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拆禮物
地上的“血字”還沒有清理乾淨,整個房間就跟個兇案現場一樣。
“好哇你,敢這樣捉弄我。”
不過不得不說,這小子,是有點犯罪基因在身上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案子見多了,整個場景打造得極具視覺衝擊力,被他滴過血的顏料散發出死亡的氣息,所以他纔會在剛進門的時候被驚到幾乎崩潰。而現在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完好無損地躺在牀上跟個沒事人一樣,也沒有絲毫愧疚。
“你不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嗎?”
黑鐮把偵探壓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質問他,儘管,那雙手只是隨便的覆上,並沒有用任何力氣。
“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偵探卻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他摸着對方身上的繃帶,滿眼都是心疼。
“這並不完全是惡作劇,我只是想借此告訴你,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今天的事是會真的發生的。”
黑鐮的腦子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他說的沒有錯,自己也不可能始終關着他,他總要有自己的生活,若是有人存心報復的話······
可他只會鯊人,要怎麼樣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會的······我會把那些雜碎全都清理乾淨的,你不會有事的。”
“了結舊怨的時候也會再添新仇,這點你知道吧。”
“······”殺人者人亦殺之,恩恩怨怨永遠沒有終結。
“對不起。”黑鐮突然愧疚地跟偵探道歉,這讓偵探吃了一驚,這人連鯊人都不當回事,竟然會因爲他的安危而露出這種表情嗎?
偵探坐起來,捧着黑鐮略顯消沉的臉,有時他堅不可摧,有時他卻很容易就變得沮喪。
“不必自責,所以,我會幫你贏得這場戰爭的。”
如果說之前是半欺騙性的拐帶和誘惑,如今,他們纔算是真正地結盟了。
這個人,已經半隻腳踏入地獄了。
“洗手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沒想好,或許······什麼也幹不了吧,我好像,也不會做其他的事。”
“來做我的助手怎麼樣?我正好需要一個變態來揣測罪犯的心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
這話聽着怎麼有點怪呢,他該高興還是生氣,偵探邀請他共事誒,老鼠要變成貓了嗎?可這人卻叫他變態誒。
“誰要給你當助手,想得美。”這人表面嫌棄,臉上卻掛着笑意,傲嬌,真是傲嬌,他這個瘋批男友還真是孩子氣。
“能給我當助手還不知足?便宜你了。”
偵探勾上了黑鐮的腰帶,將他猛的拉向自己,雖然他身上有幾處刀傷,反正現在血也止住了,而且小小鐮又沒受傷,是吧。
“白天你給我當助手,晚上嘛······我給你當助手,怎麼樣?”
“成交。”
偵探拉開黑鐮的睡褲,一隻手在自己褲中使喚着小小探,另一隻手則探入對方身後肆意揉捏着,在捏完他臀肉後還大膽的伸手拍了一下富有彈性的那處。
黑鐮被打了一下腦子短路了一秒,這小子,怎麼突然這麼大膽了起來,明明白天的時候還不跟他說話呢。
“你很囂張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黑鐮把偵探的兩隻手都拔出來,捏着他的手腕扯過掛在牀邊的紅繩開始捆綁起來,這傢伙也一改常態,不僅沒反抗,還往他身邊跪了跪,拿身體蹭着他示好。偵探的一隻手已經沾滿了晶瑩的水光,再看那處,果然已經隱約滲出水漬。
