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 133 章
1l:前排前排!
2l:可惡,沒有沙發也端個板凳。原來血色篇還不是最終話啊,我就說安格斯不死酒廠怎麼能算滅了!
3l:啊啊啊老賊你給我滾出來!哲也的結局不交代一下嗎?這麼逮着一個人刀你良心不痛嗎?他都那麼慘了你如果還把他畫死,我明天就上你家門哭墳!
4l:斗子牌面啊,最終話照理說不應該涉及非主線人物的,怪盜基德竟然出來了,聯動人直接狂喜!
5l:我還有點期待第二彈咒迴文野聯動呢,不知道老賊什麼時候填坑(惆悵)
6l:指不定還有番外篇。我現在在意的就是怎麼搞啊?哲也這種情況怎麼搞啊……天知道我看那醫生說的報告時,眼淚止都止不住的樣子,狼狽成狗。
他這樣醒過來,也沒辦法打遊戲和自由行走了……更恐怖的是他還能活很久!
7l:嗚嗚嗚我真的好難過,前幾年我車禍坐了半年輪椅,感覺真的幹啥都不方便,更別說哲也這是超級加倍,我想想都覺得很痛苦,更別說這種痛苦會持續一身
還有眼睛……淺金色的眼睛那麼漂亮,卻再也折射不出陽光了
8l:啊……我覺得哲也壓根不會醒過來吧,昭明哥哥和灰君都不在了,他在夢裏陪着他們也挺好(be美學愛好者)
9l:樓上想什麼呢!就是因爲他們倆,所以說哲也纔會努力帶着他們那一份活下來啊!醫生不是說了嗎?哲也的求生欲很強
10l:其實也不用太擔心吧,起碼大家都在,哲也不會缺人照顧……算了我也扯不下去,這真的好難受qaq
11l:我只希望安格斯趕緊給爺死!
12l:有點擔心決戰安格斯要搞事啊……不然斗子出場怎麼會死人?
13l:還有劇場版必備八個蛋,鈴木老爺子的樓估計又危了
14l:信女願意一年葷素搭配換紅方決戰順順利利!
15l:樓上你心不誠!只要哲也活着,我願意一個月不喫肉(吸鼻涕)
……
夜晚。
神谷哲也最後將論壇刷了一次,從漫畫中找着紅方的漏洞,順便圍觀了一下評論區的鬼哭狼嚎。
已經躺平了的老賊甚至爲了最後的熱度提前放出了最終話的標誌,顯然也是在暗示他在這次事情中儘快過完劇情。
神谷哲也估摸着這次它怎麼着也會幫自己一把,不可能再看着他翻車。
所以說他的搞事的限制更小了呢。
怪盜基德的預告函已經被解開,明天晚上九點,鈴木雙樓大廈,搭配中森警部等人食用,味道更加。
神谷哲也已經派琴酒在沒有寶石的那棟大樓安裝了炸彈,屆時人們圍觀怪盜偷寶石,他可以在另一棟樓和自己的馬甲上演一個youjupijup。
反正他有復活沙漏,真跳也不會死,五號則是可以在空中直接解除效果,也不會出問題。
還得準備兩具差不多高的燒焦屍體,最好把指紋和血液通通毀掉,讓紅方查都查不出來。
雖然中途肯定會有紅方出現……但是“神谷哲也”表面上也算是個紅方耶!
爲了正義跟黑方boss同歸於盡啥的,好像也說得過去?
神谷哲也甚至準備好讓琴酒出沒跑個場子,跟赤井秀一或者降谷零來一波宿敵二戰,增加點趣味度。
但總歸,他要做到的只是符合邏輯,其餘的與他無關,讓老賊自己頭禿去!
想得很美的鹹魚看着論壇,連眼睛都發着光。
論壇:“……”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個前提,就是得先把五號給偷出來。
神谷哲也看着漫畫上抽到的今晚守夜的人——萩原研二和風見裕也。
本來應該還有諸伏景光那幾個,只是畢竟爲決戰熬了那麼多天,幾人現在的狀態差的連毛利小五郎都打不過,於是全被壓去休息了。
——毛利小五郎的武力值不差,但在紅方的高達場合,也是真的不出彩。
可能因爲日常戲份太多,在主線中反倒被削了。
萩原研二因爲某些特殊的經歷,精力遠超常人,倒是還能再撐一撐。
這兩個人不難對付,也算是個好事。
神谷哲也看着鏡子中,黑髮異瞳的自己,將灰色的圍巾整理好。
凌晨四點,醫院三樓,重症病房外。
風見裕也正有些焦灼地踱來踱去,時不時轉頭看看室內,接着又繼續拿出還沒處理的文件夾在手裏批閱。
萩原研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被他走來走去的動作整得頭暈:“風見警官,你就不能坐着休息一下嗎?”
