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
蒋千俞其实并沒有看清那女孩的模样,许砚柏动作太快,而且一直在刻意挡他的目光,将那女孩完全挡住,蒋千俞连那女孩的头发丝都沒看到。
蒋千俞觉得好笑,真是有必要护成這样嗎?不過他觉得那女孩的声音有些熟悉,当然他沒有想那么多,那只烦人的小野猫让他這几天心情不怎么平静,他根本就沒心思去关注那女孩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
蒋千俞拿出手机拨打于贞的电话,依然是被她拉黑的状态。蒋千俞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面色凝着冷,冲司机吩咐道:“去blue。”
从公司大门到接待室不過十几米的距离,许砚柏的后背已出了一层汗,他反脚一踹将接待室的门关上,因为惊吓過度,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躁,“我不是叫你在接待室等着嗎,你跑出去干什么?”
林清妙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這么大的反应,而且他此刻那模样看上去好凶,林清妙觉得很委屈,她道:“我以为你忙完了,我想跟你打個招呼。”
许砚柏這才意识到自己太急了一点,他只是害怕,他承认他很自私,他害怕她和蒋千俞见面,害怕這两個天造地设的一对见面之后会重新点燃爱火。
许砚柏用食指和拇指揉了揉眉心,他的语气缓了下来,“抱歉,我太忙了,语气不太好。”
“沒事,不過你刚刚怎么回事啊?”林清妙能感觉到他刚刚很紧张,整個人都透着一种恐慌感。
许砚柏已经完全调整好了,他道:“沒事,现在差不多下班了,我們回去。”
许砚柏回去的一路上都害怕蒋千俞给他打电话,或者蒋千俞反应過来之后杀過来找他,不過他多虑了,他的手机一直安安静静。
如果蒋千俞看到林清妙,他一定会来找她,所以他刚刚应该沒看到,他一直挡着他的视
线,而且门口有一個大盆栽,他离开的时候站在蒋千俞的角度看過,那盆栽也能挡一部分。
所以……蒋千俞应该沒发现她。
此时的蒋千俞已经到了blue,blue裡的人不少认识蒋千俞的,铭鹰的总裁,大金主,谁赶拦。蒋千俞毫无阻碍直接去了于贞的办公室,听到推门声于贞下意识看過来,看到蒋千俞她很意外。
“你……你怎么来這裡了?”
蒋千俞黑着一张脸走到跟前,语气冷得吓人,“为什么把我拉黑?”
他气冲冲跑到這裡就是问她這個?
于贞自嘲笑了一声,“你都跟别人相亲了啊,我该安分守己不去打扰你,我也不想被名花有主的男人打扰。”
蒋千俞握着她椅子的扶手猛然用力,椅子滑轮在地上发出一阵摩擦的声响,蒋千俞将她连人带椅子拉到跟前,他微微躬身对着她,用一种命令般的口吻說道:“把我拉出来。”
“不要。”
她很干脆拒绝。
她的反应倒是让蒋千俞挺意外的,一直以来,這個女孩在他面前一种都是那种很乖很听话,时刻顺从他的,直接正面反驳他還是第一次。
蒋千俞觉得他用不着那么在意,她于他而言也還沒重要到需要他在意的地步,可对着她這模样,這张太過熟悉的脸,心裡莫名的冒火,她這么跟他对着干,就该给她一点教训,可這股火又发作不出来。他甚至說服自己冷静,還好脾气冲她解释了一句,“家裡人安排的,不過就是去走個過场而已,我已经和对方說清楚了。”
于贞也沒料到蒋千俞会跟她解释,她清楚知道她這样做就是在险赌,赌赢了和他的关系将更进一步,赌输了他们也就走到头了,胜算并不大,但她想试一试,所以他会跟她解释让她意外极了,不過她很清楚,现在,她多了几分胜算。
“把手机给我,我把黑名单刪除。”
他放软了声音,有种在哄她的感觉。
于贞却道:“不要。”
“为什么?我已经跟你解释了。”
“蒋千俞,我不想再做替身了。”
“……”
她直视着他的目光,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蒋千俞怔住了,
却见她目光倔强直视着他,眼中滚着泪,却始终沒有掉下来。
“蒋千俞,我知道你只是拿我疗伤,三年了,也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像一個工具一样呆在你身边,我也是個人,我也有感情的。”
蒋千俞烦躁极了,他鬓角肌肉微动,问她:“谁說你是工具?”
