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93

作者:森甜
張靜顯然傻眼,她原本想借機嘲諷王雲,沒想到價值千萬的豪車直接停在自己面前。

  那一巴掌沒打出去,迴旋鏢落在自己的臉頰上,只覺得“啪啪”地疼。

  王雲將行李遞給前來迎接的利唯,她轉過頭對臉色焦黃的張靜說道:“我女婿來接了,祕書開車載咱們回延桐,先走了。”

  張靜尬笑着和夫婦二人以及眼前這位上市集團的老總打招呼,“行啊,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車門剛關上,身旁湊上來同小區的鄰居,對方在張靜耳畔說道:“是桑桑的男朋友嗎?可真有錢啊,這輛車是勞斯萊斯誒。”

  張靜看向鄰居豔羨的目光,癟脣說道:“是啊是啊有啥稀奇的,沒看過豪車嗎?成天路上跑着,真是沒見識。”

  張靜氣洶洶的走遠,鄰居瞅着那輛遠去的勞斯萊斯感嘆,“我也有個身價上億的女婿就好了。”

  車內,南正廷頻頻打量着這輛車,他也是第一次坐豪車,和自己那輛沃爾沃代步比擬起來確實有種天上地下的差別。

  光這個航空椅坐上後舒適度堪比躺在軟棉花裏,只不過座椅靠着是挺舒服,但腳踩在羊羔絨腳墊上無法完全的落地,導致有些美中不足。

  南正廷問道:“祕書同志,這個椅子怎麼調整啊?”

  利唯立即迴應,“叔叔您是覺得腳不舒適嗎?摁下旁邊的按鈕就可以了。”

  南正廷按照對方的指示試了下,腳底的電動腳踏緩緩升起,他瞬時感覺舒適很多。

  南正廷屬於那種對任何新鮮事物都充滿好奇的人,喜歡探索。

  他問道:“小薄你這車是不是配了香檳杯?”

  有段時間他刷短視頻時恍若看到介紹勞斯萊斯的配置。

  薄宴西略側眸,緩聲道:“是的,扶手箱上方冰箱內有礦泉水,叔叔是想喝水還是紅酒?”

  南正廷迴應,“暫時不渴,我就是問問。”

  王雲被他的多事給煩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事情這麼多呢?”

  南正廷尚未開口,前方的薄宴西迴應,“沒事,伯母。”

  被吐槽,南正庭有些不快,他說道:“我這不是對車好奇,想和小薄交流下嘛。”南正廷又道:“小薄這車是不是還有4座的和6座的?”

  現在他們坐的是5座的車,他想着待會再加上南桑的話剛好。

  薄宴西耐心回答,“嗯,伯父如果喜歡,南桑那裏有輛四座的,可以拿去開。”

  南正廷稍許愣住,他連聲迴應,“不了不了,我還是喜歡開我的小老頭車。”

  南正庭只覺得這車磕磕碰碰一下恐怕維修費都能在小城市買一套房了吧。

  他對車只是有種初步的好奇,畢竟作爲教授攝取知識面廣闊,纔好在學生面前教學時閒聊時用到,其實對開什麼車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能夠代步就行。

  週六的一環路上不怎麼堵車,抵達金威大廈樓下才九點半左右,南桑的拍攝工作並未結束,等了?莫三十分鐘後,才匆匆來遲。

  利唯打開車門,她鑽了進去,對一行人說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她原本讓董賀娜調整通告時間,但溝通無果,這期雜誌下週就要發行,只好完成工作後回延桐市。

