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

作者:素肉脯
頂點就是不離婚[星際]!

  一場熱鬧非凡的世紀婚禮,引到全星際爲之轟動,這一夜無數人通過各大媒體的鏡頭見證了一對“國民夫夫”的誕生,而星網上有關兩人的話題熱度仍然居高不下,隨便打開一個網頁,滿眼都是夫夫兩個人的名字。

  “又看了一遍婚禮視頻,被幸福哭了嚶嚶嚶,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

  “ls帶我一個,真是被甜暈了,靳晏是糖,甜到憂傷,祝你們倆和和美美!!!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

  “ls別刷屏,人家小兩口新婚燕爾,這會兒肯定在洞房花燭夜呢,哪兒有空刷論壇”

  “我去,從婚禮到現在都過去一天一夜了,要是還在洞房,晏上校這耐受力驚人啊”

  “爲什麼不是誇靳上校腎好,大戰四十八小時,一夜n次郎,厲害了我的哥!”

  “有空討論這個,還不如賭兩口子換了多少種體位xd”

  “咦?這個樓怎麼又黃了(*/w╲*)”

  關面,晏殊青臉上一陣紅一陣青,隨手把終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忍不住揉揉額角,長嘆一口氣。

  還新婚燕爾,洞房花燭?他看是聚少離多,勞燕飛分還差不多。

  說起這事,他又忍不住心煩,別人結婚都是歡歡喜喜入洞房,高高興興度蜜月,可到了他和靳恆身上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天婚禮結束之後,皇帝、親屬和各大媒體就退場了,可真正屬於軍部“親友團”的狂歡才真正開始,因爲平時靳大上校總是冷若冰霜雷厲風行,一副黑臉閻王的德行,所以別人都不敢隨便開他的玩笑,這次好不容易逮住“惡整”他的機會,自然誰都不肯錯過。

  一羣大老爺們想盡了花招對付兩個新人,什麼身體尋寶、見縫插蕉、嘴對嘴喂蘋果……層出不窮的招數折騰的靳恆險些暴走,偏偏這是自己的婚禮,只能任憑一羣沒良心的損友胡鬧,連帶晏殊青也遭了秧,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罰酒。

  等一羣人胡鬧完,已經接近凌晨,醉的東倒西歪的兩個人,被機器人帶回家之後,捱上牀邊就倒頭呼呼大睡,累的完全忘了還有入洞房這碼事,更別說像網友yy的那樣“激=情=四=射”了。

  第二天一早,靳恆起的比晏殊青早,兩個人衣冠不整的躺在牀上,互相摟在一起,很快就擦=槍=走=火,可就在兩個人都按捺不住準備直奔主題的時候,軍部的緊急任務又好死不死的突然降臨。

  刺耳的警鈴聲,吵得兩個人一個頭兩個大,靳恆直接把終端扔到牀下,撲上來一邊親他一邊嘟噥,“不管它”

  可終端的警鈴一刻不停的在屋子裏迴盪,饒是兩個人有再大的性=致一時間也蔫了,更何況本身他們就是軍人,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放着軍務不管。

  可正是這麼一管,就徹底抖不下來,距軍部最新消息,阿克=隆星球出現了一支僱傭恐=怖=組=織,急需帝國派兵鎮壓,而皇帝陛下好死不死的選中了靳恆去執行任務,於是在兩個人新婚燕爾的第二天,就直接變成了勞燕分飛。

  提到這個,晏殊青忍不住長嘆一口氣,三年前剛結婚的那會兒,儀式辦的倉促,兩個人各懷心思,沒有休婚假也就罷了,但現在明明全帝國都知道他們剛結婚,皇帝不僅不給時間度蜜月,還直接讓靳恆去執行任務,這算什麼意思?

  全帝國的上校這麼多,怎麼這任務就偏偏落在他們頭上,而且不過就是剿滅一支流竄的僱=傭=兵,又何必讓靳恆親自出馬。

  晏殊青實在搞不懂這位皇帝舅舅的腦回路,正走神的時候,飛行器屏幕裏的正跟他視頻聊天的陳澄忍不住開口,“喂,回神了回神了,一共跟你聊了十分鐘,你走神了快八分鐘,有沒有聽見我剛纔說的話?”

  晏殊青的心思全部在此,猛地回過神來還有點茫然,“你剛纔說什麼?”

