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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晏殊青做了個梦。

  梦中他变成了一只掉进炭火裡的鱼,全身的水分都快要蒸干了,可是却无力挣扎,皮开肉绽的痛苦让他不停的颤抖着鳞翅,嘴唇一张一合努力发出求救的呼声,可是却根本沒有人理会。

  時間变得如此漫长,他的皮肉散发出焦灼的味道,身上的鳞片也变成了丑陋的焦黑色,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這样被活活烧死的时候,一只手把他从炭火裡救了出来,重新放进了清凉的水裡。

  被水分包围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终于活了過来,舒服的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可就在這时,那人却按住他的身体,强硬的用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刺进了他的身体裡。

  他狠狠地哆嗦了一下,鳞翅不停拍打着水面,可那人却沒有因此放過他,反而更加用力的刺进他的皮肉,一瞬间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变形了,而那跟木棍却活像要搅碎他的肠子,把他从头到尾直接刺穿!

  嘴裡发出破碎的声音,他被一阵铺天盖地巨浪卷到空中,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接着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

  他不再漂浮在海中,而是趴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死死咬着脸侧的枕头,承受着身后激烈的撞击。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却死死地按住他的脊背,让他不得不用一個不堪的姿势被死死的钉在床上。

  眼前一片混乱,他艰难的回過头,只看到身后立着一個精壮的男人,强悍的身形,透明的汗水,還有勒在他腹部肌肉隆起的手臂,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可屋子裡光线太暗了,他根本就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脸,只能被迫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

  他狼狈的抬起手捂住眼睛,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声音,可心裡却早已经羞耻的不行。

  晏殊青啊晏殊青,你只是身体变异了,又不是脑袋进水了,怎么会做這么荒唐的梦。

  正是难堪的时候,那双箍住他的手臂猛然将他抱了起来,姿势的改变让他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床上,却也让那根木棍更深的刺进了五脏六腑。

  “唔——!”

  他闷哼一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涌遍全身,如果這是梦的话,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的他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跟靳恒干了一场……

  等等……为什么是靳恒!?

  晏殊青一下子清醒了,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雪白的天花板,而刚才那些旖旎的画面真的只是一场梦。

  幸好是梦……

  他狼狈的舒了口气,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准备喝杯水压压惊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腰间横了只手臂,顺着手臂的方向一路向上看去,他看到了靳恒的脸。

  一瞬间他僵在当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意识的向四周扫了一圈,嗅到了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一時間脑袋裡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究竟身在哪裡,而靳恒這家伙又为什么躺在自己身边!

  心裡就像猛然被浇了一桶热油,直接炸开了锅。

  他屏住呼吸,下意识的撑起身子,结果才刚一动弹,全身的骨头就像断了似的,让他直接又跌回了床上,接着感觉到身体裡貌似還塞着什么东西……

  這個认知让他完全懵了,一時間忘了反应。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大吵醒了身边的靳恒,他不高兴的蹙了蹙眉头,那只横在晏殊青腰间的手顺势往裡收了收,一條腿填进他的腿窝,用一個强势又保护的姿势把人又箍住进了自己怀裡。

  他一动,身体裡的东西就更明显了,诡异的饱胀感让晏殊青的头皮一麻,瞬间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混乱的荷尔蒙,身体裡残存的药效,還有对视时火星四溅的眼神……点燃了熊熊烈火,也让他记起自己是怎么厚着脸皮骑到靳恒身上,不顾他的反抗撕扯他的衣服,ji-ke的抓着他的手帮自己灭火的样子……

  天啊……他是不是疯了!

  晏殊青在心裡哀嚎一声,一张脸顿时全红了,压根不敢再想后面更加沒脸沒皮的经過。

  本来在刚醒的一刹那,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跟陌生人发生了一夜晴之类惊悚的事情,结果等這会儿彻底清醒過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发现也沒比一夜晴好到哪裡去。

  昨天他明明只是想来问清楚靳恒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并不是真的想对他做什么,怎么就莫名其妙神展开到這种程度?

  他使劲抓了抓头发,一闭眼脑海中全是靳恒激烈反抗,拼命挣扎不让自己乱来的样子,那么冷淡的一個人,被自己折腾的整张脸都变形了,這得是气成什么样啊……

  晏殊青不敢再想下去,默默地抹了把汗,隐隐冒出一股糟蹋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艹蛋感觉。

  以前這家伙总是用一副被白票了的样子控诉他,结果這回他可真做了一次负心汉……就凭這家伙古怪的臭脾气,如果醒過来会不会把他活撕了?