綁好以後黑鐮將繩索慢慢拉緊,手腕被吊高將他的腰背的曲線襯得更加誘人。黑鐮將偵探的上衣撩起來窩成一小團送到偵探嘴邊讓他咬着,也省得給他單獨找口枷了。黑鐮壓着偵探的後腰引着他往後跪一跪,腰塌下去將臀胯凸顯出來,雙腿分開,張着身後的小口等待着享用。
只是這樣黑鐮似乎還不滿足,他又尋過一隻皮帶來,擡起偵探的一條腿,將其折起來,把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見對方似乎有點不好支撐,還把枕頭摞起來給他稍微墊了一下。
偵探似乎對這一做法很是不滿,只是他咬着衣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扭過頭嗚嗚咽咽地衝黑鐮抗議,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幹嘛啊,還敢瞪我。”黑鐮快速在花苞處抽下一巴掌,成功讓對方疼得一抖,本能地往前跪爬了兩步,又迅速被黑鐮拉回來,替他調整到最嬌翹的狀態。
“別動。”黑鐮擡起偵探被綁住的那條腿,讓他徹底懸空,無法依靠自己的意志挪動,只能任黑鐮隨意擺佈。
感受到身後那人的靠近,偵探咬着衣服慢慢轉過頭,上下打量着黑鐮,身體都有些微微發抖,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弄得黑鐮都有些懵,這都不是頭一回了,他總不至於還害怕吧。
黑鐮湊上去咬了一下偵探已經紅透了的耳垂,衝他脖子裏吹着氣試圖能稍微安撫他一下,隨便擴了幾下便急不可耐的往裏進,他也想試一試溫柔的做法,比如觀察着愛人的反應慢慢進入,可當小小鐮一融入那片溫潤就好像失了神志一樣,周身被那柔軟迅速包裹,四處的每一寸空間都在有規律的蠕動吮吸着,似乎是在催促他的光臨,這如何能讓人拒絕。
黑鐮終究還是忘了自己最開始的打算,直接一挺身,進得又急又重,瞬間就抵達最深處的祕境
偵探始終扭着頭看着他的動作,在小小鐮到位以後他則滿意的閉上眼,口中發出含糊的口申口今聲,又將頭扭了回去,垂下頭來沉溺的享受着身後的照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來他是想看着進入的過程。
傭兵在地下室爲難地挑選着繩子,這裏的繩子沒有一根是用來玩的,都是拿來捆野獸或者犯人的,綁着這東西被弄滋味肯定不會好受,可既然那個人提出需求,他也只好硬着頭皮上。
這根太粗,磨着皮膚會很痛,這根又太細,萬一白紋把他吊起來容易摔下來,他又喜歡掙扎,而且這麼細是會勒出血的,這根倒是還好,但是也太粗糙了吧,要是白紋心血來潮準備綁小小傭那他不是要喫苦頭了。
傭兵挑來挑去也沒拿定主意,他想着要不偷偷去白紋行李箱把那個舒服的棉繩偷來吧。傭兵剛準備去幹壞事,一轉身就看到白紋靜靜地站在門口,不知道在那兒看了他多久了。
“沒有你喜歡的?”
“額······”
“跪下。”
糟了,這下糟了,早知道隨便選一個了。傭兵跪下來時內心還在忐忑,不知道自己的磨蹭會招來怎樣的懲罰。
白紋將四周幾乎所有的繩子都取了下來,包括那隻最初用來捆綁他的困獸繩,在傭兵的身體四周擺了一圈。白紋取下自己的領帶將傭兵的眼睛蒙了起來,擡腳稍稍用力將他的背壓下去,讓他跪趴在地上,隨後抽下他的腰帶在他脖子上鬆鬆垮垮的勒了一圈,就像一根狗繩一樣。
“自己咬一個上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原來白紋是這麼打算的啊。傭兵趴下去摸索着剛打算咬繩子,他在失去光明前早就看好一根不那麼可怕的繩子,現在只要憑着記憶去把他叼起來······
傭兵剛張開嘴巴,脖子就被白紋用力一拉,阻止了他繼續動作,白紋牽着他,像馴犬一樣引着他原地轉了好幾圈,正轉以後又反轉了幾圈,弄得傭兵暈頭轉向的,跪得都有些搖晃。
“現在挑吧。”
這個混蛋,真是有夠惡劣的。
傭兵暈乎乎地趴下來去尋找繩子,如果他的手指觸到繩子還會被白紋輕輕踩一腳,嚇得他又趕忙收回手,這下他是完全沒辦法判斷會選中什麼樣的繩子了。
傭兵只能隨便咬了一隻,擡起頭來將口中的繩子交到白紋手裏,白紋接過以後還把那圈麻繩落在傭兵身上,從肩部滑過腰背,一直抵達臀峯,最後拍打那處幾下讓他感受一下繩子的質感和質量。麻繩滑過的時候傭兵全身都跟着緊繃起來,心想今天又要糟了。
可是這一切都還沒算完。
“再挑一根。”身旁是白紋冷淡且不容置疑的命令。
“爲什麼!”
