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第83章
除此之外,他也在分析着从安室先生和赤井先生以及老爸這裡得到所有的情况,写满了好几张纸。
但有希子看不下去柯南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分析情报上,于是拉着柯南出去逛街买衣服,他和工藤优作都是免費的拎包人。
但不巧的是,商场裡发生了一起坠楼事件。
原因关心案情的柯南目光一瞥,却看见了街道拐角处一個熟悉的身影。
贝尔摩德!
案件這裡有老爸在,他并不担心,沒有两秒钟的犹豫,他就朝着贝尔摩德离开的方向追了過去。
工藤优作看着自家儿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贝尔摩德走进了一個地下停车场,一辆车在处于角落位置的停车位上闪动了两下车灯。
但她并未上车,语气慵懒魅意:“跟着我做什么?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柯南凝神看着她。
贝尔摩德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淡淡的烟圈缭绕着。
“通常你在我面前露出這种表情,是想从我這裡得到什么情报。”
柯南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贝尔摩德会对他有一种奇怪的容忍,有时候甚至会透露一些情报给他,但這并不妨碍他从贝尔摩德這裡得到一些他想要的情报。
只要贝尔摩德真的愿意将情报告知给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這裡?”
贝尔摩德露出轻笑:“這裡是美国,我是克丽丝温亚德,你說我怎么会出现在這裡?”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至于我回不回答,就看我的心情。”
柯南被贝尔摩德這种直白的态度弄得有些懵:“你”
贝尔摩德吐出一個烟圈:“怎么,觉得我不正常嗎?”
她自嘲地笑了笑,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有时也希望能少一些哑谜。”
“我知道,现在有很多的疑问盘桓在你的心裡,關於格兰菲迪,關於秋庭彦,關於索拉,關於琴酒,還有整個组织。”
柯南拧起了眉:“你都知道?”
贝尔摩德勾起唇,白色的烟圈浮在她面前,让她看起来有一些沧桑:“或许吧,谜题永远也探索不尽。”
她将目光投向柯南:“但你要是继续探索下去的话,你的未来也会充斥着灰色的余烬。”
柯南有些沉默:“但至少燃烧過。”
贝尔摩德微微摇着头,唇角露出一丝轻笑,看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味。
“如果沒事的话,我就先走了,coolguy!”
贝尔摩德坐回车上,扬起她平日裡妩媚迷人的微笑。
“等等!”柯南追上前几步,“秋庭彦還活着嗎?”
贝尔摩德将手肘放在车窗上,眉眼间都是风情万种的韵味:“看来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多,让我猜猜,你的背后一定有人帮你调查吧?是公安?還是fbi?”
不等柯南的回答,她便說道:“秋庭彦是否還活着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他的确在组织裡。”
柯南震惊地缩了缩眼瞳:“竟是真的?!”
他沉吟道:“這么說来,秋庭先生加入组织果真是为了找到他父亲了?”
但组织放任秋庭夜,肯定也是别有目的吧?就如安室先生他们所猜测的那样,秋庭夜以及索拉身上有着组织想得到的东西。
组织最开始是想通過秋庭彦得到這样东西,但虽然秋庭彦落入了组织手裡,但组织沒有成功得到那样东
西,于是便又将注意打在了秋庭夜的身上。
贝尔摩德想起那一副狼图,意味不明地說道:“也可以這么想。”
总归也是有這個目的在裡面的。
柯南感觉心头上的石头松了一块,他始终认为,让怪盗基德带着他先走自己一個人面对杀手的秋庭先生不应该是黑暗一方的人。而且从那天和弘树相处来看,弘树在秋庭先生家其实是很自由的,完全沒有老爸所說的被辛多拉抚养时沉闷被禁锢的样子。
所以琴酒果然是和他在虚以委蛇的!组织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秋庭先生背后的东西!
可是,东京密室裡那张意味着秋庭先生可能和琴酒早就认识的画像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组织盯上秋庭先生家的時間還要更早?
柯南正欲追问下去,却见贝尔摩德已经发动了车子。
“我只能告诉你這些了,coolguy,再见!”
