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94
他被這個舉動鎮住。
柔軟的舌尖在敏感的耳朵軟肉上酥癢的描摹着,他感覺像是溼潤的棉花棒在撓着,又好像小貓在舔舐。
喉管忍不住蹦出幾聲春雷般悶悶的哼音,被南桑捕捉道,她挑達的勾起紅脣,“原來你的弱點和開關在這呀?”
她試了幾下,他都會發出南桑覺得情趣味十足的“好聽聲音”,讓人慾罷不能。
在她又準備挑逗他時,兩隻手卻被活活摁住,那道寬闊的身影壓在自己身上。
男人黑眸深邃的注視着她,“那桑桑的開關在哪。”
烙下這句話,手也沒閒着。
南桑意識到什麼,連忙掙脫他,在比起力氣時卻反應過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倆人在牀上各種打鬧,直到門外傳來王雲的敲門聲,不太隔音的屋內響着女人傳話音,“桑桑,準備好了沒,咱們得上外婆家喫晚飯了。
南桑覺得救星來得及時,她指尖抵着他結實硬朗的腹部肌肉,促使他與自己分開,“薄總,走吧?”
他指腹剮蹭了一把她臉頰肉,“小白兔,老公晚上再收拾你。”
六月末的延桐市,春末夜晚的風夾雜着夏初的溫熱氣息,倆人在南桑外婆家喫完飯,從老居民樓裏出來,準備四處逛逛。
南桑戴着棒球帽和口罩,把自己裝束了一番,以免被認出,雖然現在並不是流量明星,但多少還是有點名氣,她不想被打攪。
走在街道上。
南桑對薄宴西略帶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外婆現在年紀大了,有輕微的阿爾茲海默症,所以老把你和我舅舅認錯。”
男人迴應,“沒事,你外婆挺可愛的。”
南桑的外婆也是名教師,年輕的時候和王雲性格差不多,都屬於比較強勢嚴謹的人。
但好在對孫女孫子輩比較和藹。
她想到什麼又說道:“按照習俗的話本來是外婆給你包紅包的,你倒好,收了紅包後又還回去了,還給那麼大。”
男人淡聲,“不一樣,是賀壽紅包。”
南桑挽着他手臂,沒多話。
他又道:“說真,你的家人都很好相處,給我種溫馨的感覺。
南桑的小姨是延桐市音樂學院的老師,舅舅則是民航交通管制員,還有個小舅是書法老師,家裏所有人都有種平和文雅的氣質,談吐很得體。
“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很開心,原本我還擔心你會不習慣。”南桑笑盈盈的凝視着他,接着對方上面那句話,“那現在你也是我們家人中的一員了呀。”
男人挑眉,沒應聲。
“如果你喜歡我們家,逢年過節我就帶你來延桐怎麼樣?”她停頓片刻後,道:“當然那可就得屈尊咱們薄總了,畢竟延桐只是個小城市。”
薄宴西略思忖,迴應道:“給你在這再買套房子怎樣?”
南桑腳步停頓下來,“嘖什麼意思,薄總還是覺得咱家的教職工大院太窄太破了,讓您老睡這兩天委屈了?”
“沒這個意思。”他岔開話題,“這條街好像人很多。”
倆人從一條狹窄的小街巷走出來後,沿路的商鋪亮着燈,來往的行人擁擠,各式各樣的夜市街琳琅滿目。
南桑迴應他的話,“裕華街,我小學就在前面,是全延桐市最好的學校,裕華小學。”
“上這所學校需要進行入學考試,家長和孩子一起考,雙雙通過了才能念。”
“當然升學率也是很高的,能夠上重點中學的概率在百分之七十左右。
薄宴西問道:“所以你中學也在延桐唸的?”
南桑:“嗯小學中學都在延桐,初中念得一中,高二的時候,因爲練舞成績有所下滑,爸爸就讓我轉校到他們學校的附屬高中。”
薄宴西回憶起什麼,緩聲,“所以我初次在醫院見到你的時候,那時你幾歲?”