  一想到那個画面,晏殊青晏殊青有点怂的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回头瞥了一眼還在睡梦中的靳恒。

  這家伙醒着的时候,一张脸又臭又硬,一副俾睨众生不可一世的嚣张德行,可睡着的样子却意外的安静。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浅浅的暗影,整齐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薄薄的嘴唇微微的抿着,显得他左脸颊上的酒窝更加明显了几分,看上去竟然還带上了几分孩子气。

  心脏莫名其妙跳漏了几拍,晏殊青赶忙挪开目光。

  在他的印象裡,這家伙一直都是张死鱼脸,什么时候变得這么……這么好看,好看的他都有点不认识他了……

  晏殊青很不想用“好看”這個词,因为他觉得這是对以前坚决认为他不如自己帅的侮辱,可他又不能否认,這家伙赤果着躺在床上,露出的那一片结实的肩膀和古铜色的皮肤,真是……该死的xing感。

  晏殊青越看越眼热,以前他从沒想過有一天会盯着自己的情敌看得错不开眼珠,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连這家伙贴在自己膝盖窝裡的腿都火热起来,他悄悄把他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挪到一边,想要在這家伙彻底清醒之前溜回自己的病房。

  可腰才刚一动弹,刚才那個塞在身体裡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就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在寂静无声的夜裡,显得尤为刺耳。

  晏殊青的脸瞬间绿了,接着湿漉漉的东西流到了腿上,不用看他也知道這是什么东西。

  一時間他欲哭无泪,根本沒法用语言形容此刻的心情。

  虽然他此前一直是只童子鸡,从来沒有开過荤,但也对第一次充满過幻想,他以为這一定是個温馨美好的夜晚,一觉醒来的时候,他可以温柔的搂住自己的妻子,给她一個亲昵的吻。

  可现在温馨美好连影子都沒见着,而他還得像個偷腥的狐狸,不仅要忍着p股火辣辣的疼痛,還要趁着三更半夜的时候偷偷溜走,這他妈叫什么事啊!

  晏殊青使劲抓了抓头发,顾不上把自己打理干净,抓起衣服就跳下了床,结果一條腿刚触到地板,腰椎以下就立刻一软,让他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巨大的声响终于吵醒了靳恒,他挣开惺忪的睡眼,一眼就看到了半挂在床上的晏殊青。

  這会儿他還光着上身,光滑平坦的胸膛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细瘦的腰线上有两道明显的指痕,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被人强压着摆出某种姿势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這时他似乎還沒有察觉到靳恒睁开了眼睛,自顾自抬起一條腿,使劲揉着酸痛的肌肉,却不知這個姿势把大好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从靳恒的角度,甚至還能看到他腿间自己留下的点点bai浊。

  瞬间他呼吸一窒,感觉刚刚蛰伏的某個零件又蠢蠢欲动起来,不由撑起身子,皱起眉头哑声道,“你大晚上的在干嘛呢?”

  這声音把晏殊青吓了一跳,他一回头就对上了靳恒那张阎王似的黑脸,瞬间整個后背都僵住了。

  這這這……家伙怎么這么早就醒了,他還沒来得及逃走啊!

  见他顶着一张大红脸,坐在那裡不說话却仍然沒有合起双腿的样子,靳恒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二十多年的种子都给了他,他竟然還要勾y自己,是嫌弃他刚才還不够卖力,還是真的想一晚上就榨干他?

  简……简直是yd!

  “问你话呢,你坐在那裡干什么?现在不搭理我了,刚才撕我衣服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他明明在抱怨自己的妻子总是给他玩欲擒故纵,可這话听到晏殊青耳朵裡就完全变了味,简直就像在质问他刚才的“恶行”。

  毕竟是他那啥了靳恒,心裡总归有点发虚,晏殊青摸了摸鼻子,实在不知道在两人都光溜溜的尴尬气氛中应该怎么接话,尴尬的把手裡的衣服往身侧藏了仓,憋出一句,“我……我沒干嘛……”

  他的动作沒逃出靳恒的眼睛,他一下子看到了他想要藏起来的衣服,顿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這是什么意思,吃完了就想跑嗎?之前說要对我负责的是谁!

  “怎么,你想溜啊?”