風見裕也停下步伐:“抱歉,我現在有點困,如果坐下休息睡着的話就不好了。”
確實,都是老社畜了,通宵通多了真的很容易犯困。
萩原研二莫名有些心煩意亂,看着風見裕也念念有詞的模樣,他也起身揉了揉額頭:“我去下洗手間,兩分鐘。”
“嗯。”風見裕也直接應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今夜已經快要過去了,一切都很安穩,他不覺得短短几分鐘能出什麼意外。
三層都是獨立病房,想要上廁所必須去最內側的公共廁所,半長頭髮的警官快步朝廁所走去,他需要洗把臉保持清醒。
風見裕也擡頭的空當,剛好看到萩原研二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他搖搖頭,手上的資料剛翻了一頁,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輕笑。
“晚安~”
風見裕也有些驚愕地轉身,卻感覺脖頸一痛,在意識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他從重症監護室的玻璃那,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異色雙瞳。
出事了!
神谷哲也將看守的倒黴蛋打暈,直接□□進入室內。
不得不說這個重症監護室一看就很貴,各種儀器都是經不起磕碰的類型,上面的數據花花綠綠,卻不知道它們服務的對象甚至不算是個人。
五號馬甲如同一具屍體——好吧,就是一具屍體,躺在病牀上,模擬出來的呼吸並沒有多少熱度。
神谷哲也過去,先是控制五號睜開眼睛,換了個視角圍觀了一下自己的外貌。
嗯——如此完美!
嫌棄雙開麻煩的鹹魚在欣賞完自己後,直接斷了鏈接,讓五號恢復挺屍。
他直接摘了那個呼吸機,在警報聲響起時,從口袋中掏出個試管,他掐起五號的嘴,直接把試管裏的礦泉水給他灌進去。
動作簡單粗暴,甚至因爲他懶得控制五號的身體,後者還條件反射嗆咳了幾聲。
接着,鹹魚唰唰唰就把旁邊亂七八糟的管子給拔掉,往旁邊儀器頂上塞了張紙條,接着就直接抱着“木乃伊”撞破窗戶,從三樓一躍而下。
雖然動作很多,但實際上甚至沒花到一分鐘的時間。
演完這一波,等於給他兩個身份做一個合理互換的機會,神谷哲也現在趕着回去畫戰損妝呢!
也不知道琴酒的水平怎麼樣……如果太差,他就只能綁個化妝師再滅口了!
諸伏景光晚上睡得很不安穩。
這是神谷哲也搶救成功的第一個夜晚,他理應陪伴在他身旁,但面對着兄長和周圍人都不贊同的目光,以及那句“要是神谷哲也醒來你暈倒了怎麼辦?”
他也只能強行吃了顆安眠藥,讓自己疲憊的身軀陷入安眠。
也不知是否精神上的惦念,諸伏景光腦海中總有各種身影閃現,像是走馬燈一般,神谷哲也與他相處的畫面一一出現。
最初在組織中的相安無事,已經得知他臥底身份的神谷哲也選擇了漠視並且幫忙遮掩,偶爾還用一些無厘頭的理由幫他逃掉任務。
諸伏景光在他身邊待着的那段時間,是組織中難得的安逸,他每天最多的苦惱竟然是要怎麼變着法子做點喫的,所有的任務被擋在外面,他理所應當地享受着這個“行事奇特的組織成員”的保護。
直到那天疏漏,神谷哲也將手機遺忘在他公寓,他看到了琴酒發給他的威脅。
不做任務……會殺了綠川間。
這種威脅在一般組織成員眼裏顯得如此可笑,可神谷哲也卻毫不猶豫地孤身前往任務點,甚至用不以爲意的表情搪塞他,生怕他會擔心一樣。
再之後,諸伏景光被琴酒調離,後者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諸伏景光沒忍住問原因,琴酒似乎覺得他們沒什麼再次接觸的機會,便也隨意地回答了。
他說:“你對利口酒的干擾太大了。”
當時諸伏景光還覺得這理由簡直不可理喻,他跟神谷哲也的交際僅限在那麼點食物上,平日裏無事甚至從不聯繫。
直到後來……
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太快了,快到哪怕已經過去了十年,諸伏景光也依舊沒想明白爲什麼會變成如今這種局面。
那句“你對利口酒的干擾太大了”,讓諸伏景光深深地將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
一片虛無中,諸伏景光走向躺在病牀上的那人,近距離地凝視着面色蒼白的青年。
突然,白髮青年睜開了眼睛,那隻已經有些黯淡的左眼涌出血淚,落到枕上。
天空開始下血雨,一滴滴豆大的雨點落下來,在空無的地面上濺起一朵朵血花。
諸伏景光心中一驚,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見自己不知何時站在一個天台上,四周是一片繁華和喧鬧的場景。
但他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場景上,而是一瞬間就被不遠處的畫面攫住了心神。
那是個格外詭異的場面,穿着病號服的白髮青年面前是穿着黑風衣的黑髮青年,兩人以一種格外親暱的姿勢拉着手,似乎在說着什麼。
安格斯!