南桑在腦海思索片刻,回答道:“好像是十八歲,我記得那次模擬考發揮的不錯,所以稍微鬆懈了下,能去媽媽的醫院幫忙。
聊到這,南桑烏黑的眼珠子軲轆着,“那你多大啊?”
她記得那時候在醫院裏初次見到那個長髮凌亂的病人時,能夠感覺到對方年紀也並不是很大。
薄宴西低聲,“你不知?”
南桑大腦短暫空白了下,就像寺廟的鐘被木樁猛地撞擊,有種繚繞的餘韻在迴旋。
她還真不知道薄宴西具體年齡,只知道賀緒之前大她三歲左右。
男人伸出手指扣了下南桑的腦門,“和你男朋友朝夕相處,抱過吻過日夜不休的做過,這麼久了,竟不曉得我年齡?”
南桑臉頰微微紅潤,“我好像有次在新聞上看到過,你是不是三十多了?”
薄宴西眉梢皺着,“看着有這麼老?”
南桑:“沒有沒有。”她找補道:“可能是我記錯了。”
薄宴西:“明年滿三十。
南桑在腦海裏盤算着,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你比我大五歲?”
男人迴應,“嗯。”
“所以我初次在醫院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二十四五了?”
薄宴西漆黑的眼珠朝她倪來,“怎麼,聽桑桑這話的意思是在嫌我老?”
南桑攤手,“我可沒有。”
“只是我沒想到念高中時,我未來的男朋友已經步入社會在工作了。”
“並且還是這麼優秀的企業家,對吧?”她扭頭過去衝他曖昧的眨眨眼。
男人黑眸黯淡下去,他低聲,“可惜了。”
南桑:“可惜什麼?”
他目光鎖定在她面頰上,“應該在醫院裏留下你的聯繫方式,避免未來其他男人搶佔先機。”
讓賀緒白白霸佔他的所愛這麼多年,便宜了那男人。
南桑吐舌道:“我帶你去我的小學逛逛吧?”
她拉扯着薄宴西的手臂,但對方卻半晌沒有動靜,南桑狐疑的轉過身凝向他,“怎麼了?你不想去?”
男人沉聲,“去你和青梅小胖的回憶地做什麼?”
南桑噗嗤笑道:“薄總你可真是愛喫醋,小學能懂啥啊,那個時候連男女之情是什麼都不太明白。”
在南桑的挑唆下,她仍帶對方去了裕華小學。
和保安打聲招呼登記後,兩人走進去。
裕華小學佔地很很大,各類橡膠跑道圖書館等設施齊全,屬於延桐市最好的重點雙語小學,建築也是紅牆三角頂的英國風格。
南桑約莫有十年沒有涉入這裏,但感覺變化不是很大,操場有些地方重新翻修了一下,現在再次來到這仍然回憶滿滿。
她對薄宴西說着,“以前我們會在這邊開運動會,我記得有次宋小胖報名鉛球項目,獲得全年級第一名,我們的第一名有獎金哦,整整兩千元。”
說到這,不知今晚的月亮是否太耀眼的緣故,南桑眼睛綴起細光,“結果他蠢兮兮的拿着獎金莫名給我買個玩偶,我媽教育我那會不能隨便男生送的禮物,就悄咪咪放回他家門口。”
“後來那個玩偶弄丟了,宋小胖才告訴我原來送我的不是普通的玩偶,價值一千多元,我整個人傻眼,我媽讓我再買了個同價位的還給他。”
南桑向薄宴西講述着小時候發生的一些趣事,其中時不時都會提到同一個人,宋昭聞。其實她也不是有意提起,只不過但凡涉及小時候的事,回憶都和對方相關。
薄宴西沒給太多反應和興致,南桑能夠看出來他不太想聽,甚至是有點乏味。
她稍微不滿,“你是不是不想聽我說話啊。”
他懶聲,“沒有。”
“那你爲什麼沒回應?”南桑問道。