這話一出傭兵臀上就迅速捱了一腳,不是玩鬧的調情,而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堅硬的皮鞋底踹人格外的疼,傭兵甚至懷疑自己那處是不是都落了一隻腳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有爲什麼。”
白紋又控着傭兵來回轉了幾圈,爲了懲罰他,這次白紋帶他反反覆覆轉了好多圈,正反頻繁交替着,讓傭兵的世界都跟着天旋地轉,直到他因爲眩暈而傾倒在地上才罷手。
“爬起來,快一點。”
傭兵趴了好一陣才慢慢爬起來,中間因爲他磨蹭,又成功多捱了兩腳,讓他剛撐起來就被重新踹到地上,身後也迅速充血,火辣辣的一片,腫脹着劇烈跳動着。
傭兵又叼了一捆麻繩,照規矩跪着擡頭,乖巧地將東西交出去,只是這一次白紋沒有直接拿走,而是在取下後還甩了臉頰一下。粗糙的麻繩快速抽過臉頰,傭兵被蒙着眼睛看不到白紋的動作,更不可能去躲,揚着頭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抽得他一下偏過頭去,他感覺臉頰似乎腫起來了,想伸手去摸又不敢,手指扣着地面竭力忍耐着。
這人竟然抽他的臉,實在是太過分了。
白紋擡着傭兵的下巴讓他重新擡起頭來,將他的臉轉向沒捱打的那一面。
“擡着,不準躲。”
竟然還要打?
傭兵擡着頭,眼睛因爲緊張而閉得死死的,儘管,本來就什麼也看不見。他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雙手撐着地面,像只跪坐在地上的小狗,低眉順眼地等着主人懲罰他的過錯。他不敢去躲,因爲躲了就一定會被罰得更狠,哪怕再怕也努力維持着白紋給他調整的位置,違背本能的停在原處等着捱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這才知道,提前說明的懲罰比突然的責打更讓人畏懼。
白紋也不着急動手,就站在傭兵面前左右踱步,看他因爲害怕而微微發抖,卻不敢躲不敢求饒可愛模樣。白紋總是喜歡把傭兵逼出這樣的一面,乖順,討好,又有些不甘,比他平時那副欠揍的模樣討人喜歡多了。
傭兵越等心裏就越緊張,他倒是寧願白紋揪着他往死裏打,至少能給他一個痛快,這種在黑暗裏不安的等待實在太過折磨人了。
白紋終於還是行動了,只不過他給予傭兵的並不是疼痛,而是一個溫柔的吻,左臉還在痛,右邊卻被這個人親吻着,截然相反的兩種體驗。傭兵懸着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側過臉在黑暗中尋找着對方的脣,希望可以索取一個吻來彌補自己內心的創傷,誰知纏綿到一半,兩條小蛇還在不清不楚地糾纏呢,對方就突然抽了出去,接踵而至的則是狠戾的一耳光。現在好了,兩邊是同樣的待遇了。
傭兵被這一下打委屈了,打臉就已經夠難過了,還在親吻的中途被打,傭兵直接惱了,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一把將領帶扯下來,一睜眼卻正撞上迎面而至的小小紋。
“張嘴。”
“不。”
傭兵突然抗拒的別過頭去,白紋拿小小紋去戳他他也不肯配合,還在他臉頰上留下一道水痕。白紋捏着傭兵的下巴將他轉過來,這傢伙還是緊閉着雙嘴一副怨氣很重的樣子。
這小子怎麼彆扭起來了?看來是給打惱了。這倒正合他意,白紋滿意的輕笑了一聲,看傭兵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渴求。比起低眉順眼,他還是更喜歡這傢伙張狂的時候,尤其是他以半強迫的姿態被人玩耍時的樣子。
白紋將傭兵的手臂反折到身後,用麻繩給他捆了個結結實實。對付他不需要什麼複雜的綁法,只要用捆犯人那一套就足夠了,如此很輕易就能給他一種戰敗被俘的屈辱感。最好是再踹他幾腳,然後把他身上帶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武器都給卸下來,省得他自己割斷繩子造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做好這一切後,白紋坐回到椅子上,拉着傭兵的脖子上的皮帶,強迫他跪着爬向自己,最後跪在他兩腿之間。
白紋按着傭兵的頭將其埋入那處,鬆開他的皮帶,熟練地抓住小小傭將他拉向自己,不讓他逃走。
傭兵被扯的直抽冷氣,壓迫之下只好乖乖低下頭來替對方咬開衣褲,將那東西吞進去舔弄起來,只是他稍微帶了些情緒,舔的也很敷衍,偶爾牙齒還會磕到小小紋身上,惹得對方一陣疼痛。
“好好舔。”白紋在傭兵背上甩了一鞭,算是他心不在焉的懲罰。
“弄得不好今天疼死你。”
誰知聽到這話的傭兵非但沒有覺得怕,反而仰起頭來挑釁的問道:“有多疼?”
