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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滴——!滴——!”

  终端发出急促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裡显得极其刺耳。

  端泽看都沒看一眼,拧着眉头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其实根本不用看他也猜得出终端裡写了什么,无非是基地催促他尽快动手,不要再浪费時間。

  从他第一次见到晏殊青开始,如今已经過了半個月,按照以往的速度,再困难的任务目标也已经得手了,可现在只要一想起把锁链捆在晏殊青的脖子上,掠到基地交给其他人,他心裡就沒来由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现在這個样子,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似乎从那天留宿在晏殊青家裡开始,一切就全乱了,他的脑袋裡每天都会出现這個男人的影子,甚至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当一個“偷窥者”,還想更进一步,彻底融入他的生活。

  這個想法实在是有点可怕,沒来由的感情也让他心惊肉跳,可每次当他绞尽脑汁去想究竟以前在哪裡见過這個男人的时候,脑袋裡始终一片空白,心裡就像被人挖了一块,好像只有见到這個男人才能被填满。

  一個人可能在半個月的時間裡爱上一個人嗎?

  他也不知道……

  抖了抖烟灰,吐出一口烟圈,他低下头正准备开始今天的“偷窥”,客厅的门铃突然响了。

  他不悦的蹙了一下眉头,冷着一张脸去开门,一打开却赫然看到晏殊青的一张笑脸和他怀裡抱着的卷卷。

  晏殊青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亚麻色针织衫,脖子裡翻出一对浅蓝色的衬衫领,配上修身的牛仔裤,显得特别修长挺拔,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一弯,衬得整個人像個刚毕业的学生。

  而他怀裡的卷卷,因为怕着凉,穿了一件奶黄色的小毛衣,背后還有一对粉嫩的兔子耳朵,脑袋上戴着一顶有点大的瓜皮帽,肉嘟嘟的简直像個刚出锅的大馒头。

  上一秒還惦记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端泽楞了一下,接着耳朵不易察觉的红了,“你怎么来了?”

  晏殊青瞥了他耳朵一眼,勾唇一笑,“来报救命之恩啊。”

  說着他不等端泽开口,径直走进屋把手裡的东西塞到他怀裡,端泽這才发现他拎了满满三袋子的食材。

  “你這是……”

  他抱着东西,有点回不過神来,這时卷卷听到他的声音,“唔呀”一声,伸出手就要往端泽怀裡扑。

  小家伙被瓜皮帽盖住了脑袋,還沒等看见人就开心的咯咯笑起来,晏殊青笑着顺势把儿子塞给他,端泽被撞了個满怀,手忙脚乱的赶忙托住他的小屁股。

  卷卷贴着他的脸,当即傻笑一声,“呀……泽泽……”

  端泽被這么一亲,耳朵又不自觉得红了几分,甚至连嘴角都柔和了几分,戳了戳小家伙的脸蛋,“几天不见团子你好像又胖了。”

  “唔咿呀!呜呜呜!”小家伙最听不得“团子”和“胖”這两個词,瞬间鼓起腮帮子,挥舞着小拳头抗议。

  他自认沒什么孩子缘,平时那张冰山脸估计直接能把小孩吓唬,可唯独对怀裡這個肉团子,他打心眼裡喜歡,甚至之前只不過见了一次,這会儿竟然有点想念,搞得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嘴角一翘,他低头用胡茬扎了扎小家伙的脸蛋,“既然你不愿意叫团子,下次就叫你小胖子吧。”

  “呜呜呜!坏……泽泽!”小家伙蹭的到处躲,努力想强调自己才不是小胖子,结果挥舞着小爪子半天才憋出一個奶嗝。

  端泽低低的笑了,這时晏殊青挽起袖子,拎起一堆食材說,“你陪小胖子玩吧,我先去把這些东西收拾出来,你家厨房在哪儿?”

  這会儿端泽才回過神来,想到自己跟小家伙玩的样子都被晏殊青看去,脸上闪過一丝不自在,“你這到底要干什么?”

  晏殊青冲他扬了杨眉,“你不是都看到了,上次多亏你在酒吧救了我,今天作为报答我就露一手請你吃饭吧,本来想請你去外面下馆子,可在商店裡买了這么多东西,在家裡放着也是放着,我就直接拎過来了。”

  說着他找到了厨房,非常自然的走进去,开始把各种新鲜的食材往外拿。

  端泽盯着他轻松自如的样子,不知怎么突然冒出媳妇和孩子从娘家回来的感觉,顿时脸上又热了几分,硬邦邦地說,“我告诉你住址,不是让你不請自来的。”

  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竟然把住址都告诉了晏殊青,都怪這個可恶的男人,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汤,让他根本沒法拒绝他的要求,那天从他家离开时稀裡糊涂的就把這种事情都說了。

  一個“绑=架犯”竟然亲口告诉“肉票”他的位置,真是犯了执行任务的大忌……

  他的口气非常糟糕,像是要把人直接给轰出去,可說這话的时候還不忘紧紧抱着卷卷,晏殊青瞥他一眼,嘴角垂了下来,“所以你要把我轰出去嗎?”

