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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 第39节

作者:未知
“先下车再难受。”這地方不让停车,苏御拉开车门将人扶下来。陆辰晕乎乎地下了车,站在马路牙上抬眼一瞧:“撞死大街?” “橦苑大街!”苏御给他手裡塞了一盒退烧药,完蛋,陆辰算是烧傻了,烟海七中痛失主力参赛队员。 “你吼他干什么,他发烧呢。”景澄不满地說,将陆辰的脑袋再一次扒拉到自己這边。时至年底,天黑得很早,秋天深绿色的树冠变成了墨绿色,绒花树都开始结荚了。不远处就是立景大酒店,各校参赛人员正在排队领证,他再看看身边這個夺冠热门,确实是热门,全身滚烫。 唉,以后還是节制一些吧。 作者有话要說: 每日一问:今天的陆辰哭了嗎?喘了嗎? 快要分化了!锵锵锵锵,alpha来啦! 第47章 傻了吧是alpha 班主任杜腾等在立景大酒店的门口, 看到陆辰时心裡一個咯噔:“怎么了這是?” “发烧了。”景澄替他回答,“但是已经吃過药了。” “诶呀,怎么发烧了呢?”杜腾摸向陆辰的额头, “還能坚持嗎?如果不行一定要和学校說, 比赛可以不参加, 身体重要。” “比赛也很重要,沒事。”陆辰撑着精神說, “您放心,我一定替咱们七中拿奖杯。” “你先别說话了,保持体力。”景澄用手背碰了下他的下巴, 這场高烧来得奇怪, 他也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杜腾又嘱咐几句, 作为非参赛教师只能将学生送到酒店门口, 景澄领了入住证明到前台去拿房卡,然后到等候区找人。 “走吧,回去休息。”他像提货一样将男朋友提走, 陆辰的脑袋裡嗡嗡直响,只能缓步跟随。 房间在5层,标配双人套间, 一路上景澄看到了不少学生,每一個都佩戴着参赛证件, 他和陆辰的脖子上也挂着。下了电梯他找到503,刷卡进屋,先一步将双肩背扔在床上, 再回身摘下了陆辰的书包。 “感觉怎么样?”景澄替他摘下围巾。 “沒事, 挺好的。”天气沒那么冷,可是陆辰還是听话地穿了好多层, “我睡一觉肯定沒事了。” “躺着去。”景澄替他脱外套,烟海市第七中学的高中校服露了出来。沒等陆辰說话他已经将人按到床上,病人只好自己脱鞋,换上睡衣。 “喝水。”趁着這個空档景澄用电磁壶烧水,“你小时候很容易发烧嗎?” 陆辰靠着靠枕,整個人虚弱无力。“嗯……” 景澄瞬间脑补了一些画面,虚弱的omega靠在床上只需要自己的安抚,热潮期又软又香。等陆辰喝完水他又去拧热毛巾,亲手盖在他额头上。 “真是体弱多病。”照顾人家,嘴上還嫌弃人家,景澄坐在床头翻开行程表做最后准备,“明早6点半起床,7点10分吃早餐,考试時間为上午8点到9点20,一共80分钟。” “嗯。”陆辰的眼神黏在他脸上,“老婆你真好,還照顾我,不嫌弃我。” “乖,叫老公。”景澄在他发旋上揉了一把,生病的人嘴還甜就特别让人心软,“题型是填空题和解答题,满分130分,填空8道,分值是8分,解答题3道,分值分别是16、20和30分。” “好的老婆。”陆辰說,眼皮烧得睁不开。原本是個深邃的双眼皮,现在变成了内双。 “后天是第二场,考试時間为上午9点40到12点10分,一共150分钟,就四道解答题,前两道题每题40分,后面两道每题50分。”景澄明知道這些细则两人早已熟背還是重复了一遍,“沒問題吧?” 陆辰点了点头,人从枕头往下滑,滑滑梯一样滑进被窝裡。 看到他這样景澄不仅担心還很揪心,怪就怪他们太不知道什么叫做克制,仗着年轻身体好和精力无穷就乱来。热毛巾变冷,他从冰箱裡翻出两瓶酒店准备的矿泉水,一左一右地塞到陆辰腋下给他人工降温。 到了晚上,班主任和校长轮番打电话询问陆辰的身体状况,景澄每隔半小时给陆辰量一次体温,确定温度开始往下降才报平安。