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這起案件完全影响不了他们。
有家室的男人就是這么的腻歪。
琴酒站靠在露台的玻璃门上,和电话对面的另一個人进行通话:“嗯,确定嗎?”
不知道电话的另一端又說了些什么,琴酒淡淡回复到:“嗯,知道了,一切照常。”
挂断了电话之后,琴酒问道:“事情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這個案件什么时候结束?”
他甚至都怀疑這個家伙是故意的,那天他刚走,结果快要中午的时候苏格兰又给他发了一封格兰菲迪被警方当做嫌疑人带走的邮件,他又跑了回来,然后又被這家伙给黏上了。
他怀疑的目光看向身边满怀笑意画着油画的人,画布上隐隐勾勒出一個人影的轮廓。
“应该快了。”
琴酒的眼睛微眯,有些危险地說道:“那個玉牌這么快出现,不会真的是你故意的?”
秋庭夜放下還沒完工的画笔,扑到沙发上来,一把抱住他,软声說道:“這次可不是我干的,我也沒有想到玉牌暴露的那么快,只能說明乌丸莲耶针对我也很心急,這可不能怪我。”
玉牌的确是在秋庭彦死后就流失了的,他两年前才篡位,乌丸莲耶却在秋庭彦死后沒多久就开始准备這些了,他也只不過是沿用了乌丸莲耶的谋算而已。
那個老家伙本来就打算通過這种方式来伪造秋庭彦還活着的假象,吸引他的注意。
琴酒冷哼了一声,但秋庭夜从来就沒怕過他的冷哼,习惯性地在他的脸上亲亲,然后又在唇边亲亲。
他很喜歡這样的亲吻。
“别急,看小十给你我汇报的进度,那边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应该马上就能摸到真相了。”
亲完之后,他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扒在琴酒身上說道:“等這個案件结束之后,我就要一直跟着你了,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我做任务你也要跟着?”琴酒嗤笑一声說道,“你忘了自己的人设了?”
這句劝退的话并沒能抵挡住秋庭夜,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那我就在你的保时捷裡等你啊,格兰菲迪可是只属于琴酒的。”
“哼,随你。”
——
死者被发现的第三天一大早,小兰在花店挑选了一束慰问的百合花,然后便带着柯南前往医院看望大田夫人。
走去医院的路上,小兰還心有余悸地說道:“幸好当时柯南正好赶去那边,不然大田夫人還未出世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要承受更大的打击。不過,柯南怎么会突然去大田夫人家裡呢?”
“是因为安室哥哥啦,昨天安室哥哥有事要忙,所以就让我去问问大田夫人左右的邻居有沒有什么和案件有关的线索。”柯南讪笑着說道。
“也是,昨天的确是一整天都沒有见到安室君,他也沒有和爸爸一起在警局讨论案件,小梓小姐也說安室君請了一天的假期呢。”
“啊,是啊,哈哈——”
小兰的疑问得到了解答之后就沒有再多问了,柯南松了一口气。
昨天将大田夫人送到医院之后他就去了阿笠博士家拜托阿笠博士帮他查找那條宝石项链和十年前珠宝抢劫案的案情以及线索。
十年前东京有一家负有盛名的珠宝店,在整個国内都只有一家店,店内的珠宝昂贵奢侈,维持着业界内高奢的地位水准。但因为十年前的珠宝抢劫案,店裡的昂贵珠宝大多数被抢走,店长脑溢血死亡,這家珠宝店也就此破产了。
劫
匪的主谋有三人,蒙着面,不清楚样貌,只知道其中一人是女性,当时有一個在夜间巡逻的警官听到珠宝店响起的警报,在告知上级后前往查看,一不小心撞见了這三個已经抢完了东西坐上车准备逃跑的劫匪,其中司机位的劫匪面罩突然脱落了一大半。
那個警官是近视眼,眼镜在避开车撞击的时候掉落,再加上手电反光,沒能看清劫匪的面貌。
以三個主谋为首的劫匪在抢劫事件发生后却不知所踪了,警方也一直沒能找到当初那群劫匪的下落。
柯南在大田夫人摔倒后看到的那一條项链,正是那家珠宝店被抢走的赃物之一。
他之所以能很快认出来這條项链,是因为他的母亲工藤有希子很喜歡那條项链,工藤优作是准备将那條项链买来送给有希子的。
那條项链很珍贵,全世界只有几條,每一條都有颜色的区分,是珠宝店长从一位著名设计师的手裡买来的,想要将其作为镇店之宝。
虽說是镇店之宝,但真要出大价钱买的话,也不是不能买到。当时的有希子還說等拿到那條项链之后想试试将他装扮成女孩子来搭配這條项链,也因此柯南对這條项链印象深刻。
而且這條项链還在报纸上刊登過好几天。
大田夫人竟然会有這條项链,颜色也和珠宝店被抢走的一致,如果不是大田夫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這條项链,那就是大田夫人和当初的劫匪有关!
更坏的情况,大田夫人就是当年的劫匪之一!
带着這样的怀疑,柯南和小兰终于来到了大田夫人所在的病房,小兰将百合花放到大田夫人的床头边,担心地问道:“大田夫人,你今天感觉還好嗎?”
