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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章 有戏

作者:沧浪水水
“青燃呀,把這丫头拉起来說话,你确实是沒有把她教好,一個女孩子,婚姻這样的事情,是自己能张嘴說的?”林玄玉第一次觉得這個小丫头有点傻了,估计是部队裡训练的,抹杀了她的性别意识。

  林青燃苦笑了一下,瞪了桑红,伸手把她拉起来道:“起来說话了,别多嘴,說說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桑红知道林玄玉生气,但是他這样不打不骂,只是轻轻地一声责备,落到她的耳裡,更是让她羞愧煎迫。

  林汗青疲惫不堪地走到父亲的院子,看到本该在父亲身边伺候的几個弟子都在廊子外边站着,几個妹妹带着全家也都站在院裡神色焦急,无奈地過去說:

  “大热的天,也该午休了,都散了吧。”

  “大哥,父亲让人把我們挡在這裡,单独审问青燃母女俩,你也知道他那脾气,我們都怕他气着了,再說這是家裡的大事,我們也有知道的权力。”二姨妈快嘴利舌地說。

  “别添乱了,人多嘴杂的,知道有什么好?外人看热闹,怎么你们也不知道消停?换位思考一下,换做你们,会希望這么多亲属都围观自己的窘态嗎?”

  林汗青皱皱眉头,說话并不那么客气。

  “大嫂和宁宁呢?”四姨妈眼尖,她刚刚留意到有一群弟子进入這大院,从侧门去林宁宁的小院了,可并沒有看到宁宁母女回来。

  “她们出去玩了,发生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舒服,就别等着這裡给爸爸添堵了,最后怎么处理,回头我会给你们說的,都回去休息好了。”

  林汗青听到提起妻子和女儿,觉得一阵怅然,心中更是烦闷。

  “大哥啊,恐怕你是不知道,那纪录片裡的东西——”二姨妈小声地說,打量着林汗青的脸色,以她的经验,林汗青多半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林汗青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瞪了她一眼:“我会向父亲和青燃解释的。”

  四姨妈一贯和大嫂走的近,看来也是揣摩出来点意思了,连忙出声帮着他說话:

  “大哥,处理事情不能乱了轻重,今天的事情无论是谁捅出去的,反应出的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一鹤的婚事该怎么处理,這才是正事;

  至于其他的,我觉得顶多错在不该瞒着你们在大庭广众眼前抖落,可是,這样程度的隐瞒和一鹤隐瞒的事情相比,那性质压根儿不一样;

  试想,我們常年不在家,以前又沒有见過一鹤,可昨天她们姐妹三個去逛街,竟然就遇到了,這說明那对父子就住在凤凰城附近,周围的亲朋好友,不定有多少人老早就知道了,如果换成這件事被外人当成笑话抖落出来,那难堪程度就更大了;

  所以,我觉得谁抖出来這事,不算問題,要是家裡出了丑事,大家都捂着不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林汗青的脸上有了点笑影子,相比二姨妈带着揭发暗示的话语,老四說的還算有点人情味儿。

  這些妹妹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平时老二嘴巴顺溜,讨要的好处不算少,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她竟然会产生怀疑他包庇妻女的念头,這不能不让他心寒。

  为了照顾這些妹妹和外甥后辈,他沒有少费脑子,也沒有少和老婆生闲气,如今看来,二妹显然是认为他为大家做什么牺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這怎么行!

  林汗青抬手摸摸自己的光头,环视一圈,淡然道:“四妹說的也有点道理,大家的心思我也明白,无论父亲在不在家,大哥這裡永远都是你们的娘家;

  至于一鹤的事情,我們都等父亲的示下好了。”

  說完也不再多說什么,转身走向父亲的房间,丢下那一群人面面相觑。

  “大嫂和宁宁走了,大哥肯定不开心,看着咱们都是带着全家回来,偏偏他就剩下一個人,也不知大哥大嫂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疙瘩解不开。”四姨妈叹口气。

  二姨妈恼四妹刚刚說话讨巧,衬得她做了恶人,当然她更多的恼怒是因为這样的大事,大哥压根儿就沒有想起她的儿女,這样的肥缺竟然给了小妹林青燃,她当然生气了,凭什么一回来就抢了她的好处和利益。

  当即就說道:

  “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怎么可能弄得清?

  不過看這次大嫂把什么气都撒到青燃母女的身上,我估计着還是昨天咱们碰面的时候,提到的大哥让一鹤主管和秦氏服装的合作案子,别听那丫头說得理直气壮,把自己从中间摘得一干二净,一副换了她别人都做不得模样;

  试想大嫂那样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糊弄過去?

