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溫存(補肉+修改版)
一開門,我和那林之前收留的小黑貓就迫不及待地跑出來迎接我們,喵嗚喵嗚地扒拉我們的褲腳,想來是餓壞了,進去一看,果然,自動餵食器裏的貓糧都已經見了底,空空如也。
把裝滿屎的貓砂盆丟給那林清理,我給它滿上了貓糧。
那林清理完貓砂盆,就徑直進了廚房:“我去給你做點喫的,你去沐浴一下?”
“啊,好。”我癡癡看着他的背影,咬脣笑了。
跑到臥室,我正拿衣服,一團小黑影突然鑽到腳間蹭了蹭。
低頭髮現它踩出了幾個髒兮兮的腳印,一看就是在貓砂盆裏踩着屎了,我嘖了一聲,按開了掃地機器人。
放完貓回來,掃地機器人正從牀底出來,機身上糊了一層土。
顯然,是那林之前送我的彩禮翻了。
趴下去一瞧,果然那罈子翻了,泥土灑了一地,可那原本埋在泥土裏的樹藤人偶卻不見了。我四下找了一圈也沒找着,只好作罷。
洗完澡,進到廚房,那林還在竈臺前忙活。
看着朦朧霧氣間他的身影,我莫名感到一絲不安,怕一眨眼他就要不見了,情不自禁湊到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摟到他冰冷堅硬的身軀,嗅到那熟悉的檀香氣息,我的心卻像驟然落到了實處。
“老公……”
“好。”他倏然回過身來,抄起我的臀,將身後桌上的東西全部掃翻下去,將我按在了餐桌上,“晚餐等不及了,先喫你。”
我敏感地一瑟縮,就被他攥住了腳踝。
現在的那林,與前世的他,相較而言,還是要強勢許多。
但沒關係,我都喜歡。
外面轟隆一聲,打了雷,暴雨傾瀉。
“唔!”脣被他重重覆住。
許是因在竈臺前待了許久,他的嘴脣亦沾染了爐火的灼熱,我的心被瞬間點燃,情不自禁的,生澀熱烈的迴應着他。
我初次這般熱情,顯然令他尤爲亢奮,吻了片刻,嘴脣便自我脖頸滑下,深入了睡袍內,含住了我的一邊乳首。
“嗯……”
一簇火星自乳尖炸開,野火燒遍了全身,令我血液沸騰。
與他重逢以來,這是我頭一次,這樣心甘情願,迫不及待。
以往我多少都會掙扎,可此刻,我只想將自己全然獻給他。被他撩撥得受不住,我伸手想去撫弄自己,卻被他扣住了雙手。
“不許弄,用後邊。”他附耳沉聲道。
“嗚…難受……”我睜眼望向他,眼底已因這刺激泛出了淚光,視線都有些朦朧了。一眨眼,便見他一雙紅瞳神色似烙紅的爐鼎,情慾翻騰滾燙,似能將我整個人焚成灰燼。
我一瑟縮,被他翻抱到身上,頓時上下顛倒。
什麼東西被塞進手心,他盯着我,沙啞道:“這回,你自己來。”
垂眸看去,手心裏是個安全套,我之前給他買的那個牌子。
我抿了抿脣,忍着羞恥,撕開袋子。
一拉下他西褲拉鍊,粗大冰棍般立時彈跳出來,打在我手心。套子油滑,對於他的尺寸而言還偏緊,我手笨,給他套了幾下,都沒套上去,被他捏住了屁股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沒有。”
我身子一顫,套子掉地上了,彎腰想撿,腰卻被他雙手扣住。
“染染,乾脆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啊?什麼啊?”我給他嚇了一跳,見他眼神微謔,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逗我。我錘了一下他胸口,腰卻被往下一按,後穴隔着褲子,抵上了冰冷硬物。我一個激靈,屁股繃緊,腰被他放開了。
“小兔子,乖,自己來喫蘿蔔。”
這傢伙胡說八道什麼呀?
“你是紅眼睛,你纔是兔子,我不是……”
“對,你不是……你是小狐狸……”
我羞得想鑽地縫了,低着頭,和他僵持了半天,被他逼迫着,把絨毛睡褲連着內褲都扒了下來。他盯着我不穿褲子的模樣,幽深的紅瞳更暗了一分,兇器更是昂然怒勃,蓄勢待發。
我把頭埋在他肩窩裏,咬着脣緩緩下沉。
才納進去一個頭便卡得生疼,我才意識到沒做潤滑。
以往這種事都是他在我掙扎時強行做了,換到我自己來,竟完全忘了還有這個步驟。我不好意思自己弄,求助地擡眸看他,卻見他眯眼盯着我,絲毫沒有要代勞的意思。——對比他年少與我第一次親熱時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老流氓……”我嘀咕了一聲,把頭深壓下去,探到身後。
手指上還殘留着套子上的潤滑油,擴張起來並不難。待到三根手指都能放進去,裏面已變得溼軟,也已異常敏感。
手指一抽出,粘液就滴滴答答的淌到他腹上,順着他腹股溝流到他的根部,他腹肌明顯繃緊了,已是亢奮至極。
這情狀,實在是淫靡得不忍直視,我閉上眼,緩緩坐了下去。
“嗯……”主動納他入內的感覺太陌生,太刺激,還沒坐到他腹上,我就已經不住打起擺子,雙腿發抖,“那,那林……操我……”
他扶在我腰上的手驟然收緊,將我猛地壓了下去。
盡根沒入的一瞬,我便險些噴出來,卻被他拇指壓住了尿口。
“唔!”