  “我問你用沒用我送給你的那支藥膏。”陳澄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沒等晏殊青開口又問道,“是不是滋味終身難忘?”

  “我當你有什麼大事要跟我說,掛了掛了,別影響我駕駛。”

  晏殊青翻了個白眼,順手就要掛斷視頻,陳澄那邊趕忙開口,“哎哎,別啊!我剛纔就想問你,這個時候不跟靳恆好好在家裏滾牀單,開着飛行器這是去哪兒啊?”

  提到這個,晏殊青揉了揉額角,不禁把這兩天的事情告訴了他,頓時惹得陳澄哈哈大笑起來,“所以就因爲靳恆去了阿克=隆,你實在欲=求不滿就跟着追去了?”

  晏殊青低咳幾聲,一本正經道,“注意你的言辭,我是以家屬的身份去探親好麼。”

  “那還不就是欲=求不滿,要不你去什麼阿克=隆啊。”陳澄笑得前仰後合,一張臉在視頻裏笑得格外欠打。

  晏殊青白他一眼,聳聳肩道,“反正是皇帝特許的,靳恆一走,他就把我叫到宮裏,說什麼理解我們新婚燕爾不願分離,但軍務當前不能荒廢,還問我願不願意去探望,御賞的機會我幹嘛不要?”

  說着他好整以暇的勾起嘴角,嘖嘖兩聲,“不過像你這種單身嘛,大概理解不了我們這些已婚人士的難處。”

  一句話穩準狠的戳到了陳澄的痛點,作爲單身狗他受到了靈魂和*的暴擊。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懂不懂,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倆似的一頭扎墳墓裏三年啊?有功夫擠兌我,不如好好利用我給你的藥膏,牀=事和諧纔是婚姻的保鮮劑,只要一點點,嘗過滋味你就會來謝謝我的。”

  “我謝謝你大爺。”

  晏殊青被他氣笑了,這時系統已經提示準備着陸,他拿起放在副駕駛的腰包,瞥他一眼,“我到阿克=隆了,不跟你窮白話了,那個藥膏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哈。”

  說完這話,不等陳澄繼續瘋狂安利藥膏,他擡手就關了視頻,此時飛行器已經穿過雲層,穩穩的降落在阿克=隆星球。

  阿克=隆是蒼劍帝國領土裏最南邊的附屬星球,可因爲面積實在太小,都不到帝=都十分之一,又被三分之二的海水覆蓋,所以與其說是個“星球”不如說是個小島嶼。

  這地方非常偏僻,如果沒有精確座標的話,幾乎很難在地圖上找到,所以這裏沒有駐軍也沒有基地,完全是個“放養”的地方。

  晏殊青以前從沒有來過這裏,也沒有聽其他軍部同事提起,所以之前一聽說這裏有恐=bu=組=織,還以爲這阿克=隆星球是個多麼烏煙瘴氣的地方,可到了這裏,一下飛行器,他就徹底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

  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碧海藍天,湛藍的天空和蔚藍的海水連接在一起,遠遠看去,海天一色,大朵的白雲掛在天上,近的彷彿一伸手就能觸碰到其柔軟的質感。

  腳下是細軟的白色沙子,五顏六色的貝殼散落其中,徐徐的海風拂過,海邊的椰子樹隨風搖動,撲面而來的空氣中夾雜着海水的鹹味,耀眼的金色耀光灑下來,將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如果不是知道非法僱=傭=兵出現在了這裏,晏殊青簡直要以爲自己走錯了地方。

  這完全就是個度假勝地,那些恐=bu=分=子真的會想不開跑到這種地方找事兒麼?

  晏殊青心裏不禁冒出了疑問,可很快又壓了下去,不管這裏環境多好,現在也不是他欣賞美景的時候。

  想到這裏,他將隨身腰包系在身上,拿着皇帝發到終端上的座標,開始尋找蒼劍的臨時駐地。

  因爲是祕密任務,爲了不打草驚蛇,駐地的位置建在非常隱祕的地方,而要找到駐地就必須穿過一片山間的原始森林。

  叢林之中,樹木高大挺拔,枝繁葉茂,一走進去陽光就被鬱鬱蔥蔥的“樹棚”遮蔽了大半,腳下的路面泥濘又溼滑,因爲是熱帶氣候,很多從沒見過的植物生長在其中,五顏六色又高大粗=壯,讓人一踏進去就迷了方向。

