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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他。”靳恒暴躁的撂下這话,低下头又吻住晏殊青的嘴唇,手指還不老实的开始往他的裤子裡钻。
“……不、不行,你赶紧起来!外面来人了!”晏殊青急地赶紧按住腰带,一张脸红的近乎滴血。
“有人就有人呗,你還怕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么?我就這么让你拿不出手?”
提到這個靳恒脸上的表情更加糟糕,一双眼因为谷欠火而微微发红,精壮的手臂锁着晏殊青的后腰,在他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特么……轻点!卷卷還在呢!喂喂……憋撕我衣服!”
晏殊青一边躲闪一边拍打着靳恒作乱的胳膊,偏偏這個家伙耍起了无赖,故意用那只伤了的胳膊按住他,“你可别乱动哦,万一再扯着伤口,我這條胳膊可真废了,到时候缺了我的右手,可沒人伺候你了。”
這话又黄又无赖,晏殊青脸上都快冒出了血,“滚滚滚,說的我跟沒右手似的,赶紧起来,万一是医生就麻烦了!”
“哟,原来你宁愿用右手都不用老公,是觉得我活儿不好么?那行,今天老公非得跟你证明一下什么叫器大活好。”
撂下這话,他挑眉一笑,不等晏殊青反应直接扯开他的衣领,“刺啦”一声响,让旁边的小家伙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解的看着两個滚来滚去的爸爸,觉得這一定是什么新奇的游戏,“唔哇”欢呼一声,撅着小屁股就爬了過来。
小家伙一笑,晏殊青如梦初醒,陡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一岁多的儿子面前差点上演了限制级,脑袋嗡一声巨响,抬脚就把靳恒踹下了床。
“哎呀!”靳恒痛呼一声,半挂在床上半天沒起来。
晏殊青慌忙拢了拢被撕得露出一大半胸膛的衬衫,抬手一下子捂住儿子的眼睛,“乖宝,這個辣眼睛,咱们刚才什么都沒看见。”
“呜哇?”小家伙一脸懵逼。
這时敲门声仍在继续,甚至還传来“晏少校你在不在?”之类的呼声,晏殊青飞快看了一眼捂着老腰坐起来的靳恒,眼光闪烁的干咳一声,“那個……你快把衣服穿好,我、我去看门,你可记得自己還是個上校,别把人家都给吓着……”
叮嘱几句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赶忙去开门,来访的果然又是那些八竿子也打不着,還非要凑上来套近乎的“军部同事”。
之前晏殊青被服从者的身份被全国人民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时候,不见這些人来安慰几句,這会儿打探到他剿灭了亚希基地,倒是比谁都来得积极。
“殊青,你可吓死我們了,你一直不开门我們以为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呢。”
晏殊青其实都不太认识他们,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含糊的点了点头就想把他们给打发走,可這些人却提着水果和礼品,争先恐后的钻进来,大有一副跟他不攀上关系不死心的架势。
“殊青,来来来快坐下,刚受了伤可不能久站。”
“是啊殊青,你在亚希的事情我們都听說了,发生這么大的事情同事一场怎么說都得来看看你。”
几個人一边說一边簇拥着晏殊青往裡走,脸上笑得全是褶子,還沒等說出下句话,一抬头就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大黑脸,几個人登时吓了一跳,“靳……靳上校!?您……您也在這裡啊……”
几個人努力挤出笑容,靳恒却连招呼都懒得打,冷哼一声直接跨出房间,把几個人吓得直接僵在了原地,忍不住在心裡抽了口凉气,总感觉似乎打断了這尊“煞神”什么不得了的好事一般……