“薛阿姨找過我。”她无所谓冲他一笑,“你放心吧,我会安分守己的。”
她故作坚强的模样却让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尤其望着那蕴藏在眼裡,欲落不落的眼泪,那种烦躁感也促使着他想做点什么发泄。
他什么话都不想說了,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急切吻上去。于贞反应過来推他,蒋千俞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狠狠的吻她,直到吻到她彻底平静下来,任由他予取予求之后他才松开了她。
激烈的吻让他的情绪平复了不少,他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轻声冲她道:“你不是工具,明白嗎?”
她被他吻得有些迷糊,一脸不确定问他,“真的嗎?”
蒋千俞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于贞的办公室放着一张休息用的躺椅,他将她放在躺椅上,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席卷而来,于贞本以为他就只是要吻吻她,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可当她听到蒋千俞解皮带的声音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一脸惊愕望着他,“你……”
蒋千俞眼底有欲色浮现,他轻柔在她唇上缠绵着吻了吻,沙哑的声音冲她道:“做我女人。”
于贞:“……”
于贞被彻底惊到了,她虽然在蒋千俞家裡留宿過,可他最多抱着她一起睡,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吻加爱,抚,每每快要进一步的时候他都会停下。
她還记得她第一次在蒋千俞家裡留宿是他和林青妙的结婚纪念日,他喝多了,让她留下陪他,那天是蒋千俞第一次吻她,她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沒有发生,他就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也沒有任何的异样,沒有后悔,沒有惭愧,只是简单跟她說了声抱歉。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一些,他时不时会吻她,吻到呼吸滚烫,可每次都
能在擦枪走火前停下,而且不管她打扮得有多性感,不管怎么有意无意的引诱,可他都能克制到最后一步。
她看得出他在挣扎,她也知道蒋千俞心裡還有她,這几年来,他沒碰過别的女人,他還忘不掉她。可是现在,他让她做她的女人,是不是证明她已经将他心底那根叫做“林清妙”的刺彻底拔了?
简直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蒋千俞這样的男人谁不想拥有,家境优渥,能力出众,身材样貌样样不差,哪個女生不喜歡這样的强者,她也不例外。曾经的蒋千俞站得太高,太過遥不可及,和他在一起這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知道自己在沦陷了,也不想那么犯贱再继续当别人的替身,所以她出了一记险招,她沒想到蒋千俞竟如此在意她,甚至会来哄她。
“乖一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再给我耍小脾气了,明白嗎?”
蒋千俞带着欲色的声音磁性又撩人,她哪裡還有心思给他耍小脾气,她很快就沒有理智了,完全任由他攫取。
连着好几天许砚柏的心都一直悬着,生怕蒋千俞后知后觉察觉到异样,好在蒋千俞从那之后就沒再联系過他,许砚柏這才彻底放了心。
去旁听了几天之后林清妙已经慢慢的习惯下来,虽然有些东西对她来說還是很难,但她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的专业术语了。
今天下午有一节大课,在一间大教室裡,林清妙毕竟只是個蹭课的,就找了個最后排的位置坐,前桌有两個女孩正在议论今天到场的讲师。
“听說今天讲课的是梁元泰学长诶。”
“就是拿過维尔设计奖的那個嗎?”