  這裏人煙罕至,宛如與世隔絕,可走在叢林中的晏殊青卻不敢放鬆警惕,這裏人再少也是恐=bu=分子的底盤,他不敢掉以輕心,手裏緊緊攥着槍,順着終端直視的方向,一步步邁入森林深處。

  眼前的路越來越狹窄,草木也越發繁茂,看到離駐地只有不到一千米的距離,晏殊青長舒一口氣,正好不遠處有條小溪,他捧起水灌了幾口,準備給靳恆發條信息,來個意外驚喜。

  可就在他低頭的瞬間,背後突然冒出個黑影,衝着他襲了過來。

  晏殊青下意識的一偏頭,雖然躲開了致命一擊,可還是滾在了地上,這時那黑影又一次撲了上來,晏殊青一下子躍起,跟這人纏鬥起來。

  叢林深處陽光根本滲不進來,眼前一片昏暗,那人又蒙着面,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臉,偏偏這人身手極快,動作矯健兇悍,根本沒有路數可言,完全一副亡命徒的兇狠做派。

  這讓晏殊青不禁心中一震,這叢林本就是那些恐=bu分子的地盤,難不成真讓他撞上了!?

  想到這種可能,他不再猶豫,掏出槍直接對準了那人的腦袋,偏偏黑影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似的,在他開槍的瞬間,陡然躍上枝頭,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形如鬼魅的做派,讓晏殊青一時繃緊了心絃,這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以他的身手竟然難以招架,這還只是一個人,如果來了一羣人……

  他不敢再想下去,攥着槍直接向着駐地進發,這時叢林中樹影一晃,他擡手就要攻擊,可黑影卻出現在背後,擡手一下子瞧在他的頸後,晏殊青眼前一黑,身形一歪昏了過去……

  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一片昏暗,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緩了一會兒才發現正置身在一間有些空曠的房子裏,而自己則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根本無法動彈。

  手腕上的終端被拿走了,但衣服還完好無損,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和不舒服的地方,這讓他心裏不禁長舒一口氣,看來情況還不算太糟。

  想到這裏他不禁自嘲一笑,剛來這破地方就被人給綁了,他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經過滄瀾山一役,一直被靳恆監督着休養身體,太久沒有訓練,看來他這身手真是大不如前了。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大門“咔嚓”一聲打開了,一道高大健壯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體型跟剛纔偷襲他的是一個人,晏殊青瞥他一眼,沉聲問,“你是什麼人?綁我來做什麼。”

  那人沒說話,慢慢的走過來,擡手摸了摸晏殊青的臉,眉毛一揚,沉聲笑了一下,“真滑。”

  晏殊青甩開他的手,死死鎖着眉頭,冷笑一聲,“這不是沒變啞巴麼,怎麼聽不懂人話了,問你呢,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幫鬧事的僱=傭=兵?”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反正你已經落在我手上了,就不該說這麼多廢話。”

  那人的聲音像是砂紙打磨似的低沉刺耳,可聲調卻很愉悅,顯然心情很是不錯,甚至完全不怕晏殊青反擊似的,就靠在離他身邊的桌子上,居高臨下的欣賞着晏殊青無處可逃的神情。

  “既然你綁了我,也拿了我的終端,應該已經知道我是誰,綁了我對你沒有好處,你這樣是跟蒼劍和整個皇室作對,你如果要錢儘管開口,相信肯定能拿到一筆不菲的收入。”

  晏殊青平靜的看着他,臉上沒有半點慌張,那人一挑眉,輕聲說,“那如果我要人呢?”

  “怎麼,你要殺我啊?”晏殊青故作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放着那麼多錢不要,非得打定主意要殺人滅口,那我還能說什麼,不過在你動手前至少讓我死個明白,一直蒙着面,搞得黑燈瞎火的,是你害怕麼?”

  那人應聲打開了桌子上的檯燈,屋子陡然亮了起來,晏殊青眯了一下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光線,這時一擡頭就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眼前這傢伙生的高大挺拔,眉眼粗獷,棕色的粗眉凌亂的斜飛入鬢角,臉上蓄着濃密的絡腮鬍子,配上一雙鷹眼和黝黑的皮膚,怎麼看都像個邪氣十足的土匪。

  “怎麼,長得太帥看入迷了?”土匪一挑眉毛,嘴角露出一抹惡劣的笑。

  晏殊青嗤笑一聲,瞥他一眼,“我丈夫長那麼帥我都快看膩了,就憑你這長相,我看你?”

