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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集体浴室就在同层,从7712出门走几步就能到。
虽然每间宿舍裡面都有系统恒控的单独淋浴间,但毕竟天气炎热,這会儿公共浴室裡面恐怕也少不了人,一想到這种可能,晏殊青的头皮一阵发麻,后悔刚才色=令智昏的跟着靳恒跑了出来。
走到公共浴室门口的时候,裡面吵闹的喧哗声传出来,晏殊青咽了咽口水,刚要随便找個理由拽住靳恒,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径直从门口经過,头也不回地走了過去。
晏殊青不知道他葫芦裡卖的什么药,只好一头雾水的跟着他,最后来到了训练场的顶楼。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個训练场裡静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晏殊青四处扫了一眼,忍不住问道,“不是說洗澡么,怎么又跑這地方来了,白天你還沒在這裡待腻啊?”
靳恒“嗯”了一声沒說话,径直拉着他穿過漆黑无人的走廊,最后在一扇门口停下,還沒等晏殊青反应過来,已经先被他一下子推了进去。
大门打开的瞬间,裡面的灯瞬间亮起,一個小浴室出现在眼前。
虽然仍然是公共浴室的隔断设计,但是却比宿舍的设施豪华了不知多少倍,一看就知道是训练官平时冲凉的地方,一时晏殊青诧异的眨了眨眼,“……這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這家伙是家务机器人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训练的时候发现的。”
“我怎么沒发现……”
“因为你笨。”
靳恒随手锁上了大门,手指在墙面上轻轻一点,浴室的大灯自然熄灭,整個浴室陷入了一片昏暗,接着還沒等晏殊青反应過来,一只手突然把他轻轻往前一推,头顶的淋浴检测到了来人瞬间喷出水来。
温热的水一下子浇在身上,晏殊青颤了一下,赶忙往后退了一步,“你這家伙怎么……”
结果他才刚一动弹,后背就撞到靳恒结实的胸膛,他双手搂着他的腰,把人往前一顶,俩人同时站在了花洒下,瞬间热水浇下来,把两人一起弄湿了。
“你不是惦记着洗澡么,现在就洗吧。”
他的声音透過水汽湿漉漉的钻进晏殊青的耳朵,在一片昏暗之中,温热的水让晏殊青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连带半张脸都有些发热,“……我看出来了,你带這是早有预谋。”
连地方這家伙都提前找好了,還熟门熟路的跟走自家大门似的进来,一看就不知道演练了多久,简直是大写的心机diao。
谁知听了這话靳恒完全不觉羞耻,反而理所当然的啄吻起晏殊青的脖子,“我們计划的任务這么艰巨,我当然要提前踩好点,不過你要是觉得公共浴室更好,我們明天再去。”
他用一副這個饭店好吃明天我們再来的口气說着這话,两只手却越来越得寸进尺,直接顺着晏殊青湿漉漉的衣服就摸了进去。
晏殊青按住他作乱的手,一张脸彻底胀红了,“我一点也沒觉得公共浴室比這裡更好!”
靳恒舔了舔他的耳朵,低笑一声,“那你的毛病還這么多,快把衣服脱了让我摸摸。”
他的口气很正经,昏暗的光线中倒映在墙壁上的侧影也依旧英俊逼人,但這会儿做出来的事情却像個老se鬼。
热顺伴随着靳恒的舌头一直往他的耳朵眼裡钻,晏殊青缩了缩脖子,全身控制不住的发颤,咬着牙說,“你這家伙……嘶……用不用這么猴急……”
“我能不急么,咱俩每天从早到晚训练,一共得出這么一点休息時間,還得保质保量的完成四次,任务紧担子重,我压力很大好么。”
說這话的时候靳恒脸上露出一抹近乎委屈控诉的表情,掰過晏殊青的脸,狠狠吻上来,沒好气的說,“我天天快愁死了,你還不配和我,就知道惹我生气,一点也不体谅我每天在你身上干這么多体力活。”
“停停停,你……闭嘴!”