薄宴西耐着性子,聲音質地偏冷的說着,“你講你和青梅竹馬的回憶,還想讓我洗耳恭聽是麼。”
南桑頓了頓,道:“我覺得這沒什麼啊,再說我並不是全都在講他,只是想把小時候的趣事都分享給你。”
他興致寡淡的迴應,“你小時候和我無關。
南桑腳步頓住。
男人也徐徐回過頭,他看向她,“逛完了?那就走吧。”
從裕華小學出來之後,倆人一路沉默着,南桑這會兒心底有些憋悶,她大腦回旋着剛剛對方口中那句話,以及剛剛他全程都有些不耐煩的表情。
本來想着帶他逛自己的小學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現在卻沒有任何開心的感覺。
南桑心情反而變得糟糕。
連續走了幾條街,倆人都沒說話,他也沒有主動搭腔,那股心底不悅的感覺在沉默中逐漸被放大,南桑微微咬着下嘴脣皮,攥着手指說道:“如果你不喜歡這裏,明天就走吧。”
話末,她補充,“你可以自己先回去。”
他沒說話。
南桑不喜歡這種徒然冷下來的氣氛,她再次道:“如果你今晚睡不慣我家,也可以去酒店。”
隔了很久,除了街道不時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和喧譁聲,沒有得到任何他的迴應。
南桑實在是繃不住。
她有些慍怒的轉過頭去,衝他吼道:“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他漆黑的眼眸涌動着無法辨明的意味,只是冷靜的凝視着她,輕輕回了聲,“好。”
南桑身子微,“好是什麼意思?”
薄宴西:“明早就回。”
她這兩句話全然都是氣話,但卻沒想到他會這樣回覆自己,有種抑制不住的委屈情緒涌上心頭,喉嚨處悶堵得慌,可眼前的男人並沒有要哄她的意思。
南桑氣鼓鼓的攥着手指,於是直接一聲不吭的轉頭朝前方走去。
連續走好幾條街。
她的步伐很快,似故意要把男人甩在身後,直到過完紅綠燈再轉過一個巷口時,她忍不住回頭,卻發現並沒有任何人影跟上來。
此刻,她有些慌了。
眼睛不停地往人羣裏掃去,並沒有發現那道熟悉的身影,南桑在心底打鼓,他該不會沒有追上來吧?如果這樣的話怎麼收場。
畢竟是在延桐市,她把他扔在街道上怎麼都有些過意不去。
但剛剛實在是太生氣了,南桑控制不住自己,在那個情形下只想使脾氣遠離他,不想搭理。
就在她又生氣又委屈又有些愧疚,不得不在斑馬線上等紅綠燈,再準備回去找他,就在這時,她的肩膀忽然被人輕輕拍了拍。
南桑蹙着細眉回眸,卻瞧見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自己身後。
一時間,所有的慍怒都在這刻煙消雲散。
她忍不住伸手捶打着他胸膛,“薄宴西你太可惡了。”
他將她摟進懷裏,垂着黑眸靜靜注視着她,“我怎麼可惡,推掉所有工作,千里迢迢陪你回老家給外婆過生日,你挺好,大街上趕我走。”
南桑低着頭,甕聲甕氣的說道:“誰讓你對我冷暴力的。”
薄宴西:“剛那就是冷暴力了啊。”
南桑眼睛望向他鋒利的下頜,“是啊,我興致勃勃和你分享我童年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想聽,還那麼着急的想要離開我的小學,你對我的事情都不感興趣,還說我的童年和你無關,請問你真的喜歡我嗎?”
