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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捂着小腹坐在桌邊,細眉微微蹙起,這種熟悉的感覺不用揣測,也知道是大姨媽提前來了。
在這前,她很少出現痛經的狀況,不知是否因爲今天拍戲在水裏泡了很久的緣故。
小姬剛剛拿着咖啡返回房車,瞧見南桑表情難忍的模樣,立即走上來關切詢問,“桑桑姐,你怎麼了?”
南桑脣色蒼白的翕動着,“小姬去幫我買下衛生巾。
小姬立馬道:“我馬上就去,桑桑姐你先忍耐下。”
臨近傍晚,南桑因爲身體不適的緣故率先回了酒店,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喫下止疼片,小腹貼着痛經貼,整個人要緩和很多。
小姬對南桑道:“已經和導演那邊調好拍攝日程,接下來幾天都是吊威亞的打戲和泡水戲,桑桑姐你暫時拍不了,咱們已經調整到下週,導演說先拍其他戲份。”
南桑趴在酒店軟綿綿的枕頭上,拿着手機玩消消樂,迴應小姬的話,“哦,我知道了。
小姬順帶詢問對方,“那姐晚上想喫點什麼呀?我去安排。”
南桑想了想,搖着頭,“嗯沒有什麼胃口,硬要喫的話,那就幫我點那個廣記的鮑魚雞湯撈飯吧。”
小姬迴應,“行嘞,您特殊日期不能喫辣,養身撈飯是可以的,那我現在就去鎮上買。”
南桑輕輕迴應了聲嗯。”
小姬離開之後,她都獨自待在酒店內玩手機遊戲打發時間。
南桑總結出來了,姨媽前千萬不能泡冷水或者是發怒,特別是後者,她現在都懷疑是因爲生氣導致經血行滯不暢,所以才疼痛難忍。
還是得怪男人………………
她抱怨着,沒一會兒覺得有些疲倦,躺在牀上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來時,身上蓋着層輕薄的被子。屋內亮着溫黃的燈光。
南桑隱約能夠聞到鮑魚撈飯的那股香氣,但她全身軟塌塌的,根本不想起,於是輕輕喚出聲,“小姬,幫我把飯拿來。”
就在牀上喫吧。
反正現在也算是半個病號。
飯放在旁邊的櫃子上,那股夾雜着各種滋補食材敦促的濃郁香氣的鮑魚味縈繞在鼻尖周圍,將她的大腦神經徹底喚醒。
南桑伸出一隻手臂,懶聲,“把我翻過來。”
坐在牀邊的人照做。
可當南桑翻過身,和身邊的人對視時,卻滿目怔然,她大腦空白很長一陣。
直到那人發出低磁般震動的聲音,“要不餵你?”
男人穿着件灰色襯衫,身肩寬闊,面料緊貼着他隆起的胸肌,他穿着黑西褲的左腿敲在右腿上,單手握着她那隻手臂,沒有帶眼鏡,眉目惺忪的凝視着她。
南桑一時啞然。
她緩緩從牀上坐起,薄宴西託扶她,裏邊穿了件白色吊帶睡裙,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翻折起來,亮堂堂的露出黑粉色蕾絲邊小內內。
南桑連忙伸手將裙子壓下去。
他如墨般幽邃的眼神卻一直瞄着她的動作,絲毫不避諱。
南桑忍不住說道:“看什麼,流氓。”
男人一隻手抵在她腰間旁的牀榻上,身子朝她前傾,腦袋壓下來,有股壓迫感促使她把頭自然的別過去。
那股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郭邊迴響着,“我女朋友我不看?給誰看。”
南桑微微咬住下嘴脣皮,說道:“你怎麼來了。”
她明明記得下午那會纔剛打電話吵完架。
薄宴西沉聲,“寶貝罵我,能不來?”
南桑轉過頭看向他,“什麼意思呀,我不罵你那......那你就不主動來探我班嗎?”