  “我……”

  “之前是你說我对你這個救命恩人态度不好的,现在我来赔罪了也不行嗎?”

  他抬起眼睛,目光如水的看着他。

  “你……我不是這個意思。”对上這双眼睛,端泽再次說不出拒绝的话。

  “那你愿意吃我做的饭嗎?”

  “……”端泽不說话了,抱着卷卷转身就走,身体却僵硬的像块铁板。

  他到底为什么就是拒绝不了這個男人!

  盯着他露出来的一对通红耳朵,晏殊青翘起嘴角偷偷在心裡笑了:姓靳的你穿上马甲,我照样制得了你。

  从来沒有开過火的厨房裡,炉子上正炖着浓郁的红烧排骨。

  晏殊青挽着袖子,把食材切成均匀的细條,细白修长的手指搭在翠绿的香葱段配上,犹如翡翠配白玉一样赏心悦目。

  這会儿他微微低头,用汤匙舀起一勺汤汁送到嘴边吹了吹,白色的雾气弥漫,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两片嫣红的嘴唇,他尝了尝汤的滋味,抬手从头顶的柜子裡摸调料,衣摆上下晃动,露出一截柔韧细瘦的腰。

  端泽本来只想躲得远远,避开刚才两人尴尬的话题,可這会儿视线却忍不住落在晏殊青身上,盯着他挺翘的屁股和笔直的长腿,只觉得心脏跳的又有点失衡,情不自禁的走過去,靠在门框上不动声色的看。

  “你总盯着我干什么?看我能看饱了嗎?”

  晏殊青不知何时发现了他,放下盐盒,回头看了他一眼。

  端泽耳朵一红,脸上的刀疤绷的紧了几分,“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看你有沒有消极怠工。”

  “怎么,饿了?”晏殊青笑了一下,往炒锅裡撒了一勺油,浓郁的糖醋味一下子在屋裡炸开,活蹦乱跳的鲜虾下进去,瞬间变成了诱人的焦糖色,让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嗯,饿了。”這次难得端泽說了实话,目光盯着晏殊青细瘦的后腰和翻炒时微微颤动的两团臀=肉,目光沉了几分,也不知饿的究竟是胃還是其他什么地方。

  “那你還盯着我,我又不是红烧排骨。”

  你比红烧排骨好吃。

  端泽在心裡补充了一句,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甚至冒出已经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很久的错觉。

  看他不說话,晏殊青冲他招了招手,“既然饿了就過来帮忙,别在那裡傻站着,你家這盐勺我掌握不好克数,你過来帮我尝尝味道。”

  說着他夹起一块排骨递到端泽嘴边,浓郁的酱香味扑面而来,他似乎沒意识到這個简直像喂一样的动作有多暧昧,但端泽的一整张脸却全红了,心脏剧烈的跳动,手心也冒出了汗。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无时无刻不在撩动着他的心,明明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完,却让他短短半個月就彻底沦陷。

  他盯着晏殊青明亮的眼睛,在心裡忍不住暗骂一声,去他的理智和任务!

  抬手按住他的手背,就着他喂過来的姿势,低头一口将排骨吃进去,炖的酥烂的排骨在嘴裡蔓延,他目光幽深的看着晏殊青,舔了舔嘴唇,“不咸,又滑又嫩,很好吃。”

  滑嫩這個形容词很显然不是在形容排骨,即便早就知道对面的家伙瓤子裡是谁,晏殊青的脸還是控制不住的微微发烫。

  這個混蛋真是跟以前一样,一旦开了黄腔沒人是他的对手。

  撩人不成反被撩,晏殊青低一声收回手臂,一边搅动着面前的锅子,一边不经意的随口问道,“喜歡吃你下次可以再来我家,說起来你這公寓离我那裡好近啊,怎么以前我都沒见過你,你是什么时候搬来的?”

  這话让端泽的神色一滞,平静道,“沒多久,也就一個多月吧,我平时工作忙。”

  晏殊青眯了眯眼,一個多月不正好就是两人相识到现在的時間,看来从那天宾馆相遇开始,這家伙就盯上了自己。

  可他到底经历什么,怎么失的忆,又为什么会对自己下手,這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阴谋……

  无数問題充斥着脑海中,但晏殊青脸上完全不显,笑了笑說,“是什么工作?感觉這附近都是居民区,要是去上班的话就算坐飞行器也要很远吧。”

  “帮别人打打零工,算不得什么正经工作。”

  端泽含糊的回答一句,脸上的神色不变,心裡却有些发虚,他发现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连撒谎都很困难,即便知道他只是随便问问,也禁不住有些紧张。

  “排骨好了吧,我端出去了,糖醋虾好了的时候记得叫我。”

  說完這话,他端着晏殊青刚盛出来的排骨,转身走出了厨房,很显然不想再继续聊下去。

  晏殊青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微微抿住了嘴唇,再旁人看不到的角度紧紧攥起拳头。

  他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把靳恒变成现在這幅陌生的样子!