  南桑和王雲坐一塊,車剛啓動不久,手機嗡嗡震動起來。

  她垂眸閱覽,瞧見某人發來信息。

  薄daddy:[寶寶好美,想親。

  南桑抿着嘴脣,悄悄倪了眼身邊的王雲,握住手機往車門靠,儘量將屏幕揹着王雲。

  剛上車後,她和薄宴西在父母二人面前很拘謹,只是尋常的打了下招呼。

  換作平時肯定會先擁抱接吻迎接。

  沒想到他竟然坐在前面,給自己發信息,南桑低頭瞅了眼。

  今天拍雜誌封面頭髮燙成波浪卷,湖藍色緊身一字肩體恤搭配牛仔裹臀喇叭,腳踝踩着透明色細跟高跟鞋。

  對她來說是很日常的着裝。

  她染着同色系藍色的修長指甲清脆敲打着屏幕,給他回覆過去。

  南桑:[哪美了

  薄daddy:[今天的衣服好性感。

  這倆字讓南桑臉頰有些滾燙,她把頭埋低,給坐在前方的男人發送消息。

  南桑:[爸媽在,麻煩薄總矜持點,別胡謅。

  薄daddy:[/色

  南桑盯着這個黃色兩眼冒?心的表情包,表情凝滯,忍不住擡眸朝前方看去。

  他正襟危坐的端坐在那,逼仄的空間內氣氛卻有些暗藏的微妙氣息。

  偏偏這時,南正廷在旁邊問道:“桑桑你工作處理完了沒?累不累啊。”

  南正廷覺得自己女兒的工作也是挺辛苦,聽她助理小姬在微信上交代,每日天還沒亮就起來趕拍攝,有時候行程繁忙時連續幾天幾夜都得熬通宵,不睡覺。

  南桑把手機捂住,扭頭整理着耳?垂下來的一綹長髮,應着對方的話,“都完工了,沒事已經習慣了。”

  王雲插話道:“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一日三餐要按時喫知道不?”

  南桑點頭,“嗯。”

  王雲看着她現在這模樣,有些不滿的搖頭,“你啊別減肥,這兩個月都瘦成什麼樣子了,不要爲了好看上鏡就控制體重,女生太瘦身體是會出問題的。”

  南桑被父母嘮叨有些難爲情,她尷尬的說道:“我沒減肥,也沒瘦多少。”

  她進組時體重最瘦,那會只有80多,現在電影拍完已經長回來,有96斤。

  對於她這個身高來說也屬正常的。

  可能在父母眼中永遠都覺得自己女兒瘦,南桑也沒繼續辯解,王雲說什麼,她都聽着。

  車連續在高速上行駛3小時左右,終於抵達服務區。

  簡單吃了午餐後,在服務區的咖啡館做短暫休息,南桑去了趟廁所。

  她剛從廁所出來後就被薄宴西拉到一旁。

  這片屬於無人區域,身後野草叢生,再往後便是綿延不斷的山脈和懸崖峭壁。

  她被他緊緊抱着,灼熱的脣瓣碾壓上來,在她側臉鼻尖以及嘴脣上深吻吮吸着。

  倆人貼的很緊,隔着他薄薄的襯衫面料能感應到肌膚滾燙的溫度,郊外的風把南桑的長髮凌亂吹起,糊在面頰上。

  好一陣纏綿,他手很不安分,南桑眼睛緊盯着那邊拐角處的方向,生怕突然走過來一道人影。

  她呼吸紊亂的說道:“宴西,別鬧了。”

  他喘着粗氣貼在她耳郭旁低聲道:“我幫桑桑檢查瘦瘦,老公的手量最準。”

  她面頰滾燙的想要推開他,“爸媽還在等??”話還沒說完,嘴脣被堵上,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南桑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不分場合了。

  那方的咖啡廳。

  南正廷拿着手機閒心滿滿的坐在那玩中國象棋,王雲喝了口拿鐵後,看向手機,對利唯說道:“利唯啊,咱們是不是該出發了?還得開4,5個小時呢,到家後會很晚。”

  利唯點頭,迴應,“阿姨,等薄總和南桑小姐回來咱們就出發。”

  王雲擡頭往門口方向瞄去,“這兩人去哪了啊?怎麼半個多小時都還沒回來。

  利唯沒吭聲。

  王雲又坐着等了10分鐘左右,她正準備拿起手機給自己女兒撥打過去,結果就瞧見倆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來。

  利唯見狀,說道:“薄總,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薄宴西點着頭,“現在就走。”

  一行人走出服務區的咖啡廳,王雲忍不住問道:“桑桑,你剛和小薄去哪兒了?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

  南桑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她瞄向前方那個背影,心中忍不住暗暗吐槽。

  但仍然臉頰掛着尷尬的笑容,迴應王雲,“哦我剛肚子有點疼,宴西等我來着。”

  編纂了個最拙劣的謊言,但所幸王雲沒有多作詳問。

  走在前方的利唯爲薄宴西打開前座車門,他卻突然看見對方側臉的那抹紅色,嚇得眼睛突然瞪圓,他連忙拿出紙巾遞給對方。

  薄宴西使去莫名的眼神:“嗯?”