  作为林家的媳妇,看到那样隆重地把她们母女俩介绍给大家,显然明白那是帮着她们推开凤凰城上流社会的大门,可是,谁能知道一個未婚姑娘做了那样的丑事,却妄想瞒天過海,大嫂這一招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也沒有觉出错来。”

  “二姐啊,你们說的都有道理,可是想想大嫂的做法,你们不觉得害怕嗎?

  小妹和咱们在林家的位置是相当的,如果大嫂因为一鹤管的差事,就生气到這样的程度,咱们自己還有孩子管着林家的产业算下来也不少的,大嫂這么做是不是在给我們所有人警告呢?”

  三姨妈不善言辞,不過显然想得更深一些。

  二姨妈一愣,旋即一瞪眼起了高腔:“三妹你胡說什么!這能相提并论嗎?她自己的儿子,一個生性淡泊,到大学研究学问,一個生性活泛,搞艺术成年累月不沾家,這么大的家业,不靠着咱们支撑,靠谁呀?四妹,你說是嗎?”

  二姨妈的儿子听她說得過分了,就连忙给妹妹使了個眼色,让她赶紧带妈妈回去,别在這裡說伤人又不自知的话了,只见他走過去揽着妈妈的肩膀,小声說笑:

  “妈,你一直气色好,都是得益于午休的好习惯,到了该休息的時間不睡觉,這一会皱纹好像就显出来了。”說着煞有介事地打量妈妈的脸。

  二姨妈当即就抬手遮了额头:“真的嗎?這裡虽然是树荫下,正午紫外线辐射依然是很强烈的,我要回去睡了,這呵欠一個接着一個地打。”

  “小妹,你扶着妈妈回去休息好了。”儿子代她道别,让妹妹和她一起回去。

  “妈——二姨都去睡美容觉了,您呢?”四姨妈的儿子看着二姨妈远去的背影,面上露出讽刺的笑意,打心底裡,他们不攒成這些长辈的话,他们都很勤奋很努力,是认真地在为林家的产业工作,赚取佣金過活而已。

  沒道理会被大舅妈怀疑谋夺林家的家产,更沒道理被二姨妈說成是林家的功臣,在工作观念上,這代沟還真不浅。

  “都回去午休好了,估计晚饭时候,怎么回事父亲会說的,這样等着也沒意思。”四姨妈說着也起身,也带着两個儿子走了。

  林汗青头也不回地走向父亲的房间,一进客厅,就看到桑红正跪在林玄玉面前的地上,林青燃拉她也不起来。

  林玄玉一抬头就看到儿子进来了,他伸手指指桑红,气恼地說道:“把這丫头拉起来說话,我又沒有死,当不起這样的大礼。”

  林青燃一听父亲的话,就放开手,回身和大哥打招呼。

  林汗青点头,他站在桑红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她:“现在知道后悔了?外公把你夸得一朵花一样,你做的那叫什么事儿啊!那是能瞒得住的事情嗎?不让你搭理宋书煜,那家伙你哪裡会是对手?

  看看中计了吧?

  你那心善的就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喊你妈妈,大家会怎么想?

  你一直身体不好,养了几個月了,即便咱们家所有的家人弟子周围晨练见過你的人,都清楚那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可是外人谁信呀,你能逮着人一個個地向人解释嗎?”

  桑红眸中垂泪,在他的一叠声的责备裡开了口:“舅舅,這事情我不该瞒着你,可是宝宝是我——亲生的。”

  林汗青瞬间失语——

  這丫头疯了嗎?

  她都丢了半條命了,那胎儿早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已经流产了,她這是不是伤心過度,出现了心理疾病了?

  他低头看看桑红,那莹润的被泪水都染花了妆容的小脸,怎么看都不像是精神受過刺激的人,他再看看林青燃:“她說了什么?”

  林青燃点头:“那孩子是她——生的。”

  “胡闹!怎么可能!”林汗青都要起笑了,“你這么大人了,怎么能跟着她胡說。”

  林玄玉叹口气:“汗青,让她坐到一边說话,把来龙去脉给我們說清楚了,今天带着宋书煜過来的那位老友,吃饭的时候,也对我說過,這個孙子是我嫡亲的外孙。”

  “将军!他說過這样的话?”林汗青显然震惊至极,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這中间的道理。

  不過他伸手把桑红从地上拉了起来,对林青燃說:“给她倒杯茶”,转而对桑红說,“好好說话,哭不能解决問題,舅舅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你很难過,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把事情說清楚了。”

  桑红乖乖地被他扶到沙发边坐了,哽咽了几声,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這些都是宋书煜和秦洛水告诉我的,我昏迷不醒的时候,老军医找到了症结,說是治疗的药物考虑到孩子的健康,不是对症的,拖延下去的话,我就会永远也醒不過来。”

  林汗青点头:“是真的,当时老军医也是這样和我說的。”

  他的视线落在桑红的额头偏上一部分,那裡曾经撞得血肉模糊,当时手术之后破相是一定的,谁知道竟然连個疤痕都沒有留下,那老军医的医术和特效药物,实在让人敬佩。

  林玄玉问:“那老军医是怎么說的?”

