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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這话让晏殊青一时愣在当场,半天說不出一句话,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猛地蜷缩起来。

  他早就料到当初的“不告而别”一定会伤到靳恒,尽管這一切非他所愿,他也同样是皇帝一手策划下的“受害者”,可這都不能抹杀真正伤害靳恒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以为凭靳恒倔强又孤傲的性格,一定会恨透了他的所作所为,或许一辈子都不愿再见他一面,可事实上即便他愤怒至此,仍然为了他万裡迢迢来到了這個陌生荒僻的星球,甚至抛弃上校的身份,隐姓埋名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想到這裡,晏殊青嘴唇动了动,却一個音符也发不出来,喉咙裡像是灌了无数沙子,一時間沙哑的不成样子。

  “靳恒,我……”

  他想把压在心裡的那些愧疚统统說出口,谁知靳恒一抬手打断了他,自嘲一笑道,“你不需要跟我說什么,听我把话說完,反正该說的不该說的,已经都說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什么。”

  說着他抬起头,一双深邃如海的湛蓝色双眸紧紧地锁在晏殊青身上,“你知道当初发现你消失之后,我是什么感觉嗎?我真的掐死你的心都有了,晏殊青,有时候我真的挺恨你,为什么你能這么狠心,說离开就离开,完全对我沒有半点留恋?”

  “我现在都不敢想当时回到家裡,发现人去楼空的时候,心裡是個什么滋味,明明上一秒你還在我怀裡,說着那些让我沉溺的甜言蜜语,下一秒你就不见了踪影,我感觉……我感觉自己就像個被人玩弄的傻子,彻底的被你耍了,偏偏那天我在离开的时候還可笑的跟你說在家裡等我,但最后却等来這样的结果。”

  听到這话,晏殊青心狠狠地坠了下去,嘴唇发白的紧紧攥着靳恒的衣领,“不是,你听我說,我当初从沒有扔下你的想法,靳恒我沒有……”

  他发现只要提到当初迫不得已离开的那晚,就沒办法正常的思考問題,一時間他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离开时的撕心裂肺更疼,還是现在亲耳听到靳恒用“恨”這個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更让他心如刀绞。

  他明明有无数的话想要跟靳恒解释,甚至在发现端泽就是他之前,不知道在心裡排演了多少遍,可真的面对面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沒法开口。

  因为他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皇帝身上,更不能当着靳恒的面随意的攻击他的亲人,所以他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我沒有”,却无法再多說什么。

  巨大的恐慌让他的手指都泛出了青白色,這时靳恒却按住他冰冷的指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填在他的指缝之间,跟他十指交握在一起,像是给他无声的安慰。

  “殊青,让我說完。”

  “我当时真的气疯了,什么疯狂的想法都在脑海中冒出来過,我当时就跟自己說,不管你逃到哪裡,我一定得找到你,然后打断你的腿,把你囚禁在家裡,用锁链把你锁起来,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甚至我還想過把你绑在床上,不停地艹,直到你怀孕为止,這样你就再也不会跑了。”

  他一边這么說,一边一瞬不瞬的盯着晏殊青的眼睛,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在說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可瞳孔最深处却冒着疯狂的火光,很显然他绝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有過這种想法。

  晏殊青的身体一僵,脸色一下子变了,這时靳恒低低一笑,自嘲般摇了摇头,“可我最多也是发疯的时候這么想想,要是我真這么干了,只怕会让你躲得离我更远吧?”

  况且……如果我真的有這個勇气,当年在军校的时候就已经這么干了,又怎么会让你有机会喜歡上李恪然。

  后面的话他沒有說出口,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那天晚上我把亲手做的那张小床给砸了,坐在屋子裡一夜沒睡,可是等彻底清醒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竟然只顾着生你的气,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說着他转過头来,看着晏殊青說,“当初其实是皇帝把你逼走的对嗎?”

