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她顯得格外性感
錢利軍走進衛生間去了。他關上門,一會兒,裏邊就發出一陣瑟瑟的聲音,好像在打開紙盒子,他在吃藥片?
不會吧?劉怡給自己做了個害怕的鬼臉,他難道在喫男人用的藥物?他是專門來玩女人的?“休息”只是他們玩女人的一個冠冕堂皇的代名詞。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是公關,張總把我當成了賄賂的工具。劉怡想到這個,心裏更加緊張不安,張總在騙我?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時,衛生間裏傳來熱水龍頭衝淋的聲音,“嘩嘩——”劉怡聽着,心裏既興奮,又緊張,但更多的是害羞。
爲了顯示自己的清純和貞淑,劉怡在牀前的那張圈椅上坐下來,垂頭並腿,安靜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這是張總反覆叮囑的。
幾分鐘後,衛生間的門打開,錢利軍只穿着一條短褲從裏面走出來,渾身冒着熱氣。他的臉色更加滋潤,身上肥厚的肌膚閃着油亮的光澤。
“你衝過了嗎?”錢利軍走到她面前,像對妻子一樣隨便地問。
“衝過了。”劉怡擡頭看了他一眼,馬上又紅着臉垂下頭,不敢擡起來。
劉怡看到,錢利軍已經那方面的準備了,這使她原本想通過語言來公下他關的想法泡湯,想好的關公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是這個官員的性格木訥,還是根本就看不起她這樣的小姐,他的話不多,臉也一直闆闆的,這使原本外向活潑的劉怡感到有些壓抑。
錢利軍站在離她一米多遠的地方,只盯着她看,不說話。房間的氣氛既尷尬,又沉悶,很不和諧。劉怡被看得臉紅心跳,越發緊張。
錢利軍還是沒有說話,劉怡擡頭去看他,正好與他直勾勾的目光撞在一起。劉怡被他的目光燙了一下,連忙移開。
劉怡她想說幾句俏皮話,輕鬆一下氣氛。可說什麼呢?張總讓她不要問他的身份,也不要多說什麼。她想了一下,終於想到了一句合適的話:“張總讓你來休息,你就上牀休息一下吧。”
劉怡的聲音說得很溫柔。說話的時候,眼睛看着自己白嫩的大腿,頭髮斜垂在自己豐挺的胸脯上,這使她顯得格外性感。
突然,錢利軍的呼吸急促起來。劉怡的頭垂得更低,兩腿也不由打起顫來。她知道,這個官員要直奔主題了。
果真,錢利軍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問:“張總讓你來幹什麼的?”
沒想到這個官員會這樣問,劉怡只得裝天真:“他讓我來陪你聊聊天,讓你心情舒暢一些。”
“陪我聊聊天?”錢利軍笑了,“我怎麼有時間聊天呢?”
劉怡擡起頭,勇敢地迎接他的目光,調皮地一吐舌頭說:“你這麼忙啊?那一定是個大官。”
錢利軍的臉上泛起驕傲的亮光:“誰說我是當官的?張總告訴你了?”
劉怡俏皮地說:“他只說你是一個貴人,沒說你身分,也不讓我問。我是從你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氣質判斷的,你真的像個大官。”
“是嗎?”錢利軍更加自信,也更加神祕,“我不是什麼大官,我只是一個男人。現在,對我來說,你也不是一個女生,而是一個女人;而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個男人而已。”
“哦?”官員畢竟是官員,說起話來有板有眼,也有一種壓倒一切的氣勢。平時伶牙俐齒,充滿自信的劉怡,感到嘴笨舌拙起來,“這是不是說,人是環境的產物呢?”
“既對,也不對。”錢利軍也裝起深沉來,“應該說,是環境決定人的思想行爲。譬如,在這個豪華的房間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這個暫時與世隔離的環境,剝離了人的社會身份,凸現出人的自然本性。兩人男女單獨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
“不知道。”劉怡咬着嘴脣,努力扮着稚嫩,“張總沒有跟我說。”
“小姑娘,你還蠻可愛的嘛。”錢利軍說着,將一隻手輕輕搭到她肩上。
劉怡像被燙着一樣,身子一震,胸脯像海浪一樣起伏起來。錢利軍的手用力往上提起,把她從椅子里拉起來。錢利軍的個子跟她差不多高,但身材有她兩個人粗。
錢利軍把另一隻手也搭到她肩上,細起一雙小眼睛看着她:“你長得還蠻漂亮的,啊,幾歲啦?”