南桑喋喋不休的輸出一通,衝他抱怨着。
他聆聽後,沉默片晌。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強壓制住胸腔翻涌的情緒,腮幫擰動着,咬聲,“寶貝我雖然喜歡你,但也無法做到愛屋及烏,一塊喜歡你的童年夥伴。”
“我非常反感聽你講起,任何你和其他男人的事情,特別是你這個青梅竹馬,你幾次三番觸及雷區,不顧及我的感受。”他停頓片晌,喉結滾動道:“還不允許我生氣,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南桑。”
她聽着對方的話,大腦飛速旋轉着,抖動着捲翹的眼睫,說道:“所以你剛剛在學校的時候生氣了?”
薄宴西淡聲,“不明顯?”
南桑一時半會兒應不上話。
他狠狠揪了把她的臉蛋,“我生氣很可怕的,但我儘量不讓自己壞脾氣的一面展露給你,你知道嗎,從昨天看到你倆相冊合影時,我就恨不得穿越時空代替那胖子陪在你身邊。”
“你還敢和我講那麼多關於你和他的事情?”他眼神泛着銳色,“你是我的,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未來哪個男人再我面前多看你一眼,都他媽是搶。
南桑被他突然蹦出的粗口給嚇到,相處這麼久她從來沒見過他說過任何髒話,並且語氣這麼兇。
她脣瓣顫動着,忍不住道:“你你是天蠍座的吧佔有慾這麼強………………”
他微偏頭,窄迫的眸子攥在她面頰上,略有些粗糲的指腹覆了上去,控制着力度輕輕捏着這張似乎易碎的臉蛋,“老公佔有慾很強,並且越來越強了,桑桑怕嗎?”
薄宴西覺得南桑或許永遠都不知道,她的那臺手機被他全程監控着,她和任何異性的聊天來往都全程在自己監視範圍內。
他就是這麼陰鷙掌控欲強烈心思狹隘。
她撅脣,“我的職業是演員,會和很多男演員拍戲,那怎麼辦啊?”
薄宴西脣瓣壓在她耳畔,“後面你敢接一個親密戲試試。”
倆人談聊了一會兒,終於將剛剛不愉快的小情緒給紓解,南桑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半,尚早,而今晚父母肯定會在外婆家待很晚纔回去。
薄宴西對她說道:“《王昭君》還沒有下映,一塊兒去看?”
南桑詫異,“你想看王昭君?”
薄宴西:“嗯。
她忽然想起這部電影上映後,雖然他有包場過,但還從沒有和他共同去電影院看過,南桑覺得反正這會兒也無事,這也算是個好提議。
南桑想到什麼,迴應他,“附近剛好有家影院,我們過去吧。”
薄宴西拉住她的手臂,南桑回眸,“怎麼了?”
男人低聲,“去萬達那邊,我已經訂了票。”
南桑略詫異的注視着他,“你什麼時候訂的?我怎麼不知道。
薄宴西摟着她的肩膀,帶她往馬路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萬達巨幕廳內。
南桑和薄宴西是最後一位入場的,倆人訂了靠後的位置,南桑沒有想到幾乎全場座無虛席,幾乎所有票都賣光。
她和薄宴西坐在那並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害怕會被兩邊觀衆認出。
王昭君影片時常有足足2小時,觀影過程中她很少和身旁的男人閒聊,其實這也是她第一次坐在電影院裏看自己的電影。
南桑屬於那種不習慣觀影自己的戲的演員,會覺得有些害羞和難爲情。
再加上她坐在影院裏被這麼多觀衆注視,更加會去細揪自己的演技,各種面部表情,這裏那裏沒有演好之類的,並不是很放鬆。
這2小時對她來說稍微有些難熬。
直至電影結束後,南桑心底鬆懈了一口氣,她原本準備叫上薄宴西離開,但卻見周遭的觀衆都沒有動靜。
南桑以爲大家想留下來看彩蛋,只見燈光徒然亮起,彩蛋並沒有播放,巨幕下方的舞臺一排地燈全部點亮。
緊接着穿着西服,以及幾個穿着玩偶裝的工作人員陸續走上臺,對方拿着話筒,對衆人說道:“大家稍作留步,今晚我們影院舉辦了一場觀影互動活動,想要邀請臺下的觀衆一起參加。”
事情很突然。
南桑心底隱隱覺得不妙,她轉頭附在男人耳畔,細聲道:“我們要不然先走吧,待會被發現就不好了。”
男人穩如泰山,“不急,先看看。”
南桑狐疑的凝向他,那隻手被他牢牢的鎖在掌心裏,見狀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眼周遭的人,轉過身坐在那。
主持人在臺下針對電影內容和觀衆互動着,影院內因爲對方幽默詼諧的口才頻頻發出笑聲,南桑雖不知道則是怎麼一回事,也逐漸被代入其中。
電影活動的環節進行着,主持人突然提議邀請幾名觀衆上臺進行互動,他說道:“我看今晚觀影的情侶很多,那我們就邀請兩對情侶上臺和大家互動吧!”