不知爲何,下午那股氣勢洶洶的勁兒在他面前時卻完全使不出來,南桑感覺自己像蔫了氣的皮球。
男人指節輕輕捏住她漂亮的下巴,微偏頭,黑眸中情愫翻涌,“是想我了啊?嗯?”
南桑沒說話。
他直接就把冰涼的薄脣覆下來,感應到那陣久違又有些乾裂的觸感,硌得她心微揪起,手指輕輕抓握住白色牀單。
鼻尖迴旋着男人身上那股好聞的香根草混合皮革的凜冽氣息,不自覺的就開始迴應起他來,伸出舌尖和他卷在一起。
短暫卻又不夠的吻,導致分離的時候拉扯一絲纏綿的銀線,他原本乾燥的脣皮在她滋潤下變得有些發亮。
男人眼底染着慾念,深深攥住她面龐,聲音壓低着說道:“想我所以在電話裏對我破口大罵,是不是。”
南桑伸手用力拍打了下他的胸膛。
爾後兩隻手掐住他的脖頸,粉脣貼上去在靠近脖頸大動脈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分離時,上面有顯眼的紅色壓印。
他全程沒有反應,也不阻攔。
南桑發泄完後,瞬間沒了力氣,她單手攙扶着自己痠軟的腰肢,對眼前的男人說道:“餓了,給我餵飯。”
薄宴西則是佻達的凝視着她此刻變得有些紅豔豔嘴脣,問道:“怎麼喂,嘴對嘴一口一口喂怎麼樣?”
南桑眼眸放大,紅臉道:“你變態呀。”
他握住她那隻軟乎乎的手放在自己側臉處,偏着頭,“桑桑才發現?”
喫完飯。
南桑逐漸感覺恢復了點力氣,倆人坐在沙發上,男人將MAC放在延長桌,南桑就躺在他的大腿處拿手機玩消消樂。
她時不時朝對方盯去,儘管這幾日憋了很多委屈,但卻因爲他及時趕到橫店的舉動,這些不滿的情緒全都煙消雲散。
南桑說道:“你這是把工作搬到我這來了啊?”
男人肩膀微頓,他將電腦屏幕瞬間合上,側過頭,指腹剮蹭着她光滑的臉頰,“不工作了,賠你。”
南桑眼睛彎了起來,忍俊不禁道:“薄總你求生欲蠻強的嘛。”
他淡聲,“已老實。
南桑嘴角的笑意掛不住,“沒事呀你忙你的,我玩手機。”她說着,“我又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工作還是很重要的,你都已經在百忙之中跑來找我,怎麼能不讓你工作呢?”
薄宴西眉毛略挑,“那我真忙了
南桑點頭。
約莫20分鐘過去,酒店的房間內很是安靜,除了時不時鍵盤聲音之外,還有消消樂闖關發出的音效聲。
薄宴西低頭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對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嬌人兒說道:“寶貝我要開個視頻會議,介意嗎?”
南桑倪了眼他攝像頭的方向,迴應道:“反正只能看到你,我無所謂。”
薄宴西:“嗯不會對着你。”
男人和港市那邊的幾位合作方開着遠程視頻會議,南桑聽見那些拗口的粵普時不時傳來,有些好奇,眼睛朝電腦屏幕望去。
屏幕上出現三個人臉,其中兩個年紀看着有點上歲數,但左下方的那位梳着背頭的男士好像長得還挺帥的
有點像某位以痞帥著稱的港市男明星。
被注意到在偷瞄,薄宴西的手順着她巴掌大的小臉包裹而來,像小貓那樣在她臉蛋以及頭髮上輕輕的rua着。
南桑時不時拍打着他的手,又開始玩起他的手指。
薄宴西的手很好看,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手背出的青筋如藤蔓般凸起,很明顯,有股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南桑玩着玩着忍不住握住他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在上面輕輕咬了口,他沒什麼反應,她又啄了幾口。
最後玩得有些無聊,放下他的手,腦袋有些疲倦的眯起眼睛。
小憩約莫三四分鐘左右,南桑覺得這個姿勢久了有些不太舒適,於是來回的翻滾,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腦袋剛好卡在某個關鍵部位,頭髮來回揉動。
南桑有個怪癖,來姨媽的時候喜歡趴着,她自然而然的換了個趴着的姿勢,這下臉朝下,剛趴下去,她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下巴抵在上面,上半張臉微微擡起,烏黑的眼珠子和男人的目光對視,撞在一起。
她用細若蚊音的聲音說道:“抱歉……………”
男人正在打視頻,那邊鏡頭裏的港市合作方笑着侃聲說道:“薄總你那邊怎麼回事啊?有人在你屋裏?”