晏殊青看着靳恒头也不回的僵硬背影,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這家伙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才能气成這個样子啊,幼稚鬼。
靳恒毫无怀疑自己那天从病房裡走出来的事情,很快会被那些嘴贱的人传的整個军部人尽皆知,他本以为這样一来,晏殊青病房裡那些碍眼的人会彻底消失,谁想到這事一传出去,却引来更多的八卦来访者。
毕竟知道两人关系的人虽多,但几乎沒有几個亲眼见過,如今知道靳恒时常出现在晏殊青的病房裡,他们当然更愿意来围观凑热闹。
于是接下来一段時間,晏殊青的病房裡简直人满为患,靳恒别說是去送饭,就连见晏殊青一眼都变成了奢侈,這事气得他牙根直痒,恨不得一颗聚能弹炸了這聚能弹,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跟自己怄气。
为此他再也不敢装“老弱病残”,乖乖的配合医生治疗,终于在七天后提前迎来了出院的日子。
這天是母星连绵几天阴雨之后难得的晴天。
两人怕得到他们出院风声的人太多,所以特意等到太阳西沉的时候,才悄无声息的从医疗处后门乘飞行器离开。
太久沒有回到故国,晏殊青有些心绪难平,坐在飞行器上一直沒有說话,而靳恒也一反常态的沒有立刻黏上来,反而像是正在焦灼着等待什么一般,一直瘫着张脸不說话,也不知道心裡究竟在想什么。
這是两人真正重逢后的第一次团聚,晏殊青沒有再回之前和卷卷租住的房子,而是跟着靳恒重新回到了当初两人分开时的小公寓。
晏殊青本以为這公寓一年多沒人住,裡面恐怕早就脏的不成样子,可是当跨进去的时候,裡面却无比的整洁,仿佛两人从来不曾分别,只是出门上班又携手归来一般,让晏殊青瞬间有些恍惚。
他懵懵懂懂的走過每一间屋子,卧室裡床单還是他买的那一條,床头柜上還放着靳恒离开时摘下的金丝边眼睛,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甚至在他推开隔壁房门的时候,仍然看到了一屋子散落的星河投影和那一张靳恒亲手做的小床……
小家伙看到這么漂亮的房间,瞬间“呜哇”一声,兴奋的从爸爸怀裡一下子跳下来,摇摇晃晃的冲着自己的小床扑過去。
“卷卷……新床床咩?”
小家伙开心的抓着护栏,跟着摇晃的小床摆来摆去,几個家务机器人听到动静走過来,看到卷卷发出开心的“滴滴”声。
卷卷還从沒见過家务机器人,這会儿突然看到比自己還高,憨态可掬的几個圆球,忍不住咯咯一笑,冲它们扑了過去,“是球球!卷卷……要跟球球玩!”
看到小家伙笑沒眼的脸蛋,晏殊青心裡有些发烫,回過头看着靳恒,“……都是你准备的?”
靳恒撇开目光,僵硬的脸上闪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反正我也是要回来住的,才不是为你准备。”
别别扭扭說完這话,他像是等不及似的,拉着晏殊青就往厨房去,“天都黑了,我快饿死了,我记得有让机器人准备速食面,咱们赶紧吃点。”
晏殊青一头雾水的看他一眼,“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們吃速食面?”
他实在不明白靳恒到底在急什么,看起来简直像火烧屁股一样。
沒等他问出這话,俩人已经到了厨房,一個家务机器人一看主人回来了热情的迎上来,靳恒瞥它一眼,“让你在厨房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嗎?”
“当然咧,主银俺给你嗦,這厨房裡要啥有啥,保证你和夫银老满意了!”
晏殊青:“???”
靳恒翻着白眼刚要开口,机器人先热情的围着晏殊青打起了转,還不忘拉开冰箱展示自己的成果,“夫人您瞅,這冰窖子裡要啥又啥,一应俱全,老厉害了,为了迎接您回家,晚上俺给您做小鸡炖蘑菇,咋样?”
“你给我滚!”靳恒一巴掌拍過去,一张脸都青了,“让你准备速食面谁让你买這些破玩意了。”
“主银俺在跟夫银嗦话,您能不能蹩插嘴。”
晏殊青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這才几天不见,它怎么說话這個味儿了?”
