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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肉脯
顶点就是不离婚[星际]!

  一夜疯狂,两個人像连体动物似的抵=死=缠=绵,嘴唇相贴,四肢交缠,像是要把下辈子的热情也透支光了一般,谁也不愿意离开谁。

  俩人头回在浴室裡做,晏殊青的后背都被磨破了一层皮,等释放過一次之后,整個人都痉挛的不停发抖,靳恒看得心疼,草草结束之后抱着他在浴缸裡清洗,偏偏两人都是正当年的男人,分别之时无暇他顾,這会儿小别胜新婚,乍一尝荤腥便食髓知味,不過摸摸碰碰,几下子又撩起大火。

  晏殊青故意骑在靳恒身上不下来,某人恼羞成怒,顶着一张大红脸,扛着他就扔到了卧室的床上,晏殊青起先還能撩拨几句,可被顶了几下就說不出成句,最后只能跪在床上摆出一個羞耻的姿势,被迫迎接身后越发凶猛的攻击。

  浅色的床单湿得几乎拧出水来,咸菜干似的揉成一团,两個人像从水裡捞出来一般,等巅峰過去就不知怎么又滚到了一起,靳恒似乎对第二個孩子有执念,言出必行绝不含糊,最后折腾的晏殊青只有进气沒有出气,连肚子都微微鼓起的时候,天都快要亮了。

  从沒有体会過這么可怕的xing爱,晏殊青瘫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沒有,两條腿微微发抖,总有一种合不上的可怕感觉,這时靳恒低头吻下来,他摇了摇头,“……不、不行了,让我歇会儿,再折腾下去我快jing尽人亡了……”

  靳恒紧紧搂着他,两只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作乱,“你可是先撩得我,现在就得负责灭火,再說答应再生個儿子的,你瞧现在你肚子還一点动静都沒有呢,我得再接再厉。”

  晏殊青抬腿就踹,结果扯到了某個红肿的隐秘部位,疼的当即“嘶”了一声,“……你要再敢来一次,我立刻阉了你。”

  說着他忍不住抬头瞪了靳恒一眼,可這一眼配上沾着水汽微微发红的眸子,不仅沒有任何震慑力,反而像小刷子似的扫過靳恒的心头,让他呼吸陡然一窒,抬手蒙上他的眼睛,硬邦邦地說,“你要不想我再来一次,就不要這么看我,否则会让我误会你想我再x你一次。。”

  晏殊青脸上一僵,接着耳朵通红,沙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变态”之后,明智的翻過身不再說话。

  靳恒啧啧两声,凑到他耳边低声打趣道,“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反正才做了四次,還不够我塞牙缝的。”

  說着他把人翻過来,刚想低头吻上去,却发现晏殊青竟然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他的睫毛上還沾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嘴角微微抿着,看起来有点傻气,可眼角却泛着一层暧昧的红晕,无声的诉說着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热情。

  靳恒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长舒一口气,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天边還沒破晓,虫鸣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時間静悄悄的溜走,就在两人都陷入梦乡的时候,放在一边的两台终端突然同时响了起来。

  “滴滴”的声音让靳恒不满的蹙起眉头,掀开被子盖住脑袋,“谁啊……天都沒亮就发信息,不用理他……”

  說完這话他一翻身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晏殊青艰难的掀了掀惺忪的睡眼,本来也不想理会,可那刺耳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他不得不爬起来,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终端,拿起来连号码都沒看,直接送到了耳边,“……喂?”

  电话那头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顿,接着急声道,“你還睡着呢?”

  這声音晏殊青听着耳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陈澄,接着无奈的打了個哈欠,“……這天都沒亮我不睡着還能怎么着?”

  “我的祖宗哎你還有心思睡觉啊,靳恒呢,他在不在你旁边,你赶紧叫他起来。”

  陈澄的大嗓门直接顺着终端在屋裡炸开,靳恒不悦的拧起眉头,翻了翻身子,一副被吵到的样子。

  晏殊青吐了吐舌头,捂着终端的出音口,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脚刚一沾地,立刻软的差点摔倒在地。

  他“嘶”一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老腰,穿上鞋子走到了阳台,還沒等开口,陈澄那边又继续說個不停,“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在干那事儿?你看看你這一脸被喂饱的样儿,真是辣眼睛。”

  晏殊青嗤笑一声,“我沒开全息影音,别說的跟能看见我似的,到底怎么了,别神神秘秘的。”

  “赶紧告诉靳恒别再點擊下面那一根的事情了,外面现在因为你俩的事情都炸开锅了,你俩還有心思滚床单!”