  利唯吞吐,“薄總………………你臉頰有口紅。”

  薄宴西不以爲意,動作從容的接過紙巾往自己側臉擦拭了下。

  利唯見王雲和南正廷走上來,又立即說道:“那個,襯衣領口上也有。”

  他沒回應利唯,只是無聲的坐上副駕駛座。

  待一行人都重新坐上車後。

  薄宴西在擦襯衣時,單手解了下最上面的兩顆鈕釦,他覺得束縛,還是散開比較舒適。

  利唯悄咪咪的注意到他的舉動,本想幫他看看襯衣領口還有沒有口紅印時。

  卻目瞪口呆的瞧見他脖領處紅腫的痕跡,有好幾個鮮紅的印子。

  明晃晃的很惹眼。

  車內沒有開空調,溫度驟然上升,有種密不透風的熱意。

  利唯恍惚發現了什麼,但他卻覺得自己應該眼瞎比較好。

  抵達延桐市,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

  南桑家延桐的房子在市中心地段,以前屬於教師職工大院,是步梯老房子。

  雖然房子年齡已久,但小區的環境卻很乾淨,每日都有物業那邊的清潔工按時打掃。

  房子周圍是學校和充滿煙火氣息的老街區,各種麪包店咖啡店和服裝店林立。

  唯一不便的是不太好停車,和小區的保安交涉很久才勉強找到個空閒的位置。

  老小區樓下,王雲對薄宴西說道:“咱家是老房子,如果住不慣可以去附近開酒店。”

  這套房對比起他們在京市的家,裝潢以及傢俱都很老舊,並且整個屋子只有60多平方米,兩居室。

  王雲來之前就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因此她先向對方交代。

  薄宴西禮貌迴應,“沒事,伯母。”

  一行人爬了9層步梯纔到家,王雲家在次頂樓,以前住在延桐時經常在天台種菜,現在搬走後,隔壁那家人戶也已經沒人居住,天台早已長滿雜草和平臺。

  打開門,走進去後,王雲把客廳的窗戶全部敞開。

  整個陳設有千禧年的風格,黃色窗戶隔欄,綠色碎花玻璃,老式的魚缸櫃隔開客廳和玄關,裏面空空如也,已經沒有養魚。

  木沙發上擺放着碎花墊子,搖搖椅擱在旁邊,牆壁掛着豎着的書法題字。

  雖然屋內的空間顯得很窄,但是收拾得卻很乾淨。

  南桑對薄宴西說着,“樓下的王阿姨每隔兩週就會幫忙打掃,所以家裏還是很乾淨的。

  話雖然如此,她仍是有些擔憂的望向他,“要不你和利唯住酒店?”

  薄宴西捏了下她臉頰,脣角牽動,“怎麼,是擔心你臥室的牀太小,擠不下我們倆人?”

  南桑臉紅潤起來,拍打了下他的胸膛,“噓爸媽在別開這種玩笑。”

  利唯把所有行李提上來後,自覺的去市中心酒店開房。

  一行人路上風塵僕僕,此刻都有些疲倦,南正廷提議休息半小時左右再出去喫飯。

  南桑的臥室內。

  裏面收拾的很整潔,寬敞的書桌靠着窗戶,淡藍色的窗簾被傍晚的風吹得飄起。

  僅一米五的牀貼着綠色塗漆的牆壁,薄宴西瞧見那面牆上貼着各種舞蹈比賽獲獎的獎狀。

  除此外,書桌上擺放着一個相框。

  他隨手拿起,瞧見相片裏,少女穿着白色芭蕾服,不過八九歲的模樣,鵝蛋臉已經很出挑。

  杏仁眼眼尾微微上挑,有種清純的嫵媚感,額角中心用口紅點着當時國內流行的美人印。

  他手指握住相框,修長挺拔的身子斜椅在書桌旁,脣角不自覺的勾勒,“你小時候就這麼好看?”

