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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虐文女主咸鱼了(穿书) 第29节

作者:未知
她看着桌上的五大包桂花酥糖,心裡竟然有些发愁,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第35章 记忆 “怎么了?”盛扶怀看着叹气的谢湘亭,不由得问道。 “小时候只要吃到自己喜歡的东西就很开心了,现在东西再好吃,都会在乎吃完会不会发胖。” 盛扶怀嘴角轻轻挑起些许,又拿了一根酥糖塞到谢湘亭手裡,“吃吧,人生苦短,及时享乐。” 谢湘亭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若不是她亲耳听到,打死她也不相信這话是从盛扶怀口中說出来的。 他可是最中规中矩的,事事都会按部就班,绝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放纵,他就是一個极其无趣的人,今日居然說要及时享乐,看来是从阴曹地府走了一遭后,参透了不少人生大道理。 谢湘亭暗暗想着,突然感觉手上被轻轻挠了一下,低头才发现是刚才捡来的小奶狗,這会儿休息足了,许是闻到了香味,一时来了精神,支撑着四條腿站了起来。 谢湘亭伸手摸着它的脑袋,掰了一块酥糖送到它的嘴边,小奶狗张开嘴十分温柔地咬着,温暖的舌头舔到谢湘亭的手指,换换吃着,半晌才将一小块酥糖吃了下去。 谢湘亭看着它吃东西,心裡沒来由地就生出一股很满足的感觉,她摸了摸小奶狗的脑袋瓜,“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也该给你起個名字了。” “今后希望你不会再被人欺负,称霸整條街,叫……无敌!如何?” 小家伙头都沒抬,显然是不满意。 谢湘亭很有自知之明地自我批评道:“太难听了哈,换一個换一個。”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拎起小家伙的两條前腿看了看,起名之前,总得知道這小家伙是男是女。 “哦……是個小姑娘。” “甜甜?娇娇?乖乖?”谢湘亭努力想着,每說出一個来,小家伙就嗷呜叫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 谢湘亭咳了两声,“都不喜歡啊。” 這小家伙還挺有主意。 她沒辙了。只怪她天生脑子愚钝,文采方面实在是短缺,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一個满意的,目光瞥到盛扶怀,才发现他在偷笑。 “盛大将军可有什么建议?” 她托着下巴,懒懒地看向盛扶怀,心想着他起的名字也不一定有多好听,肯定也得不到认可。 “看它這么爱吃這桂花酥糖,不如就叫酥糖,如何?” 谢湘亭撇了撇嘴,心中反驳,咋不叫桂花? 沒想到,刚說出酥糖两個字,那小家伙就抬了头,十分开心地扬了扬前腿。 谢湘亭摸了摸鼻子,只好接受這個事实,很沒有诚意地赞同道:“嗯……酥糖,這個好,那你以后就叫酥糖吧。” “酥糖,過来。”盛扶怀尝试着喊它的名字,那小家伙闻声,竟然真的走了過去。 盛扶怀便将自己手中的半块酥糖也给了這小家伙。 谢湘亭一脸幽怨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狗,心中不服:這么喜歡盛扶怀起的名字? 她双手抱肘,哀嚎一声,并得出一個悲伤的结论: 果然,小姑娘都喜歡看脸。不分种族,不分年龄。 气氛渐渐放松起来,两人在亭中又坐了一会儿,谢湘亭往远处望了望,說道:“雨好像小些了,我們回去吧。” 盛扶怀沒应声,只收拾着桌上的食物,谢湘亭還以为他是默认,站起身后才发现盛扶怀久久沒动。 “不走嗎?”她刚想迈开的脚又放了回去。 盛扶怀坐在原处,若有所思。 谢湘亭便重新坐了回去,托着下巴看向盛扶怀,拉着长音道:“盛大将军,你到底走不走?” 难道是在珍惜和她在一块最后的时光,舍不得回去? “湘亭。” 正胡思乱想着,盛扶怀忽然叫了她的名字,但并沒有下文。 “嗯。”谢湘亭无奈地应了一声,耐心等了半天也沒见盛扶怀张口,他低垂着双眸,似乎在想什么。 谢湘亭失了耐心,双手抱肘道:“本掌柜的最讨厌磨磨唧唧的男人。” 回過神来的盛扶怀急忙轻咳了一声,嘱咐道:“最近用水的时候注意一些,就算是井水,也煮沸后再饮用。” 谢湘亭疑惑,不知道他为何提起這個,“怎么了?” 盛扶怀道:“最近南境一带的战乱,沅河上游有一些人或动物的尸体,不太干净。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不過近日還是防范些比较好。” 他记得前几世,就是沒有及时处理這些污秽之物,导致一些村镇爆发了瘟疫。 “如果可以的话,离开辋川,换個地方。” “說什么呢?”谢湘亭觉得他的话十分可笑,“我好不容易在這裡安定下来,怎么可能换地方,你不是都派人去处理了嗎?莫不是你想让我随你回京城?别想了。” 她摆摆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盛扶怀解释道,“日后天气回暖,南境可能会有瘟疫发生,换個地方,会更安全,随便别的什么地方。” 