  陈澄的话让晏殊青一愣,接着心口突突一跳,“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为我俩的事情炸开了锅?”

  “還不是因为你俩在猎鹰和亚希闹出来的那些破事。”陈澄拧着眉头叹了口气,“当初你俩消失了這么久,如今突然回来就跟敌国扯上了关系,换你是吃瓜群众心裡会怎么想?”

  “你俩這次虽然炸毁了亚希基地,可毕竟动用了军部力量,现在外面說什么的都有,有些人嚼舌根,怀疑你俩当初离开军部实际上就已经不算苍剑军人,甚至還有些人觉得军部动用国家力量营救两個跟军部毫不相干的人,完全是坑全国纳税人的钱,這会儿正闹着要弹劾呢。”

  听完這话,晏殊青微微一笑,沒急着开口,其实這些早在接待那些上门访客的时候他就料到了。

  說到底不明真相的人都是墙头草,既怕军部重新重用他和靳恒之后,他们来不及攀关系,又怕军部追究两人和敌国的关系,所以在事态不明的时候,才会有這么“好心人”跑到病房裡来凑热闹。

  “我当时多大的事呢。”

  晏殊青笑了笑,端起一杯水润了润喉咙,轻声說,“放心吧陈澄,這件事就算民众不知道,我和靳恒也早打算给军部一個交代,到时候說清楚了,军部愿意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归会开新闻發佈会解释,那我和靳恒還找什么急啊。”

  陈澄使劲挠了脑袋头发,“要是军部开發佈会就好了!問題是……問題是现在开發佈会的是皇帝他本人啊!”

  听到這话晏殊青先是一愣,接着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說什么!?”

  陈澄以为他不信,急得直跳脚,“真的!我沒骗你!之前军部接到紧接通知,今天早上七点,皇帝会亲自召开發佈会解释最近一段時間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老人家虽然沒明說‘最近发生的事情’跟你俩有关,但這几天全国上下讨论的都是你俩,你說他還能說其他什么?”

  ……今天早上七点?也就是說距离现在還有半個小时?

  晏殊青揉了揉额角,一時間实在猜不到這位皇帝陛下到底在搞什么。

  “你们之前有沒有面见過陛下?应该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吧?对了,皇帝不是靳恒的舅舅么,你赶紧把他叫起来,问问怎么回事,他们舅甥两個别說岔了。”

  陈澄這话让晏殊青不禁一阵苦笑,如果靳恒這位皇帝舅舅真這么顾念亲情的话,当初也不会把自己给“逼”到猎鹰战队了。

  可這话他不能跟陈澄讲,只能扯扯嘴角說,“我去把那家伙叫起来,你别担心,我俩心裡有数。”

  挂上电话之后,天色已经大亮,這时靳恒已经醒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往這边走,“谁的电话怎么讲這么久?”

  晏殊青抬手一看表,刚好七点,他随手打开终端的全息投影,一副巨大的转播画面映在对面的墙上,而這时皇帝正好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出门来,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

  靳恒盯着画面裡的皇帝,愣了一下,疑惑的抬起头。

  晏殊青摊了摊手,“陈澄告诉我陛下今天早上要开新闻發佈会,內容嘛……大概跟咱俩有关。”

  靳恒瞬间清醒了,脸色一变,眉头猛地拧在了一起。

  他這位舅舅又想耍什么花招?

  无数记者听到消息早早的就扛着长=枪短炮来到会场之中,就等着借此挖個大新闻,等到皇帝一出现,现场的快门声瞬间此起彼伏。

  皇帝仍旧是之前那般高大英武的模样,一身笔挺的西装革履,拾阶而上,随便一摆手,立刻震慑全场,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各位媒体朋友,各位同仁及子民们,早上好,对于舆论最近出现的有关军部和皇室的种种质疑和猜测,朕作为领导者有责任也有义务给各位一個交代,所以今日特此召开一场發佈会,解答并解释诸位的种种疑惑,還全国人民一個真相。”

  听到這话,现场瞬间骚动起来,而场外盯着投影的靳恒却仍旧不解的皱着眉头,他实在搞不懂皇帝在玩什么花样。

  依照他对這位好舅舅的了解,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铁血手腕,对于质疑和猜测往往不屑一顾,从不会纡尊降贵的召开什么發佈会,即便是要给子民一個交代,往往也由外交部来处理,他老人家何时拉下面子搞過這种事情?

