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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

作者:果酿橘子
她的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我早就看出来,那個所谓的名探侦毛利小五郎不過是一個蹩脚侦探罢了。想必也是因为波本大人乔装在他的身边,才会有如此盛名吧?還有那個聪明的小孩或许也起到了一点作用。”

  安室透的眸色微深,露出了标志性的危险微笑:“奉承的话就不必再多說了,大田晴子,說說你是如何接近坚村忠彬的,還有你对他的评估如何。”

  大田晴子温柔地点了点头,纠正道:“我现在的身份是松下晴子。”

  “接近坚村忠彬的過程其实很简单,我不過是用组织的力量制造了一场小小的意外,让坚村忠彬和我同时被卷入其中,最后推了他一把救下他,顺便意外失去了我已经好几個月的孩子而已。”

  說着這番话的同时,松下晴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了起来,也让安室透更为警惕。

  “那個富有正义感的男人把我流产的责任背负在了他自己身上,对我关怀备至想要填补他内心的愧疚,然后渐渐发现我坎坷的身世以及曲折的经历,产生了怜惜,不仅帮我租了房子,還时不时地過来照顾我”

  安室透的心底渐渐沉重了起来,难怪朗姆对松下晴子的评价是她足够狠心,就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也能拿出来利用,并毫不留情地用“意外”的方式流掉孩子!

  按照時間推算,孩子应该已经成型了,這时候流掉也是非常危险的!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可真是够狠心啊,利用自己的孩子来达成目的。”

  虽然明白面前的男人不会吃她這一套,但松下晴子還是微微掩面,流露出悲伤的情绪:“那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会不伤心呢?”

  她放下手,温柔的笑容中带着些许神经质:“不過,能为我所用的就是好孩子,妈妈会记得他!”

  疯子!难怪凯利梅尔会推薦她!

  和最开始凯利梅尔自爆身份时一样的疯!分明是同性相吸!

  只是凯利梅尔和松下晴子不一样的一点在于凯利梅尔有实力也有一定的地位,并不担心会随时被抛弃,日常裡反而算是正常的。

  但松下晴子只是一個随时都会被抛弃的棋子,而她自己也明白這一点,所以会想尽办法展现自己的价值,渴望在组织裡活下去并且展露头角,任何存在都有可能成为她往上爬的垫脚石。

  這种人很难操控,是一個随时都会炸开的火药桶。

  安室透已经做出了如何处理松下晴子的决定。

  “呵,你的确很适合组织,组织裡最多的就是你這样的人。”安室透神色寡淡,“說說你对坚村忠彬的评估。”

  松下晴子面带微笑地說道:“他是一個有底线又富有正义感的人,很难在眼裡留下不和谐的脏污,要是遇上了违法犯罪的人,绝对会選擇劝人去自首。生活上就要随和一些,不会刻意强加自己的思想到别人的身上。”

  “他离過婚,有一個年龄不大的孩子,只是這個孩子因为前妻的再婚,抚养权也转移到了這個孩子的养父的手上。虽然现在這個前妻也已经死了,但孩子的抚养权仍旧不在他的手上。”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对自己的孩子心怀愧疚,也同样去找過几次孩子的养父,提出想要见见那個孩子,只是那個孩子的养父却告诉坚村說孩子的抚养权已经被转移到别人的手上了。”

  “从养父那裡,坚村得知了那個孩子现在的监护人是谁,最近正准备联系新的监护人进行一次见面。”

  安室透问道:“你知道那個孩子是谁嗎?”

  松下晴子轻笑着說道:“自然知道,那個孩子名叫弘树,曾经的养父是辛多拉财团的董事长,不過现在的监护人他倒是沒有告诉過我,但他有自己的孩子会被利用的担心,因此我判断出同样也是一個大集团的掌权人,而且,這個人与辛多拉旗鼓相当,或者更厉害。”

  “我推测得对嗎?波本大人。”松下晴子温柔的微笑中流露出自信的意味。

  “呵,看来你的能力的确不错,之前是我小看你了。”安室透的眼睛危险地眯起,“那十几年的時間果然是浪费了你的才华。”

  “那么,我在你這裡合格了嗎?波本大人。”

  “自然,你已经达到了标准,你继续留在坚村身边,随时将他的动向告诉我。”