因爲背對他的是神谷哲也,諸伏景光很快從那雙眼睛識別出對方的身份。
一種驚駭和惶恐襲上心頭,帶着濃濃的不解。
他……爲什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更難受的是,這雖然是他的夢,但諸伏景光卻完全無法控制,他甚至做不到移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看上去格外虛弱的神谷哲也不知爲何竟然也能勉強支撐着身體站着,夜風將他的頭髮向後撩,整個人有些搖搖欲墜。
諸伏景光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說話。
但安格斯笑得很瘋狂,哪怕自己的組織被毀也沒有出現的boss,此刻卻帶着一種決絕。
他將神谷哲也的右手抓起來,貼在自己的心臟處,嘴脣蠕動笑着說了些什麼。
諸伏景光的脣語水平一般般,更別說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但此刻,在夢中,他卻詭異地聽到了安格斯所說的話。
他說:“我帶你去看煙花吧,就我們兩人。”
更恐怖的是,明明神谷哲也沒有轉頭,他卻聽到後者那平靜無波的聲音,毫不猶豫地說了聲——
“好”。
“不要!前輩!”諸伏景光猛地坐起,周圍是一片漆黑,空氣中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安靜深沉。
褐發青年大口地喘着氣,鼻尖彷彿還能嗅到夢裏那濃厚的血腥味,他冷汗涔涔,打溼了額發和後背,連帶着身體都不由自主地發冷、發顫。
這夢過於恐怖,恐怖到他甚至無法理清其中的邏輯。
他竟然看到安格斯拉着神谷哲也,直直從天台上墜下去,與下方不知何時沖天而起的爆炸融爲一體,只剩下一片狼藉。
像是一對黑白翅膀的蝴蝶,見即死亡,融化在夜幕裏。
“怎麼可能……”他用顫抖地手胡亂着抹着額頭上的冷汗,有些自嘲地笑,“這夢也太離譜了,前輩怎麼可能跟安格斯在一起。”
險些給噩夢嚇到心律不齊的青年翻身下牀,準備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就這時,松田陣平猛地推門進來,他面露驚詫地看着站在房間內的同伴。
“你知道了?”
諸伏景光茫然:“我應該知道什麼?”
松田陣平露出瞭如同隨時會爆發的活火山一般的表情,他握着拳頭,胸膛急劇起伏,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那幾個字。
“警報響了,神谷哲也出事了!”
“夢……”
諸伏景光的身體猛地搖晃,險些腿軟跪在地上,他慘白着臉看着松田陣平,喃喃道:“不會是真的……”
不料松田陣平上來直接拉住他的衣服,露出一種近乎奇異的表情,捲髮警官道:“景光,你也做那個夢了?”
漫天血雨,混亂且恐怖,卻真實得不像話。
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會,轉身朝監控室跑去。
他們迫切地想要確定那個夢的真實性——或者說,是想要打破那種真實。
幾人趕到監控室時,裏面已經圍滿了人,明明是凌晨四點,卻熱鬧得像是白天。
萩原研二臉上有個明晃晃地巴掌印,看樣子是他自己打出來的,負責看守的另一位風見裕也則是暈倒着被放在一旁。
降谷零這時也急匆匆地衝了過來。
他的事務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多,因此警報響起時,他還正在旁邊的軍事基地寫述職報告。
金髮青年接到萩原研二的電話,幾乎是飆車飆到醫院,一見到那麼多人圍在這,心中更是咯噔一聲。
“怎麼回事?”他皺着眉道,“神谷哲也人呢?在急救室?”