之前的疫症的源头其实一直沒有查清,水源被污染最具有可能性的原因,盛扶怀担心“莫不是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谢湘亭并沒有太過紧张,若有瘟疫,肯定会上报朝廷,前世她可从沒听說過辋川是她选的风水宝地,要走也是盛扶怀走,凭什么她走? “猜测而已,但愿不会吧。”盛扶怀道,他目前想起来的事情不多,好多事只是碎片,拼拼凑凑起来,有点時間段還是空白,且這一世和前世发生的事也不尽相同。上次他沒来到辋川,对瘟疫之事也是听闻,這次,他既然已经有了防备,便特意派人去处理了水源,应该不会再发生瘟疫了。 盛扶怀继续說道:“還有,我不回京城。” “不回?”谢湘亭皱起眉头,“仗不是打完了嗎?秦国退兵了吧,那你還留在這裡做什么?” 盛扶怀道:“陛下派我来驻守南境。” 谢湘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堂堂镇北大将军,怎么還驻守南境?盛扶怀這是被发配边境了? “你犯错了?”她问道。 盛扶怀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怎么可能?” 谢湘亭十分疑惑,盛扶怀一不骄纵二不贪财,唯一一個小毛病就是有谋反之心,但也绝对不会在时机未到之时表露出来,会犯什么错呢? 她死后不過半年,京城怎么跟变了個天似的? 。……等等?盛扶怀被罚,不会和她有关吧。 “难道是因为我?”她问道。 盛扶怀道:“不是因为你,是我做错了事。” 他虽不承认,但谢湘亭心中也能猜到大半,她的皇兄最疼爱她,肯定会因为她的死而迁怒盛扶怀。 谢湘亭咬了咬牙,谢翀可真是她的好皇兄啊!皇兄啊,大可不必。可以让盛扶怀去北境、西疆或者东海,干嘛要冲着她来啊! 盛扶怀似乎经過了一番深思熟虑,忽然抬眸看向谢湘亭,神色十分认真,“湘亭,其实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說的比较模糊,谢湘亭意识沒有听懂,“想起了一些事?你失忆過?” “不是,是前世。”他說完,似乎自嘲一般嗤笑一声,“你可能觉得荒唐吧,我只是想同你說,前几世我负了你,犯了好多不该犯的错误,走了不该走的路,這一世,我知道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我不想再让我們之间有误会,有隔阂。” 谢湘亭有些怔然。 盛扶怀怎么会想起這些来? 那他岂不是也想起来他们两人之间的血仇,如此,他還愿意喜歡她? 谢湘亭心中有些紧张,便将酥糖抱起来,捋着它的毛,佯装漫不经心道:“所以……你是觉得亏欠我?” 盛扶怀道:“我只是认清了自己喜歡的。我知道,前世之說,你定觉得虚无荒谬,若你不信那是前世,便只当是我做的梦好了。” 谢湘亭抬起头,朝着他莞尔一笑,“若說前世,這种梦可不是只你一人做過。” 盛扶怀怔愣片刻,“你……” 谢湘亭深深吸了一口气,說道:“前世的噩梦,我记忆犹新。你……不介意嗎?” “什么?” “你父亲,還有兄长,他们的死……”一提起這件事,谢湘亭心中就隐隐作痛,她不太敢看盛扶怀的眼睛,因为她知道,他比她更痛。 “与你无关。”盛扶怀一字一句道。 “怎么无关?我和皇兄,是亲兄妹。你现在应该也知道,是有人从中作梗,在陛下面前污蔑老侯爷,但……” 到底是因为陛下疑心重,迟迟不颁布派救兵的指令。 盛扶怀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們先,不要想這件事了好嗎?” 谢湘亭自然也不愿再提,可不提,這件事就沒有了嗎? 盛扶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解释道:“之前,若不我夺位,我就会——”說到一半,他還是将剩下那半句话咽了下去。 他在這個设定中有任务在身,若不成功夺位,他会死。 第36章 香 盛扶怀在心裡翻来倒去想了好久,還是觉得,這個問題不能和谢湘亭說,昔日因为他执着于皇位,才导致两個人渐行渐远,如今這個任务依然存在,他都還沒有想好怎么解决。 “你有沒有想過。”见他不說,谢湘亭接過话来,“你有沒有想過,這或许是一种宿命,结局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事在人为,我不信宿命。”盛扶怀面色坚毅地說道。 “那你便追我八辈子吧。”沒等盛扶怀說话,她又莞尔笑了笑,“我和你开玩笑呢。” 她扬手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正是之前盛扶怀送她的白玉桃花簪。 “這根簪子,還给你。” 盛扶怀一脸疑惑,谢湘亭這才想起来,之前盛扶怀送她這根簪子的时候,眼睛還沒好,所以现在应该是不认得它了,她解释道:“這是你之前送我的,白玉桃花簪。” 盛扶怀神情稍显局促,故作平常一般问道:“不喜歡嗎?好像是素净了点,我再送你一支别的样式好了。” “装什么傻?”谢湘亭将簪子塞到他手裡,“今日我把话都說明白了,你的簪子,自然也不能再要了。” “你不信宿命,想努力改变,可我认命了,我可不愿再重蹈覆辙,之前我受的苦够多了,如今我再也沒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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