主持人先是邀請了一對年輕小情侶,南桑以看戲的架勢把目光朝前方投去。
緊接着主持人卻眼尖的突然指着這邊方向,“坐在後方那位穿着藍色衣服戴帽子的美女和她身旁的男士,請上臺。”
顯而易見所指的人是她和薄宴西。
南
桑腦袋懵然,她轉過頭去錯愕的和身旁的男人對視,尷尬的說道:“怎麼辦?”
此刻,電影院內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倆身上。
男人尚未有迴應。
她頂着灼熱的臉頰,嘴脣湊到男人耳郭旁,用倆人才能聽見的音量細聲道:“要不然咱逃吧。”
薄宴西握着她手站起身。
南桑用手擋着自己臉,已經做好迅速撤離的準備,卻見他步伐沉穩的帶着她走出座位席,走完狹長的走廊過道時,薄宴西卻並沒有帶她離開。
而是牽着她的手在衆目睽睽之下,走上巨幕前的舞臺。
南桑連連拉扯着他手臂,焦灼的說道:“宴西你做什麼啊,咱們快走啊,你想明天上頭條嗎?”
就這樣,倆人來到舞臺上。
臺下掀起熱烈的掌聲。
所有的光都幾乎籠罩在自己身上,南桑心惶惶的把頭埋得低低的。
主持人照流程先是對那對年輕情侶做了一番訪問。
南桑心底不停地打鼓,但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問道:“請問這位酷似王昭君的美女小姐,您今日是誰一起來觀影的呢?”
南桑的手被薄宴西握着,她掌心裏溢出汗液,先是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對主持人硬着頭皮說道:“男朋友。”
幾個字令全場沸騰。
主持人抓住這個氣氛,對南桑說道:“我剛剛沒有聽清,您說什麼?請您大聲一點。”
南桑深吸一口氣,她想着既然已經如此,那就破罐子破摔,豁出去吧。
她對着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放大音量,道:“男,朋,友。”
主持人:“誒這位美女你長得還真像我們這部電影裏飾演王昭君女主角,請問是我們的南桑女士嗎?”
南桑抿起脣,看向這位男主持,腦海中各種吐槽的彈幕飛躍起來,她扭過頭去看向薄宴西,他給她使了個溫和的眼神。
南桑意識到他好像同意公開身份。
於是,她緩緩對着話筒說道:“大家好,我是南桑。”
現場觀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現場氣氛一下子沸騰起來,南桑的心跳卻亂了節奏,她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明日娛樂頭條上的內容。
就在這時,一束燈光朝舞臺左側的方向打去。
穿着玩偶裝的工作人員突然擡着999朵紅色玫瑰花束走了過來,南桑和觀衆的目光都被吸引。
主持人笑道:“這是什麼情況?是哪位男士爲我們的女朋友準備了驚喜嗎?”
主持人把話筒遞給剛剛那對年輕小情侶。
其中的男生對南桑說道:“南桑老師,我女朋友是您的粉絲,今天我想要向她求婚,您可不可以和我一塊把這束玫瑰送給她?我想有您的祝福,她一定會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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