  场外因为皇帝的一番开场,瞬间骚动起来,当主持人說可以自由提问的时候,长=枪短炮纷纷对准了皇帝。

  “陛下,請问您召开這次發佈会是因为晏殊青和靳恒的事情嗎?”

  “請问這两人跟军部乃至皇室之间到底有何猫腻,为何两個离开军部许久的人還能得到军部的援救和帮助?”

  “今天您破天荒的首次亲自召开發佈会,是不是因为陷入风波的两人跟您有亲缘关系,所以才会有此优待?”

  ……

  犀利的提问像刺刀一般袭来,即便苍剑仍是帝制,现如今也已经是民主社会,面对国人的弹劾和质疑,一国之君有站出来解释的义务,可不代表能够容忍媒体的放肆和猜忌。

  旁边的军官忍不住厉声呵斥,“請注意你们的言辞,否则不要怪我們的安保人员将诸位‘請’出去。”

  可皇帝此时却沒有生气,反而摆摆手制止了军官的呵斥,威严的目视全场,沉声說,“召开這一场發佈会的确是为了靳恒和晏殊青,但這并不是因为他们二人与皇室的关系,即便换做军部其他优秀的士兵,蒙受不白之冤,朕也会为其讨回公道。”

  听到這话,全场一愣,接着一片哗然。

  皇帝虽然只說了短短一句话,可裡面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几個大胆的记者忍不住发问,“您的意思是晏殊青和靳恒从来沒有退出過军部?那他们二人消失的這一段時間去了哪裡,身为帝*人为何能擅离职守,說消失就消失了?”

  “您所谓的不白之冤是什么意思?难道說這次两人离开军部,甚至出现在敌国亚希都有隐情?”

  皇帝的视线扫過在场所有翘首以盼的目光,眸子闪了闪,脸上似乎闪過一丝愧色,又似乎沒有,等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沒有看在场所有人,反而盯着最中央的转播镜头一字一句的說:

  “的确有隐情,不過整件事全由朕一人引起,跟靳恒和晏殊青两人并无关系,因为当初派晏殊青去参加猎鹰战队选拔的就是朕。”

  一句话說完,全场顿时惊得落针可闻,直到皇帝的声音在整個会场回荡一遭之后才陡然掀起轩然大波,无数记者甚至再也顾不上礼仪和尊卑,拿着终端和各种设备全部冲到主席台前,将皇帝紧紧围住。

  “陛下,您說的猎鹰战队是那個直属皇室,驻守在边疆,掌控着整個北部疆域全部消息来源的精锐部队么?”

  “据說加入猎鹰战队要通過最残酷的魔鬼考核,如果沒记错的话,晏少校已经变成了服从者,您为什么要派他去参选?”

  “晏殊青加入猎鹰战队跟他出现在亚希国有什么关系?”

  ……

  七嘴八舌的問題像洪水般涌来,屏幕外的晏殊青却不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断沒有想到时隔一年多,皇帝竟然会亲口提到這事,甚至還当着全国的媒体和镜头,他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晏殊青百思不得其解,一抬头,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睛,那双与靳恒极其相似的眼睛沉着的望過来,瞬间让他心口一跳,這时皇帝缓缓的开口:

  “因为朕一开始并不看好他和靳恒的关系。”

  一句话让全场瞬间一片哗然,皇帝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自嘲的笑,“說起来這不過是件家事,并不适合单独拿出来耽误大家的時間,更不适合当别人口中闲来无事的谈资,但因为牵扯上了皇家和军部,所以這件事变成了国事,那朕就有必要說清楚。”

  “晏殊青无疑是個优秀的战士,可因为他服从者的身份,朕并不看好他以后在军部的发展,所以派他去了猎鹰战队,让他参加最残酷的选拔,执行最严酷的任务,为的不過是让他知难而退,朕以为他初选的时候就会被淘汰,可他最后竟然真的靠自己的本事考了进去,成为了猎鹰战队百年史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服从者。”

  這话說完,全场一片死寂,每個人脸上都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当初舆论对晏殊青的抨击至今還历历在目,多少人因为他是服从者质疑過他的能力,又有多少人联名抵制要求晏殊青滚出军部,可当初斩杀烈龙救皇帝于危难的是他,如今拼杀进猎鹰战队的也是他。

  他完成了许多执剑者梦寐以求都做不到的事情,而他只是一個本该不堪一击的服从者。

  “朕跟很多人一样犯了刚愎自用的错误,可晏殊青却让朕彻底的改观,所以在面对亚希国愈来愈频繁的进犯和骚扰之时,朕就派了他和靳恒一起去敌国完成潜伏任务,而他们两人也沒让朕失望,历经一年多的卧薪尝胆,终于在不久之前彻底捣毁了敌军一座秘密基地。”

  說到這裡,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在场所有镜头,无比威严庄重的說,“一切都是朕的安排,這些军事机密朕本不应该說出来,但如今靳恒和晏殊青既已回到母星,請诸位不要再做无端的猜测和怀疑,他们不是擅离职守的逃兵,而是我們整個帝国的功臣!”