  這話讓男人一下子皺起了眉頭,一雙鷹眸凌厲的眯了起來,“我看我是對你太客氣了,才讓你這麼伶牙俐齒。”

  說完這話,他擡手掐住了晏殊青的脖子,雖然沒怎麼使勁,可威脅十足,只要稍微一使勁就能讓他立刻斷氣。

  沒人願意被人卡住咽喉,晏殊青的嘴角緊緊的抿了起來,“你抓我來到底想幹什麼?”

  “幹=你啊。”男人被這話逗笑了,陰厲邪惡的翹起了嘴角,一隻手輕佻的捏着晏殊青的下巴,另一隻手扯開他的領口,曖昧的摩挲着他的鎖骨而耳垂。

  “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難得碰見個美人,自然不能錯過,剛纔看到你走在樹林裏的樣子,我就忍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扒光你,讓你咬着我又哭又叫還掙脫不了。”

  說完這話,他手上猛一使勁,只聽“刺啦”一聲,晏殊青身上的襯衫立刻四分五裂,釦子繃開,飛得到處都是,露出一片白皙平坦的胸膛。

  冷空氣觸到皮膚,讓晏殊青狠狠打了個哆嗦,接着使勁掙扎起來,“你給放手!”

  “怎麼,你害怕了?剛纔不是叫囂的很歡麼。”男人沉沉的笑了起來,手掌探進下襬在光潔的後背上揉=捏=撫=摸,“放心,我對你的錢和命都沒興趣,就是想和你春風一度罷了,你不用害怕。”

  這人手掌有繭,卻專門刺激他敏=感的部位,晏殊青呼吸急促起來,全身控制不住的輕顫,死死地瞪着他,“你他媽就是個土匪!”

  這話把男人逗笑了,“我是土匪,你是美人,土匪和美人很配啊。”

  說完這話,他不顧晏殊青的掙扎,攫住他的下巴兇狠的吻了上來。

  火熱的嘴脣撞在一起,晏殊青悶哼一聲,接着被男人抓住可乘之機,舌尖直接探進去,捲住晏殊青的舌頭,交=纏舔=舐,像是要把他整個吞下去似的,瘋狂的在他嘴裏攻城略地,侵佔着每一次土地。

  “唔唔!”

  晏殊青喘不過氣,使勁的躲閃,卻躲不開男人的束縛,他被困在椅子上,身後是椅背,身前是男人的胸膛,手臂和雙腿被繩子緊緊的縛住,他無路可逃。

  他的躲閃和嘴脣溢出的喘=息無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他直接扯下晏殊青身上半片衣服,低頭噬咬着他的鎖骨和胸膛,另一隻手抽出晏殊青的腰帶,鑽進去一把攥住他揉=捏起來。

  “唔嗯……!”晏殊青悶哼一聲,死死地咬住嘴裏的尖叫,椅子被他晃得嘎吱作響,全身控制不住的戰慄。

  “靳恆也是這麼弄你的麼?”男人瘋狂的咬着晏殊青的脖子,手上越發使勁。

  “靳恆”兩個字像一桶熱油澆在晏殊青身上,他低喘一聲,垂下睫毛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可男人卻不依不饒,擡起他的一條腿將自己嵌進去,隔着衣料掐他的腰,“說啊,你和靳恆做的時候喜歡什麼姿勢,他也把你壓在過椅子上這麼x你麼?”

  “別……別說了……”晏殊青一張臉已經紅的滴血,腦袋後仰着,露出一截修長的脖子,連起伏的胸口都泛出了巨大的紅暈,“要……要幹就幹……你他媽哪兒這麼多廢話!”

  “你不說咱們就一直這麼耗着。”男人邪笑一聲,低頭在晏殊青胸口咬了一口氣,看到他像電到似的打了個挺,就低下頭啄吻着他的耳朵啞聲說,“揹着老公跟別的男人偷晴很刺激吧,很有罪惡感吧?”

  這話像鞭子似的狠狠抽在晏殊青身上,讓他全身劇烈的一抖,這時男人低笑一聲,“對了,你們前天才新婚吧?那正好拿我跟他比比,看看我們誰x的你爽。”

  說完這話,男人低頭就扯他的褲子,可剛一動手,胸口就狠狠捱了一拳,接着下一秒他被掀翻在地,一拳又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靳恆你他媽有完沒完!”