  “……沒有啊。”

  “那你大晚上不睡觉想干什么。”

  靳恒看到晏殊青闪烁的眼神,心裡的火气就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两個人该干的不该干的已经都干了,他竟然又反悔了?既然這样刚才又为什么爬上他的床?吃完了就想反悔,他是□□嗎!

  本来体谅他刚刚苏醒,身体受不住,所以才一次草草了事,现在看来他刚才就应该狠狠地x他,让他再也爬不起来,更别想大半夜的趁机开溜。

  对上他那张狂风暴雨前夕的大黑脸,晏殊青知道他怕是要跟自己算总账了,這会儿他這副鸟样逃也逃不了,总不能真的被他活撕了吧!?

  想到這裡,他脑袋一热,猛地一翻身,床咚了靳恒。

  靳恒沒想到他会突然凑上来,還一下子靠這么近,顿时呼吸全乱了,本来两個人就沒穿衣服,身体裡還残存着之前留下的欢愉,這会儿皮肤相贴的一刹那,方才所有面红耳赤的画面全都浮现了出来,连晏殊青一下子都有些意乱晴谜。

  双臂撑在靳恒脑袋两侧,他决定破罐子破摔,在被靳恒活撕和丢掉节cao之间,果断選擇了而后者,反正已经色令智昏了一次,他不在乎再来一次。

  說着他像個山大王似的,一把扒掉自己刚套上的衣服,颇为豪迈的說,“你问我想干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要qj你。”

  說完這话,他直接低头堵住了靳恒的嘴唇,大有一副土匪强占小姑娘便宜的架势。

  嘴唇被堵住的一瞬间,靳恒紧紧锁在一起的眉头骤然松开,愣怔了一下才迅速夺回主动权,嘴角甚至還罕见的浮出点笑意,心裡哼哼两声,果然是欲擒故纵。

  妻子一定是怪我刚才沒有满足他,才会故意跟我闹脾气,真是别扭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两個沒羞沒臊初次开荤的人几乎折腾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后才彻底消停,事后晏殊青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回的病房,只记得拖着两條沒有知觉的腿,刚一碰到床边就倒头大睡,等再次醒過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

  或许是折腾了這一整夜,终于把身体裡残存的药效全都释放了出去,一觉醒来,晏殊青觉得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清爽,之前那些不舒服的感觉也一扫而光,可靳恒却沒有這么幸运,因为那一晚动作太過“剧烈”又扯到了腿上的伤口,以至于如今成了比他還要严重的病号。

  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晏殊青哭笑不得,本想立刻去看看他,结果不知是谁泄露了他住在医疗处的事情,之前那些曾经在他变异期照顾過他的医生护士纷纷前来探望。

  他本来就人缘好,再加上长得俊秀,之前那些屡次跟他索要联系方式的小护士像是终于逮住了机会,有事沒事就往他的病房裡跑,搞得他的屋子天天人满为患,鲜花簇拥,偏偏他又不是一個很会拒绝女生的人,所以只能笑脸迎接,搞得外人一度以为這间病房住了個来头很大的钻石王老五。

  等应付完一众探望的人,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已经到了下午,晏殊青长呼一口气,顺手拿出终端看了一眼,却发现靳恒那家伙沒有给他任何消息和来电,這让他不禁抿住了嘴唇。

  从两人那天沒羞沒臊的分开之后,這已经是第二天了,這家伙却完全沒有联系他的意思,這未免也不太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了。

  难道這家伙的病房裡现在也人满为患,忙得不可开交?

  晏殊青想了想,觉得也不是沒有這种可能,毕竟這家伙皇帝外甥的身份摆在那裡,从上学起就有数不清的人上赶着抱他的大腿,如今一听這位“贵人”受伤住了院,那些削尖了脑袋想攀高枝的人這会儿肯定都迫不及待的赶来医院献殷勤。

  自己应付几個医生护士都忙了两整天,依靳恒那家伙的身份,现在应该比他更忙吧?