萩原研二搖搖頭,有些艱澀地道:“他被人帶走了,是誰還不知……”
“安格斯!”
在場的諸伏景光、松田陣平、宮野志保,甚至是留在這整理情報的江戶川柯南,都不約而同地說出這個名字。
降谷零一怔。
就連萩原研二都有點茫然:“你們……”
“我們都做了一個夢。”松田陣平冷着臉道,“現在還沒對內容——監控室的負責人呢?怎麼還沒來!”
他們沒開始看監控,是因爲監控室的電腦被鎖着,而負責人不知所蹤。
又過了一分鐘,滿頭大汗的負責人才衝了過來,看着滿屋子冒着殺氣的警察,他險些腿軟跪到地上。
完蛋了,這偷懶一下被抓包,怕是連飯碗都保不住!
他哆哆嗦嗦地把電腦解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直接被人掃地出門。
衆人紛紛圍到電腦旁邊,距離最近的江戶川柯南仗着自己身體小,直接從縫裏拿過鼠標,迫不及待地輸入神谷哲也的房間號,打開今晚的監控錄像。
萩原研二道:“四點三十五的時候,我因爲精神不佳想去洗把臉,結果剛走到洗手間,就聽見了刺耳的警報聲,衝出去就見風見裕也倒在地上,而房間傳來了破窗聲。”
他咬着牙,顯然是愧疚和後悔在心中不斷翻涌:“抱歉。”
“四點三十五……”江戶川柯南拖動着進度條。
“有看到什麼嗎?”松田陣平問,“等下記得一起把出行的車輛和大門的監控都查一下。”
萩原研二搖搖頭:“當時看到門被破開,病牀上已經沒有人,而窗戶破了個大洞,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想着儘快追回,我是直接從窗戶那跳下去,結果……”
青年面容疲憊,說話甚至有些顛三倒四。
他能出現在這,甚至自責成這樣,就代表在短短的兩分鐘內,神谷哲也就已經不知所蹤。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他太久沒休息了,情緒的劇烈起伏讓他有些生理性的噁心。
這並不能怪萩原研二和風見裕也,畢竟人有三急,誰也做不到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個小時,更別說他們始終保持着門口有人。
只能怪他們還是低估了安格斯的果決程度。
諸伏景光等做了夢的人敏銳地察覺到了夢境的作用,但好在裏面的場景是晚上,現在天已經快亮了,如果夢境是預知,也就說明他們起碼有一天的時間準備。
很快,江戶川柯南就把進度條給對齊,兩塊屏幕分別對應着門口的監控和病房內的監控。
畫面裏,他們可以清晰地看到,當萩原研二轉身進入衛生間時,如同幽靈一般的安格斯徑直從樓梯口朝風見裕也走去。
正在來回走動的警察背對着那個方位,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
電光火石間,風見裕也就倒了下去,穿着一身黑風衣,安格斯暴力地擰開重症監護室的門鎖,走進去。
松田陣平皺着眉:“連腳步聲都聽不見,公安部那邊是怎麼訓練的?”
