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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又麻又痒】

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他僵在门口半天沒有动弹,脑袋一片空白,如果可能他甚至有立刻掉头离开的冲动,但他已经出现在了這裡,自然不能說走就走,可让他再往屋裡迈一步,他都觉得心裡针尖似的扎的疼。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的,有李恪然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靳恒,早在他主动约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有這個自知之明,可他偏偏還是自欺欺人自作多情了一把,把自己直接变成了一個大写的笑话。

  所以……刚才李恪然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靳恒是不是一直都在旁边?

  听着他满心欢喜的前来赴约,看着他满怀期待的出现在门口,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才终于露出快意的笑容。

  一想到這個画面,晏殊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指尖微微攒在一起,不敢再细想下去……

  其实這事說到底也沒什么,他本来也沒指望李恪然能明白他的心思,可這一次却比以前任何一次的三人行都让他难堪,說起来也不是心裡多疼,只是有一些刺痛,很轻微却沒法当做不存在。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再抬起头的时候,晏殊青脸上已经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笑容,输人不输阵,即便在靳恒看来自己才是那個多余的电灯泡,他也不能丢盔弃甲,输的那么难看。

  “是啊,我也沒想到工作之余竟然還能遇上你,晚上好啊长官。”

  晏殊青抄着口袋走进来,脸上一派平和,但跟靳恒的亲密口气一对比,“长官”二字一出立刻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而他不悦的情绪也很明显,毕竟沒人愿意在不工作的时候還得面对上司的那张死鱼脸。

  “殊青你這就太见外了,现在是休息時間,哪来的什么长官,难不成是你不想在這裡看到我,才故意這么說的嗎?”

  靳恒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脸上沒什么表情,一双幽深的黑眸裡却浮动着晦明晦暗的冷光,好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說出令他不快的答案。

  对上他的目光,晏殊青不禁在心裡嗤笑一声:哟,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這么有自知之明。

  不過他這是什么眼神,我不說讨厌看到你,难道還要說来這裡就是为了见你不成?

  “长官這么說可真冤枉我了,论起先来后到也是您比我早,我這個后进门的怎么敢這么想。”

  他說的是“不敢”,不是“不能”,不敢做的事情不代表心裡不想做,一字之差意思却千差万别。

  靳恒闻言眸子一眯,一时沒有說话。

  旁边的李恪然這时走過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悄悄拽了拽晏殊青的衣角,有些不安地小声說,“殊青哥……你是不是生气了?都怪我沒有提前告诉你靳大哥也会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沒有考虑這么多……”

  “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样一起聚会的嗎,我以为靳大哥是自己人,不是你嘴裡說的外人,所以這才……都怪我自作主张,靳大哥也是被我叫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吧,我沒想到会搞成這样……哥我错了……”

  李恪然满脸愧疚,耷拉着眉角,一副小孩子做了错事的样子。

  靳恒一听這话冷冷的将目光移开,似乎露出了一抹讥笑,又似乎沒有,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好像压根就懒得再說话。

  這個鄙夷的表情落在晏殊青眼裡,让他胸口上下起伏了几下,觉得自己今天来真是個笑话,可一抬头对上李恪然难過的表情,他又一句话也說不出来,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個什么样的表情。

  他是真不想留在這裡看靳恒那张臭脸,可這么一走得让李恪然多难堪啊。

  他不過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心,看不懂自己和靳恒的明争暗斗,所以在這场看似简单的小聚上,才会把两個依赖的大哥同时叫来,他何错之有?真正错的其实一直是摆不清位置的自己……

  当然就凭靳恒刚才那個鄙夷的眼神,哪怕是赌一口气,他也不能现在就走,要不岂不是让姓靳的得逞了?

  压下心裡的情绪,晏殊青仍旧一脸笑容,嘴上对李恪然說這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靳恒,“我沒事生什么气啊,能见到你们俩我高兴還来不及,我跟靳恒就這样,多少年老交情了,一见面就顶,不见面就想,這不是闹着玩儿么,你還当真了,不是說吃饭么,怎么一道菜也沒有,我都快饿死了。

  听了這话,靳恒才抬起头来,本以为又会看到他讽刺的眼神,沒想到他竟露出一抹颇有兴味的表情,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么。

  李恪然僵了一下才快速露出笑容,“原来是這样啊……你俩吓死我了,来来来,我們点菜吧,都怪哥你来的太慢,我們都一直饿着肚子等着你呢。”

  說着他拉着晏殊青就往自己的座位边走,途经靳恒身边的时候,他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一把拽住晏殊青的手腕,沒等他反应過来,就把人拽到了自己旁边。

  “坐這边吧,那边挨着门口,一会儿上菜的时候不方便。”

  他的动作太快了,晏殊青毫无防备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李恪然楞了一下,目光扫到两人交叠的手腕,嘴角的笑容顿时一僵,眼裡飞快地闪過一丝阴晦,下一秒又笑的阳光灿烂,转头对晏殊青說,“怪我怪我,把這事给忘了,怎么能让客人坐這個位置,哥咱俩换换,你坐我這边吧。”

  晏殊青扫了一眼四方桌,李恪然和靳恒原本对面而坐,如果這时自己跟他交换位置,岂不是要全程目睹這两人并肩而坐?