薄宴西喉結滾動了下,佯裝鎮靜的擡頭回應,“沒事,有隻小貓在。”
南桑臉頰灼熱,害怕被發現,更是把腦袋埋的低低的,她仍然趴着,但卻將臉隔開距離。
她兩隻腿半蹲交叉搖晃着,這會兒睡意沒了,搖頭晃腦的自顧自哼着小調,一會兒又看看手機。
男人正襟危坐的在那開視頻會議,眼角餘光卻全部落在她那兩條雪白如藕的腿上,偶爾分神垂眸,瞧見黑乎乎的腦袋在他腿側的位置。
有種羽毛剮蹭着心尖,癢得令人發顫卻又撓不着的感覺,體內某股燥熱的氣息升騰上來,他喉結滾動很多次,指節來回掰動,努力剋制着理智。
南桑並沒有察覺,她玩耍着自己的,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他和幾位港市大佬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
房間驟然安靜下來。
剛欲擡頭詢問,南桑就被他像小白兔那樣提了起來,斜着坐在對方的腿上,那股溫熱的氣流不由分說的在脖頸處恣意擴張開來。
南桑兩隻手抵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問道:“宴西你幹嘛呀。”
他像只餓了很久的狼對她掠食,“南桑我忍你很久了。”
從剛剛他在這開會,她不安分的時不時玩他手指,在他腿上翻滾來翻滾去,做着各種撩人的動作。
如果沒有攝像頭,他鐵定會把她就地制服,偏偏這個會議開了整整1個多小時,他也憋到了某個極限。
被他肆虐的親吻着,南桑衣衫凌亂,她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連忙阻止他,“不行的宴西,你停下。
倆人你拉我扯的推搡好一陣,南桑突然感覺到有陣溫流的感覺涌出,她怔怔的瞪大眼睛,說道:“那個我好像外漏了。”
男人停止。
那雙窄迫的眼眸和她視線撞在一起。
南桑微微側頭,視線朝下倪去,微微挪開腿的位置,發現的確有抹紅色的印記將他褲子給染髒,她咬住下嘴脣皮,“給你弄上了。”
他壓制住那股火氣,逐漸平息下來後,兩手擡住她的腿部把她抱起,南桑不由得詢問,“往哪走呢。”
男人沉聲,“先給寶寶換衛生巾。”
意識到了什麼,南桑連忙驚聲,“薄宴西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換。”
他聲音悶悶,“電話裏不是說我不照顧你,寶貝來姨媽了,我得全程照顧到位。”
半晌後。
衛生間裏迴響着南桑的罵聲,“薄宴西你變態啊,哎呀,我自己可以的,你你,啊......別看啊,我會難爲情!”
“薄宴西薄宴西你出去。”
換完衛生巾後。
南桑被抱到牀上躺下,他拿着在幾個小時前已經準備好的紅糖燕窩水,給她喂着,“肚肚還疼不疼?”