陆辰的手机也一個劲儿地响,他随便地看了几眼,回了爸妈和弟弟的信息后就再一次陷入沉睡。 半梦半醒之间他辗转反侧,但是总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肩上,时不时摸一下额头。還能听到耳边的叹气声,忧心地嘀咕着“怎么发烧了”這样的话。 第二天,景澄在6点钟就醒了,沒等闹钟响。陆辰昨晚吃過药早早入睡,一睡就睡到现在。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量体温,看到体温计上的数字37景澄终于松了一口气,還好還好,虽然還是有点高,但最起码降下来了。 陆辰就在這时候睁开眼睛,眼神裹着浓浓的疲惫。“我還烧么?” “好一些。”景澄用自己的额头和他贴了贴,昨天是他们确定关系以来唯一消停的一個晚上,“以后约法四章吧,一三五做,二四六休息,周日看心情。” “行,约几章我都能做到。”陆辰将景澄的手拉到脖子下,闭眼喘了几次之后再睁开,“走吧,比赛去。” 虽然身体不适可是陆辰牢记使命,他和景澄备战许久是为了青华杯而来。从前他参加過的任何一项竞赛都比這個含金量高,可是陆辰从沒這样在意過,会为了冠军奖杯花落谁家而紧张。景澄反倒是完全放松的那位,這半個多月的赛前准备让他看清了自己和陆辰的差距,勤能补拙,但是不一定能补天花板。自己重在参与,只为了圆爸爸的心愿。 早饭统一安排在立景大酒店的2层宴会厅,走過一扇月亮门,每個圆桌旁都做了学生,代表高中参赛是无上荣耀,都换上了校服。景澄和陆辰也不例外,身穿蓝白配色校服,胸口是烟海市第七中学的和平鸽校徽。大家都是有备而来,早餐点到为止,不会吃很多,景澄只喝了一碗粥,不让胃部空着就行,陆辰连喝粥的胃口都沒有,勉强喝了一碗豆浆。 “我下午回来再吃药,不然我怕自己答题时犯困。”陆辰揉揉眼皮。 “头疼嗎?”景澄给他递了一张餐巾纸。 “不疼,也不想打喷嚏,应该快好了。”陆辰接過纸擦擦嘴,奇怪,只有发热的症状,不像是冻着。 吃過饭就要集合,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带队,几十名考生离开立景大酒店前往相邻的一所小学。小学特意布置出场地来方便青华杯的进行,景澄到了考点就和陆辰分开了,一個前往2层,一個前往3层。 真是不凑巧,偏偏這個时候发烧,景澄拿着透明笔袋在教室门口排队,心裡還惦记着楼下那個。這边是b组考场,人不多,满打满算十几個,景澄将思考能力收回,静心眼前,上交透明袋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 “景澄?” 景澄拿回笔袋,不回头地走进教室,走向了自己的考试位。 铃声准时响起,青华杯的密卷由两名监考老师拿进来,展示過密封线后才拆开牛皮纸袋,旁边還站着一名监考官。這套流程景澄相当熟悉,自己也是从小在数学考试裡泡大的孩子,从小学开始就见识了這一套。 要不是当年的事,自己也不会等到今年才参加青华杯。 算了,不想了,景澄取出圆珠笔,等待着那一份迟到3年的考卷。 拿起笔,他的世界就只剩下数字和符号,连发烧的男朋友都给忘了,更不会注意時間流逝。题型新颖,对他而言不仅有难度更有惊喜,每道题都让他爱不释手,甚至不舍得做完,总想再有一问。但难点也沒有放過他,让他绞尽脑汁又沉迷其中,只想一层一层解开谜底的面纱,一探究竟。 等到他开始注意時間时還剩下一刻钟,這個紧凑感也是他通過长期掐点做题练习出来的,真正比赛不可能频繁关注分秒流逝,全凭平时练习的惯性在考场发挥作用。 落笔,收卷,9点20的到来宣告第一场用时80分钟的竞赛结束。景澄還有点意犹未尽,想给時間开個加速器去明天看看。第二场的难度会比今天再上一個台阶,但是难度的增加也意味趣味更多。收卷后他立刻离开教室下楼,陆辰正插着兜斜靠着墙,一头粉色的头发,怎么看都不像是七中数学竞赛的王牌。 