  一想到這個画面,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瞬间觉得哪怕是挨着靳恒,也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情了,至少他不用当面受這样的刺激。

  反正要不好過大家都不好過,既然有人垫背,那他也不介意跟靳恒互相折磨,他早就受够了三人行,与其次次都是当电灯泡的那個,那他宁愿赌气自私這么一回。

  想到這裡他微微吐了口气,抿着嘴抬起头,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笑了笑,“今天你才是掏钱的那個,当然得坐舒服一点,我過去算怎么回事,我和靳恒挤挤就得了,哪来這么多讲究,先点菜吧。”

  說着他像是怕李恪然再說什么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似的,拿起桌子上的菜单就摆到他面前,一副客随主便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他藏了“棒打有情人”的祸心。

  李恪然深吸一口气,盯着并肩而立的两個人,藏在椅背后面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片刻才露出与刚才毫无二致的笑容,转身坐到了两人对面。

  古怪的气氛并沒有维持多久,等菜和酒一上来,三個人的气氛就融洽了许多,虽然晏殊青酒量不行,但是不愿扫李恪然的兴,就跟着倒了一杯,而李恪然本身又是個活泼性子,极会活跃气氛,原本很普通的事情,被他一說也觉得有趣起来,一来二去,晏殊青也渐渐把身旁那张面无表情的死鱼脸忘到了一边,而靳恒始终不怎么吭声,只是偶尔說上一两句,倒也不至于冷场。

  可酒過三巡之后,晏殊青就渐渐感觉到不妙了。

  他不過才喝了两杯,就有点上头,甚至這会儿抬起头看对面的李恪然都有些重影,身上微微的发颤,所有的酒精像是全都灌进了心口窝,接着被一把火点燃似的,烤得他呼吸急促,头晕眼花,手软的连酒杯都快握不住了。

  這种与之前完全一致的症状,让他当即沁出一层冷汗,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醉了,還是那该死的“后遗症”又发作了。

  如果只是喝醉了,這反应未免太强烈了些,可如果是“旧病复发”了,這裡又沒有求偶的执剑者散发的荷尔蒙,怎么可能刺激的他再次发=qing!?

  一想到這個晏殊青就分外羞耻,掩饰般抬手抹了把汗涔涔的脸,正是脑袋混乱的时候,余光突然瞥到旁边的靳恒,心裡顿时一惊。

  现在這包厢裡唯一一個执剑者只有靳恒自己,再加上之前种种巧合,不会這個人真的是他吧……

  一想到這种可能,晏殊青整個人都像被扔进热水裡似的,烫得他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李恪然吓一跳,惊讶的看着他,“殊青哥,你怎么了?”

  晏殊青心裡這会儿已经乱成一锅粥,一张脸烧的都快冒青烟了,這时靳恒也抬起了头,对上他的眼睛,他越发痛恨起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我……有点头晕,可能是喝多了,先去洗手间洗把脸。”

  說完這话,他就逃似的离开了桌子,盯着他慌乱的背影和通红的耳廓,靳恒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哗哗哗”

  盥洗室裡响着水声,晏殊青狼狈的掬起一捧水,狠狠地往脸上泼了两下,最后把整张脸都埋进清水裡之后,才觉得体温稍微降了一些。

  這会儿顶层的盥洗室裡沒有一個人,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晏殊青搓了把脸,像是突然被抽掉了全身力气一般,脚下一软跌靠身后的墙上。

  刚才不過是从包厢到盥洗室的距离,几乎就耗尽了他全部体力,這会儿两條腿软的像面條似的,根本就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细细密密的汗不停地往外淌,不過一会儿工夫,他刚刚才降下温度的脸又一次灼=热起来。

  四肢百骸裡像是钻进了小虫子,在他全身经脉裡爬来爬去,搔得他浑身骨头都又麻又痒。

  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以前他从来不曾体会,受伤后虽也领教過几次,但那时他還不知道這就是别人所說的“qing=yu”,而现在他不仅明白了,還隐隐感应到了把自己害成這样的“罪魁祸首”,這让他彻底的慌了。

  這個人怎么会是靳恒,怎么可以是靳恒!

  他心烦意乱的搓了把脸,越想越后怕,偏偏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哪怕心裡已经坠入冰窟,身上仍然一片滚烫。

  盯着镜子中全身红透的自己,他苦笑一声:這幅鬼样子怎么出得了门。

  抓了抓头发,他解开裤子拉链,任命的推开了旁边的隔间,盥洗室的大门這时却突然打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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