,不過他是個有见识的,并不說话本子或是皇家秘闻之类的。陈老儿說的都是如今天下的形式,分析的连板砖都觉得很有道理,自然是通俗易懂老少皆宜了。 “话說五年前,這能窥测天机的鬼谷子用他的命向上天换来的天机,說五年后会有位新武圣阻止四起的战乱,可這五年過去了,武圣到底是出现了還是沒出现呢?” “是啊,到底有沒有出现呢?”脚夫甲应道。 “沒有,现在已经到年关了,并沒有新武圣现世的消息”陈老回答道。 “爹,武圣是啥?”黄墨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這個,爹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武功很厉害的意思”板砖僵了下,又觉得回答不了儿子很沒面子,随意的解释了下。 “那他武功有爹厉害嗎?”黄墨又问。 “爹不知道,不過应该比爹厉害多了”板砖又应道“快点儿吃,待会儿還得去杂货铺买年货” “哦,不過墨儿觉得爹是最厉害的!”黄墨乖乖的吃起牛肉起来。 “呵呵” “呵呵” “呵呵” 众人都听着黄墨的童言童语笑起来,他爹怎么能和武圣比,那武圣可是通天彻地的人物。 “天下的局势還是不稳,战乱随时会再起,所以大家也不要太掉以轻心了”末了陈老语重心长的劝诫在场的人。他抬眼环顾四周,這裡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他门后面都是一個個小家,他们若是出了事毁的就是一個家啊。 馆子裡的人见陈老不說了,又喧闹起来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好不热闹。板砖也是吃得差不多了,结了帐牵着黄墨就出门了,一掀帘子外面已经开始下小雪了,于是更是加快步伐办年货。 馆子裡 “爹,您呐就别讲了,這天冷的在炕上呆着!”中年汉子向陈老說道。如果脚夫们看见了一定会认得,這中年汉子正是這饭馆的掌柜陈全福。 “哎,我就是想提醒他们躲避战祸,不要家破人亡啊”陈老低着头,“自从北魏搬過来,我见了太多的因为战乱家破人亡的事,這天下又要大乱我能劝诫多少人是多少人” 大概也是想到从北魏逃亡的事,中年男子也沒出声。飘飞的雪花街上买办年货的、打招呼的、小孩子玩游戏四处疯跑的,喧闹而又安宁,战火却是沒有波及到這裡。 “娘,看,山上的菊花,我和二弟采了好多還要不?”赤炼兜了一兜的菊花黄灿灿的,后面的橙久也是只不過布兜小些,也学模学样的将菊花倒在小桌上问 “娘,你要這么多菊花干什么?” 正在用温热的井水清洗菊花的由由抬头朝孩子们笑笑“给家裡做护肤露啊,這样橙久的皮肤才会白白嫩嫩的,冬天不会皴裂” “哦,那怎么做呢?”赤炼也学着橙久趴在小桌子上把菊花撕成一瓣瓣的。 “诺,這种菊花啊叫金盏菊,它裡面有一种东西可以让皮肤变得白皙水嫩,我們把它弄出来就可以了”由由一边洗一边說。 “那怎么弄呢?”橙久把金盏菊举高仔细的看。 “用油,就是从哪個棕油树裡弄出来的透明的油,金盏花裡的那個东西就到油裡去了啊”由由回头看看小炉子上正在熬制的雪花膏,她在把裡面的凡士林成分给弄出来。 “那這個呢?”橙久在拨弄一边的白色的虫子,硬硬的一点都不好玩。 正在看着小炉子的由由转過身看了下“那是僵蚕,你们穿的小衣可是用它吐出的丝做出来的!” “唔,真丑,那么漂亮的小衣是它吐出的丝做出来的?”一旁帮娘亲撕花瓣的赤炼也把头凑過来看了看那搁在小手篮裡的白色硬邦邦的虫子。“那娘它们都死了,拿過来做什么?” 由由见雪花膏還要一会儿才能熬好,又坐到小塌上把洗净的花瓣整理起来。边开口“那小衣是用它吐出的丝做出来的,一只蚕一生只吐出一根丝呢”說完把小手篮裡的僵蚕拿出来,用小杵子碾碎,接着說“不過這僵蚕呢是用来把脸变白白的,诺,把僵蚕磨成粉,然后加上蛋液调制后敷在脸上……”由由說的是很起劲的,毕竟自己可是靠這個补回来這张受過阳光毒害的脸的,只不過赤炼和橙久听的索然无味只有些无聊的扯着花瓣,不时的朝门口望望,盼望着办年货的爹快点儿回来。說了半天的由由发现两個小家伙压根儿就沒听自己說话還在那裡糟蹋洗干净的花瓣不由得板着脸 “今天的枪法练了沒,你爹不在可不许偷懒!” 两個小家伙正觉得无聊呢,听见娘亲的话连忙拿起自己的小枪在院中刷刷的舞起来,由由并未教他们太极,還是长身体的年纪若是能练出气劲改造经脉比从小就开始在丹田处存内力要好的多。不過三個孩子显然沒有他们的父亲有天分,至今還沒有人能练出气劲。 “娘,娘”正在思索的由由被赤炼高兴地声音叫醒。 “嗯?” “娘,我刚刚有感觉身体裡面有东西出现了下诶”赤炼老早就听娘提起過练胡家枪体内会有气劲出现,今天第一次发现连忙和娘說。 “是嗎?”由由也很高兴将手在围裙上擦干扣住赤炼的手腕,一股气流松了进去,可惜石沉大海并沒有气劲反抗,不禁有些失望“嗯,好好努力!”由由拍拍赤炼的头,沒让他看见自己的脸色。 到了晚上,由由和板砖說起的时候,板砖安慰道“哪有刚出现气劲就会做出反应的,再让他练练,应该会产生更多的气劲的” 由由点点头,想想也是,比较赤炼才五岁而已。 “由由,你說的那個什么鸭绒,我在杂货铺裡沒买到,我打听過了,這附近也沒有养鸭的”板砖說道。 “哦,那算了”由由也沒抱很大的希望,毕竟有羊毛就不错了。 板砖的手本来环在由由的腰间,见她在那娇俏的模样,心猿意马起来。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衣衫裡面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起来,见娇人儿水般的眸子似嗔似怨的望過来,更是火旺。落下藏青色的帘曼将娇人儿直接压到被子深处,找准粉唇细细的亲吻起来,果然就见着那杏眸裡一片迷茫。剥下月色的睡衣,裡面娇嫩的美好一展无余,板砖只觉得自己像是要变成野兽般,只想把這個人儿裡裡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快速的褪去外衫顺手拉下头上由由亲的穗子绳,扎起的黑铁针一半的头发也披散下来和底下娇人儿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伸手揽住娇人儿纤细的后腰稍稍用力就拉坐在自個儿的腿上上,小板砖也长驱直入达到温暖的底。引发出喃喃的娇呤。板砖极爱這种姿势,由由的肌肤非常滑嫩,若是压进被子裡自個儿冲撞的力道很容易让娇人儿肌肤受伤。坐在自個儿腿上,還能让小板砖更深入,每每用這個姿势娇人儿都会下意识的紧紧的搂住自己的脖子,肌肤之间亲密无间。古铜色的强壮身躯勇猛的驰骋在白皙的身子上,娇呤,喘息几乎持续到鸡鸣。欢愉中的两個人体内的内丹也在相互交换着气息,仿佛也要染上彼此的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