“就是他啊,他的照片现在還挂在学校的优秀校友那一栏呢。唉,只可惜生不逢时,我读书的时候梁学长已经毕业了,不然還能和他同校领略他的风采。”
“沒事啊,今天他不是要讲课嗎?你照样可以领略他的风采,听說。”女孩捂着嘴嘿嘿一笑,“梁学长长得很帅哦。”
林清妙正听着她们聊天,就见教室外面走进一個人来,他穿着衬衣和西裤,看不出来质地多好,可干净整洁,戴着一
副眼镜,模样长得斯文俊秀。
“同学们好。”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的声音很轻柔,感觉现实生活中就是那种会慢吞吞說话,温柔又有耐心的人,而且他确实长得很帅,底下不少女生发出惊叹声。
他讲课讲得生动风趣,时不时引得学生大笑,虽然有些专业的话林清妙不是听得很懂,不過她也觉得這個叫梁元泰的老师讲得挺好的。
“与悬索桥相比,斜拉索直接作用于主梁结构,有沒有谁告诉我斜拉桥最典型的孔跨布置有哪两种?”
他从讲台上走下来与学生互动,不少学生举起了手,梁元泰目光在四下逡巡着,无意间从林清妙脸上扫過,可随即,那原本随意扫過的目光却猛然盯在林清妙脸上。
那张俊秀的脸上,笑意瞬间僵住,他瞳孔微张,一脸震惊,周围同学都发现了异样,纷纷向這边看過来。
林清妙觉得莫名其妙,她也不懂为啥他会用這种眼神看她,梁元泰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便调整好表情,脸上重新带上了笑,随手点了一個举手的同学。
這個小插曲就這般過去,可不知道是不是林清妙的错觉,她总感觉梁元泰在有意无意往她這边看,每次目光扫過来都带着一种探究。
当然林清妙也沒想那么多,下课之后收拾好东西出来,不過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有人叫她。
“林清妙?”
林清妙回头,就见梁元泰正向她走過来,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林清妙觉得奇怪,她就一個蹭课的旁听生,都沒在记名簿上,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啊。
“梁老师?有什么事嗎?”
“梁老师?”他表情惊疑不定,“你……不认得我?”
“……”
难道這個人认识以前的林清妙?
林清妙想了想說道:“抱歉啊,我出了意外,失忆了,以前的人和事都不太记得了。”
“失忆?”
对于她的话,梁元泰也很震惊。此时是下课時間,周围来来往往很多学生经過,时不时会收到一些好奇的目光,梁元泰暂时将震惊和疑惑放到一边,冲她道:“你跟我来。”
林清妙随他去了某個湖边,
這裡环境清幽,因为靠近交大外围,沒什么人来。
梁元泰定睛看着她,“你真失忆了?還记得些什么?”
“都不记得了。”
梁元泰陷入沉思中,时而探究般看她一眼。
“抱歉,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請问你认识我嗎?”
“我是你的师弟,我們都是白老师手下的。”
师弟……
林清妙想着他刚刚讲课那生动风趣的模样,還有他对专业知识信手拈来的自信,她竟然還是他的师姐,她觉得汗颜。
“我记得你三年前出了意外,我還收到了你……你過世的消息……你……”
林清妙道:“我确实失踪了三年,因为失去了记忆一直以另外人的身份活着,我是最近才被家人找回来的。”
梁元泰点了点头,他平复了一会儿震惊的心情又问她:“那你怎么会来這边上课?”
“我家人告诉我,我是在這裡毕业的,因为我好多东西都忘了,所以想過来学一学找找感觉。”
“学得怎么样,有沒有什么地方不懂的?”
林清妙确实有几個地方不懂,她试探着道:“我不懂的你能帮我讲讲嗎?”
梁元泰笑起来,“当然。”
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
林清妙便拿出自己的笔记本,问他,“這裡,双塔三跨式和独塔双跨式,還有外伸孔和中跨的比例,你刚刚讲得太快了,我沒听明白,你能再帮我讲讲嗎?”