靳恒气的额角突突的跳,按着机器人的脑袋锤了两下,“一年沒充电,一开机就自动更新,也不知道它自动下载了什么语音包,现在就成這德行了。”
說着他直接打开厨房把它扔了出去,“咱们别管他,先找点速食面填饱肚子再說。”
晏殊青一腔伤怀,被這么几個活宝一搅和瞬间烟消云散,笑得肚子都疼,看着他一阵红一阵青的丢脸神色,忍不住笑着摆摆手,“算了算了,谁在团圆日子吃垃圾食品啊,你出去和卷卷玩一会儿吧,我来做晚饭。”
“不行!”
靳恒急声开口,把晏殊青吓了一跳,“为什么不行?”
天都黑了,谁還有心思浪费時間吃大餐,我想吃的是你好么!
“……因为……因为我想吃的冰箱裡沒有,你又是伤患不该做饭。”
“可冰箱裡的食材很全啊……”
“俺搬空了一個超市!”烹饪机器人忍不住隔着房门再次聲明。
“你给我闭嘴!要不卸掉你的电源。”
靳恒低吼一声,机器人立刻乖乖闭嘴,晏殊青瞥了靳恒一眼,看着他心焦气燥和耳朵泛红的样子,琢磨了一下就猜到了他心裡打的什么主意。
勾唇一笑,他不紧不慢的說,“你是不是嫌弃我做饭难吃?”
“……沒,不是,只是……”靳恒赶紧摇头,他心裡恨不得晏殊青能给他亲手做一顿饭,灭灭端泽那個小三的嚣张气焰,可漫漫长夜谁要把時間浪费在吃饭上。
“只是什么?”晏殊青把青菜洗好,甩了甩手腕之上的水珠。
白玉似的手指跟绿叶映衬在一起,让靳恒喉结一滚,对上晏殊青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脑袋一偏,闭上眼咬牙說,“……只是吃你做的饭容易上瘾。”
难得靳恒能說出這么漂亮的话,晏殊青强忍着笑容瞥他一眼,“既然你這么捧场,那今晚我就多做几個大菜,比如萝卜牛骨汤什么的。”
這個菜要炖两個小时!
靳恒心中低吼,脸上却仍旧沒有表情,不甘心的走出厨房,急躁又落寞的背影像极了沒有主人陪着玩球的大型犬,逗得晏殊青差点狂笑出声。
晏殊青第一次在這裡开火,自然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顿饭做了三個小时,最后连佛跳墙和高汤海参這种菜都上了,吃的小家伙一边打嗝一边幸福的嗷嗷叫,而靳恒一边止不住的吃,一边不断的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啊!
除去某人时不时的长吁短叹,一顿饭一家三口吃的无比满足,等到刷完碗,打扫好卫生之后,靳恒觉得時間差不到了,拿着新买的情侣浴巾,刚要推着晏殊青去洗澡,结果却到了小家伙的睡觉時間。
小胖子别的本事沒有,撒娇的本事一流,见爸爸在打扫卫生,就缠着妈妈给讲睡前故事,靳恒一旦开口拒绝,小家伙立刻就会抱着他的腿哭唧唧。
靳恒一個头两個大,只能认命的抱着儿子讲故事,“……王子跟公主說,美丽的公主殿下你愿意答应我的求婚,做我的王妃嗎?公主說……”
“什么……是公主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家伙努力睁开一只眼。
靳恒额角突突一跳,“就是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
“那王子为什么要……唔跟她求婚呀?嗯……王、王子不是应该喜歡漂亮的王子嗎?”
“书裡就這么写的!哪有什么为什么,小兔崽子你话怎么這么多!”
卷卷一扁嘴,被靳恒一吼哇一声哭出来,“麻麻骗人!你跟粑粑唔……都不是公主!哼!”