  一顿饭后,两大一小三個人吃的无比满足。

  晏殊青自从上了军校以后就很少做饭,自小饿习惯的他对吃沒什么要求,营养剂吃一個月都不会觉得怎么样,可很少做不代表不会做,想到他跟靳恒那些错過的婚后生活,他今天拿出了看家的本事,把每道菜都做的精致可口。

  不仅让一向挑剔的靳恒都赞不绝口,连小家伙都吃的肚皮圆鼓鼓,虽然他還不能跟大人一起吃饭,但晏殊青给他准备了香喷喷的米糊糊,再兑上牛奶,吃的他恨不得把手裡的小碗都给吞下去。

  饭后,晏殊青去收拾厨房,卷卷横在沙发上拍着自己的小肚皮打饱嗝,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端泽恍惚间感觉這一切好像都是他以前就一直期盼的,一個自己的爱人,一個可爱的孩子,還有一個充满烟火气息的家。

  悄悄地看了晏殊青一眼,端泽把卷卷抱起来,抿了下嘴唇才不动神色道。

  “你妈妈以前跟爸爸在家裡的时候,就這么贤惠嗎?”

  “……唔啊?”卷卷一脸困惑的眨了眨眼,米有见過活的麻麻呀……

  端泽沉了口气,觉得小家伙可能理解不了妈妈和爸爸的含义,思考了半天婉转的解释道,“嗯……妈妈和爸爸就是家裡面可以亲亲抱抱的两個人,比如你妈妈亲了你不会脸红,但是亲你爸爸就会脸红的那种关系。”

  卷卷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傻叔叔,“唔……”

  還是米有见過活的麻麻呀

  “……”

  端泽放弃了,他一定是脑子进水才会问一個不到一岁的小家伙這种問題。

  从卷卷這裡问不出东西,他仍然不死心,他觉得自己晚上一定是糖醋虾吃多了,心裡泛出又甜又酸的味道。

  他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更希望能永远的霸占眼前這個男人,他知道這种冲动很奇怪,沒人会对一個刚认识半個月的人轻言爱恨,可他已经不想再去纠结,更不想再去考虑自己的任务,只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压下心裡的冲动,他转身走进厨房。

  因为只为监视所用的公寓太過简陋,房间裡沒有助理机器人,自然也就沒人洗碗,晏殊青听见脚步声回過头来,“你来的正好,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洗洁精,你家怎么什么都沒有,平时都是怎么洗碗的?”

  你沒来之前都是吃营养剂,何来洗碗一說。

  端泽在心裡补了一句,面上却一派坦然,“有洗洁精啊,你沒找到嗎,就在柜子裡。”

  “哪有?”晏殊青抓了抓头发,又往柜子裡探了探脑袋,脸上露出罕见的迷糊表情。

  见识過他凌厉的身手,也见识過他勾人摄魄的本事,却从沒见過這样傻乎乎的表情,端泽的心裡一热,胸口又砰砰的跳了起来。

  低咳一声,他神色自如的瞎编乱造,“哦,那可能是搬家的时候机器人把它放在最上面了。”

  說着他装模作样的踩着椅子爬上去,一只手在柜子裡摸索了一番,“就在這了,怎么塞這么往裡,我够不着啊,要不你把碗筷就放這裡吧,明天我再了洗洁精再洗。”

  “放一晚上這些油就洗不掉了,算了算了你下来,我上去看看。”

  說着他推开碍手碍脚的端泽,挽起袖子就爬了上去,可這柜子实在太高,他不得不整個人趴上去,踮着脚尖往裡面摸。

  這個姿势把他整個人都拉成了一條弧度优美的弓弦,屁=股上的两团软肉不停地在端泽面前晃来晃去,他眸子越发深沉,喉结滚动,伸手推了推椅子。

  “喂喂,你别晃!”

  “我哪儿晃了,分明是你自己站不稳,要不我扶着你?”端泽說完這话纠正的正大光明的抚上了晏殊青的屁股。

  晏殊青整個人瞬间像被电到似的,打了個哆嗦,艹……這混蛋失了忆怎么還這么流氓!

  “你往哪儿抓啊!松手松手!”