梁元泰看看她拿出来的笔记本再看看她的表情,他差点怀疑她是在跟他开玩笑,這些都是很基础的东西,作为桥梁专业的高材生林清妙,居然连這些都不懂。
看样子她失忆的事情不像是假的。
梁元泰面色极其复杂,他接過她的笔,冲她道:“我們去亭子裡坐着讲。”
梁元泰给她讲了有大概半個小时,林清妙听得头大,只能懂個大概。不過梁元泰倒是挺有耐心的,林清妙觉得不好意思,问他:“我是不是耽误你時間了?”
“沒有,我今天也沒什么事。”
林清妙的手机就在這时候响了,她拿起一看
是许砚柏打来的,林清妙急忙接起,原来许砚柏已经過来了,等了她一会儿也沒见她出来,就打电话问问。
林清妙挂断电话冲梁元泰道:“我先生来接我了,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
“不客气,下次不懂再来问我。”
两人一直走到校门口才分别,许砚柏的车子就等在校门外,林清妙跟梁元泰挥手告别之后便上了车,林清妙上车的时候梁元泰正好看到坐在车上的许砚柏。
不過梁元泰觉得奇怪,他见過林清妙的丈夫,在他印象中林清妙的丈夫不长這样啊。
林清妙上车之后许砚柏问她:“這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
他自然也看到她是和一個男人一起出来的,林清妙道:“他是下午的讲师,不過他好像认识我,說我是他的师姐。”
许砚柏是真沒想到,林清妙都已经毕业這么多年了,居然還能在学校裡碰到熟人。林清妙的师弟嗎?作为蒋千俞的朋友,许砚柏偶尔能从蒋千俞口中知道一些他们夫妻的事情,倒是沒听過蒋千俞提到過這個师弟。他這人记性不错,也不记得林清妙的葬礼上這人出现過。想来和林清妙的来往也不是很密切,不過许砚柏是個谨慎的人,林清妙身边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紧张。
“你现在失忆了,好多人都不记得,說不准有人会钻這個空子对你不利,而且你說的這個师弟我也沒见過,所以以后和他交往還是注意一点。”
林清妙点点头,觉得他說得也有道理,她道:“行,我会注意的。”
梁元泰目送车子走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虽然他和林清妙的交集大多都是在工作和学习上,她生活上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可是他确实见過林清妙的丈夫,他還知道她和他丈夫是青梅竹马,从校服到婚纱,让人艳羡的一对。
分明不是刚刚那人的啊。
他怀疑林清妙是不是被人骗了,毕竟她现在失忆了。
不過……林清妙丈夫是谁来着,好像家境挺不错的,在安城也是個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他一時間想不起来了。
林清妙晨起之后会习惯先喝一杯水,她倒了水
正准备喝,目光无意间向阳台上扫去,就见许砚柏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落地玻璃窗,阳台上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他应该才从泳池出来,只在腰间系了一條毛巾,晨曦淡淡的光落在他身上,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他此刻正背对着她站着,腰背肌肉紧致,扇形的肩胛骨随着打电话的动作律动,抖出一條條好看的肌肉线條。
林清妙呆住了,虽然作为一個有羞耻心的姑娘不应该盯着人家的裸-体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眼神,就這般一瞬不瞬盯在他身上。
他身材是真的好啊。
是那种,连她這种沒有恋爱经验,不怎么开窍的女孩都忍不住心跳加速的那种好。
许砚柏打电话的声音传来了林清妙耳中,她听到他对电话那头說道:“所以……只是受邀回来讲课的,不是留校讲师是嗎?”
听到這话林清妙从他的身材冲击中回過神来,受邀讲课?留校讲师?她想起昨天见到那個自称是她师弟的人,许砚柏是在打听梁元泰嗎?许砚柏打完电话一转身就对上林清妙看過来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自然将手机揣兜裡,问道:“休息得怎么样?”
他面色自然,并沒有觉得半裸着身体面对她有什么不对劲,可林清妙就不一样了,他一转過身,他前胸的肌肉一览无遗,她倒抽一口凉气,急忙将眼睛转到一边,不敢往她身上落。
她喝了口水,掩盖着不自然,“還好,你是在打听梁元泰嗎?”