跑车轰鸣一声,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柯南陷入了更深层的沉思。
就在柯南准备回去找老爸老妈的时候,秋庭夜一脸郁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琴酒为了能正常的工作,禁止他进入书房捣乱。
這几天为了和琴酒贴贴,秋庭夜可谓是煞费苦心,每天和琴酒进行辛苦的游击战,但偏偏琴酒觉得看這家伙各种花样百出也很有意思,于是每一次都极其自律地把持住了自己,然后嘲笑对方。
于是秋庭夜就越挫越勇,俨然把這個過程当做了一個全新的游戏,最后的赢家就能吃到胜利的果实,失败者就只能自己裹着小被子睡觉。
他从自己的恋爱宝典《深夜干货36计》上学习到,合适的示弱、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很容易引起另一半的怜惜,非常有利于增进情侣之间的感情。
起初秋庭夜還沒有想到该用什么方式来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但小十意外的一句话瞬间让他找到了灵感。
“宿主,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头疼了?”哈士奇還记得,狗宿主在几個月前還偶尔有着头疼的症状,不過据他观察,這种症状出现的概率已经越来越低了。
直到现在,已经很久都沒有再疼過了,就连熬夜一整晚外加白天不睡觉,到最后也只是精神疲惫而已。
“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在恢复?”小十疑惑地问道。
秋庭夜感知了一下說道:“沒有恢复,不過的确很久都沒有那种大脑刺痛的感觉了。”
小十帮他检查了一下,沒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后能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看来你最近的心情很好,谈恋爱也能有這种效果嗎?”
“也许吧。”他并不清楚是不是阵的原因,但头疼的症状渐渐消失,总归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小十扭扭捏捏地用一只狗爪子蒙住自己的眼睛,略带羞涩地說道:“人家也想谈恋爱了!”
秋庭夜:“你想和诺亚谈恋爱?你不怕弘树打你嗎?”
小十的眼睛一瞪:“谁說我要和诺亚谈恋爱,再說弘树最喜歡我了,怎么可能打我!”
秋庭夜微微沉默了一瞬间,认真地說道:“因为诺亚刚出生,对弘树来說還是個小宝宝,而你是老油條。”
小十:“?”
“???”
“你不讲嘴德!你狗身攻击!”小十愤怒地踩了秋庭夜一脚,然后气势汹汹地往楼上跑了。
将小十欺负走了之后,秋庭夜往琴酒工作的书房走去,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脑中思维瞬间打通了某一個点。
他换上一副忍耐的有些难受的表情,然后拉开门,靠在门边。他的嘴角下拉,嘴唇也紧抿着,眉峰微微蹙起,目光沉沉地看向认真工作的琴酒。
琴酒正
有些奇怪为什么這家伙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才开门,一抬眼,就看见這家伙忍耐的表情。
银发男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几步走到他的面前,皱着眉问道:“头疼?”
秋庭夜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上,低低应了一声。但在琴酒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微弯,满足地蹭了蹭琴酒。
這一招果真好用!
琴酒叹了口气,任凭這家伙抱紧了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抚对方:“好点了嗎?”
秋庭夜低哑的声音沉闷极了,身体相贴,琴酒能隐约感受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抱抱就好了。”
原本明亮的灯光也仿佛染上了一层朦胧温暖的色彩。
秋庭夜觉得很是心满意足,自从上一次琴酒在游戏裡翻车让他被迫禁欲之后,就连亲亲抱抱之类的动作也少了,這种长時間的亲昵拥抱也变少了一些。
虽然阵总是說他的恶趣味很严重,但他却觉得,阵的恶趣味也一点也不比他少。
阵喜歡看自己为了对了夺取他的注意力所做的各种事情,包括但不限于撒娇示弱、還有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以及用自己的“美色”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当他的表演让阵满意了的时候,阵才会奖励般地让他亲一下,或者直接占有式的反過来亲他。
阵也喜歡看他因为阵而郁闷、气恼等等各种各样的情绪,甚至会主导他情绪的转变,在他情动的时候给他泼冷水,在他平静的时候又拨动他的心弦。
他们两人将這当做了一场新的游戏。
两人静静相拥着,书房裡的气氛静谧而美好。
书房的门开着,一只狗从此处路過,哈士奇眼睛一瞪,发现此事并不简单,狗宿主分明就是在装病骗取琴酒的感情!