南桑不知爲什麼,有點不太想搭理他。
約莫是剛剛在廁所的那一幕,讓她有些難以啓齒。
男人卻一本正經道:“沒想到女生會流這麼多的血,辛苦了。
他心疼的凝視她,想起今日來時路上逐一閱覽這些日子她給自己分享的視頻,拍戲時在冷水裏泡那麼久,不用想也很傷害身體。
男人低聲,“以後那種泡在冷水裏的戲不要再拍了,改劇本或者找替身,女生不適合在髒池子裏泡那麼久。”
南桑被他突如其來的一番話頓住。
她略咬牙,說道:“你看我給你發的視頻了?”
他柔聲,“嗯抱歉,是我敷衍了,以後你發的每條信息和每個視頻我都會認真看完,給你逐一回復。”
南桑見他態度這麼陳懇,沒有話說。
想起自己下午那會兒不由分說的在電話裏把他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結果他不但沒生氣,還第一時間跑來劇組探班。
南桑意識到薄宴西可能是把自己最好的脾氣都給了她。
她不免也有些愧疚,低下頭說道:“我也有錯,不應該對你發脾氣。”
薄宴西發出笑聲。
南桑倪向他,“你笑什麼呀?我是認真地表示歉意。”
薄宴西把紅糖水放在旁邊,指腹習慣性地剮蹭了下她鼻尖,說道:“沒事兒,姨媽來了情緒不穩定也是正常。”
“隨便衝我發脾氣,不管生理期產後期還是未來的更年期,我都毫無怨言的承受。”
南桑張開嘴脣,腳尖踢了下他的腹部,“什麼什麼產後期更年期啊!你你你。”她耳根子紅了起來,“你給我閉嘴。”
男人卻更是恣意的在她耳邊挑逗道:“怎麼,求婚都答應了,就已經上了我這條賊船,桑桑不準備以後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南桑被這句話嚇得心跳撲通撲通起來,她愣愣的看向他。
“丁克呀?”他看着她,“是想薄家絕後?”
男人認真地凝思了會兒,迴應道:“也行,沒有小孩就能不會被打攪,一直過二人世界,我也願意。”
南桑深吸一口氣,伸手捶打了下他,“別說了你,我困了要睡覺了。”
男人笑着盯着她那漲紅的臉蛋,脣邊笑意不止。
薄宴西特意在劇組陪了南桑幾日,因爲公司那邊突然出了點緊急狀況,才遲遲從橫店離開,南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事,但她心中的歉意卻愈來愈深。
她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足夠的理解對方,給他提供情緒價值。
在橫店這幾日,南桑隱約從他和各個高層以及合作方開會時的談話裏聽見,好像創瑞正在度過某個艱難的時期。
休息期間,南桑才遲鈍的在新聞上看見原來小白兔快跑在競爭中失敗,虧損不少錢,創瑞的股票行情不是很好。
她想着,即便是這個時候,因爲自己鬧脾氣,他也二話不說的推掉很多工作到橫店來陪她兩日。
想想其實對方已經做的夠好。
連續在橫店忙碌一段時間後,南桑終於得空抽出一天時間,這段時日裏她和薄宴西都很忙,也沒有見面。
她想着上次他來橫店探班,自己也應該主動的去關心關心他。
南桑一早就回了植樓。
她特意詢問傅姨鹿茸三珍湯的做法,在對方的指引下搗鼓了整整一下午,晚上的時候她給薄宴西打了通電話過去。
那邊是利唯接的,對方說道:“抱歉南桑小姐,薄總這兒正忙着開會。”
南桑這次沒生氣,她只是想確認對方在不在公司,想親自給他送過去,到時候給他個突如其來的驚喜。
夜色濃稠如墨。
高樓摩天大廈直衝黑色的蒼穹之巔,在創瑞總部的23樓會議室內。
男人面色嚴肅,臉色緊繃,光是坐在那沉默不言就已經讓在座的高層瑟瑟發抖。
前陣子創瑞管理層出了件事,在公司待了十年的老員工竟然被盛啓集團挖走,向對家公司泄露很多內部機密,導致創瑞旗下的很多投資最近都出現問題。