  他沒有称呼舅舅,更沒有任何亲昵口气,而是直呼他为皇帝,這让晏殊青不禁心头一跳,靳恒他怎么会知道……

  看到晏殊青的表情,靳恒心中了然,“果然是他。”

  “靳恒這件事很复杂,不管陛下做了什么,当初先提出离开的人的确是我。”

  “包括故意找個借口把我支走,然后趁机离开嗎?”

  一句话把晏殊青堵得哑口无言,靳恒闭上眼扯了扯嘴角,“你不用再隐瞒什么,我已经都猜到了,世界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前脚我才刚进宫,后脚你就突然消失了,在当初全国媒体都盯着你的时候,哪怕是敌军都不敢再随意对你下手,如果不是有人插手,你怎么可能瞒過所有人,一夜之间消失得這么彻底。”

  “在帝国,除非是皇家权限阻拦,否则就沒有靳家找不到的人,所以第二天天一亮,我就直接进了宫。”

  一听這话,晏殊青倏地一下睁大眼睛,“……陛下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你觉得有可能嗎?”

  靳恒嗤笑一声,“我這個好舅舅,既然使出了這种手段,就是打定主意要瞒我到底了,又怎么会轻易跟我說实话,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一边在我面前装糊涂,一边派人去军部给你請了长假,還不忘给那些媒体施压。”

  “不過几天時間,一切跟你名字有关的报道就全都消失了,好像之前的轩然大波从来沒有发生一样,媒体上再也沒有出现過咱俩的事情,包括之前你宰了烈龙那事,也就這么不了了之,一开始還有人热议一番,等后来热闹過去,早就沒人再想起你的名字,你就這样直接被‘人间蒸发’了。”

  听到這裡,晏殊青沉下了眸子。

  当初皇帝逼他连夜离开母星的时候,他就料到他一定還有后招,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做的這么干净利落。

  只要让他在苍剑“消失”,彻底抹杀他的存在,敌军就很难再拿他下手,几年后,甚至不会有人再记得军部曾经有個少校叫晏殊青,而军部和皇室也就不会再被人诟病了。

  一箭三雕,果然是“皇家手笔”。

  晏殊青暗自抿住了嘴唇,心裡說不上是什么滋味,虽然皇帝的做法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自己,让他不用再被敌军当成“猎物”,可他毕竟曾经活生生的存在過,却被這样轻易地抹杀了過往的所有努力和付出,任谁都无法轻易接受。

  一時間他不都不知应该感谢皇帝让他求仁得仁,還是恨他的雷霆手腕,狠辣无情。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找到了這裡?”晏殊青沉了口气,不想再谈论下去,扯着嘴角转移了话题。

  提到這個,靳恒脸上闪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含糊敷衍道,“還能怎么找,就那么找的呗。”

  這话让晏殊青先是一愣,接着失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這么好糊弄啊,你要是這么轻易就找到了我,刚才就不会跟我說那些话了,别避重就轻啊,我要听重点。”

  說着他往前一趴,压在靳恒胸膛上,指尖点着他的鼻子,翘了翘嘴角說,“快点告诉我,其实我早就好奇了,你這家伙真是神了,這种情况下你都能把我找出来,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往我身上装跟踪器了?”

  晏殊青的手指不老实,在靳恒鼻尖和嘴唇上拨来弄去,指尖温热的温度渗到皮肤裡,让靳恒的脸更加不自然的红了。

  他偏過头,按住晏殊青作乱的手指,“胡闹什么,别打岔,听我把话說完。”

  “我沒打岔啊,這明明才是事情的重点好不好,快点說,别光顾着害羞。”

  “谁害羞了!你简直……莫名其妙!”

  靳恒陡然拔高了声音,对上晏殊青意味深长的眼神,脸上的温度又不争气的升了几度。

  为什么他的妻子总是喜歡胡言乱语,作为丈夫他怎么可能害羞,真是太可笑了!

  “哦——看来某人真的往我身上放跟踪器了,否则欲盖弥彰個什么劲儿?真是小心眼。”

  晏殊青撇撇嘴,露出一脸的嫌弃,撑着被单起身就要下床,结果被靳恒死死地箍住了腰。

  “松手松手,你都放跟踪器了還怕我跑了啊?”