小十一直都相信,像宿主這么狗的人,一定会有正义来制裁他的!
也因此,下一秒,琴酒眼前中央空调的控制屏上就流過了一行打了无数個感叹号的字。
他半信半疑的目光瞥向一脸严肃的哈士奇,哈士奇重重点了点头,一脸真诚正直。
琴酒:“”
虽然這俩总是互相拆台,但一般真正有事的时候,這俩是不会互相背刺的。
而且這家伙最近的招式的确都千奇百怪。
所以,這应该是這家伙新的套路,装脆弱?
琴酒冷不丁的将搭在他肩上這家伙的脑袋扭了過来,清楚地看见着对方眼底暗藏的笑意和偷腥一般满足的情绪。
哈士奇嘲讽地“嗷呜”了一声彰显了一下自己独特的存在感,深藏功与名,慢悠悠踱步离开。
秋庭夜的脸色一僵,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尴尬的氛围。
但琴酒却并沒有生气,也沒有冒出被欺骗的冰冷气息,他将秋庭夜推进了一個单人沙发裡,右手放在他的腰上,嘴唇贴近了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撒在他的耳垂上,微润的红在他的耳垂上慢慢浮起。
“你想做嗎?”琴酒低沉的嗓音微哑,墨绿的眼睛紧紧凝视着被禁锢在身上的人,犹如在盯视着自己看中的猎物,锁定了猎物身上每一個致命的弱点,然后又大发慈悲一般,给予猎物一点逃脱的生机。
但事实上,猎物仍旧在他的掌心,不得逃脱。
秋庭夜抬眼看向琴酒,眸色探究,考量着是否真的是猎人大发慈悲给与猎物喘息的机会,還是设下了一個更大的坑洞,等着猎物踩下去,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
他琢磨之后,决定用事实說话:“想啊——”
虽然他最开始只是想撒娇示弱要抱抱,但要說他真的不想,那也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他一向能忍而已。小十以前骂他时忍者神龟,但能忍,也未尝不是一個优点?
琴酒的
唇角微勾,覆在他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上移,按在了他的心口处。他盯着对方的眼睛,掌心下却是這人越来越快心跳的鼓点。
就连他自己的心跳也渐渐跟着這人跃动的节奏快了起来,渐渐融合为一個节拍。
“你的心跳变快了。”
秋庭夜的唇角微弯,胸膛轻微不平地起伏着,哑声說道:“嗯,变快了。”
不止是心跳,還有他的血液从心脏涌向全身的各個角落,在频繁跳动着的心跳声中,鼓动而出的血液也似乎携带着滚烫的温度。
琴酒的手掌继续向上,手指按在了他的喉结上,指节向一侧滑過两横指,按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他的手指是热的,颈上的皮肤也是热的,当他的手指轻轻滑动的时候,秋庭夜的喉结也上下滚动了一瞬。
又痒又麻,致命的危机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分明是寻找颈动脉搏位置的一种方向,用在這個时候,却已经不再单纯只是探寻颈动脉搏的试探,而是无言的撩拨与挑逗。
夏季总归是有些热的。
秋庭夜的手指沒入琴酒后脑的银发,将他的头按了下来,啄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脸侧、耳尖,又顺着下颌的线條,亲吻他的唇。
就在這不断啄吻的纠缠中,两人的上下位置已然颠倒,无辜可怜的单人沙发承受着本不该拥有的重量,却仍旧甘之如饴。
“你确定今天還要我禁欲嗎?”
“你解禁了。”
带着微喘的一句话宛如解除封印的魔咒,令人心神往之。
“你不觉得沙发太挤了?”银发男人气息不稳地說道。
一只手摸索着嵌入他的指节间,和他紧紧扣在一起,是宣示的占有,也是禁锢的乐趣。
“我倒是觉得,刚刚好。”
欲望不入深海,双双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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