遭到舉報,被市場監管部門頻頻約談罰款,或者是被反覆的被查。
薄宴西知道內鬼並不是只有“離家出走的那位老員工,其中還有個仍然留在公司內的眼線,和對方里應外合,只不過現在還暫時沒有頭緒。
他眼神銳利的掃過在場的每個人,沉聲道:“這些年創瑞待你們不薄,我說過但凡爲創瑞賣力的人,我不會讓他白白付出,但那些喫着創瑞飯,卻想着做曹操身邊那位關羽的人,最好是別被我查出來,不然的話。”
“我這人睚眥必報你們也是知曉的,下場可以看看歷來背叛過創瑞的那些人,他們最後的結局。”
“今天在會議上公開提及此事,是因爲,我還想留情面,開完會後可以私下找我商談,一切還有可迴旋的餘地,但別把我耐心惹沒了。”
他目光泛着陰寒的光,“到時候就不簡單只是開除問責這麼簡單。”
南桑抵達創瑞後,被利唯帶到總裁辦公室,她很少來這裏,過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上次還是因爲高慶子的事情找他。
利唯端着熱茶放在桌面上,對南桑說道:“南桑小姐,薄總還在樓上開會,您可能需要等一會兒。”
南桑迴應道:“沒事,我就坐在這玩手機。”
利唯點頭。
南桑在辦公司內等待約莫40分鐘左右,她有些無聊,把手機放下,在裏面四處走走,時不時的欣賞着落地窗外城市夜景,又翻閱着他那些有關財經方面的書。
利唯看了眼時間,想着這個會已經開了差不多及近3小時,應該快結束,於是去往23樓。
會議室內已經空無一人。
但男人卻仍然獨身坐在裏面,沒有開燈,昏暗的會議室內,電腦藍色的光映襯在他硬挺的眉骨處。
他摘下眼鏡,疲憊的伸手揉捏着眉心。
利唯遲疑片晌,還是走進去,站在男人身旁,說道:“薄總,南桑小姐來了,她在辦公室裏等你。”
薄宴西並未擡頭,利唯能看得出他此刻現在心情煩躁不堪。
他只是倦怠的說了句,“這麼晚,她來公司做什麼。”
利唯想起看到南桑手中提着的東西好像是喫的,於是揣測的說道:“南桑小姐特意來看薄總您的。”
男人腮幫擰動,沒有迴應他的話,只是不耐的說了句,“你先出去。”
利唯頓住。
他能夠察覺到身旁的人身上那股低氣壓,於是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無聲的走出去,門口處,利唯見他仍然坐在那,自覺地把門輕輕關上。
但剛轉身,利唯迎面就撞見提着保溫盒的南桑,對方滿眼笑意的問道:“會議室是不是在這呀?”
南桑想着自己在樓下等了他1小時,可能他今晚有點忙沒時間,能否把湯直接送到會議室裏,於是自行詢問前臺找到23樓。
利唯見狀,點頭。
南桑彎起嘴脣說道:“那我把給他煲的湯送進去,不然冷了。”
利唯想起剛剛薄宴西那股低氣壓的模樣,應該是想要自己靜靜,並且他已經明確表示讓他出去,就是不想任何人打攪。
利唯在南桑欲進去時,搶先一步阻撓道:“南桑小姐......”
南桑擡頭,“嗯?”
利唯:“你確定這會要進去嗎?”
南桑疑惑的問道:“裏面現在很忙?”
利唯迴應,“沒有,已經開完會了。”
南桑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沒事呀,我先進去了。”
沒顧利唯的阻攔,南桑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剛進去後,門隨手關上,南桑就聽見裏面傳來一陣慍怒的聲音,“不是說了讓你先出去,別打攪,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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