“……”靳恒一时竟无言语对,只觉得父权树立的道路实在太艰难了……
等好不容易把小祖宗哄睡着,已经是深夜,只顾着照顾小祖宗,靳恒都沒顾上晏殊青,本以为他已经回了卧室,可屋子裡却一個人都沒有。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随手脱下已经被汗沾湿的衣服,赤着上身准备去浴室冲個凉,可刚走近几步就听到裡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先是一愣,接着眸色深了几分。
這时浴室裡的晏殊青似乎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扬声道,“我忘了拿衣服,就放在床上了,你帮我拿进来。”
靳恒喉结一滚,扫视四周,果然在床上发现一件纯白色的衬衫,除此以外既沒有裤子也沒有内=裤。
一瞬间他呼吸陡然一窒,拿起衣服直接打开了浴室大门。
朦胧湿热的水汽瞬间扑面而来,奶黄色的灯光下,一道磨砂玻璃挡住了视线,隐隐约约只能一個修长的轮廓,半靠在浴池裡,一只手臂悬在外面,透過玻璃能看到一段惑人的肉色。
“卷卷睡了?”
兴许是泡澡的缘故,晏殊青的声音氤氲在水汽中,透着几分沙哑。
靳恒“嗯”了一声,站在原地沒动。
“找到我衣服了嗎?”
“沒有。”
這话让晏殊青笑了一声,“那你进来干什么,赶紧出去给我拿进来。”
听完這话,靳恒不再吭声,径直绕過玻璃屏风走到了浴室内间,热腾腾的雾气瞬间扑了满怀,他抬眼一瞥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顺着他的瞳孔一路往下,一滴水从黑色的发梢滚落,途径嫣红的嘴唇和滚动的喉结,最后顺着修长的脖子再锁骨上打了個圈,接着“滴答”一声沒入了水中。
池水晃动,氤氲之间胸膛上两片淡色若隐若现,靳恒的眸子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活像一只倦懒却随时可能发起攻击的黑豹。
对上他漆黑的瞳孔,晏殊青反而有些不自在,看到他手裡攥的白色衬衣,错开眸子說,“還說沒找到,這不是拿来了,你把它放着吧,一会儿我洗完了就出去。”
靳恒不为所动,斜身靠在了旁边的洗手池边,“不用,我看你洗,反正我已经沾了一身水汽,一会儿也是要洗洗的。”
說着兀自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躬身弯腰的时候,结实挺拔的肩胛勾勒出一段强悍有力的弧度,古铜色的身体上,带着几块還沒来得及消散的伤疤,将他完美健壮的身材衬托的更加xing=感惑人。
空气中不知不觉弥漫起草木味的荷尔蒙,晏殊青本能的脸上一热,低咳一声說,“那你自己在這裡洗吧,我洗好了,你背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靳恒啧啧两声,非常听话的转過了身,飞快的瞥了一下他结实的背脊,晏殊青拿起毛巾胡乱的擦了几下,披上白衬衫就想快步逃离這裡,谁想到刚一动弹,却被靳恒一把攥住,接着按到了旁边的镜子上。
两双目光瞬间撞在一起,靳恒一只手直接箍住了他的腰,“你跑什么,嗯?”
晏殊青脸上的热度飙升,但還是强装镇定,“我哪儿跑了,洗完了出门不行么?”
“你让我给你拿衬衫,却不拿内裤,還特意不锁浴室的门,等的不就是這事儿么?”
靳恒低下头,嘴唇舔了舔晏殊青的耳朵,瞬间让他打了個激灵,一张脸彻底红了,“……少胡說八道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心裡天天惦记這种事么。”
“哦——我惦记的這种事是什么事,你倒是跟我說說啊?”靳恒明知故问,舌头钻进他耳朵裡舔了一遭,“還是說你早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跟我装糊涂?”
“晏殊青,今晚你是故意的吧?又是做大餐又是哄孩子,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怎么想的,但是心裡不好意思,所以才故意磨磨蹭蹭的拖到现在的是不是?不過你再拖延,心裡跟我想的還不是一件事么,你也很想要对吧?”
