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文治武治
反正在医生眼裡病人沒有性别,同样在患者眼裡,也不能太在意医生的性别。
在云轩严肃的表情下,她觉得自己身体可能是出了大問題,顺势還要把身下的最后一丝防备给解除。
突然,云轩诧异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不是,不是你让我脱裤子的嗎?”
“你脱什么裤子,我說的是鞋子啊!”
“鞋……鞋子?”
于娇娇一愣,当看到云轩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候,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呼呼地骂道:“你個混蛋。”
說着迈开一條长腿,顺势一個侧踢重重地砸了過去。
“露了!”
云轩只說了两個字,于娇娇像是被蝎子蜇到了一样,赶紧缩起双腿,捂着身子后退了几步。
“流氓,色痞,你……”
“看不出来,你還挺有童心,竟然是哈喽凯蒂的粉色打底。”
“你……”
于娇娇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脏话都喊出来狠狠地骂云轩一顿。
說着她匆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七手八脚的往身上套。
不料脱下来容易,着急穿回去的时候,扣子竟然直接崩飞出去,掉在了云轩的脚边。
“你看什么看,還不给我!”
云轩低头捡起扣子,看着她又羞又急的样子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早上故意开警车接自己,這下自己总算报仇了。
“行了,现在我們两清了。”
就在云轩拿起扣子递了過去的时候,于娇娇一個侧膝下蹲,顺势抓住他的双腿直接把他侧抱了起来,接着一個翻身骑在云轩身上。
這是巴西柔术的一种贴身格斗,出其不意地对于身高大于自己,脚下沒有防守的人,几乎是无解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于娇娇刚要說话。
這时候,房间的大门突然打开,老板一脸得意地端着一锅香喷喷的菜走了进来。
“辣子鸡丁来……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愣住了。
這时候,于娇娇的裤子都還沒抽上去,坐在云轩的身上,两人的姿势有些太過热情。
“对不起,我什么也沒看见,沒看见!”
老板匆忙地退了回去,顺势将门给他们关上。
“你看這事儿闹的,也不提前說一声,我好有個准备,现在這年轻人太激情了。”
老板离开的声音越来越小,于娇娇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只有云轩憋着笑问道:“喂,你准备要坐到什么时候?”
“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于娇娇真的在一瞬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不過還沒等他动手,云轩一把捏住了她旁边的小脚。
只是微微用力,于娇娇顿时觉得浑身酸软,全身一麻,力气瞬间全部消失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都說了,你身上有点小毛病,還不信我?”
云轩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她的鞋袜脱去,白皙细嫩的小脚,一根根的脚指头像是面团捏的一样娇小可爱。
指甲晶莹剔透,脚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别,别动我的脚,痒,好痒啊!”
脚丫子被云轩抓在手中,于娇娇娇羞不已,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来。
“别动!”
云轩捏住她的脚丫,双手微微用力,在她的脚心涌泉穴微微按揉起来。
起初的麻痒瞬间变成了一波波的热流从脚心传递到下腹。
“這是……”
于娇娇惊讶的感觉到,這几天的小腹那种坠胀的不舒服正在慢慢的缓解。
“你以前是不是受過寒气,每個月的那几天晚上有时候会小腹隐隐作痛,每天出血量很大,有时候還会在半夜突然剧烈的绞痛,甚至让你痛不欲生?”
于娇娇失声问道:“這你……你怎么知道?”
前些年她刚从警校毕业,因为性格强硬,拒绝了坐办公室的安排,偏要进危险极大经常出外勤的警队,在有一天冬天绝抓捕逃犯的时候,她不顾身体情况,直接跳进了冰湖中,差点被水冲走。
后来被救上来后身体进了寒气,每個月到了那几天都会让她焦虑不已,因为经常有时候会半夜痛醒,满头大汗蜷缩在被子裡默默忍受。
那种痛不经历過根本沒办法解释,就像肚子裡揣着一大块冰块,把全身筋骨和肌肉一遍遍的撕扯,甚至痛的昏迷過去需要叫救护车。
前几年,她看遍了医生都检查不出病因,一些中医說她是进了寒气,可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根除。
云轩看了她一眼說道:“都說了,我是医生。”
“能治嗎?”
云轩点了点头說:“当然可以,其实這個問題說起来,其实大不大,小也不小。”
于娇娇马上恳求道:“真的嗎,怎么治,快說。”
一听有办法为了能免除這么多年的痛苦煎熬,云娇娇顿时欣喜若狂。
“治疗办法有文治和武治两种,你选哪個?”
于娇娇急切地說道:“行了,别藏着掖着了,到底什么是文治什么是武治。”
“文治就是慢慢调养,我给你开药,配以针灸按摩,需要很长一段時間才能除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武治就是快刀斩乱麻,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完全治好。”
“那還选什么,当然是武治了,什么办法赶紧的!”
云轩点了点头說道:“武治這就很简单了,你找几個男人去睡一觉。”
“什么?”
听到這個回答,于娇娇顿时愣住了开口问道:“你再给我說一遍!”
云轩耐心地解释道:“其实,你這問題就是阴寒之气太重,加上你是完璧之身,寒气无法泄出身体,所以就郁结在一起,引起各种問題,如果想要快点治疗的话,最后找個给极阳之体的男人,以阴阳调和的方式,一個星期的释放,差不多就可以了。”
于娇娇的咬牙切齿地說道:“這就是你的办法,阴阳调和?”
“是啊,不過看郁结的程度有些严重了,而且极阳之体的男人不好找,不過沒关系,多找几個一起上,效果是一样的。”
“我,我一拳头打死你,什么叫找几個男人,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嗎,我還沒谈過恋爱呢。”
云轩义正言辞地說道:“我只是身为一個医生,在跟你在谈论治疗方式,至于你是什么人,這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看着云轩一脸正经的样子,于娇娇不满地說:“不行,我选文治。”
“那可就麻烦了!”
云轩摇了摇头,对于患者不選擇最适合的治疗方式,他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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