  一句話讓男人瞬間身體一僵,擡手扼住晏殊青的雙臂,卻被他反手掙開,一胳膊肘抵在喉嚨上。

  “怎麼,還想不承認?再胡說八道我就直接踹廢了你!”

  對上晏殊青惱羞成怒又飽含晴欲的泛紅眼睛,靳恆舔了舔嘴脣,乾脆放棄了掙扎,“……怎麼知道是我?”

  晏殊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的身形化成灰我都認得,你以爲換長臉,故弄玄虛一通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

  這話讓靳恆一愣,接着眉眼都亮了起來,“真的啊,這麼說在樹林裏你就認出我了?”

  “廢話,要不你以爲我這麼容易就被你綁來啊?”

  提到這個晏殊青忍不住又錘了他兩拳,“我看你他媽真是變裝上癮了,三天兩頭給我來這一套,怎麼着,你是覺得跟我結婚沒新鮮感了,才折騰出這麼多花樣麼?沒新鮮感了早說,明天就跟你丫離婚!”

  最後兩個字直接讓靳恆火了,剛纔還一副笑模樣,這會兒猛地擰起眉頭,鐵着臉說,“離什麼婚!再說離婚我可家暴了!”

  “你還好意思說!剛纔在樹林裏你已經家暴我了!我大人大量,尋思陪你這傢伙玩玩,沒想到你還得寸進尺了,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幹嘛又是易容又是蒙面嚇唬我。”

  提到這個,靳恆剛囂張起來的氣焰瞬間萎了,目光不自然的往旁邊一挪,梗着脖子紅着耳朵,小聲道,“我不尋思給你個驚喜麼……明明當初去滄瀾山之前,你嫌棄我的變裝像土匪,就答應戴着金髮跟我做的,現在你都沒戴,還不讓我討點利息麼。”

  “誰……誰答應要戴着金髮和你做了,你這個人怎麼……”

  一句話把晏殊青也說了個大紅臉,他想起當初爲了不被阿爾法屬地的人識破身份,的確戴過一段時間金色假髮,沒想到靳恆這傢伙一直惦記到現在,還特意換了一層“土匪”打扮,就爲了佔他這點便宜。

  “怎麼,你前天在婚禮上還跟全星際的人保證,以後對我永遠忠誠始終如一的,現在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晏殊青被他一句話堵得半天上不來氣,“就算如此,那、那這阿克=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來執行任務的麼,怎麼知道我會跟來?”

  提到這個,靳恆嘴角一翹,擡手摟住晏殊青的腰,眼裏露出愉悅的神采,“因爲我也被陛下騙了,他說阿克=隆有恐=bu分子,實際上這顆星球根本就是陛下的私人屬地,否則普通雷達和儀器根本找不到這裏,更別說有外人闖入了。”

  “陛下說咱們結婚,他這個當舅舅的也沒什麼可送的,聽說咱們以後想找個偏遠幽靜的小星球定居,就把這裏當做驚喜送給了我們。”

  這話聽得晏殊青目瞪口呆,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所以這碧海藍天的漂亮星球,以後就……屬於他和靳恆了?

  “那……陛下爲什麼不讓我和你一起來?”

  聽到這話,靳恆的神色遊離了一下,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因爲我跟陛下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否則我的‘土匪’計劃還怎麼執行啊……”

  一句話說完,晏殊青直接撲上來掐他的脖子,“狗屁的土匪計劃,你這傢伙就是故意耍我佔我便宜!”

  “別、別啊!我真是要給你驚喜的!”

  靳恆難得笑得開懷,四處躲避,兩個人像幼稚園小朋友一樣扭打在一起,不知是誰撞到了旁邊的桌子,晏殊青的腰包掉了下來,裏面的東西滾了一地,一管藥膏狀的東西正好滾到靳恆的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

  靳恆擡手去撿,晏殊青猛地反應過來,眼疾手快去搶,但還是被靳恆一下子攥在了手心。

  “……只需取米粒大小,塗在關鍵部位,不僅能起到潤=滑保溼作用,還能體會到什麼叫yu仙yu死?”