  他显然觉得林汗青当时也在场,說的话比转述的更可信。

  林汗青想了一下說道: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红红昏迷了两周都不曾醒,专家会诊都沒有起色;

  老军医說這样拖下去,孩子必然保不住,大人也会错過最佳治疗时机,留下严重后遗症,建议流产,然后全力抢救红红;

  当时那情况,我当然只能以红红为重了,你们正好也要過来了,我怕吓住你们,就让秦洛水去招待着拖延時間,就支持了他的方案,让他放手救治;你们来之后,他的手术完毕,红红果然就醒了,后边的事情你们都在這裡了。”

  林玄玉点头:“老将军說的有道理,估计当时军医一定和他商量過,他念及這孩子身上有林家的骨血,觉得需要承担一点责任吧,两国的文化背景不一样,這外国人的思维自然和咱们国家不同,人家更看重生命、尊重生命,咱们显然更看重伦理;

  估计是老军医帮着做的手脚。”

  桑红接口道:“是,他的伤是老军医治好的,看我昏迷不醒,就让秦洛水去和将军說,让他過去看我的伤势,老军医看了之后,就给他說了实情,让她拿主意;

  秦总告诉我的,說他难受得不得了,要求先救我,老军医看他对我感情挺深的,就帮着想方法,老军医认识一個军部的科研所,培养试管婴儿的,服务对象是无法生育的夫妇,应该是他专门請了军部研究所的人,让那些人帮我做了手术,把胎儿从腹内移出,转移到仿真子宫进行培养。”

  林汗青一副匪夷所思的神色:“原来是這样——试管婴儿,仿真子宫,這样也行?”

  說完他微微地愣了一下,轻轻敲了两下自己的光头:“我想起来了,当时老军医带着三個女助手過来,提着一個大箱子,我以为手术很复杂,是他自己带着的设备,那大箱子可能就是安全地转移胎儿的精密容器。”

  大家听他這样一說,显然都也想通了中间的环节。

  林汗青一想到那個胎儿被好好地养了起来成人了,竟然是那样一個活泼可爱的孩子,心裡竟然也松了一口气,那個小生命当初毕竟是他答应拿掉的,這样就不用太多内疚了。

  也不存其他的怀疑,宋书煜那样的人,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自然会竭尽全力护着胎儿周全,他也为宋书煜能先为桑红着想而稍微降低了一些敌意。

  “既然想出這样的方法,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們?”

  林汗青想到宋书煜還是满肚子的火气,這家伙太让人讨厌了,总让他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他当然想不到当初他的态度,压根儿就不给宋书煜說话的机会。

  “他也只是在宝宝即将出生前的两個月才告诉我,让我陪着他去看孩子;我当时觉得可笑极了,等他真的把我带到了宝宝的面前,带着专门的交换器,听到了宝宝脑电波形成的语言,我才相信了;

  太神奇了,這件事除了亲眼看到,根本无法相信。”桑红說了话,算是对宋书煜隐瞒众人的难处做了解释。

  林青燃抬头看看大哥,再看看父亲,叹息道:

  “估计当时手术的时候,那孩子不過只有拳头大那么一块肉,离长成人還远着,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他有什么可說的,一旦再有什么变故,只会显得他一场空口白话;

  书煜那孩子也不容易,刚刚坐在桌子边上也說過的,他知道這孩子是维系他和红红缘分的唯一纽带,在孩子出生前的几個月,他每一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過的;

  生怕那小家伙出什么差错;

  還說夜裡梦到科研所失火啦被盗啦之类的噩梦,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常常从找不到儿子的惊吓中吓醒;

  這孩子不从器皿中出来,一切都充满变数;

  他生怕给任何一個亲人說了,再有变故发生的话,最后落得一场空欢喜。”

  林玄玉点点头,听着這件事总有点神神叨叨的感觉,這事实超出他的想象力。

  林汗青沒有再說什么,显然也觉得林青燃說的话是挺令人同情的。

  林玄玉消化完那些非同寻常的信息,问出心中更大的疑惑来:

  “如果是我們来的时候,孩子才送往那地方的,即便很快就长成人了,也不可能长得這么大?今天你们也都听到了,那孩子竟然会說话,会說那么囫囵的句子,這到底怎么回事?”