“你猜,”劉怡閃爍着眼睛,歪着頭說。
錢利軍說:“二十歲左右,是大一,還是大二?”
劉怡說:“你的眼睛真準,我今年剛好二十,大一。”
錢利軍想了想,又問:“張總到底讓你來幹什麼?你給我說實話。”
劉怡重複說:“他真的讓我來陪你聊聊天。他說,這是一種公關工作。我在他公司裏做兼職的公關。”
錢利軍好奇地問:“他給你多少工資呢?”
“兼職哪有工資啊?”劉怡像真的一樣地說,“張總也是一個小氣的老闆,他讓我們公關一次,給五百元報酬。”
錢利軍笑了,笑得有些曖昧和詭異:“那怎麼公關,你懂嗎?”
“當然懂嘍。”劉怡做着天真的鬼臉說,“陪男人聊天,哄男人開心,讓他願意爲我們的老闆辦事,這就是公關。”
“哈哈哈。”錢利軍終於被劉怡逗笑了,“小丫頭,還蠻會說的嘛,啊。那你公過這種關嗎?”
“沒有,這是第一次。”劉怡像孩子一樣說,“真的,騙你是小狗。我一個同學,領我到張總的公司裏登記以後,他第一次給我打電話,讓我來關公。”
“原來是這樣。”錢利軍似信非信地說了一句,放在她肩上的雙手慢慢用力起來。
劉怡感覺不對,眼睛一看,嚇得差點驚叫起來。這個官員非常可怕,大概是個老手吧。
劉怡害怕地往後縮着身子,錢利軍卻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亂着嘴巴去吻她:“小丫頭片子,你騙我,裝憨,裝嫩。你你說,公關就是聊聊天,這是哪個教授教你的?啊?哪個男人,只聊聊天,就能公得下的?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劉怡半推半就地掙扎着:“你你,不要這樣嘛,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有什麼好說的?”錢利吻着她的臉蛋與脖子說,“男人都不喜歡說話,而喜歡行動;不喜歡小姐,而喜歡女生,不喜歡大大咧咧,而喜歡溫婉貞淑,不喜歡老練,而喜歡稚嫩。”
“你你,不要這樣。”劉怡拼命搖頭說,“你連這個都總結出一套說辭了。”
“一句話,男人都喜歡,你這樣的女生。”錢利軍的胖臉扭得很醜陋,“張總這個人,還可以,選了一個,我喜歡的女生。以後有事,我會幫他的。”
“嗯。”劉怡聽他這樣說,心裏好高興。張總說,只要貴人肯爲他辦事,她的公關就成功了。既然已經成功,就應該見好就收,讓自己完璧歸趙。
於是,劉怡更加努力的推拒反抗起來。但錢利軍卻死死地抱緊她,恨不得把她箍緊自己的身體裏去。劉怡被他箍得透不氣來,也掙扎不動,就索性放鬆下來,身體軟軟的,任他去抱。
錢利軍亂了一會,把她抱離地面,往臥室外面的沙發挪去。這時,劉怡又想起張總說的,要把他引到牀上,纔算成功。
於是,劉怡把之以前的推拒改爲主動的拉引。她用自己的身體拉引着官員,往牀邊退去。退到牀邊,她抱着官員的身子倒下來,讓他壓倒在自己身上。劉怡使勁箍住他的身子,不讓他動,也不讓他直起身來脫衣服。這算不算引到牀上呢?
劉怡仰天躺在他身下想,應該算了,那就真正算成功了。張總說的兩個目標都達到,還不算成功嗎?
錢利軍卻跟她想得相反,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所以更加瘋狂起來。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像一頭刮光了毛的肥豬撲上去…完事後,錢利軍穿好衣服,冷漠無情地拎了自己的皮包,一句話也沒說,就開門走了。
錢利軍走後,劉怡光着身子躺在牀上,心裏想,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冷酷無情呢?她反覆回想着他進來後的一舉一動,所說的每一句話,以及剛纔在她身上的表現和醜態,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也是一隻只知發泄不懂感情的動物。
但劉怡想來想去,怎麼也判斷不准他的具體身份,從事什麼工作。
這個官員對我的公關滿意嗎?今晚,其實不是公關,也不是交易,而是身體賄賂。因爲他玩弄了女孩子,一分錢也不給,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走時都沒有看她一眼。這是一種什麼心情?什麼行爲?這個官員是不是一個高級客人呢?
張總反覆說,只有把他引上牀,讓他滿足,願意爲人辦事,才能算是真正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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