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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小别离

作者:未知
刘伟說完,朔铭就动心了。港口的建设需要大量土石方,同样需要大量的商品砼,如果搞一個商品砼搅拌站那可真是一本万利嗎,钱财滚滚。 可惜朔铭沒那么大的本事,首先他沒钱搞商品砼搅拌站,就算有钱弄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拿到港口建设的工程。 港口建设与与水利工程可大不相同,需要大型船舶把海裡的沙子掏空,建设出沿海堤坝以便停靠船只。需要填海肯定不能用沙子泥土,用就是大量的毛石与混凝土,只要能占着其中一项,钞票就会像雪花一样飞来。 “我看我沒戏。”朔铭叹口气,這种工程不仅对实力有要求,還对中标企业的资质以及施工单位资质都有极高的要求,港口如果出现质量問題就不是罚钱那么简单了,严重了真能牢底坐穿,一辈子别想翻身。 “不试试怎么知道。”刘伟推了一下朔铭說:“如果這活能找上门子拿下一些工程量能不能带我一起玩啊?” “什么意思,你也要干建筑?”朔铭问:“你這练歌房开的不是挺好的嗎?” “谁不想多挣点钱啊,我看王兆宁跟着你也真挣着钱了。”刘伟說:“虽說說這话有些早了,但我還真认识一個人在這方面能說上点话,到时候我给你引荐引荐。” 朔铭立即說:“那感情好,只要能拿下工程量我保证给你干股,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在家数钱就行了。” 刘伟点点头,端起酒杯与朔铭等几個同学喝一個。一個同学对刘伟說:“哎,哥们,叫两個姑娘呗,你也太抠了,来你這也有几次了,不陪着玩大活過過瘾也行啊。” 朔铭看了眼刘伟,刘伟沒听见一样淡淡的表情不說话。 這個同学也真是厚脸皮,朔铭从沒见他請客,每次到刘伟這来都是最好的酒一桌子好菜,還這种那种要求,這次竟然要求特殊服务。 朔铭嘿嘿一笑說:“凌哥,刘伟這有的是姑娘,你能不能上也得看有沒有那本事,一脱裤子是根牙签還让人笑话,刘伟也是怕你丢人不是?” “谁說的。要不我脱下裤子你看看?”凌哥不满的嘟囔着:“小气就說小气呗,你朔老板是挣钱了,玩女人花点钱也不在乎了。” 朔铭本是想打個哈哈圆個场,同学之间笑闹几句也就過了。沒想到凌哥借着酒劲失了分寸,而且還把矛头对准了朔铭。朔铭哪能惯着這种人的臭脾气,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冷笑一声对凌哥說:“我有钱玩女人那是我的本事,老子不用花钱女人也排着队送来。你就不行喽,不吃药比牙签小,比棉花软,兜裡比脸都干净還学着别人出来偷腥,玩女人還有别人付账的?外面有的是女人,有本事去上一個,完事之后大把的钞票一甩,看有沒有人嗲着嗓子对你喊凌哥我還要。” 刘伟也沒想到朔铭能這么大反应,嘿嘿一笑說:“凌哥别介意啊,朔铭喝大了。而且咱玩了這么久你们也知道,朔铭从不在外面找女人。我店裡好几個姑娘喜歡朔铭呢,巴不得把他们办了,可朔铭就是不喜歡。每個人对這件事的看法不同,喝酒,啊喝酒……哎呀……喝酒啊……” 朔铭讪讪的端起杯,刘伟的面子他要给,更何况這在刘伟店裡。 凌哥哼了一声,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了,嘴裡小声嘀咕:“装什么x,一個硬不起来的无能有俩臭钱了不起了。” 朔铭一听就火了,腾一下站起来对凌哥說:“你再說一次,想试试我脾气好不好?” 刘伟一把将朔铭按着坐下,转身对凌哥說:“吃饱了沒,要不你先走吧。” 凌哥把筷子一摔,踉跄着走了。 朔铭骂了一句,长喘一口气,暗道自己真是冲动了,何必与這么一個人一般见识。最近可能心情太糟了,事又多,而且挣了点小钱膨胀了?朔铭自问自己不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膨胀也轮不到他。回头看了眼门外,觉得自己是有些過了。 “朔铭,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嘛。他呀,最近比较烦,要是我心情也不好。”另一個同学压低嗓音說:“他老婆给他戴了顶帽子,上他老婆那孙子也是個包工头,還有俩钱,所以這才借着酒与朔铭吵起来了。” 朔铭顿时明白了,可他又不是出气筒,干嘛对着自己开炮。躺枪有沒有,自己的老婆被人上了难道要找另一個人撒气? 