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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虐文女主咸鱼了(穿书) 第39节

作者:未知
盛扶怀将他放了下来,它便立刻溜回了自己的小窝裡。 谢湘亭警告道:“再原谅你最后一次。” 她說完,长长叹了口气,抬眼见到盛扶怀還愣愣地站在原地,便提醒道:“你還不回房休息嗎?” 盛扶怀回過神来,“哦……我這就回,你早些歇息。” 他打开门刚走出半步,又折了回来,转身问谢湘亭,“湘亭,那個……你是不是說過,等我伤好了,便陪我去沅街上走走。” 谢湘亭愣了愣,才想起来還有這事儿,随即轻笑出声,“這個你倒是记得清楚。” 盛扶怀道:“我隐约记得,有這么一句,不知是做梦,還是你真的同我說過。” 谢湘亭如实道:“我确实說過的,自然也不会食言,你若想去,我便陪你去。” 盛扶怀欣喜万分,“那,明日如何?” “明日就去?你身子行嗎?” “放心,我的伤已无大碍。” 谢湘亭還是不放心,想起之前盛扶怀那么深的伤口,心裡還是隐隐担忧,“不如過几天再去,万一你在路上晕了,我可沒法将你倒腾回来,放心我是不会食言的。” 盛扶怀想了会儿,說道:“我還从未躺過這么多天,這两日沒怎么动弹,倒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很想出去走走。” 谢湘亭闻言,心中暗暗惊讶,竟然還有人不喜歡躺着。 看来盛扶怀還是被刺得不够深。 她坚持道:“還是等你伤完全好了再說吧,這两日,你可以现在院子裡走走。” 毕竟沅街离得不近,走到那裡也是一件很耗体力的事。 听她這样說了,盛扶怀也便作罢,点点头,便作别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48章 装 四周终于清静下来,谢湘亭累的厉害,安心躺到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次日清早,谢湘亭醒来梳洗完毕,還沒出门,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她走去开门,便看见盛扶怀手裡拎了两個鼓囊囊的纸包,站在她面前。 见到她后,盛扶怀将手中的纸包扬了扬,眯眼笑了笑。 “什么东西?”谢湘亭垂着目光扫了一眼,淡声道。 盛扶怀答道:“你喜歡吃的,桂花酥糖。” 他說着,将纸包打开,带着些奶香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 谢湘亭有些惊讶道:“你大早上去买的?” 盛扶怀点点头,“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嗎?我记得之前我們两人一起去沅街的时候也买了好些這個。” 谢湘亭听他提起這個,便顺势问了下去,“那你记不记得,那天我還对你說過什么话嗎?” 盛扶怀问道:“你是指什么话?” 谢湘亭道:“就是,我对你說的一些……很重要很严肃的话。” 盛扶怀不明所以,回忆道:“我记得我嘱咐過你不要一個人走夜路,還有我們给酥糖起了名字,還有……遇到一位卖桂花酥糖的老伯,你便把那酥糖劝买了下来,哦对,你当时身上還沒带钱。” 他說着便笑了一声。 谢湘亭有几分无奈,“最后一句你大可不必說。” “之后呢?”她继续问道。 盛扶怀想了想,而后摇头。 谢湘亭皱起眉头,觉得盛扶怀像是在故意装傻,但又想起秦术曾說過,選擇性失忆也算是一种病症,只会把不想记得的全都忘掉了,难道盛扶怀真的不记得了? 她一时有些疑惑,叹了口气,后退一步,“进来再說吧。” 盛扶怀将桂花酥糖放在桌子上,给谢湘亭拿了一块,直接送到了她嘴边。 谢湘亭往后躲了躲,抬手将酥糖接過来,“我自己有手,自己吃就好,多谢你买的這些,下次不要再买了,這些你全都拿回去自己吃吧。” 盛扶怀愣了愣,“不想吃嗎?” 谢湘亭直言道:“我沒說想吃的。” “你不是喜歡嗎?”盛扶怀一时有些委屈,面色裡带了些不知所措。 谢湘亭摇摇头,“虽然喜歡,但也不随时都想吃,太甜了,大早起的,不想吃這么甜的,有些腻。” “很腻嗎?”盛扶怀拿起一块放进嘴裡咬了一口,“我倒是觉得很好吃的。” 谢湘亭道:“你不是不喜歡吃甜食嗎?” 盛扶怀笑了笑,說道:“桂花酥糖除外。” “为什么?” 谢湘亭有些无奈,暗暗叹了口气,莫不是因为她喜歡這桂花酥糖,所以盛扶怀在改变口味? 不過她這回倒是想错了。 “想起来之前的一些事。”