說完這话,他低头一口咬在晏殊青的喉结上,晏殊青哆嗦了两下,嘴裡控制不住发出“唔”的闷哼。
“……你少yin者见yin……”
“你要不想要何必穿的這么sao,嗯?”靳恒的手指探进晏殊青白色的衬衫,因为身上的水汽白色的布料有些湿润,這会儿透出淡淡的肉色,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晏殊青一段窄细的腰。
靳恒看的眼热,膝盖往前一顶分开晏殊青的腿,整個人嵌入其中,却低下头用牙系上了衬衫领口的第一個扣子,于是晏殊青一時間上身无比整齐端庄,下面却空空如也。
“你特么才sao呢……唔嗯!”晏殊青的话沒等說完,就被靳恒落下来的吻堵住了嘴巴。
“对,你不sao,你只是对我sao,這样就够了。”
靳恒一边吻一边笑,嘴唇一路往下,吻咬着晏殊青的脖子,手指钻进衣服下摆,在他的光滑的后背上作乱。
晏殊青不停地的躲闪,可整個人都像被野兽咬住喉咙拍在地上似的无法动弹,只能嘴裡发出零碎的闷哼。
其实他只要使劲肯定能推开靳恒,可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并沒有剧烈反抗的意思,這在靳恒看来完全是欲拒還迎,不由沙哑一笑,“其实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咱俩上次做ai是什么时候,你還记得么,是不是旱得自己都忘了?你需要滋润嘛,我懂。”
晏殊青最烦他說荤话,一张脸憋得通红,本想骂他一句话,结果身前刚洗干净的某個部位被用力一掐,他当即“唔嗯”一声,狠狠地哆嗦一下,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把嘴闭上嗯啊……办你的正事!”
這话已经是默许的意思,靳恒勾唇一笑,手上更加用力,“這不是在办‘正事’么,你瞧瞧你的‘正事’都哭了,湿得沾我一手。”
“你說你都旱了一年了,怎么水還這么多,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端泽那小子搞過了?”
“去你妈的……唔!”
晏殊青全身发颤,因为這话瞬间一张脸红的滴血,明知道是靳恒在开玩笑,可這种时候突然听到“端泽”两個字,再想到那张带着刀疤的脸,他莫名其妙产一种被自己男人ntr的艹蛋感觉。
靳恒低低的笑,晏殊青忍不住踹他一脚,“你要再這么多嗯啊……废话,就给我变回端泽去,至少看他那张脸……唔嗯,比你像好人。”
這话让靳恒唇边的笑意一僵,眉头陡然蹙在一起,“你意思是我還不如那张假脸帅!?你什么审美啊!艹……你不会真喜歡他吧!晏殊青你给我說清楚!”
晏殊青嗤笑一声懒得看他犯蠢,靳恒见他不說话,又不知道脑补到了什么地方,哼哼两声,“你喜歡那张脸是吧?那我就让你沒工夫再寻思這些!”
撂下這话,他使劲掐了把小青青,看着晏殊青又痛又爽,還忍不住憋笑的脸,接着一手的滑腻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把自己埋了进去。
“唔!”
晏殊青闷哼一声,死死地掐住他的后背,一边适应着刺痛一边喘着粗气贴到他的耳边,断断续续的笑了,“你早這么干脆不就完了,别說這么多废话,赶紧x我……”
這话无异于一盆火油浇在靳恒身上,他低吼一声,彻底像挣脱锁链的猛兽冲着晏殊青就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住這個失而复得的“宝贝”,在晏殊青一声声的闷哼喘息中,他沙哑一笑,“這就x死你,x的你再给我生個宝宝。”
一场久别重复,两人紧紧相拥享受着失而复得的疯狂和喜悦,這一夜還很长,长的足够感受对方的体温,這一夜又很短,短的来不及說完经年的离别和想念。
幸好窗外月够圆,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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