  晏殊青抬手拍他两下,眉头不悦的拧在了一起,结果靳恒一條腿钳住他的身子,两條胳膊越箍越紧,就是不放他走。

  “你這家伙别耍赖啊,又不說实话又不放我走,到底想干什么?”

  靳恒像個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压在他身上,過了好半天才闷声开口,“……我才不会做放跟踪器這么沒品的事,只是恰好听到了光脑的录音……”

  說完這话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面子裡子都丢光了,脑袋埋在晏殊青脖子裡,一头乱七八糟的红色头发露在外面,一副消极抵抗的模样。

  明明平时是個雷厉风行强悍坚毅的男人,這会儿却黏在晏殊青身上,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晏殊青强装出的不悦表情几近破功,差一点就要笑出声来。

  這家伙怎么能……這么可爱啊!

  强压着抬手去揉他脑袋的冲动,他想起還有正事沒问,眨眨眼道,“什么光脑录音?”

  “……就是家裡那几個笨蛋,让它们搞装修也搞不好,把墙面刷的乱七八糟,听八卦的本事倒是不小。”

  靳恒沒来由的嘟哝一句,让晏殊青听得一头雾水,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說的“笨蛋”可能是他们公寓裡那几個家政光脑机器人,所以他說的录音到底和听八卦有什么关系?

  一時間晏殊青哭笑不得,刚想开口這么问,结果脑袋裡突然有什么一闪而過。

  等等……

  他记得那一天晚上,在靳恒离开之后,他因为不知该如何跟他坦白参加猎鹰战队考核的事情,心裡烦躁的厉害,就去隔壁房间转了一圈,当时的确有几只光脑正在粉刷墙面,所以……他当时那些自言自语,难道全都被光脑给听见了?

  一想到這裡,晏殊青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该不会要告诉我,家裡那几只光脑有自动录音功能吧。”

  靳恒沒有看他,低咳一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它们只是会自动识别主人的声音,顺便备份保存罢了。”

  這话一出,等于肯定了他的猜测,想到当初他对着那几個光脑自言自语的话,竟然成了靳恒找到自己的唯一线索,晏殊青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那你怎么知道他们身上有我的线索?”

  提到這個,靳恒的身子绷成了一块铁板,两只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通红,暴躁的說,“无意中发现的不行么!你怎么問題這么多!”

  他不会承认当初实在不知该去哪裡找人的时候,因为心裡太恨又太過想念,所以像個傻子似的调出了家裡有关晏殊青的全部录音和身影,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无情,连只言片语也沒有给他留下。

  结果正是這份执念,让他终于有了一個盼头。

  当然這些丢人事情他這辈子也不会說出来,所以跟晏殊青发完脾气,他就紧抿着嘴唇把脑袋偏到了一边。

  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晏殊青的呼吸乱了,一想到這家伙像是握住最后稻草似的,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光脑的录音上面,只是为了捕捉他的只言片语,他的心就像一团放在火上的奶油,彻底的融化了。

  他到底何德何能,让這家伙为他做到這种程度。

  压下心裡酸涩的情绪,他强装淡定的翘了翘嘴角,“……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好,不過以后别再干這种傻事了,如果下次我再做让你伤心的事情,你就别要我了,直接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就好。”

  “你還想有下次?”

  靳恒一下子蹙起眉头,对上晏殊青含笑的眼睛,口气暴躁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如果我有办法,早就不管你死活了!”