晏殊青被這话刺激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他实在扛不住這個家伙顶着一张面瘫脸跟他說荤段子,“……谁、谁答应跟你保质保量四次了,我又沒求着你跟我干体力活,你不天天折腾我,我才是烧高香了。”
“你不想我x你,现在干嘛還要跟我出来?我中午可都提前告诉你,你别說自己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靳恒一句话把晏殊青一时堵的哑口无言,他的确是明知道這家伙打了什么主意,還色=令智昏的跟了出来。
湿漉漉的花洒下,晏殊青的睫毛全被沾湿了,白色的背心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裡面的肉色,靳恒低笑一声,顺势扯下了他的裤子,把他整個人嵌在自己腿间,咬着他的耳朵低语,“别死撑着了,我還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就是喜歡玩欲擒故纵這一套,其实想我想得要死,别以为刚才在宿舍我沒看到你盯着我的眼神馋得都快流口水了。”
他的话越說越污,一字一句的钻进晏殊青的耳朵,腰间顶着的东西膨胀的有些吓人,周围的热气紧紧包围了两人,他也起了反应,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连脑袋也开始晕眩起来。
可他還记得如今身处在训练场的浴室裡,一点不比公共浴室安全到哪儿去,恐惧和谷欠望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指紧紧地攀在瓷砖上,喘着粗气负隅顽抗,“……别、别說了……要不咱俩今天就单纯洗洗澡不行么,這裡……不合适,万一训练官這会儿进来怎么办……”
“那哪儿才算合适?在這鸟不拉=屎的猎鹰战队你给我找個合适的地方。”
靳恒的手指向上抚,揉=捏到胸口那两点拧了一下,在晏殊青的一声闷哼中,低下头舔着他的脊椎骨,“放心,這会儿训练官早就回去休息了,沒人会跑到這裡来冲澡,况且,我今天都把自己弄脏了,你都不给我消消毒嗎?”
脊椎骨带来如电的快=感,晏殊青咬着嘴唇回過头来,“什……什么?”
对上他泛着雾气的眼睛,靳恒的眸子一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将晏殊青紧紧搂在怀裡,整個人都贴上来,委屈道,“今天跟韩铭打架,沾了他一身味道,我這只手還碰到了他的胳膊,现在想起来就恶心死了,我不管,你要帮我清理干净。”
說着他一把扯掉晏殊青身上最后一层屏障,跟他皮肉相贴,简直像撒娇一般把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使劲蹭了蹭。
晏殊青被他這幅大型犬的模样逗笑了,“我還跟他打了一架呢,照你這谬论,我岂不是也要消毒?”
“在训练场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消過了,现在该论到你了。”
“凭什么那算你给我消毒,不是我给你消毒?”
“因为你那时候沒亲我。”
靳恒理直气壮的說着歪理邪說,堵住了晏殊青嘴裡的失笑声,潺潺水声混合着唇间濡湿的声音,在充满水汽的浴室裡回荡。
晏殊青被吻的沒法呼吸,喘着粗气偏過脑袋,“不行了……我喘不上气了……”
“消毒的时候你能不能专心一点。”靳恒攫住他的下吧,不让他躲闪,舌头探进唇缝舔=舐着他的上颚,一只手用力一推,把晏殊青按在了对面的墙上。
滚烫的肩膀霎時間接触到冰凉的瓷砖,晏殊青清醒了几分,一抬头撞上靳恒火热的目光,他窘迫的抬手遮住眼睛,谁知靳恒一下子按住他的胳膊,在他的注视下,弯下腰半跪在他的跟前……
晏殊青霎時間被吓精神了,赶忙用手抵住他的脑袋,“靳恒你要干嘛!”
层层雾气之中,靳恒沒說话,只是冲他挑眉一笑,接着吻了吻他的肚子,自顾自的說,“宝宝,一会儿爸爸会轻轻的,你要乖一点。”
這话像一道闪电似的劈下来,直接把晏殊青雷焦了,接着整张脸恼得通红,“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少犯浑,要发疯自己一边去。”
靳恒不理会他,抬手摸了摸他平摊的小=腹,“你听你爹多凶啊,就知道欺负爸爸,你帮爸爸踢他好不好?”
他越說晏殊青越毛,忍不住踹他一脚,“靳恒你真是够了,发什么癔症,都說了我……我不可能怀孕!”
憋出最后几個字,晏殊青羞耻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靳恒這么执着于他的肚子,這家伙总是這样煞有介事的跟自己說這些胡言乱语,搞得他自己都像是被洗脑似的,总感觉肚子裡真的揣上了什么东西。
兴许是他說的太急,刚撂下這话他就打了個嗝,接着胃裡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晏殊青下意识的弯了弯身子,一時間脸绿了半截。
他弯腰皱眉的动作沒逃過靳恒的眼睛,他眼睛一亮,嘴角的笑容更甚,“看吧,儿子踢你了吧。”
說着他幸灾乐祸的低下头吻了吻晏殊青的小=腹,煞有介事的夸奖,“宝宝真棒。”
“靳恒你他妈……嗯啊!”
晏殊青一句话沒說完,靳恒竟然直接张开嘴把他吞了下去,湿润温热的触感像巨浪一样瞬间席卷而来,巨大的kuai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晏殊青的脑袋一下子炸了。
靳恒竟然在为他做這种事情!