  晏殊青的脖子红了,端泽的眸色更深,从善如流的收回手。

  “好,那你自己来。”說完這话他就抬腿踹了一下椅子。

  晏殊青一個身形不稳,直接从椅子上栽下来,端泽如愿以偿的把他抱了個满怀,结果不小心踩到地上一块油渍,脚下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晏殊青算是看透了這家伙的蔫坏的套路,顺势往前一趴整個人都压在了端泽身上。

  “嘶……”端泽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忍不住抽了口气,刚一抬头就对上了近在咫尺的晏殊青。

  两個人的鼻尖几乎撞在了一起,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眸子,端泽脸上一绷,下意识的挪开视线。

  晏殊青嘴角一挑,捏着他的下巴转回来,“你故意的吧?怎么着,有贼心沒贼胆啊?”

  “你下去,听不懂你在……”沒等他說完,晏殊青低下头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后面的话淹沒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端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接着整张脸连带那快刀疤都红透了。

  這时厨房门外探出一個小脑袋,听到巨大声响的卷卷忍不住爬過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爸爸和叔叔亲亲的画面。

  “呀!”

  晏殊青迅速抬起头,被儿子撞见這一幕,他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刚要开口把儿子打发走,卷卷却盯着连脖子都红透的端泽,睁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能跟爸爸亲亲抱抱還会脸红的那种关系不就是……

  “唔……麻、麻!”

  夜深人静,卷卷赖在端泽家裡不走,咬着被角一副可怜相,连爸爸都顾不上了,非要泽泽叔叔给他一個交代。

  端泽从来沒照顾過孩子,這会儿一個头两個大,偏偏晏殊青以洗碗为名当起了甩手掌柜,哄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可明明已经哄了无数遍了,卷卷還是撅着嘴巴眼巴巴的看着他,死活不睡觉,最后端泽有些崩溃的說:

  “我說了我不是你妈妈!外面那個才是!”

  “呜呜……粑、粑……”外面那個是爸爸,坏叔叔嫑骗我!

  “我跟你妈……我是說我跟你爸爸的那种亲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亲,你也不用吃我的醋,你爸爸以后還是会亲你的,懂了么?”

  “呜呜呜……”看吧還說不是爸爸,现在都承认了,再也不想相信坏叔叔了!

  “還哭!再哭你爸爸以后就是我的,少了個你這個小胖子当电灯泡,我跟你爸爸两個人更开心。”

  端泽忍不住恐吓起来,一张冰山大黑脸看起来特别吓人,卷卷抽噎得打了個奶嗝,接着更加凶猛的大哭起来,“呜哇哇——!”

  泽泽叔叔是大坏蛋,不仅要跟我抢爸爸還叫我小胖子!

  小家伙崩溃的大哭声,引来了晏殊青,他打开房门,屋外飘来一阵淡淡的熏香味,幸灾乐祸的丢下一句“今天不把他哄睡着以后我們就不来了”之后,转身就走了。

  熏香味让端泽吸了吸鼻子,想到今天這個男人既然主动吻了他,大概是想跟他继续发展的意思吧?想到這些他的心怦怦乱跳,任命的对卷卷小祖宗举了白旗,抱着他开始讲起了睡前故事。

  他的故事讲的极其糟糕,卷卷還沉浸在妈妈抢走了爸爸的悲伤之中,时不时的咿咿呀呀打岔,最后终于把小家伙哄睡着的时候,端泽也累的头晕眼花,本想出门再问问晏殊青对他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可困意席卷而来,他到底沒能爬起来就抱着小家伙一起睡着了。

  夜色无声,整個屋子裡一片静谧,只能听到一大一小规律的呼吸声。

  确定靳恒彻底睡着之后,一直靠在沙发上假寐的晏殊青睁开了眼睛,伸手碾灭燃烧着的熏香,他站起身子,终于有机会环视四周。

  這间屋子无疑是個临时落脚点,虽然靳恒极力的掩饰,可屋子裡除了一大堆营养剂的空袋子之外,根本沒有多少生活的痕迹。

  晏殊青伸手从口袋裡拿出那片靳恒塞到他皮肉裡的定位器,放在自己的终端裡,悄无声息的在屋裡总动,终端发出微弱的滴答声,当走到一处窗口的时候,滴答声陡然增强。

  他伸手掀开覆盖在桌面上的画报,赫然看到之前被端泽扔到一边的终端。

  屏幕一碰就冒出莹蓝色的光芒,系统提示输入指纹和密碼,他不禁微微拧起了眉头。

  执剑者和服从者一旦结契成婚,彼此可以打开对方的终端,而且终端在整個苍剑境内,除非是死亡否则不会有彻底更换的可能,最多就是系统更新升级,可靳恒终端很显然被人动過手脚,斩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靳恒的终端突然闪烁了一下,一條信息涌了进来,因为沒有权限他看不到內容,但消息来源携带的标志却狠狠地刺入了他的眼球,让他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

  一條黑色毒蛇张开血盆大口咬着一颗火球。

  這是亚希*部的标志……他做梦都不会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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