  就這麼看過去已經是美人坯子,更別說五官長開後越發勾人。

  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些和她同班的臭小子。

  南桑見他偷看自己小時候的照片,有些難爲情,想從他手中搶奪,卻被他高高舉起手,撲了個空。

  她爲難的說道:“哎呀你別看我小時候啦。”

  男人黑眸注視着她,“怎麼,我女朋友,看不得?”

  “那我也沒看到你小時候的照片,不公平。”南桑微微撅起嘴脣。

  男人的手環住她的細腰,眼神俯視,“沒桑桑好看,桑桑最好看。”

  兩人對視,眼中水波盈盈流動着。

  緊閉的房間內自然而然升騰起某股不尋常的曖昧氛圍,像是有隱形膠,將她和他的身體緊緊黏在一起,無法鬆開。

  他指腹撥弄着她臉側的髮絲,聲音悶啞,“喜歡看,哪兒都讓人看不夠。”

  南桑聲音變得溫軟,“所以薄總見到我就走不動道了?”

  想起下午在加油站服務區的那一幕,她就覺得有些荒唐。

  男人迴應,“是啊徹底旱住了,怎辦?”

  南桑微微咬着下嘴脣皮,“你怎麼越來越狗了。”

  她腰被對方一使力,瞬時匍匐過去,和他難捨難離的緊貼着。

  南桑試着鬆開他,對方卻把頭埋進她的長髮裏,仔細嗅着,“桑桑好香。”

  南桑兩隻手托住他勁瘦的腰腹,想要推開,可是拉扯之中這股束縛的力量愈來愈緊。

  她頭髮開始酥酥麻麻的發癢,後脖頸起雞皮疙瘩,男人又低又磁的悶嗓卻迴旋在耳郭處,“就這樣抱着不鬆開好不好。”

  “喜歡緊緊抱着寶貝。”他吸了一口她脖領。

  南桑沒再反抗,她心中某股情愫也被他惹起,只覺得頭腦昏昏漲漲的,有些眩暈。

  她能清晰聽見隔着西裝面料,他心臟震動着胸壁的聲音。

  這種迷糊全身血液沸騰的感覺讓南桑恍惚。

  爲什麼和這個狗男人現在連抱都會GC。

  房間內很安靜。

  倆人一陣親暱之後,南桑收拾東西,突然從櫥櫃內落出一個厚厚的相冊本。

  原本想立即藏起來,某人眼疾手快的把那個本子率先拾起。

  書桌旁,南桑坐在他大腿上,任由着他翻閱着自己的童年相冊。

  隨手一翻,薄宴西瞥見某些合照裏頻繁出現的小男孩。

  他漆黑的眸子側過去,攥在她面頰上,淡聲,“這個小胖子是誰。”

  南桑略尷尬的迴應,“宋昭聞。”

  薄宴西沒吭聲。

  南桑道:“宋昭聞就住在樓下,小時候我和她關係很好,他爸媽工作很忙,經常獨自在家,我媽就會包餃子讓他來家裏喫飯。”

  “嗯這些都是一塊出去玩的時候,我媽拍的,這張是我和他去科技館時,同學拍的。”

  南桑指着那些照片逐一敘述,薄宴西看見畫面裏胖乎乎的男孩站在女孩旁邊儼然護花使者的模樣,每張兩個人都笑的很開心。

  腦海裏會不自覺浮現“青梅竹馬”幾個字。

  不得不說他一直覺得南桑的原生家庭很溫馨,她是屬於在愛的包圍下長大的好女孩。

  但有這種童年夥伴也着實令人妒忌。

  他微微眯起眼睛,冷聲道:“所以你有沒有早戀過?”