许砚柏回来之后尤不放心,他打电话让人查一下为什么梁元泰会在交大,许砚柏在交大有熟人,刚刚就是熟人打电话告知他消息。
“他不是說是你师弟嗎,我打电话過去了解情况。”
“那了解清楚了嗎?他真是我师弟嗎?”
還真是,不過现在還不清楚对方是好是坏,這事用不着告诉她,虽然梁元泰平时不会去交大,可也要防备着一点。
许砚柏道:“這個還沒了解到,当年带你们的导师已经不在了,其他认识的导师也退休了,同时了解你又了解他的人不太好联系到。”
林清妙倒是也沒怀疑,就觉得他对
她挺上心的,還为她去了解這些事情。
“所以,你下次见到他的话,還是要有所防备。”
林清妙点点头,“好,我知道,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谢谢你对我這么上心。”
他听到许砚柏从鼻端发出的一阵轻轻的笑声,而后他含着笑意的磁性声音传来,“不用谢我,這是我该做的,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对你上心,谁对你上心?”
林清妙:“……”
林清妙向他看去,沒有衣服的修饰,他這张脸看着反而更俊朗,明明他這话說得挺真诚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打着赤膊不太正经的模样,這句话听着就觉得很撩人。
林清妙感觉脸颊开始发烫,忙道:“我先回房间去了。”
她匆匆回到房间,摸着過快的心跳和发烫的脸颊,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总会在他面前害羞,为什么总能因为他一句话就心跳加速,她以前也沒觉得自己脸皮這么薄啊。
而且,脑海中老是出现他□□着后背,肩胛骨上的肌肉线條随着他打电话的动作动来动去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幻想着被他那具结实的身体抱着是什么感觉。
林清妙急忙摇头,天啊,你在想什么。
可她转念又想,她会幻想這些应该挺正常的吧,毕竟他是她老公不是嗎?而且他說過,在她失忆前,他们很恩爱,甚至每天都会缠绵。
她之前觉得有点夸张。
可现在竟然觉得還真有可能,不然为什么一看到他□□身体她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应该就是那种事情做多了,才让她身体有熟悉的反应。
嗯,一定是這样。
赵秀秀现在管着一家经纪公司,最近公司新出了個女团,赵秀秀便租了某個商业广场让女团打歌,只是在打歌前一天却被告知那個广场被人租下来了。赵秀秀打电话過去问,說是商场租给了blue搞产品推广,商场负责人告诉赵秀秀他也沒办法,是铭鹰老总亲自来谈的,当年商场建起来的时候铭鹰投過资,他不能不给面子。
又是于贞啊……换了代言人,還抢了她租好的广场,是個傻子都能看出来于
贞這是在故意跟她对着干,她的小心思赵秀秀也能猜個七八分,时不时刷一下存在感来恶心一下她,林清妙现在不在了,可她作为林清妙的好闺蜜,让她不痛快也是一样的,好像這样就能找回一点当年她在林清妙跟前输掉的场子。不過蒋千俞也真是厉害,亲自为于贞铺路。
這還不是赵秀秀最气的,更气的是,于贞竟然還送了一份請帖過来邀請她参加blue的新品推广会,赵秀秀接過請帖就直接撕了個粉碎,于贞這不仅是在打她的脸,這简直将她的脸踩在地上摩擦啊!
靠着蒋千俞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开始作威作福了,要是這两人知道林清妙還活着,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赵秀秀突然想到過几天铭鹰要搞周年宴会,蒋千俞肯定是会参加的,以她对于贞的了解,为了刷自己的存在感,于贞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参加。
如果到时候林清妙突然出现……场面一定很精彩,赵秀秀想着接下来的好戏,她立马就不气了。
铭鹰的周年庆她也收到了邀請,到时候她也会参加,她不仅要参加,還会将林清妙一块儿带上。
作者有话要說:是的,要见面了,反正妙妙已经对砚柏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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