這小子。
“怎麼?你是怕疼還是就喜歡這種玩法?”
“額······”
不等傭兵回答,白紋就熱情地提出建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換個地兒?”
“好。”
白紋抱着被反綁着的傭兵,地下室太陰冷,傭兵早就想換個地方了,就算是要被打,也還是柔軟的牀上更······等等,這路怎麼好像有點兒不對啊。
“你帶我去哪裏啊?”
“這條路你不熟嗎?”
這條路他怎麼會熟?他一共就走過兩次,一次是被他們兄弟兩個打了個半死給拖進去的,一次是拖着一身舊傷將信將疑地被放出來的,要說熟悉,只有那間牢房是他熟悉的,還有它旁邊那間審訊室。
把人帶到以後白紋首先抓過吊在天花板的繩索,穿過傭兵身後的麻繩,隨後慢慢收緊將人吊高。
這樣的束縛之下傭兵只能弓着腰站着,繩索越拉越高,他幾乎都要被完全懸空,只剩下腳尖可以勉強夠到地面。
傭兵身後的衣褲被一下子撕扯了下來,白紋取過傭兵最常挨的那根皮鞭,將其丟進冰冷的鹽水桶裏,燒起炭火盆,作爲這冰窖一般的刑訊室唯一的取暖器。
傭兵本能地害怕了起來,若不是現在跟白紋的關係,他這一番動作,倒跟刑訊前沒有什麼區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紋給他餵了兩枚藥片,一枚是保持清醒、提高身體敏感度的,之前他倒是經常被喂這種藥,另一枚嘛,他就不知道了。
這不會是,真的要刑訊吧,也不用玩兒這麼大吧。
“那個,白紋,也別打太疼了,行嗎?”
“怎麼這會兒突然又怕了?以前打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叫囂着不夠用力嗎?”
“這······”刑訊跟玩鬧,那能一樣嗎。
只是這一次白紋好像玩得很真,一切似乎都是按刑訊的標準準備的,只不過,其中還夾雜了不少情趣的部分,就比如現在正往他身後塞的那枚小玩具。大也沒說有多大,只是這傢伙也太好動了吧,傭兵覺得自己整個小腹都在跟着震動。
傭兵還沒能適應身後瘋狂的震動,白紋又撕開傭兵身前的衣服,從繩索之下揪出對方兩處粉嫩的櫻桃,捏在指尖來回揉搓着。
這是他對傭兵唯一的觸碰。
傭兵總算知道白紋給他喂的第二枚藥片是什麼東西了。皮膚的溫度迅速升高,脣舌也燥得很,之前覺得難以承受的震動,如今卻覺得不夠熱烈。傭兵被綁着,費力的擡起頭,渴望的看着眼前的人。之前他因爲耍脾氣而不想去舔的那裏,他現在卻想含進嘴裏享用個夠,他費力地撥動腳趾想要推着自己往那人身上多蹭幾分,卻通通被對方推開,只有櫻桃處有對方一點憐憫般的觸碰。可那觸碰不僅沒有緩解他身上的燥熱,反而把那處捏的挺硬異常,胸口也有脹痛感,就像是,就像是哺乳期一樣······可他是男的啊。
“嗯哼~白紋,別捏了,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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