  聞聲,南桑立即迴應,“早戀?瘋了吧,我爸當時是延桐市重點中學的老師,我媽是醫生,家教很嚴格的。”

  “小時候,我的生活每天除了練舞就是學習,除此外根本沒有任何心思想其他的。”

  她想到什麼,烏黑的眼珠子咕嚕着,轉過頭朝他莞爾笑道:“不過情書的確收到了一大堆。”

  這對南桑來說是個比較苦惱的事情,她那會兒是班上的文娛委員兼學習委員,在南正庭和王雲的監督下,屬於名副其實的乖乖女。

  但從小學起書櫃裏就會莫名其妙的被塞情書,有時候還會被高年級的男生攔在校門外,非要請她去喝奶茶。

  南桑向薄宴西講述着這些困擾,又說道:“還好我有個力大無窮的男閨蜜,宋昭聞後來就成了我的保鏢,每天護送我上學放學,但凡有男生攔我就會把他們驅散。”

  薄宴西濃眉挑起,“你講這些是當真不怕我喫醋?”

  南桑轉過頭去,話鋒一轉,笑眯眯道:“那薄總你呢?你從沒和我講述過去的感情史,要不和我講講,你的初戀對象?”

  薄宴西輕咳一聲,低聲道:“那會在倫敦,國外的事情都記憶不深,沒什麼特別的。”

  一句話規避所有問題,南桑狐疑的凝視着他。

  他

  薄宴西淡聲,“嗯怎麼了?”

  南桑略有些不滿,“我把過去的事情都交代給你了,爲什麼你還要對我有所隱瞞,有什麼不能說的?”

  她這會是真的很想知道對方的過去,尤其是小時候的事情,南桑想要更加全方位瞭解他這個人。

  薄宴西沉默。

  空氣凝固片晌後,他緩聲,“確實沒什麼可說的,保姆阿姨照顧我,和英國人相處不來,沒幾個朋友。”

  南桑頓住。

  她久久的看着身後的人,突然意識到薄宴西小時候是獨自在英國長大的,礙於身份特殊的緣故,幾乎沒有感受到過父母的關愛。

  不僅如此還要低調的隱姓埋名,隨時忌憚着會不會被原配那邊的人找到。

  望着他的側臉,她心臟突然揪起,想着他那會在英國肯定會很孤獨,年紀尚小被父母扔在國外,肯定生活中缺乏溫暖。

  雖然表面上他現在是希雲董事和上市集團的總裁,小時候的他聽起來卻有點可憐,南桑伸出手抱住他,手掌輕輕伏在她後腦勺處,安撫道:“你有我啦,以後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男人牽脣笑道:“鬧哪出。”

  南桑:“你放心吧,只要你不主動放棄我,未來我一定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

  隔日中午,午睡醒來後,溫暖的微風吹拂着淡藍色的窗簾,頭頂的綠色吊扇旋轉着,南桑微微睜開迷離的睡眼。

  她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個老房子,除卻過年時會回來,她很少再住這邊,但每次在臥室內醒來後,都好像瞬間回到小時候。

  把頭朝旁邊望去,身旁躺着一個男人,那迷濛的感覺更加涌上心頭,或許十一二歲的她全然不會想到,若干年後會把自己男朋友帶回老家。

  再

  並且還是身份這麼特殊的男人。

  他此刻就睡在自己牀上,見了父母,早上那會兒還帶他去拜訪了外婆,外婆和姨叔們都對他很滿意。

  薄宴西緩緩睜開眼,他側過身,將手肘擱在耳側,聲音問如鼓音,說道:“怎麼了,看着我做什麼。”

  南桑和她面着面躺着,有種幸福感涌上心頭,脣角不自覺彎起,“我覺得你突然出現在我家,躺在我的牀上好像有些不匹配。

  男人輕聲,“嗯?誰更匹配,你青梅竹馬的小胖子?”

  南桑捶打了下他手臂,“不是。”

  她

  解釋道:“我是說委屈薄總您嘞,咱們堂堂創瑞集團的董事長屈伸在這個60平米的老破小裏,可真是讓你爲難了。”

  男人伸出長臂將她攬過去,脣瓣貼在她額角,溫熱的氣流蔓延下來,“南桑,是不是欠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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