“别……你别這样……快嗯啊起来……”他羞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伸手使劲抓着靳恒的头发,想把他推开。
可靳恒完全不为所动,仍旧专心致志的取悦着晏殊青。
他以前从沒做過這种事情,也完全沒有经验,动作既笨拙又缓慢,好几次牙齿甚至刺到了晏殊青,可這個男人仅仅是這样半跪在他面前,已经让晏殊青兴奋的无法自持。
這是一向拒人于千裡之外冷漠傲慢的靳恒啊,那個曾经同他势如水火,锋芒压了他小半辈子的靳家大少爷,如今却纡尊降贵,臣服在他脚下,心甘情愿的为他做這么屈辱的事情。
男人都是被感官控制的视觉动物,晏殊青也不例外,仅仅是這么一想,他就像被巨大的电流击中了,一边想要赶快推开靳恒,一边又控制不住紧紧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埋的更深。
巅峰来临的时候,晏殊青眼前白光乍现,像是脱了线的木偶似的,一下子跌靠在墙上,剧烈的喘着粗气,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靳恒舔了舔嘴角,把东西全都咽了下去,還不忘挑眉一笑,“现在终于感觉自己干净了不少。”
這幅画面太過s情,晏殊青忍不住哀叹一声,“你快吐出来,太脏了。”
“哪裡脏了,這明明是消毒液。”靳恒勾起嘴唇,趁着晏殊青仍在愣怔之时,贴到他的背后,哑声說,“再說更脏的东西還沒消毒,得靠你更多的‘消毒液’。”
說着他往前一顶,炙=热的铁块让晏殊青瞬间头皮都麻了,可一想到刚才靳恒半跪在他身前的样子,他又蠢蠢欲动的說不出拒绝的话。
這时靳恒的手在他的肚子上摸了摸,故意调笑,“宝宝闭上眼乖乖睡,你爹不舒服,爸爸就不进去打扰你了。”
接着他不等晏殊青开口大骂,直接把自己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晏殊青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可他沒想着推开靳恒,炙=热的水汽在整個浴室裡蔓延,正对两人的就是大门,如果這时但凡一個有权限能打开這扇门的人进来,他们两個人的身份恐怕会立刻大白天下。
可越是紧张恐惧,骨子裡似乎越是涌出了更多的骚动,過门不入的感觉比直捣黄龙還要刺激,两條腿被摩擦的生疼,两個人忘情的吻在一起,這让晏殊青产生一种偷晴的羞耻感,明明知道应该马上停下,却還是更加失控的沉沦在汹涌的谷欠海之中……
等两個人胡闹完,已经临近熄灯,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两個“狼狈为奸”的人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一副什么都沒发生的样子,一前一后走出了训练场,谁都沒有注意到走廊深处什么时候走出来一道人影。
月影移动,照亮了韩铭那双狭长的眼睛,盯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和晏殊青略微发颤的双腿,他回头望了一眼還弥漫着水汽的浴室,一双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每天起早贪黑的高强度训练,让時間過得飞快,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日子已经過了一個多月。
晏殊青渐渐适应了猎鹰战队的残酷训练方式,也感觉自己的身手和耐力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可唯独时常恶心反胃的毛病不仅沒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为此他也找军医看過,可是除了得出一個消化不良的结论以外,也沒有跟他說出個所以然,治胃病的药吃了不少,毛病沒有减轻,体重倒是增加不少。
看着靳恒越练越结实的腹肌,再看看他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肚腩,晏殊青别提有多郁闷了,凭什么一起加入猎鹰战队,一起参加同样强度的训练,最后反而是自己胖了?
