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提亲 作者:未知 康柔在瑭哥儿的一番安慰下,决定要将自己最讨厌的女红重新拿起来,她就不信自己征服不了一個小小的针。 瑭哥儿终于满意了,這连蒙带骗的终于将小未婚妻的心思给拉了回来,整日裡不在胡思乱想了。 在西京王府吃了午膳,便有小厮過来禀告,筱暖要生产了。 瑭哥儿急匆匆的带着西京王妃给筱暖准备的东西回到了忠王府,自己的娘已经给自己添了两個妹妹。 筱暖這一胎到如今才刚九個月,這一胎虽然怀着的时候受尽了苦头,但是生的时候确实异常的顺利。 就连宋墨城都觉得好快。 他在得到消息之后就赶到了内院,筱暖也才刚进了产房,半個时辰之后,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便降临了。 怀裡抱着软软的两個小棉袄,宋墨城心裡前所未有的满足,“暖暖,你瞧,她们两长的多好。” 筱暖笑了笑,“皱巴巴的跟個小老头一样,也就你看得出来漂亮。” 這一胎生的比较轻松,所以這会儿筱暖也有精力。 宋墨城闻言笑了笑,依旧逗着怀裡的两個小家伙,无奈刚出生的孩子就是吃了睡,這会儿都眯着眼睛,根本不理会這個爹。 宋墨城在经历了琅哥儿之后,带孩子如今也是非常的有经验,见筱暖困了,便将两個孩子抱了出去。 瑭哥儿和玥姐儿已经等在那裡,见宋墨城怀裡一边抱着一個,急忙跑上前,“爹。” 他们也想看看两個妹妹。 “娘睡着了。”见宋墨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两人急忙压低了声音,“妹妹好软啊。” 玥姐儿都想要戳一下那粉嘟嘟的小脸了。 两個小家伙出生之后,依旧是筱暖自己喂她们,等到過了半岁,筱暖的奶几乎沒有了,才交给了乳娘。 過完年之后,瑭哥儿果然要去西北的战场上。当年宋墨城就是在那裡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如今,這片天地要交给瑭哥儿去闯荡了。 康柔之前对于瑭哥儿去战场一直沒有什么感触,知道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她才恍然间发现,最近自己貌似做什么都沒有劲头,心裡总是空拉拉的。 给瑭哥儿绣的荷包,早在年前的时候就已经送给他了,一直被瑭哥儿挂在腰间。 每次康柔见到那绣成一坨的荷包,嘴角都忍不住要扯一扯,汗啊,本来自己决定還可以,但是挂在了瑭哥儿身上,就感觉那么的难堪跟不协调。 偏瑭哥儿還开心的跟什么似的整日挂在那裡,她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他故意的。 问他要,他却总是不给她。送出去的东西焉有要回来之理? 康柔沒办法,只能回去狠心的继续学着女红,她想要再做一個像样一点的,好将那個一坨坨的给要回来。 在瑭哥儿要走的前几天,她的荷包也终于做好了。 “康柔,”瑭哥儿摸了摸她的头,“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许淘气,你要是有時間就去府上陪陪我娘。” “哦”康柔瘪了瘪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我一直都很乖的。” “我娘房间裡的那個木槿花瓶是她很喜爱的,你平日裡离它远一点,其他的都沒事。”瑭哥儿继续說道。 過年的时候,康柔来给筱暖拜年,结果打碎了筱暖一套钟爱的茶具,后面去玥姐儿屋子裡,又撞倒了玥姐儿的琉璃瓶。 果然是碎碎平安。 “记得给我写信。”瑭哥儿又說了一句,见康柔眉头皱了起来,笑着說道,“放心,我的信别人看不到。” 康柔生平最痛苦的两件事,一個是女红,一個是写字。 如今這些都为瑭哥儿做了,瑭哥儿心裡說不出的开心。又叮嘱了半天,這才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开。 “那個,”康柔在后面追了過来,“我不是送你了個荷包嘛,你可不可以将之前的荷包還给我?” “快点回去吧,别送了。”瑭哥儿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帅气的翻上马,“那可是你送我的第一個礼物。” 怎么可能再還回去。 瑭哥儿走了几天,整個忠王府都感觉好不适应。筱暖整天拉着宋墨城问瑭哥儿如今走到了哪裡? 儿行千裡母担忧。自从瑭哥儿出发之后,筱暖就开始抱怨,宋墨城答应的太快了,就应该再长几年在让他去啊。 如今,瑭哥儿也才十二岁啊。 每到這個时候,宋墨城就感到很无力,只能将双胞胎抱過来好转移筱暖的注意力。 等到一個月以后,瑭哥儿终于到了西北营地,也给家裡捎回来了家书,筱暖這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瑭哥儿都赐婚了,京城裡的人又将视线转移到了跟瑭哥儿同胎的玥姐儿身上。 开春之后的花宴比较多,這旁听侧击的人也就多了起来。筱暖一如既往的笑着应对,但是谁也沒有应承什么。 只是說女儿還小,她還想要再留上几年。 到了六月底,回家一趟的顾瑾瑜终于回来了,同他一起回来的還有顾家的家主。 顾家的家主在进宫一趟之后,便跟顾瑾瑜上门去了忠王府。 他们来忠王府,自然是要提亲的。 顾瑾瑜人虽然沒有在京城,但是京城裡關於玥姐儿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自然也就知道有很多人在打玥姐儿的主意。 他等不了了,万一再像前世一样,他可沒有那么幸运的還有一次机会重生并且還能遇到玥姐儿。 所以他便求了家主来给他提亲。 這一世,他不会再放過玥姐儿了。 顾家的家主来提亲,带来了顾家的全部诚意,嫁妆单非常厚。筱暖還在心底暗自着急,沒想到顾瑾瑜会這么周到。 如今两個孩子的婚事都订下来了,她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玥姐儿在知道顾瑾瑜来提亲的时候,表现的很淡定,跟顾瑾瑜谈了一個时辰之后,出门告诉筱暖她答应了這门亲事。 其实,玥姐儿觉得要是让她嫁给别人,她心裡会觉得很反抗很排斥。而跟顾瑾瑜,她還好,心裡至少觉得還不错,有這么個知根知底的人。 她想,這一世她应该不会再像上一世那么悲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