  “是。”

  ——

  与此同时,纽约的另一個三教九流混迹的街区裡,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闪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吧藏在街道的最深处,隐而不露。

  抵达纽约的琴酒和秋庭夜并沒有立刻就去见弘树,而是优哉游哉地来到了這個街尾深处的酒吧裡,就像两個最为平凡普通的客人一般,点了两杯酒小酌。

  金色的酒液在透明玻璃酒杯中萦绕着,在明暗的灯光中折射着金黄的色泽,各类酒品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又馥郁的酒香,弥散在空气中。

  琴酒和秋庭夜一副日常的普通装束,坐在角落的墙边吧台旁,听着酒吧客人在有些嘈杂的音乐下不曾掩饰的谈话声,只是从只言片语中的信息分析,也能得出不少有用的沒用的情报。

  不止是他们,還有许多情报贩子也喜歡混迹在這种地方搜集情报,然后找到合适的对象,将手中的情报二次贩卖出去,得到一笔不菲的收入。

  只不過,他们来這裡,却并不是为了来搜罗情报的,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路過了這裡,然后便进来喝一杯而已。

  虽然他们已经很低调了,将自己凶恶的气势收敛得很好,但仍是有不少的人暗自将目光投向他们這裡。只是两人都可以忽视這样的目光,专心喝酒,偶尔搭上一两句话,无形中透露出融熟的默契。

  這时,意味脸上带着自信又妩媚微笑的女郎端着两杯酒走到了這個角落裡,将其中一杯放在琴酒的面前,呵气如兰地柔声說道:“這位先生,能請你喝一杯酒嗎?”

  秋庭夜脸上的笑意不变,眸色却变深了一些。此时的他看起来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但内心深处已经隐隐散发出了些许醋意。

  “或者,能邀請你一起跳舞嗎?”女郎撩了撩自己垂在肩前的头发,带着诱惑性的暗示意味。

  也不怪這位女郎上前来搭讪,今天的琴酒收敛了自己身上不好惹的杀气,着装也比较日常,衬衫、马甲、外面套着一件长风衣,长长的银发被绑在身后,看起来就像是一個性格高冷的美男子,再加上混血的英俊面容,以及混迹在黑暗中养成的特殊气质,让高冷的气质显得别有味道,无形之中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跟他身旁看起来更温柔一点的秋庭夜比起来,自然是高冷一点的更让人觉得有挑战性。

  女郎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但她的自信注定要在今晚折戟沉沙了。

  琴酒冷冷地看了被女郎放在他面前的酒杯一眼,唇角溢出一丝冷笑,释放了一点冰冷的气息。

  在三教九流中如鱼得水从不失手的女郎浑身一僵,丢下一句“抱歉,打扰了”,火速离开了這個角落,至于那杯被她放下的酒,她也沒敢再拿回来,眼见她失利放手的其他人也压制住了自己的蠢蠢欲动。

  等她走远后,秋庭夜才开口,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醋意:“每次在這种时候,阵总是比我更受欢迎啊——”

  琴酒淡淡瞥了他一眼。

  “這杯加料的酒,不准备扔了嗎?”

  两人都能判断得出来,這杯酒裡明显被添加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药物。

  這裡是属于三教九流的酒吧,裡面鱼龙混杂,搭讪的手段上自然也不是那么光明的。

  琴酒仍旧沒有理他。

  秋庭夜:“?!”

  他的语气更酸了:“果然下一次還是把阵藏起来吧,找個很大的金色笼子,要有花纹的那种,裡面放上床,還有精致纤细但坚固的锁链,配上雕花镂空的铃铛和项圈,银发和金属的光泽交相辉映,永远地把你锁起来,做我一人的笼中鸟”

  越是說到最后,他就越觉得這個方案可行,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将琴酒迷晕带走关起来一般。

  琴酒:“”這么周全,這家伙恐怕老早就這样想過吧?

  但他也能听得出来,這家伙的语气有多酸。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說道:“你怎么這么爱吃醋?”