  撂下這话,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沉默了片刻才哑声开口,“可我就是這么贱得慌,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要舔着脸凑上来,明知道你宁愿豁出性命参加猎鹰战队的考核,也不愿跟我在一起,我還是忍不住来找你。”

  “即便我知道你是被迫离开,可一想到你最后选了猎鹰战队沒选我,我就恨不得掐死你,可我管不住自己的腿,心裡明明气的不行,可還是想待在你身边,所以我就来了,還特意把自己伪装成现在這幅可笑的样子,就是为了看看你有沒有心。”

  “你把自己伪装的很好,可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所以我故意的接近你,想找個机会好好地教训你一顿,让你在這裡吃够了苦头,总会想起我的好,可看你受伤我又难受的要命,只能天天自己跟自己怄气,那一段時間我真得想直接掐死你得了。”

  說到這裡,靳恒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可直到那天在山洞中听到你說的那些话,我才知道自己实在可笑得厉害,我只顾着生你的气,觉得是你扔下了我,却从来沒想過你選擇来這裡竟然是……为了我。”

  “当时听你說完那些话,我真的懵了,可之前为了隐瞒身份,我說了那么多谎话,甚至察觉到你发现了我耳后的黑痣還特意盖起来,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伪装下去,沒想到最后還是功亏一篑……”

  說到最后,靳恒垂下视线,整齐的黑色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排暗影,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說,“殊青,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他一向高傲自持,从沒有主动低過头,更沒有說出過這三個字,而此刻在這样深的夜色之中,他却用這样的方式說了出来。

  他盯着晏殊青垂在一边的手,似乎想要握上去,但是最终還是沒有。

  晏殊青坐在一边,呼吸轻轻得颤着,一句话也說不出来。

  此时此刻,他甚至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說到最后竟然是靳恒先跟他道了歉,

  這個沉默寡言,别扭沉默的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一口气說這么多话,他不擅长表达,很多时候强势又霸道的让人无法忍受,可他强硬冰冷的外壳下面,却柔软的超乎想象。

  他就像一棵挺拔高大的树,不会言语,不懂温情,如果看不透他的心,可能一辈子也不懂他沉默的守候。

  晏殊青咬着嘴唇,鼻腔酸涩的厉害,肩膀控制不住的发抖,无数情绪在胸腔裡翻滚,這让他根本沒法抬头看靳恒一眼,他怕自己太丢人,直接掉下眼泪来。

  看他低着头沉默不语,靳恒摸不准他的心思,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

  這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靳恒疑惑的蹙起眉头。

  “既然知道骗了我,是不是该受点惩罚。”

  晏殊青的声音响起,靳恒抬手要拉开他遮住自己眼睛的手,下一秒两片嘴唇就堵了上来。

  “!”

  他楞了一下,這时晏殊青突然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的瞬间,牙齿咬住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舌面。

  靳恒呼吸陡然一窒,全身一颤,接着迅速夺回了主动权,一下子攫住晏殊青的舌头,狠狠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而就在這個时候,一直在配合他的晏殊青突然手上一使劲,将他推倒在床=上,那只捂着他眼睛的手始终沒有松开。

  嘴唇短暂分离,两個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靳恒哑声按住他的手,“别胡闹,让我看看你”說完這话,他顺势就要把晏殊青的手往下拽。

  可晏殊青仍然不說话,低头堵住他的嘴唇,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捏玩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难得晏殊青主动凑上来,靳恒的心砰砰的跳,巨大的狂喜让他渐渐沉溺在彼此的唇齿之间,下一秒只听“咔哒”一声,他的两只手瞬间被捆在了头顶。

  他身形瞬间一僵,“你要干什么,放开。”

  “不是說了,要好好惩罚你么。”

  晏殊青带着鼻音的温润声音在耳边响起,在靳恒挣扎的瞬间,一块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彻底遮住他的眼睛之后,晏殊青微微吐了口气,這才直起身子,露出了一双通红湿润的眼睛。

  如果刚才不立刻捂住靳恒的眼睛,他掉眼泪的蠢模样一定会无所遁形。

  靳恒自然不满看不到晏殊青的脸,手上挣了挣說,沉声道,“殊青,你觉得你能锁得住我嗎?”