臨門一腳的刺激令我將雙腿夾得死緊,抱緊了他的脖頸。
他深深地吻住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溫柔,興許是因爲我們終於向彼此敞開了心扉,他不再那麼恐懼和緊張。
我熱烈的回吻他,身軀也熱情的迎合他,將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吞進體內,容他在我確切的愛意裏放肆馳騁。
坐在他身上扭擺了一陣腰臀,他似被我撩撥得受不住,又將我壓在身下,攥着我的腳踝扛在肩上,大力衝刺。
我很快就被操上了高潮,頭一次,從後頭噴射出淋漓的水來,前頭也失了禁,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令我頭暈目眩。
之後一整夜,我們都沒放過彼此,及至清晨才止戈休戰。
我渾身上下似散了架,腰痠背痛,再沒了一點力氣,他卻還精神抖擻,抱着我,跨過散落了一地的套子,進了洗手間。
被他抱着泡進熱水裏,洗鴛鴦浴,擦槍走火,又做了一回,
這次沒帶套。
最後被他抱出浴室時,我就像霜打的茄子,迷迷糊糊間,被他手把手餵了早餐才睡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已是黃昏。
不見那林在身旁睡着,我一陣緊張。
“那林!”
我下了牀,發現地上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幾步衝到客廳,他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手裏捧着我的一本厚厚的藝術史,見我出來,擡眸看着我,脣角噙笑,我鬆了口氣,才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先前他是不是也是這樣緊張我,生怕我一眨眼就不見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
他伸手將我一拽,令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以爲什麼?”他仰頭,吻了吻我的脣,“衣服都不穿,一醒就來勾引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裸着的,忙扯過沙發上的毯子蓋住身體,
他卻伸出手又將毯子掀開,將我壓在身下。我這才注意他手上的繃帶不見了,手也完好如初,忙抓起他的手察看:“哎,你的傷好了?”
“嗯。”他縮回手,似不願讓我多瞧。
我想起那女魔頭,心裏一沉:“她……還會來找我們嗎?”
“你不必擔心害怕,她的事,我自會解決。”他神色陰冷下去。
那女魔頭不除不行,我攥住他的手:“那林,你如今有把握能對付她嗎?她身邊有明洛,還有那幫巫師,你只有一個人,還得護着我……不然,你教我修煉法術吧,讓我也有能力保護自己,或許……還能跟你一起對付她?前世,我們雙修過以後,我不就生出了靈脈嗎?”
“我如今已成魔,你與我雙修多少次,也生不出靈脈。以後你寸步不離地和我在一起,莫讓我分身乏術,就算是保護自己了。”
“你看得懂這個嗎,上面都是英文?”
和他接完一個深吻,我指了指被他放在一邊的書。
“不是有圖?看不懂字,也多想看看,好了解了解你現在的世界。”
我心裏頓時像化開了的棉花糖,又軟又甜。怎麼這麼會哄人啊……之前怎麼沒發現呢?要真是被他養大的,其實應該會很幸福……
“真體貼,那我給你講講?”我滑下去,趴在他胸口,翻着書頁,從希臘羅馬,講到文藝復興,又講到現代藝術,他側耳傾聽,不時問上幾句,頗有興味的樣子。講到我肚子又餓了,他便抱我去餐廳,進廚房做飯。我托腮看他在廚房裏忙活,幸福到不敢相信這是現實。
飯後,我迫不及待地拉他進了畫室,爲他作畫。
先前的幾副,多多少少,都是被他逼迫着半推半就畫的,此刻的心境卻大不一樣,可算是前所未有的激情澎湃。我讓他靠在落地窗前,便以城市燈火爲背景,畫他融於這人間紅塵裏的模樣。
畫到一半,窗外忽然傳來鳥翅撲扇聲,白哈爾竟不知從哪飛了進來,落在他的肩頭。小黑貓也躥到他腳邊,扒拉他的褲腿,一貓一鳥圍着他爭起寵來,讓我想起少年時,小動物圍在他身周的景象。
我提筆,捕捉住了這個無限美好的瞬間。
畫到累了,我們就手牽手一起回臥室睡覺。睡前,我查了查怎樣給黑戶辦戶口,心裏有了數,想起一個興許能幫上忙的老同學來。打字打到一半,被他握住了手和手機,附耳問:“再給誰發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