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臭不可闻
孙定铁顿时预感到了不妙。但他却不知道造成如此局面的真正原因。方辰和猴子只不過就是装卸工而已,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方辰和猴子的能量如此巨大。
茶叶市场找不到装卸工,西货场也找不到装卸工,上一次让家人搬运货物,都吵成了一窝猪,還丢了五箱货物。孙定铁只好去外边找装卸工。
装卸工一般是服务于某一個行业或者在某一個区域盯货。大街上根本就沒有装卸工。不過,大街上沒有装卸工不要紧,有的是打零工的。
堂堂的店老板,竟然沦落到去找打零工的份,也够可怜的。
孙定铁在劳务市场找了几個打零工的,谈好了工钱,带着他们来到了西货场。
他们一进西货场,就被大赖子的人给盯上了。当他们正准备干活的时候,十多個身强力壮的人過来了。
“你们是干啥的?”
“我們是来干活的。”
“干啥活?”
孙定铁一看来人不善,急忙走了過来,道:“他们是来给我搬运货物的。”
“你是老板啊?”
“是啊,我是老板。”
“我們不和你這当老板的說,一边凉快去。”孙定铁被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地站在了旁边。
“道有道规,行有行矩,你们一些外来户,竟然也敢到這西货场来抢食吃,小心把你们的牙给崩烂了。识相的赶紧走,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這十多個人把這几個打零工的给围了起来,其中有几個人還小声警告他们,不准给這個姓孙的老板干活,否则,就把他们打成残废。
当然,這些话是背着孙定铁說的。干這种事,大赖子的這伙兄弟有的是经验。
這几個打零工的到這裡来,也无非就是赚几個钱。要是因为這,被人给打一顿,太不划算了。
即使孙定铁给他们加工钱,他们也不干了。
這几個打零工的走了,孙定铁也彻底火了。
“你们想干嘛?還沒王法了。這几個人是我叫来的,他们给我干活,管你们什么事?你们竟然把他们撵走了,你们這是欺行霸市。”
“孙老板,干啥都有個规矩。這西货场的活,本来就是西货场内部的装卸工干,要是谁都可以来這裡干,還要我們干啥?我們可是按月向西货场缴纳管理费的,這西货场的活是被我們给承包了的。”
“可我让你们干,你们不干啊。”
“谁說不干了?你找的是谁?”
孙定铁仔细一看,发现這十多個人裡边還真沒有他原先找的那几個人。
“既然這样,那你们给我干。”
“好啊,沒有問題,价钱公道不?”
“当然公道了,你们把货给我装上车,再给我卸到仓库裡,一箱十块钱,這可是透明价。”
“好嘞,我們绝对干。咱们可說好了,你既然用了我們,就不能再用别的人了。”
“那是当然。”
“好,孙老板是痛快人,等我們把那车货物干完,就立即過来给你干,好不?”
“行,你们可得抓紧,我這车货已经在這裡放了两天了。”
“沒問題。”
這伙人走了,孙定铁就在這裡等着。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孙定铁急了,就开始在整個西货场找那伙人,但直到天黑也沒有找到。就這样,一天又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孙定铁又来到了西货场,他還是去找那伙人,但就是找不到。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去找西货场内别的装卸工。但别的装卸工对他道:“孙老板,你已经找好人了,我們可都是同行,我們要是干了,他们能愿意嗎?你這不是让我們闹内讧嘛。”
“可我找不到那伙人了。”
“那伙人凌晨的时候,才在這裡卸了一车货,估计现在是出去吃饭了吧。你再等会。”
结果這一等,又等到了中午,孙定铁還是沒有把那伙人等来。就在這個时候,他舅子哥贾向戈帮他联系的那個大主顾,打电话催他赶快把货送過去。
焦急如焚的孙定铁不敢再等下去了,他又跑出去到那個劳务市场去找打零工的。但那些打零工的,一看是他,纷纷拒绝。即使孙定铁将每箱的工钱加到了二十元,也沒人敢干。這些打零工的,都不是笨人,他们知道西货场是被谁控制着,他们可不想和大赖子结下梁子。
好在省城有不少劳务市场,孙定铁跑出去很远,终于在另一個劳务市场找到了几個打零工的,谈好价钱,立即开车把他们给拉了過来。
孙定铁彻底暴怒了,如果那伙人再敢来搅局,他就直接给他大舅子哥贾向戈打电话,让他大舅子哥派警察收拾他们。
但這一次,那伙人沒有再過来搅局。新找来的這几個打零工的也开始干活了。看着一箱一箱的货物被搬到卡车上,孙定铁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正当這几個打零工的干的很起劲的时候,突然从远处抛過来一团东西,砰的一声,砸在了堆放在卡车的货物上,随即就传来一股子刺鼻的臭味。
“什么?”孙定铁急忙爬上车去查看,這一看不要紧,孙定铁险些当场呕吐起来。
抛過来的這团东西,竟然是人的大便,而且還tm是新鲜的。這坨大便是用塑料袋包住的,砸在货物上,就溅得到处都是。這可都是些上等的普洱茶啊,虽然是装在了箱子裡边,但被這大便一溅,臭烘烘的,還怎么出售啊?
孙定铁险些当场崩溃過去,站在车上破口大骂:“马勒戈壁的,這到底是谁干的?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嗖的一声,又是一团东西从远处抛了過来,孙定铁急忙双手抱头,這团东西贴着他的脑袋飞了過去,砰的一声,又是一团大便,溅的孙定铁全身都是。
孙定铁也不敢再骂了,更不敢再站在车上了,急忙逃下了车。
就在這個时候,又是一团大便抛過来砸在了一個零工正扛着的箱子上,大便飞溅之下,几個零工都沒有幸免。
“這到底是咋回事啊?”這几個零工也懵了。
“孙老板,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太恶心人了,這活我們不干了。”
嗖的一声,又是一团大便抛来,砸在了零工放在地上的箱子上,又是飞溅了一大片。
四包大便,让這块区域变得臭不可闻,說话也得捏着鼻子,甭提有多恶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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