  靳恆對着藥膏背面的使用說明一字一句的唸了出來,瞬間晏殊青窘迫的恨不得直接挖個地洞鑽進去,“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扔了,快給我,真是太污了。”

  說着他伸手就去搶,卻被靳恆一下子舉起來,意味深長的衝他一挑眉,“潤=滑保溼,yu仙yu死啊~殊青,你連這個都自備了,怎麼還能怨我佔你便宜,明明你心裏也很想嘛。”

  這個表情,瞬間讓晏殊青心中警鈴大作,他噌的一下站起來,盯着那管藥膏欲哭無淚,他怎麼就把這東西給帶來了!

  “那什麼……你聽我說,這是婚禮那天陳澄那傢伙塞給我的,我順手就塞包裏了……今天出來的急也沒檢查,這才……但你知道陳澄這傢伙神神叨叨的相當不靠譜,他給的東西肯定不能用!”

  “哦——原來是陳醫生給的,不是什麼野路子,那我就更放心了。”

  說完這話,他一步一步的向晏殊青走來,看着他似狼一般飢餓的眼神,再一想之前兩人分別是沒來得及打完的那一炮,他瞬間肝顫了,他絲毫不懷疑,靳恆憋了這麼久,不用藥也能弄死他,更何況是有了這管藥膏……

  想到這裏,他腳底抹油,衝着門口就往外跑,可靳恆卻更快一步,從背後椅背鉗住他的腰,把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靳恆,你他媽放我下來!”

  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被人像沙包似的扛起來,晏殊青瞬間羞恥的臉都紅了。

  偏偏靳恆低笑一聲,擡手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不是想出門麼,我這就帶你出門。”

  說完他一腳踹開房門,扛着晏殊青就走了出去。

  這會兒晏殊青才注意到,原來兩個人剛纔置身在一棟別墅之中,而出了別墅,門口就是一片蔚藍的大海,燦爛的陽光和細軟的白沙交相輝映,美麗的動人心魄。

  這時靳恆快步跑到海中,海水清澈的近乎透明,一眼就能望到裏面的游魚和礁石,這時靳恆把晏殊青放在一塊淺水礁石上,直接附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脣。

  “寶寶,咱們就在這裏吧,雖然這不是我心心念唸的游泳池,可大海里也不錯,你肯定會更軟更好弄。”

  這句話羞恥的詞語太多,晏殊青的臉脹得近乎充血,靳恆這是第一次喊他“寶寶”,一個男人被叫這麼肉麻的詞,實在讓他無地自容,“……你、你憋胡亂叫……”

  “你只反對了稱呼,沒反對在大海里做,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寶寶。”最後兩個字他貼着晏殊青的耳垂輕輕念出來,舌尖鑽入他的耳朵,se晴的舔=舐。

  晏殊青渾身發顫,明明那麼羞恥,可全身卻不受控制的發軟,看着靳恆那雙近在咫尺的墨黑色眼睛,他心中一陣陣悸動,控制不住的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脣。

  靳恆身形一震,接着猛地將他壓在礁石上,瘋狂的吻了上來。

  海水隨着浪花一遍遍的沖刷在身上,幕天席地陽光沙灘之下,兩個人的衣服早已被扯的存=縷=不=剩,晏殊青主動擡起一條腿盤在靳恆的腰上,伴隨着被陽光曬的暖洋洋的海水,沾着白色藥膏的指尖探入身體。

  一根兩根三根……飽脹的感覺那麼明顯,擡頭對上靳恆炙=熱似火的瞳孔,晏殊青感到一陣陣眩暈。

  結合的一瞬間,他“啊”的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喘,手指控制不住在靳恆後背掐出一道紅痕。

  “殊青……你真好。”

  靳恆嘆息一聲,波濤那麼洶涌,伴隨着一層層的海浪將兩人淹沒,天與地、雲與海跟着一起劇烈搖晃,藥膏慢慢融化,從身體深處燃起了猛烈地大火,瞬間將兩人吞噬。

  水與火激烈的碰撞,無法遏制的喘息和悶哼在海灘上瀰漫,這是屬於兩個人真正的新婚之夜和洞房花燭,有天地作見證,這一刻,與今後的每一刻,他們都將這樣緊緊相擁。

  不知道第幾次巔峯來臨的時候,晏殊青全身痙攣的狠狠咬住靳恆的脖子。

  靳恆則一臉饜足的吻了吻的脣角,順手摸了摸他被折騰的微微隆起的肚子,覺得自己這麼努力,說不定已經有了一個小兒子。

  遠在帝國母星的陳澄打了個一個噴嚏,擡頭看了看窗外,真是陽光燦爛的一天呢。

  。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導航

熱門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權所有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