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老子要报复 作者:未知 朔铭有种有理說不清的感觉,其实邢璇什么都能看透,但就是說不明白,或者是朔铭說不动邢璇心裡的执念。 邢璇說:“其实一早我就知道我們不能走到一起,但我不会放弃,纵然你结婚了我也不放手。当初有些人可是答应過我的,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我就可以去追随。” 邢璇說的有些人是谁朔铭沒有认真的去揣摩,听了邢璇的话,朔铭還是心裡一喜,邢璇能接受自己与其他人结婚,而且朔铭還能一直利用這层关系,只要不闹僵,在朔铭需要的时候邢璇都能施以援手。有一個邢璇,可就相当在市裡或者省裡有妥实的关系,甚至比的上一整套关系網,维护這层关系,只要朔铭与邢璇一人搞好关系就可以了。 既然邢璇說沒事,朔铭就加快速度。车的性能很好,纵然超速很多依然沒有发飘的感觉。這一段路也很给面子,只是偶尔能超越一两辆赶长途的满载大货车。 到了明山市已经是夜裡八点多,朔铭想把邢璇放下找個地方吃饭自己去医院,但邢璇却拒绝了,意味深长的說:“有些事還是要面对的。” 邢璇面对什么?小老婆去面对大老婆?這有些牵强,郝笑要面对邢璇?道理又是一样的,這让朔铭一头雾水。 进了市立医院,找到郝笑的病房,先见到在门外守着的范宇光。 范宇光一脸难看,见了朔铭有点不好意思迎上来。朔铭问:“现在郝笑怎么样?” “沒什么危险,只是孩子沒了。”范宇光喉头滚动:“朔铭,這件事我……” “我进去看看。”朔铭摆摆手,出了事埋怨是沒什么用,最关键的是郝笑如何。 郝笑仰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有点煞白,眉头微皱睡得并不安稳。朔铭不想打扰郝笑,上前给郝笑盖好被子转身出了病房。 朔铭面色忧郁,阴沉着脸:“光哥,到底怎么回事?” 范宇光小声的把事情经過說了,又是一番自责。朔铭眯起眼:“都谁参与哄抢的能找到人?最关键的是那個让郝笑流产的,不弄死他我還真就对不起他了。” “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但這小子家裡沒人,估计是躲起来了。”范宇光說:“警察去了场面就控制住了,我几個小兄弟被抓了,這倒沒什么事,花点钱就能解决。石坑有监控,一個個弄,跑不了他们。” 邢璇看了眼病房,给朔铭示意自己能不能进去看看。朔铭点点头,邢璇进了病房然后关上门。 范宇光看着邢璇:“朔铭,這时候了让她来医院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我心裡有数。”朔铭知道范宇光想要說什么。 找個窗口,朔铭点上烟,把烟盒扔给范宇光:“說說矿上什么情况,水晶储量大不大?” “我不懂這個。”范宇光說:“按照现在的情况看這個洞很大,但石头底下的事我可就說不明白了。” 范宇光拍了照片,把手机拿出来给朔铭看。拍照片的时候已经是发生哄抢之后了,现场很凌乱,水晶毁坏严重。到处洒落着紫色的水晶颗粒。 朔铭翻看几眼,点点头。把烟头扔了,朔铭說:“先让你那些小兄弟在石坑看着吧。暂时不营业了。等把這件事处理過了再說。” 见邢璇从病房出来,朔铭对范宇光說:“你回去休息吧,石坑那边看的紧一点,别再出事了。” 范宇光点点头,看了眼邢璇,张嘴想要說点什么,但最终還是闷头走了。 朔铭坐下,拿出电话翻找张怀的号码。 石坑属于丰楼镇,张怀是丰楼镇的所长,這件事自然是要经過张怀的手。朔铭不可能让這些哄抢的人好過,此时对案情的处理并不了解,也只能给张怀去個电话问问情况。 电话响了几声就传来张怀的笑声:“朔村长,你可真耐得住性子,這都什么时候了,我還以为你能早打电话来呢。” 朔铭勉强挤出点笑:“张所长,我只是想问问聚众哄抢的人是不是都抓起来了。還有把我未婚妻打流产的那個人是不是也归案了。” “那是你未婚妻?”张怀故作惊讶,明知故问,都是警察系统的,而且之前也知道朔铭与郝笑的关系,因为朔铭沒给甜头,张怀一直心有不满。张怀說:“這件案子麻烦啊,我正在处理,有什么结果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听张怀這么說话,朔铭很想把手机摔這小子脸上。吃拿卡要可以,但要掌握一個尺度,這时候朔铭的确会不计代价要把对方绳之于法,可张怀趁人病要人命這时候表示出要好处就不地道了。 朔铭干笑:“那就麻烦张所长了。” 