“是小兰還有柯南啊,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因为知晓自己怀孕了,大田夫人脸上带着母性温婉的光辉,“這次要多亏柯南了,不然我摔倒在地上可能就找不到人来救我,這個得之不易的孩子也会离开我了。”
“呵,既然知道這個孩子得之不易,竟然還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样子。”
一個嘲讽的男声从病房门口传来,来人的脖子上還带着一個金链子,脸色也是讥讽的。
“虽說你的丈夫刚死,现在又怀着孕,我這么說不是很道德,但我也仍然要說一句,還是尽快将钱還给你们的债主。”
大田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這时,一個十几岁的少年站在病房门口,脸上的表情比大田夫人還要难看:“谁让你来的?出去!”
男人哼笑了一声:“不過是顺道来看一眼而已,小孩真是沒礼貌!你還是担心担心你妈肚子裡那個孩子能给你带来什么吧。”
說罢,男人便离开了病房。
少年走到病房前,担忧地望着床上的大田夫人:“妈妈”
“沒事的,小俊。”大田俊正是大田夫人和死者大田志和的孩子,昨天接到医院的通知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請假回来,然后又得知了父亲被杀的噩耗。
這一连串的变故几乎要把他的肩膀都压弯了,但是想到未出生的弟弟妹妹,他又能坚强下来,照顾母亲。
“不好意思啊,小兰,刚刚那是厚川健次郎,就是卖给我丈夫假佛像的人,他、唉——”大田夫人的脸上又带了丝愁绪,“现在也只有将我丈夫的珠宝店卖了還债了,幸好我還有自己的工作,能够养活自己和两個孩子。”
小兰也只能安慰道:“大田夫人,您别太過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大田夫人挑起了其他的话题,和小兰聊了起来,小俊也陪着一起逗大田夫人开心。
柯南沒有问起什么,他的目光移向门口,却发现门口有着一片衣角。他想了想,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门外站
着的是一個长相甜美的年轻女性,手裡抱着一束花,有些纠结地揪着束花的麻片和雪梨纸。
“姐姐,你是谁啊?你怎么站在门外不进去呢?”
知花丽水被吓了一跳,对柯南“嘘”了一声,然后拉着柯南走到离病房远一点的走廊上去。
“你就是毛利侦探家的孩子吧?我听說是你及时喊了救护车救下了晴子姐的。”
“嗯,姐姐你是?”
“我是晴子姐儿童心理诊所的助理,知花丽水。”她叹了口气說道,“我本来是听說了晴子姐家裡最近发生的事情,来医院看望她的,但是我看见你们在裡面,我又有些嘴笨,不知道该說些什么,所以很纠结啊。”
說罢,知花丽水又有些庆幸地說道:“虽然现在突然发现怀孕对负债的家庭经济来說又是一個巨大的负担,不過這样也算是让晴子姐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吧。”
“诶?”柯南惊讶,“不是還有小俊哥哥嗎?”
然而知花丽水這时却沒有再接话了,只是微微叹气。
“呐,知花姐姐,大田先生死亡当天下午大田夫人一直都在诊所裡面嗎?”
知花丽水奇怪地說道:“对啊,那天下午来了一個情况有些复杂的患者,患者的父母又比较难相处,所以晴子姐和患者以及患者父母都聊了很久。”
“知花姐姐见過那個患者和患者的父母嗎?”柯南又追问道。
“患者的父母倒是沒有见過,因为我当时刚好接到了一個预约看病的电话,患者和患者父母就是那個时候来的。晴子姐先是和患者父母聊天,聊了很久,然后才对患者进行交流,她一直都呆在诊疗室裡沒有出来。”
“不過我在路過诊疗室的时候的确有听到過那個孩子沉闷的声音,而且也只有简短的单声应答,后来我看到晴子姐给我发的短信,就先回去了,那时候其实已经挺晚了。”
“但奇怪的是,那個预约的电话也沒有后续了,患者沒有来,也沒有拨打取消预约的电话,或许是出现了什么意外的变故吧。其实就算那個患者来了,以晴子姐目前的情况,也沒有办法再对那些孩子进行心理治疗了。”
“這样啊。”听到知花丽水的回答,柯南若有所思。
知花丽水說完后,整理了一下心情,走进了病房。
柯南怀着深切的疑虑,认真观察床上淡笑着的大田夫人和小俊。
小俊是双眼皮,大田夫人是单眼皮,他记得死者死者大田志和也是单眼皮。
小俊不是大田夫妻的孩子嗎?是收养的?看知花丽水小姐的神色和语气,她似乎也知道這一点。
在病房裡聊了一会儿之后,小兰和柯南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两人在病房外和另一個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擦肩而過,那個男人同样也进入了大田夫人所在的病房。
柯南下意识往回看,然后注意到了這個男人食指上一道深而明显的痕迹。
“柯南,你待会儿是约好了要去阿笠博士家体验游戏嗎?”小兰的话打断了柯南一瞬间闪過的想法。
“啊,是的!”
“那要不我直接把柯南送去阿笠博士家吧?下午我和园子约好了要去社会实践。”小兰提议道。
“啊,不用了小兰姐姐,我要先回去拿点东西,然后我自己去博士家就可以了!”
柯南下午的确有约,不過不是约好去阿笠博士家,而是要和安室先生一起重新调查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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