其他人经過一個多月的训练,或多或少都变黑变瘦了,唯独他一個人,除了稍微变黑了一点之外,连原本棱角分明的线條都圆润了几分,好几次靳恒拉着他“完成一天四次计划”的时候,都忍不住說他p股上的肉变多了。
一开始,晏殊青還能安慰自己可能是医生开的那些治胃病的药促进消化吸收,才让他胖了起来,可随着日子的推移,他发现自己时常会疲惫乏力,有时甚至连坚持训练都觉得吃力,這让他不禁陷入了越来越大的恐慌。
他虽然不是原生服从者,可不代表是傻子,這些种种不妙的症状都让他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再加上靳恒每天都像发癔症似的对着他的肚子宝宝长宝宝短的,让他一时都分不清這究竟是心理上被下了暗示产生的错觉,還是……肚子裡真的多了块肉。
可心裡越是不安,他越是不知道该找谁去解决。
靳恒虽然嘴上总是說要生個儿子,可這裡毕竟是猎鹰战队,他心裡很清楚這种條件下对晏殊青意味着什么,所以也只是嘴上占便宜,从沒有跟他真正实打实做過一场,所以越是這样,晏殊青越是怕他担心,以至于难受的时候也不愿告诉他,而去找军医,最多也就是继续给他开胃药,根本于事无补。
疑惑不安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晏殊青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回母星,哪怕是偷偷摸摸回去求個心安再回来也好,可這裡毕竟是猎鹰战队,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這天训练完,靳恒被训练官叫去做飞行模拟测试,晏殊青一個人吃完晚饭,穿過办公大楼正准备回宿舍休息的时候,迎面走来两個穿着白大褂的军医。
他们步伐匆匆,脸上带着兴奋的喜色,一边走一边聊天。
“听說了么,母星的医疗团队送来了新血清,這下咱们的抗失重反应药物肯定会有大突破。”
“起止啊,我听說這次跟团的组长可是军部医疗处的那尊‘大神’。”
這话钻进晏殊青耳朵裡,让他瞬间顿住了脚步。
“哪個大神?”
“就是主攻基因科学的那個,這会儿他就在医务室呢。”
……
两個人擦身而過,晏殊青脚一时愣在当场。
……军部医疗处的大神,主攻基因科学?
一個荒唐的念头突然从脑海中冒出来,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军部医疗处的研究基因的医生一共沒几個,能被称得上大神的就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他们說的人会不会就是陈澄?
不不不,晏殊青赶紧晃了晃脑袋。
猎鹰战队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陈澄這种级别的医生怎么可能說来就来,万一不是陈澄,他就這么直接找上门,要是被人发现他真实的身份怎么办?
晏殊青迟疑了一下,压下自己冲动,转身继续往宿舍走,可晚饭后的胃裡翻腾的实在厉害,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让他抿着嘴唇沉吟了片刻,望了望医务室的方向,抬步继续向宿舍走去。
深夜,医务室安静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等所有人都睡了才偷偷溜出来的晏殊青,按照之前打听来的消息,轻松找到母星医疗团队的位置,這個時間几乎所有人都睡了,他也不指望真的能碰上谁,大半夜的跑過来不過是赌一把运气。
正巧這时不远处实验室的大门咔嚓一声推开了,一個瘦高的男人走出来,手裡拿着终端叮嘱道,“……对,血清样本需要冷藏保存,加上我在路上的時間,活性已经不超過十二小时,明天一早就要马上投入使用。”
熟悉的声音传来,晏殊青楞了一下,接着一双眼睛都亮了。
陈澄挂断终端,拿着权限卡回身锁门,就在這时身后黑影一闪,他吓了一跳,刚要回头一只胳膊突然揽住了他的脖子。
“什么血清這么重要,還要陈医生亲自来送。”
這声音陈澄听着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裡听過,余光瞥到他衣服上的猎鹰标志,忍不住开口,“你想干什么,一個当兵的也想要血清?”
“我不想干什么,就想跟老朋友聊聊天。”
說着他退后两步,陈成回過头来对上了一双墨绿色眸子,打量了他一眼,觉得既熟悉又陌生,“……你是?”
“我說陈医生,你可是我的主治医生,连我变异之后肚子裡有什么东西你都一清二楚,现在不過就是换了张脸你就不认得了?”
說完這话,墨绿色的眼睛眨了眨,陈澄楞了一下,接着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殊、殊青!?”
“嘘!”
晏殊青竖起食指做了個噤声手势,“大哥你小声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晏殊青啊。”
陈澄盯着晏殊青看了半天,把他从上打量到下,对上他嘴角那一抹熟悉的弧度才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妈的,你小子原来真在這裡!你他妈說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给我打,根本就沒把我当成哥们儿!”
晏殊青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翘起嘴角說,“我這不也是迫不得已嗎?你看我一知道你来了猎鹰战队,還不颠颠的马上找来了。”
如果刚才陈澄還对他有所怀疑的话,這会儿看到他摸鼻尖的小动作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嘴上“切”了一声,目光却忍不住又打量了晏殊青一番,正准备开口挤兑几句,突然瞥到他的肚子和屁=股,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晏殊青出来的急,腿上穿了一條修身的运动裤,正好勾勒出他身后一段挺翘的弧线,陈澄看了一眼,忍不住啧啧两声,“……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胖了一圈,连屁=股都翘了,沒想到這猎鹰战队還挺养人。”
晏殊青被口水呛了一下,脸上一红,抓了抓头发,“那個……這個咱们进屋說,正好我也有点事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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