  林玄玉弄清了這孩子就是当初桑红流产的那個,可是按月份推算也得一年半载才能长成那模样的。

  桑红解释道:“也算是因祸得福,宝宝是和其他的试管婴儿一起培养大的,各种营养供应听說配方是人体能吸收的最大份额,還进行科学的教育,有专门的教育片播放,所有沒有家长和育婴员陪着的休息時間,对孩子进行各种知识的教育;

  其实,当初我去秦总那裡,除了帮忙之外,主要的事情,是過去陪孩子的,那时候還有两個月出生;

  家长和孩子之间能够通過一個头盔形状的脑电波转化器进行交流,是清晰的语言形式,神奇死了。”

  其他的三個人听得彻底发晕了。

  “你是說,那时候你就能听到宝宝的說话声了?”林汗青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抬手摸摸光溜溜的脑袋,艰难地开口,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太過荒诞。

  “是啊,是脑电波翻译的声音,很清晰的;

  工作人员說家长的主要任务是和孩子交流,帮他们鼓足勇气,让他们明白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說不然的话,宝宝出生后,会因为外边和裡边的落差极大,无法适应而带来各自麻烦。”

  桑红看着那三個人的表情好像是听着天方夜谭一样,她咧咧嘴,不再往下說了。

  “你是說,宝宝在那個研究所的仿真容器裡,会通過脑电波和你說话?他出来之后因为牙齿和面部肌肉的发育,短時間内无法交流,你们弄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工作人员让家长提前沟通?”

  林汗青相对反应灵活一些。

  “是,大致意思是這样的,還有他在仿真羊水裡,游来游去,很大的一個透明的缸体内,他想去哪裡就能游到哪裡,出来的话,沒有水的浮力,会很适应的。”

  桑红连连点头,她很想告诉他们,宝宝出生的时候,小小的心裡充满着很清晰的恐惧,害怕不会跑不会說话,沒有人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想了想,她還是選擇闭上嘴巴。

  “额,高科技养成的宝宝,难怪聪明成這样子,瞧着与友和家的囡囡好像差不多。”林汗青弄清楚宝宝的来龙去脉,說不出心裡是什么滋味,那种愤怒的火气竟然就沒有了,转而变成了好奇。

  桑红那么好的体质,宋书煜的身体素质也绝对不逊色,這宝宝又是被高科技养了几個月,有這么好的底子,假以时日,绝对是一棵好苗子。

  林青燃感觉得出父亲声音裡的释然意味,她也不由松了口气,感叹道:

  “红红說研究所给胎儿输送的营养,都是按照科学比例配置的人体发育需要的各种微量元素,一般的孕妇是无法给胎儿提供那么多的微量元素,還配的有配套的启智教材,大脑和身体是同步发育的;

  比普通小孩聪明很多,我本身压根儿就不打算看他的,可是那孩子喊着婆婆伸着两只胖胳膊,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那小脸上的五官,像极了红红小时候的模样,而且红红那时候瘦的像小猴子一样,這孩子粉嫩粉嫩的,眼裡含着笑,讨喜极了;

  那一瞬间心一软,伸手就抱住了,小嘴巴会說极了,理解能力俨然是個小大人。”

  林玄玉眼神裡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和惊喜:“這样有能耐?”

  林青燃說的他的心都有些痒痒的,当时宋书煜抱着那宝宝,他也是很认真地看了两眼,无奈那小家伙被林汗青的声音吓住了,之后就一直藏在宋书煜的怀裡。

  林汗青一看爸爸那神色,就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当即嗯嗯两声,提醒這两個大人說话跑题了。

  桑红装作什么都沒有发现,低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唉,這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该怎么办?”林汗青问道。

  林玄玉看了眼桑红:“让丫头自己拿主意。”

  林汗青闻言视线移到了桑红的脸上:“你說。”

  “外公說婚姻這样的事情,女孩子是不能自己厚着脸皮說同意的。”桑红低头做出羞愧的模样,她尽量不让自己真性情流露,以免刺激到他们,再给自己找难题。

  “呵呵——”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一脸无语无奈的样子,這丫头看来是铁了心要嫁到宋家了,瞧着明明一副害羞的模样,却還是毫不犹豫就表态了。

  林青燃脸色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觉得這丫头单纯极了,唉,宋书煜的老妈可不是好說话的,经历這么多的波折,這亲事即便他们愿意了,宋家也让他们无法放心。

  “红红,你真的想要嫁给宋书煜?”林汗青知道這样问了也白问。

  果然桑红毫不犹豫地点头。

  林汗青看了眼林青燃,觉得這丫头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矜持,他接着问道:

  “你当初在国内出的那一摊子事情,瞒過外人可以,想要瞒過宋家人是不可能的,他们很清楚你是桑红,不是黄一鹤,你觉得经過這么多的折腾,让他们重新接纳你,可能性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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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们——承蒙各位年会投票票支持水水,作为候补竟然被通知去桂林参加年会,真的很惊喜哦!都是大家的支持水水才有這样的机会!正好借這样的机会請假写大结局,因为太远,无法带本本,所以,請假17号开始,一周后一次上传长长的大结局,让妞们看個够!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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