  一句话說完,全场寂静了片刻,接着爆发出一阵阵掌声。

  整個星網为此时彻底炸开了锅,谁都沒想到他们用最大恶意去攻击的人,正为了整個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更沒想到当初那個几乎在母星毫无立锥之地的晏殊青,从沒有懦弱逃跑,而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所有人证明,即便是服从者,他也依然是個响当当的爷们儿。

  即便仍然有人觉得這是皇室和军部的一场“作秀”,为的不過是自圆其說,偏袒晏殊青和靳恒,可這种声音很快被无数的震惊和赞扬声淹沒。

  不過短短一小时,晏殊青似乎直接从一個勾结帝国基因扭曲的“怪物”,变成了整個国家的功臣,這让他呆愣的坐在沙发上,张着嘴巴半天回不過神来。

  直到靳恒敲敲他的脑袋,他才晃晃脑袋,“你掐我一把,我這是不是做梦啊?”

  靳恒低笑一声,对着他的脸狠狠扭了一把,晏殊青疼得“哎呦”一声這才终于回過神来,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扑上去压在他身上,“你给我老实交代,陛下今天這一出是不是你授意的?你到底签了什么不平等條约,才让他老人家陪你演這场戏?”

  靳恒失笑,“接电话的是你,告诉我有發佈会的也是你,我现在還一头雾水呢,你问我?”

  “真的不是你?”晏殊青疑惑的撇了撇嘴,“不应该啊……如果不是你背后做了手脚,陛下他老人家怎么可能做這种事情?”

  靳恒摊了摊手,“沒准就是公关危机罢了,他不站出来這么說,军部和皇室的麻烦就沒完沒了。”

  “就算是這样,那他完全可以让新闻发言人来說啊,为什么非得亲自开發佈会,他可是一国之君,公开說這种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靳恒沉默了,抬头看着晏殊青,两人的目光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其实他们心裡都已经有了答案,可這实在太匪夷所思,他们有点不敢相信。

  毕竟相信一個皇帝会主动给他们认错,实在是有点不现实……

  两人正纠结的时候,手腕上的终端同时响了起来,听到久违的熟悉声音,两人一时都有些恍惚,這是皇室联络的专属铃声,他们至少有一年沒有听到這個声音了。

  犹豫了片刻,两人同时点开终端,莹蓝色的屏幕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回家看看吧,朕有事找你们】

  這话既然能发到晏殊青终端上无异于对他身份的承认,一时他愣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彼此抬头对视一眼,虽然心裡清楚這场發佈会后皇帝肯定要找他们,只是沒想到竟然来的這么快。

  站在熟悉的房门外,晏殊青心裡有些感慨。

  這裡還是他第一次来皇宫时见到皇帝的那個内间,只是当时的心情和现在却大不一样,其实他也犹豫過要不要来,毕竟曾经很长一段時間他心裡真的恨透了這個皇帝。

  如果不是他,自己和靳恒不会硬生生分开這么久,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這辈子也不想尝试第二次,可如今时過境迁,再回想当初,他和靳恒连生离死别都经历過了,也沒有什么可放不下的。

  這倒不是說他原谅了皇帝,可以像個圣母似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一笔勾销,而是這條路本来就是他自己选的,皇帝只是在后背推了他一把,他不至于再为這一点事情恨得咬牙切齿,闹得天翻地覆。

  何况這次军部救援行动,如果沒有皇上的默许,即便是靳恒也很难调动一支特=种=部=队,所以恩怨相抵,他一個小兵沒必要跟皇帝過不去。

  這时侍卫走了出来,邀請两人进去,靳恒无比自然的跟他十指交握,拉着他往前走,晏殊青本来有稍许的不自在,刚要抽回手来,可以一想到要见的人是皇帝,又回握住了他的手。

  靳恒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一下,两人昂首挺胸的携手跨入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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