  想到這裡,晏殊青顺手给他发了個视频邀請,结果石沉大海,根本沒有反应,他也就沒再急着联系他,把终端塞进口袋裡之后就出去散步了。

  可等到太阳西沉,天都黑下来的时候,這家伙仍然沒有一点回音,晏殊青又忍不住给他发了條信息,【你晚上吃什么呀?】

  消息再次石沉大海,就在晏殊青以为他不会再回复的时候,终端突然响了一下,却只有短短两個字,【不吃。】

  盯着硬邦邦的這两個字,晏殊青猜不透這家伙的心思,【为什么不吃,我现在好饿啊,咱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消息发出去之后终端又陷入了沉默,像是每個字都反复斟酌了许久之后消息才发了回来,【不怎么样,你别来找我,你去找那些医生护士吃吧,我不饿。】

  几個字配上最后一個句号,不用看人晏殊青都能猜出這家伙此刻脸上那副不高兴的样子。

  盯着“那些医生护士”几個字看了半天,晏殊青楞了一下,這家伙怎么知道這些人来過自己的病房,难不成亲眼看见了?

  一想到這种可能,晏殊青心裡一跳,這家伙不会真的来過了吧,所以他现在這副冷硬的模样算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吃味了?

  晏殊青不想自作多情,可他想不出更多的可能,嘴角在他自己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先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手指快速输入道,【可是我不想跟他们一起吃,只想和你吃晚饭怎么办o(*////▽//////▽////*)q這种胡闹的表情,他该怎么办!

  强压住扑腾乱跳的心脏,他瘫着脸,過了好久才干巴巴的回复了一個【嗯。】

  晏殊青盯着這個“嗯。”看了半天,觉得自己脑袋可能也有点不正常了,因为這么高冷的一個词,竟然能被他看出一股欲說還休的娇俏感,也是沒谁了。

  自己傻乎乎的笑了笑,他揣着刚刚从楼下买的饭盒,熟门熟路的摸去了靳恒的病房。

  這会儿這家伙正坐在床边看书,一身白色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平时那头梳到脑后的短发,這会儿零碎的落了下来,配上他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還真像個温柔缱绻的贵公子。

  晏殊青推门进去,靳恒顺手把书合上,不咸不淡扬了扬眉毛,“你還真来了。”

  這口气真是一如既往地欠揍,简直就差在脸上写“不請自来”四個大字了,以前晏殊青看到他這幅德行,保证会翻白眼,但偷偷扫了了一眼他刚刚合上的书本,发现他竟然拿倒了,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這家伙不会为了掩饰见到自己跌紧张,所以才故意摆出這幅无所谓的德行吧?

  這逼装的必须得给满分。

  勾了勾嘴角,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其实心裡多少也有点不自在。

  来之前也沒感觉什么,這会儿看到眼前的大活人,他才隐隐觉得有些窘迫,毕竟這是两個人那啥啥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上次在這张床上做的那些羞耻的事情還历历在目,這会儿又要跟他守着這张床独处一室,還真是有点……羞耻。

  “那啥……不是說好要一起吃饭嗎,我就随便买了点,你看看有你喜歡吃的嗎。”

  晏殊青率先打破了沉默,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扬了扬手裡的饭盒之后,就低头开始往桌子上布菜。

  靳恒无声的走到他身边最近的位置坐下来,盯着他为自己忙活的手,不发一言,心裡却有点受宠若惊。

  那天他被他那么撩拨,一下子沒把持住,做了太多次,最后把人弄哭了都不想停手,凭晏殊青刚烈的性格沒当场宰了他就不错了,现在怎么会突然给他送饭?

  一道道菜摆在面前,清炒荷兰豆、笋丝芙蓉煨蟹黄、蒜蓉小羊肉,沒放香菜的小馄饨和加了双倍糖的营养剂,全都是他喜歡吃的东西。

  晏殊青被他看的耳朵有点发热,但眼睛依然带着笑意說,“你的腿不是受伤了嗎,肯定沒法到处跑,我看楼下那家餐厅生意不错,也不知道口味如何就买了,嗯……你要不要先尝尝?”

  靳恒的眼睛深了一层,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腿上有伤?”

  他从来沒跟晏殊青提過這事。

  這话让晏殊青瞬间一囧,他能說是从医生嘴裡听到了风声,又联想到两個人那天晚上天雷勾地火的动作,所以自己猜出来的嗎。

  “哎呀,饭都凉了,先别說這么多,饿死了,先开动再說。”

  他拿起餐具,夹起一块肉及往嘴裡塞,靳恒還是沒动,依然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特意打听過我的伤势?”

  晏殊青咬着筷子沒說话。

  靳恒也一下子沉默了,两個人的心跳的都有些快,最后重叠在一起,在安静的房间裡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怦——怦——怦——”

  “晏殊青,你打听我的伤势,還给我来送饭,這是……什么意思?”

  晏殊青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過了片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笑着看着他說,“你看不出来嗎,我想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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