凌哥的老婆朔铭见過,长得倒不是非常漂亮就是会打扮,一颦一笑透着一股浪劲,那眼睛就像一块试验田,种满了秋天的菠菜,一眨眼就暗送秋波,挺让男人受不了的那种女人。 都說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個人的眼神可以表现很多情绪,如果凌哥的老婆无心勾引男人,眼睛能那么勾魂夺魄? 喝酒的气氛被破坏,刘伟对朔铭說:“季王庄那你打听打听,這种工程說干就干了,也可能拖上三年五载,反正沒准,如果上马要干我找找人,你给我点分成,你看行嗎?” “沒問題,咱俩谁跟谁啊。”朔铭立即答应。 “朔哥,我听說引黄工程挖出好多古董,是真的嗎?”一個同学问朔铭。 朔铭一听就知道是屈家庄的事,就說:“不是我干的這块,我也听說了,不過咱谁都别惦记了,我听說上面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等那些考古的开春去挖呢。” 又喝了一瓶洋酒,朔铭几人都有些大了。說话也就尽是往歪路上走,谁家的媳妇漂亮,又是谁家的女人被捉奸。朔铭說:“你们成天就关注這些,好好回家看着自己的女人吧。” 刘伟哈哈大笑:“我沒女人呢,你们可得看好了,小心我半夜去爬灰。” “靠,就你這样,感觉像一头黑瞎子,哪個女人看上你算是瞎了眼了。”朔铭笑话刘伟胖。 另一個同学就說:“瞎子恐怕也不行,瞎子可能摸着刘伟的一根指头說,這是大腿吧?又摸着刘伟的第三條腿說這是指头吧。你的指头好细啊。” 刘伟铁青着脸,端起酒杯:“来,我今天喝死你们,让你们的女人都成寡妇。寂寞难耐我就顺手全收了。” 等散场的时候朔铭腿已经有点打摆了,不巧一头与橙子撞到一起。橙子哎呦一声,随即吃吃的笑着說:“朔哥,喝成這样還能找到厕所?” 朔铭嘿嘿一笑:“找不到不要紧,我全都尿你小鸟窝裡。” 橙子也不吃亏,媚笑一声說:“我這不收小鸟,我只要大雕。” 朔铭摇摇晃晃的出来,一边闲着刘伟說的港口的事漫不经心的向前开着车。 不知不觉的竟然开进了牧歌小区。 朔铭看看時間已经是午夜,抬头看看刘晓婉的房间黑乎乎一片,就算是刘晓婉在也不会欢迎他這個醉汉,更何况刘晓婉不是经常住在這。 上车打算回住处,回過身却发现翁翠彤的房子裡竟然透着灯光。朔铭浑身打了個激灵,酒也醒了三分。 翁翠彤走了有些日子了,难道是回来了,這不大可能,如果翁翠彤回来八成会给自己打电话。那么就是招贼了。 朔铭找出钥匙摸上楼,打开房门见房子裡所有的灯都亮着,卧室裡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還真是进贼了。 朔铭還是有些身手,大门也沒关上,踮着脚尖走到卧室口,往裡一看翁翠彤正在换床单。 “你怎么回来了?”這一刻朔铭有惊喜,如果說他对翁翠彤一点感觉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翁翠彤抿嘴一笑,扑向朔铭。 朔铭抱着翁翠彤小声說:“门沒关呢。” 朔铭把门关上,拉着翁翠彤說:“回来怎么也不說一声?” “我時間挺紧的,所以就沒告诉你,可今天沒办完事,就打算回来住一晚。”翁翠彤虽然比朔铭大上不少,很小女儿态的嘟着嘴却沒觉得有违和感,对朔铭說:“你从来也沒在這住,家裡都有种空屋子的味道了,而且床单還是我走时的那块,都落上灰尘了。” 翁翠彤细心而且還干净,如果是朔铭根本不会在意這些,更何况关门堵窗的哪来的灰尘。 “我正巧走到這,就像顺便来看看。来一百次不如一次碰上,感觉很有意思。”朔铭满嘴的酒气,翁翠彤皱皱鼻子:“我去给你倒杯水,干嘛喝這么多,臭死了。” 在朔铭所认识的這些女人裡,最能照顾人的是白茹雪,要說最会照顾人的就是翁翠彤了。阅历经验在那摆着,就像一個大姐姐,知道朔铭什么时候有什么想法。也只有翁翠彤会主动为朔铭点上一支事后烟。 “你回来办什么事?”朔铭问。 “我已经起诉离婚了,但我的户口在丰城,這一次是回来带走户口的。這处房子我也托人把产权挂在你的名下,产权证我放在柜子裡。”翁翠彤這次回来很不同,沒有忧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春光。 朔铭說:“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对你来說离婚是一個新的开始,這件事早就应该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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