盛扶怀轻轻看了一眼谢湘亭,而后继续說道,“昔日我母亲最擅长做桂花酥糖,我小时候,她常常做给我吃。吃了糖,嘴裡很甜,心裡就沒那么苦了。” 他說完,谢湘亭微微怔住片刻。 吃了糖,嘴裡很甜,心裡就沒那么苦了。 這句话她小时候也听人說過。 当时她受了委屈自己躲在角落裡哭,遇到一名给了她桂花酥糖的少年,這句话就是当时他对她說的,所以后来,她才一直喜歡吃桂花酥糖。 每次想起這句话,想起那少年脸上粲然的笑容,她便会觉得,這個世上還是有好多善意的。 她当时年纪小,也沒去打听那少年到底姓甚名谁,可现在,這句话又从盛扶怀口中說了出来。 莫非他便是当时给她桂花酥糖的少年? 可……怎么会是盛扶怀? 那少年笑得那么干净纯粹,仿若发着光,散发着融融暖意,可自从她嫁给盛扶怀,他都是一直冷着個脸,将情绪全都封存到最深处,偶尔笑笑也只是礼貌性地扯开嘴角,并非发自真心。 她完全沒料到,盛扶怀便是那個小时候给了她温暖的少年。 谢湘亭悄悄侧目,看了一眼盛扶怀,此时他脸上不像从前那般黯然无趣了,带着微微的笑意,虽然不明显,但能看出,這笑容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故意做出来的。 心裡不禁想到,若是后来,定远侯府沒有发生那样的变故,盛扶怀的亲人也并未离世,他应该也不会变的那么冷漠。還能笑得這么粲然,会不会,她便也不会那么心灰意冷了吧。 她一时有些出神,盛扶怀见她发愣的模样,轻轻喊了她一声,“湘亭,想什么呢?” 谢湘亭回過神来,摆摆手道:“沒想什么。” 盛扶怀也沒继续追问下去,目光往上移了移,看着谢湘亭发髻上的桃花白玉簪,說道:“你戴這根簪子,很好看。” 谢湘亭這才想起来,她這会儿头上戴的這根簪子,是盛扶怀送给她的那支。 本来她沒想戴,就是方才梳头的时候在妆匣裡看到了,便试了一下,正好盛扶怀在這個时候敲门,她便忘记拿下来了。 此时她头上只戴了這一個簪子再沒别的装饰,倒是有些显眼了,一时有些尴尬,她便笑了一声,随意說道:“唔,那個我只是试了一下。” 說着,她伸手欲要将它摘下去。 盛扶怀握住她的手腕,阻止道:“别摘掉啊,這根簪子很衬你的肤色。” 谢湘亭将手缩回来,看着桌上的两包桂花酥糖,說道:“這些你先拿走吧,我還要上妆呢。” 她站起来想要去到梳妆台。 盛扶怀将她拽住,竟是半带几分撒娇的意思,說道:“既然戴了我送的簪子,不如一会儿同我一起出门走走如何?” “我說了,你身体還未康复。”谢湘亭有些不耐烦,话說到一般,忽然愣住。 她微微蹙眉,“你不是——忘了嗎?” “忘了什么?”盛扶怀沒听懂她的意思。 谢湘亭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問題,“那天在沅街,我将這簪子還给你时說了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 她当时已经和盛扶怀說的很明白了,她不想再回头,不想再与他有联系。 盛扶怀笑了一声,柔声道:“你何时将這簪子還给過我?這不是在你這裡嗎?” 谢湘亭看了盛扶怀一会儿,心裡的疑惑得到了答案。 她将衣角从盛扶怀的手裡抽出来,转身坐回到了妆台前,眼中流露出几分讽刺。 “别装了,我知道你沒失忆。” 第49章 喜 盛扶怀一时有些手无足措,十分惊讶地问道:“湘亭,你說什么?” 谢湘亭失望地敛了目光,之前盛扶怀确实撞到了头,又有秦术的话,她原是愿意相信盛扶怀真的選擇性地失了记忆,可方才,盛扶怀明明就认得那根白玉桃花簪。 這根簪子,盛扶怀送给她的时候,他的眼睛還沒复明。后来他眼睛好了,谢湘亭在沅街想要将簪子還给他的时候,他才真正看见簪子的样式吧。 若是他失忆了,把不愉快的记忆都忘了,此时又怎么会认识,這根白玉桃花簪,是他当初送的? 谢湘亭心中嗤笑一声,盛扶怀就是在骗她,他的失忆也是装的。 她不喜歡别人对她撒谎,不管是以什么为目的。 见谢湘亭的脸色阴沉下来,盛扶怀方意识到,应该是自己說错了话,他仔细想了想,但并未想到答案。 “湘亭,你怎么了?我哪裡惹你不高兴了?”他张口轻声问道。 谢湘亭将那根簪子从头上摘下,落落說道:“若你真的失忆了,這簪子应该不认识吧,你当时,眼睛可是看不见的。” 她直截了当地說明,盛扶怀闻言,這才察觉自己的失言。 他愣在原处手误无措了片刻,不知该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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