  秋庭夜委委屈屈地說道:“我就是喜歡酸的。”

  琴酒:“”

  他拿起那杯加了料的酒,在秋庭夜有些震惊又有些懵的目光中仰头将酒送入口中,辛辣的酒液带起灼烧一般的刺喉之感。微黄的灯光下,他脖颈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你怎么喝了?”秋庭夜茫然地說道,“酒裡的东西也不知道是那种程度的药物,万一对身体有害的话”

  和琴酒套了好几件衣服不同,秋庭夜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开着,露出了一点好看的锁骨。

  银发男人沒有对他的话表示任何的反应,他放下酒杯,左手食指探入秋庭夜第三颗扣子和第四颗扣子的缝隙中,向上勾住牢牢扣着的第三颗扣子,用力把他拉了過来,覆上他的唇,将最后一口吞咽着酒渡给他。

  一缕水流自交叠的唇缝中渗了出来,流過下颚,在微仰的修长脖颈中留下了动人心魄的痕迹,缓缓流入胸膛深处,打湿了一点衣衫。

  交叠的呼吸裡也融洽着酒液的芳香,醺得人目眩神迷。

  将最后一口酒喂给他后,琴酒将他放开,嗓音中带着性感的微哑,脸色也带着些微的红,目光有些许的游离。他将手肘支撑在吧台上,撑着下巴,一缕不听话的银发散落下来,神色慵懒地說道:“够了嗎?”

  停顿了一小会儿,他的唇角又轻轻地勾起,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心情愉悦的事物一般:“不是什么非常规的药物,不過药效還不错。”

  秋庭夜浅透的眸色演变为欲望的深色,胸膛的肌肤上似乎還残留着勾指荡魂摄魄的触感,喑哑的嗓子吐露出苦恼的话语:“阵也太犯规了——”

  或许是那一口酒,也或许是他受到了足够的欲望撩拨,仿佛有一点热自灵魂深处燃起,逐渐燎原。

  那一勾指,应当是勾在了他的心上。

  琴酒发出更为性感慵懒的哼笑。

  心绪浮动着,两人离开了這個位于街道深处的酒吧,踉跄着跌入了一個公寓裡,拥吻,舐咬。

  当秋庭夜的手探入柜子裡摸索却摸了個空后,他才一瞬间反应過来,這裡不是在东京的家裡。

  趁他懊恼的這一瞬间,银发男人将他的脑袋拽了下来,喘着气說道:“用不着。”

  秋庭夜拉长了语调說道:“是你說的——”

  猛兽叼上了大猫致命的脖颈,却又被大猫扼住了呼吸,空气中溢满了炸裂的荷尔蒙,被猛兽贪婪地汲取。

  当一切都结束后,天边泛起熹微的晨光,秋庭夜神色餍足地拥着琴酒,像只吃饱了懒洋洋的大狮子。

  但琴酒并不喜歡這种汗意黏腻的触感,将抱着他的人扒开,迈着有些酸软的腿走进了浴室裡,秋庭夜也跟了进去。

  琴酒挑眉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我来帮你啊!”他非常纯洁地說道。

  热水哗啦哗啦地流下,某些奇怪的东西也顺着水流一起离开。秋庭夜的确是来帮忙的,只不過帮着帮着,两人就又亲吻了起来。

  柔软的舌抵過上颚,唇舌交缠着攻城略地,就连舌根也吮得发麻,舌尖探向喉咙深处,水流自鼻尖流下,引起一阵窒息的颤栗,宛如灭顶的末日。

  亲吻之后,琴酒将捣乱的某人撵出了浴室。

  差点被门撞到鼻子的某人揉了揉鼻尖,最后转道去收拾残局了。

  琴酒出来后,神色慵懒地躺回床上。空气中炸裂的荷尔蒙转变为温馨的暖意,外界逐渐变亮的天色也影响不了室内的昏色。秋庭夜用干净柔软的毛巾将他的头发擦拭得半干,静音吹风机制造的暖风驱赶走了恼人的湿意,带来昏昏沉沉的睡意。

  琴酒沒有刻意去控制自己保持精神,而是放任自己睡着了。

  见他睡着后,秋庭夜的目光微暖,悄悄亲了他一下,然后抱着他一起闭上了眼睛。

  将不重要消息全部設置为静音不震动后的手机屏幕亮了几下,代表新邮件的图标闪烁着,在主人沒有及时打开后又缓缓息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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