  晏殊青胡乱的抹了把狼狈的脸,嘴角翘起来,“锁不锁得住,锁一锁才知道,你可别乱动哦,你手上绑得是束缚带,专门捆精神病用的那一种,越挣扎收得越紧,到时候手腕受伤了可别怪我。”

  下一秒靳恒的一條腿袭来,晏殊青早有防备,将床尾剩下两根束缚带顺势缠在他的脚腕上,猛地一收,直接把他捆成了一個“大”字型。

  這下靳恒四肢都被绑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他忍不住拧起眉头,“赶紧松开,别作死,否则别怪我收拾你。”

  晏殊青啧啧两声到,“刚才某人還跟我道歉来着,现在就准备翻脸不认账啦?”

  “你要是生气想怎么打我一顿都成,不用把我捆成這样,我不会還手的。”

  “谁要打你啊,打你我可舍不得。”

  “那你這到底是想干嘛?”眼前一片黑暗,四肢不能动弹,也碰不到晏殊青的感觉太過糟糕,靳恒连口气都变得急躁起来。

  晏殊青低低一笑,“我不想干嘛,只想g=你啊”

  說着他顺手开始接靳恒身上的衣服,因为還在病房之中,靳恒身上仍然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一排扣子随意一扯,就露出了一大片精壮的古铜色皮肤。

  晏殊青看的眼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从他的衣领钻进去,暧昧的在他的沟壑纵横的腹=肌上画起了圈。

  靳恒身体瞬间一僵,额角猛地跳出青筋,“你再說一遍!?”

  “我不是說的挺明白了么,你让我真的惩罚你什么,我也想不出来,打你一顿又心疼,干脆你就让我开开荤呗,反正你也不会掉块肉,你放心,虽然我现在還沒有经验,但是過了今晚就会有质的飞跃。”

  說着晏殊青开始动手扒靳恒的裤子。

  靳恒脑袋嗡嗡作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一個服从者,想g我?你疯了吧!赶快住手,要不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你自己。”

  他不停地挣着,奈何身体被死死地捆在床上,根本沒法动弹,晏殊青直接压上来,按住他乱动的四肢,有点不服气地說,“你這话什么意思?我就算是变异了,该有的器官一样也不少,怎么就不能g你了。”

  “你這是违背自然规律!”

  “规律就是用来打破的,别怕,我会轻轻的。”

  晏殊青越演戏恶霸越上瘾,嘴角翘着,摆出一副山大王的德行,“刺啦”一声彻底撕开靳恒的衣服。

  结实强壮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裡显得尤为惑人,线條流畅修长的双腿蕴含着惊人的力量,肩膀上每一块肌肉都隆起的恰到好处,宛如一只优雅凶猛的黑豹,蛰伏在眼前,随时随地都会扑上来将猎物吞噬干净。

  空气中弥漫出浓郁的草木味道,混合着丝丝缕缕的薄荷味,席卷了整個房间,执剑者和服从者的荷尔蒙一撞见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這样对面而立,两個人的呼吸都瞬间急促起来。

  长時間的分离,让身体比脑袋更加诚实,靳恒闻到近在咫尺的薄荷味,脑袋嗡嗡作响,手腕上的束缚带被挣得哗哗作响,哑声低吼道,“快给我松开!”

  他越是猛烈挣扎,执剑者的荷尔蒙越是浓郁,晏殊青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一阵阵发软,巨大的空虚感让他口干舌燥,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把靳恒按在床=上,“少白费力气,松绑你想都别想,今天晚上就把你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說完這话,他扯下靳恒身上最后一层屏障,像八百年沒开過荤似的,特别狠的咬了他胸口的xx一下,接着往上狠狠地顶了顶,“感觉到了嗎,一会儿就让你快活。”

  大腿上滚烫的触感让靳恒的头皮瞬间炸开了,气急败坏的吼,“晏殊青你要是敢,别怪我事后把你x死!”

  “這话你還是先跟自己說吧。”

  晏殊青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他耳边轻声說,“我要进来咯。”

  說完這话,靳恒猛地弹起来,又被束缚带一下子拖回去。

  “……嗯!”

  一声闷哼响起,靳恒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湿=滑温暖的东西紧紧的裹=住了。

  “……!?”靳恒全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可他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這时晏殊青趴到他的肩头,死死地咬着嘴唇,嫣红的脸上淌下汗来,忍不住在心裡暗骂一声:這家伙的尺寸简直不是人!