說完,朔铭就把电话挂了。张怀還要添油加醋的說這件案子如何难办,刚要张嘴朔铭挂断了,张华冷笑:“有你小子求我的时候,给你脸了,上次阴我。” 朔铭拿着手机,想着在丰城的一些关系,這個张怀,肯定不合适处理這件案子,让這孙子一直這和稀泥能把朔铭气死。 這一次邢璇异常的安静,曾经邢大小姐从未因为這些小事与警察打過交道,也沒有处理這些小事的经验。对朔铭来說是大事,对邢家来說這些事都是小事,高度不同眼界自然不同。邢璇握着朔铭的手,感觉略显粗糙的手掌有些冰冷。邢璇說:“要不要我帮点什么忙?” 朔铭转過头,怎么把邢璇给忘了。有关系不用那是傻x,過期還作废。但朔铭沒立即說话,而是细细琢磨這件事,郝笑孩子掉了,朔铭握紧拳头,想要挨個打過去把那帮哄抢的孙子全都灭了,可這是法治社会,只能用法律的手段来惩罚对方。什么人掌握权力,只是一小部分人。张怀是处理這件事的人,但却想从朔铭這得到好处,這种人渣必须除掉,有张怀在其中作梗沒個好,接下来才是那些哄抢的人。 想明白之后,朔铭反手握住邢璇的手:“第一,要让张怀滚蛋,脱了官衣都是轻的,最好让這小子戴上手铐。第二,从重处罚哄抢的人,尤其是在石坑上班的那几個。第三,赔偿,对郝笑的伤害這么大,决不能放過。对矿山的经济损失也要赔偿,這一次不能手软,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邢璇点点头,站起身走到一旁拿出电话。 交给邢璇這件事很快就会处理好,朔铭完全不用担心,這时候应该担心的应该是病房裡的郝笑。一個即将成为母亲的人,一個对孩子期盼已久的人,郝笑怎么能接受這個现实,朔铭想想都觉得心痛。那是一個即将成型的生命。 朔铭想进病房守着郝笑,刚站起身电话响了。看了眼电话,朔铭有点头疼,但還是把电话接起来叫了声爸。 朔宏德的情绪很不好:“朔铭,到底发生了什么,郝笑现在在哪?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就沒人通知我們?” 朔铭說:“爸,事已经发生了,我正在协调解决,你就别管了。” “我不管,你什么事都說不让我管,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老婆孩子都看不好能干点什么。”朔宏德的脾气一股脑的撒到朔铭身上,這让朔铭更加自责。 齐阳水库的工程款结算后朔铭应该把钱给郝笑的,不然也不会出现這种状况。朔铭低垂着头,手指插进头发裡,一声不响的听着电话那头朔宏德不停的数落。 “郝笑什么时候出院?”朔宏德问。 “我還不知道。”朔铭沒敢說自己刚从京城回来,不然朔宏德问起去京城干什么朔铭還真不好回答,换来的肯定又是一顿臭骂。 “等出院了让這孩子回家,我跟你妈照顾一下,小月子不恢复好了是要落下病根的。”朔宏德的口气终于缓和了一些:“找人了沒有?” 朔铭知道朔宏德說的是找谁处理這件事,朔铭說:“我京城的一個朋友在這,他的关系硬。” “嗯,一個别放過。”朔宏德虽說曾经只是包工头,但人生阅历毕竟比朔铭丰富太多,沉声說:“做事之前想明白,要么踩死,要不别动。做事果断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朔铭点点头,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那边的邢璇的电话却一直沒断,不停的小声說着什么。朔铭也沒急,回到病房守着郝笑。 郝笑的眼角噙泪,朔铭心疼的帮她缓缓拭去,握起郝笑的手:“放心,咱一定讨回公道。” 郝笑睡的太沉了,但又非常不安稳,沒醒却始终锁住眉头。看着郝笑苍白的脸,朔铭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很自责。 看着窗外深沉的夜,朔铭心裡暗道:“老子要开始报复,一個個都给老子等着。” 邢璇打完电话,进门看了眼朔铭,转身出去,在病房外静静的坐着。 等朔铭从裡面出来,邢璇說:“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我還有一個想法。”朔铭說:“能不能让這帮孙子进一個监所。哪有這么便宜的事。让我损失点钱也就罢了,我的孩子沒了,睡着的郝笑都在哭,我要让這帮孙子全家都哭。”朔铭想让這些人在裡面也不好過,范宇光的几個一就混社会的朋友有不少小弟在牢裡,即便在裡面也要修理這些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