“這不是他的問題。”降谷零開口道,“我也從未聽到過安格斯的腳步聲,他就像是一個天生的殺手,對自身的氣息控制強到極致。”
僞裝狀態下的安格斯或許會踩出聲響,但一旦做正事,他就會化作無法逃避的陰影。
幾人沉默,繼續看監控。
江戶川柯南一直沒說話,他是偵探,不是警察,他更習慣沉默地收集證據。
進門後,安格斯徑直朝神谷哲也走去,明明是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他卻在病牀旁停下了腳步。
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按照醫生判斷起碼還得昏迷一星期的神谷哲也,彷彿有所察覺般,睜開那雙淺金色的眸,與他對視着。
兩人近乎一樣的容貌在此時就顯得格外詭異。
不過很快,安格斯滿意地輕笑一聲,直接伸手拔掉了維繫着他呼吸的呼吸罩。
“該死的。”江戶川柯南看到這一幕險些把鼠標給扔出去,小偵探罵了句不算髒話的髒話,藍色的眼中滿是怒火。
其他幾人的表情也不好看。
神谷哲也此時還處於術後麻痹的階段,再加上心臟的問題,呼吸機完全是續命的,安格斯這麼一搞,足以體現出他的不重視。
特別是降谷零,他一想到安格斯“洗腦”他時那扭曲的表情,就連呼吸都覺得格外不順暢。
爲什麼……爲什麼不能來找他們?爲什麼一定要折磨神谷哲也一個人?、
之後的事情更過分,拔掉呼吸機後,黑髮青年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上手捏起神谷哲也的下巴,不顧對方掙扎——不,對方甚至沒有掙扎的能力。
他從懷中拿出個試管,打開瓶口,如同是想淹死一隻螞蟻,直接朝神谷哲也嘴裏灌去。
人平躺着喝水,很容易會被嗆到氣管,那種滋味估計不少人嘗試過,難受且噁心。
但安格斯這番動作帶來的傷害更大,被麻藥麻痹了全身的神谷哲也甚至無法做到收縮肌肉,只能無助地被強行灌入藥劑,被嗆到也只能徒勞地嗆咳兩聲,卻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彷彿是不想從安格斯的眼中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監控室中的氣氛壓抑了下來,宮野志保咬着下脣,眼中痛楚一片,她一想到自己曾經爲安格斯說過話,將他誤認爲神谷哲也的幫手,她就恨不得回去打死那個自作聰明的自己。
僅僅因爲一件外套……
她也是罪人!
至於諸伏景光,他不知何時已經緊緊掐住了降谷零的胳膊,這對幼馴染靠在一起,似乎試圖從對方身上汲取力量。
“這應該是修復劑。”降谷零道,“警方已經在基地乃至其他窩點尋找過,都沒有找到類似的藥劑和資料,應該是安格斯在北歐的私人產業,僅僅針對神谷哲也這個個體生產。”
“算是不幸中一點幸運了吧。”他抽了抽嘴角,“起碼……神谷的身體會好那麼一點點。”
諸伏景光嘶啞着嗓音:“不……”
他在夢中看到了,僅僅只能維持着站立、搖搖欲墜的神谷哲也,仿若被洗腦成了一個空殼,隨着安格斯一起縱身跳下深淵。
那恢復部分傷口又有什麼作用呢?
神谷哲也……死了啊。
他們好不容易承受了那麼多的前輩,好不容易渡過黑暗、看到黎明的保護者,卻因爲他們可笑的失誤,死在無人知曉的熱鬧中。
多麼諷刺的事情。
諸伏景光甚至無法呼吸,他耳邊還能聽到夢中不遠處傳來的歡呼聲,聽到整點大鐘敲響的沉重長音。
“鐺——”那是死亡的召喚。
監控並沒隨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停下來,幾人看着連掙扎都沒有力氣的神谷哲也,被粗暴地拔去了所有監控他生命體徵的連線,安格斯甚至連一點溫柔都不願給予,直接以扛麻袋的姿勢把人抗在肩膀上。
哪怕是頭朝下,背面對着監控,但從身體不自覺的抽動還是可以感受到神谷哲也的難受和疼痛。
但是始作俑者沒有任何仁慈。
但是在破窗離開前,安格斯漫不經心地停了一下,接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什麼紙條,隨手丟在儀器上。
“噼啪”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沒隔兩秒,萩原研二又衝了進來,也跟着跳下樓去。
“去找那個紙條!”江戶川柯南大聲道,“它被風吹出去了!”
衆人“唰”得一聲散開,能聯繫警衛的聯繫警衛,幾乎把所有人都動員起來,就爲了尋找一張被風吹走的紙條。
或許那紙條上只是安格斯寫的挑釁話語,但……這可能是他們目前唯一能抓到的線索。
找了近乎一個小時,眼看着天空亮起,諸伏景光才從樹杈上取下那張紙條,他盯着上面的字,臉色蒼白。
“大部分蝴蝶死去的時候,都會收攏翅膀,於是翅膀上相同的花紋也會重疊。這應該是一場夢,不要打擾我們安眠。”
夢……
諸伏景光想起那片血色,那黑白翅膀的蝴蝶。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我真的來遲了!明天可能也會遲,因爲我每天下午都在補課!(震聲)線下上課不能摸魚,可惡子!
本章7k,還了昨天的05更,因爲沒有多欠,所以說多加的更新就當是我遲到的補償吧……果咩
已經沒有欠更啦!所以說不加更,大家看完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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