  心裡虽然在骂人,可嘴上他還非要占便宜,低下头舔=舔靳恒的嘴唇,哑声问,“喂,我……嗯啊……x的你爽不爽?”

  强烈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勒得靳恒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像一只发狂的雄狮,喉咙裡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這才明白晏殊青打的是什么主意,嘴裡忍不住骂了一声,“艹……”

  往上挺了挺身子,他抬起头靠触觉一下子咬住晏殊青的嘴唇,在他脸上脖子上落下疯狂的碎=吻,“這是惩罚?”

  “……唔嗯……当然是!”晏殊青胸口剧烈地起伏,還不忘打靳恒一下,“你给我专心点!现在是我xx你!”

  靳恒简直不知道该說什么,愤怒惊恐之后是巨大的狂喜,此刻他恨不得抬手抽晏殊青pg两下,让他再胡說八道!

  “那你能快点嗎,沒见過這么不敬业的xx犯。”

  “你他=妈毛病……怎么這么……啊……這么多!”

  晏殊青死死地咬着嘴唇,半挂在身上的衣服着不住从脸颊弥漫到脖子的红晕,两條白皙修长的腿分在两边,脚趾绞着军绿色的床单,无法控制的蜷缩起来。

  靳恒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可以想象到此刻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時間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偏偏晏殊青仍然不紧不慢,這让他越来越暴躁,“你到底行不行,细的我根本感觉不到,你的腰能不能使点劲儿,這样一点也爽不起来,需要我亲身教学嗎?”

  “……一边去!”晏殊青狠狠地咬了靳恒一口,头皮一阵阵发麻,突然胃裡沒有任何征兆的一阵翻滚,接着一股恶心感涌上来,他脚下一软,直接跌在床上。

  尖锐的刺痛从最深处涌来,一种身体内部被强硬的破开的恐怖感觉涌上来,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靳恒喉咙裡一阵低吼,也被這一下刺激得全身战栗,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火气,猛地挣开手腕上的束缚带,一下子钳住晏殊青的腰,掀开了眼睛上的黑布。

  “你怎么……!?”晏殊青猛地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靳恒顶着一张风雨欲来的脸,猩红的双目紧紧盯着晏殊青,“我早說了這东西捆不住我。”

  “那你刚才怎么……”

  “陪你玩玩,看你准备怎么作死罢了,你以为我会真让你得手?”說完這话,他一口咬住晏殊青的嘴唇,危险的勾唇一笑,“现在你可以狠狠地‘惩罚’我了。”

  說完這话,他猛地使劲,剧烈的晃动让晏殊青尖叫一声,脑袋瞬间炸开,可根本来不及說话,他就被眼前這只发狂的野兽拖入了深渊。

  太久沒有触碰到彼此,巨大的快=感接踵而至,可怜的病床凶狠的晃动着,巅峰之时,晏殊青被靳恒死死地掐住,眼前一阵阵的冒白光,可就是不得解脱。

  靳恒疯了似的咬着他的耳朵,恶劣的使劲,“叫声老公来听听。”

  “……你他妈嗯啊……滚!”

  “不叫就一直這样。”

  靳恒从不知道自己可以這么恶劣,可一对上晏殊青他就沒有理智,长久的想念和又恨又煎熬的情绪在心裡交织,让他只想更加狠狠地欺负晏殊青。

  被折腾到痛不欲生,晏殊青一阵阵的哆嗦,甚至涌上来一种下一秒就会爆裂的恐怖感,强烈的刺激一*涌来,他死死地掐住靳恒的后背,再一次又一次的威逼利诱下,彻底忘记了理智和羞耻,生理盐水涌出来,他哑声唤了句“老公”。

  下一秒,本来就变成野兽的靳恒彻底的疯了。

  夜色蔓延,漫漫无期,最后在昏迷前晏殊青自己都沒搞明白,這到底算谁“惩罚”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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