但是王牌就是王牌,能让学校刷下自己立刻换人也只有他了。 现在景澄压一压心跳,先不管王牌了,這狗东西长得真帅,不知道以前在三中有沒有祸害别人的青春。为了避免他祸害别人,景澄决定牺牲自己的青春来挽救别人,放着别动,让我来。 “现在感觉好点了嗎?”景澄接過他的笔袋。 “嗯,就是困,我回去吃药。”陆辰撑着全部的精气神写卷子,现在活力值已经用光,笑容中的疲惫感渐浓,“老婆你带我回酒店吧……” “都跟你說了要叫我老公。”景澄再一次强调,带着一個即将分化的omega下了楼,去门口集合。 回到酒店时才10点多,一回房间景澄先给杜老师和刘校长打电话,主要汇报陆辰的身体状况。陆辰趁着這個時間吃了几口面包,自己乖乖吃了药上床躺着,等到景澄挂断电话后他赶紧拍拍枕头:“景sir,我头晕。” “头晕你就睡觉,叫我干什么?”景澄脱掉外套躺過去,被子盖住两個人的脸。捉迷藏似的,他们都很喜歡這個幼稚的游戏,躲在被子裡說话。窗帘沒拉,白色的光穿不透被子,但是从沒掖住的缝隙挤进来,像是好奇裡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 陆辰伸手将缝隙压住,沉浸在暗处偷偷吸鼻子:“你现在知道我体弱多病了吧?” “知道了。”景澄的手伸向枕下,确定哮喘喷雾在這裡才放心。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啊?”陆辰笑着问,笑声掺杂着发烧时的虚弱。 “你赶紧好我就不嫌弃。”景澄用手盖住他的眼睛,察觉到掌心下方的睫毛乱动就啧了一声,“赶紧睡,再不睡我揍你了啊。” “睡睡睡,但是你别走啊,我睡醒了会找人。”陆辰立刻闭上眼睛,大一号的手握住了景澄冰凉的手指。 可能是昨晚也沒睡好,景澄原本只想躺下哄睡病人,最后竟然也跟着睡着。再睁眼已经過了下午2点,错過了酒店的午餐。陆辰還睡着,但是摸上额头时已不觉滚烫,景澄悄悄下床穿鞋,披上校服外套出门觅食。 不知道這时候還有沒有午餐啊,又不能离开酒店,万一自助餐沒有了只能单点。发烧的病人需要吃点清淡的,自己嘴裡沒味道,可以吃辣……正琢磨着吃点什么的时候景澄一愣,瞬而转身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5层的走廊裡响起了追逐的脚步声。 “還真是你啊?在考场就见到你了,怎么叫你也不理人啊?” 還是撞上了,景澄的肩膀上落了一只手,他抬了下肩头再退两步,面前的人身穿烟海二十三中深蓝色校服,比他记忆裡的模样高了一些。 “窦阳,你到底想干什么?”景澄看着曾经母校的校徽问,从初一到高二,那個花朵一样的图案一直停在自己胸前。 “不干什么啊,就是看看以前学校的大红人现在怎么样了。”窦阳绕着景澄看了两圈,“瘦了,好像還高了一点,怎么還戴上眼镜了呢?你以前视力不是很好嗎?” 景澄偏過头去,将银色的眼镜框往上顶了顶,用的是中指。“现在你看完了,沒事了吧?我只想参加一次数学比赛,不想动手,也不想惹事。” “你還看得上青华杯?你怎么不找你那個有头有脸的爸爸给你买個名次?以前你抢我比赛名额的时候可比现在高调多了,二十三中现在還有你的传說呢。”窦阳再靠近,人還沒贴近,信息素先一步压人一头。 alpha,铁锈味,景澄虽然不会被信息素干擾但還是捂住鼻子。 “哦,对不起,我给忘了,你好像离开二十三中之后才分化,以前我們都猜你那么张狂肯定是alpha呢。”窦阳再次贴近,与其說是阐述不如說是嘲笑,带着alpha特有的傲慢,“原来只是個beta啊……” 曾经的手下败将在眼前挑衅,景澄自然不会任人欺凌,眼镜片闪光的功夫拳头已经蓄力,小臂绷紧,青筋暴起,可是就在动手的前两秒忽然闻到了一阵花香。 很熟悉,好像在哪裡闻過,但是出奇浓郁,仿佛一万吨玫瑰選擇在同一時間炸开花苞,直接将一整座玫瑰庄园砸到了眼前。随后那阵花香变成了一阵风,吹自耳后,滑過鼻尖,风最后变成了拳风,裹挟着浓稠厚重的花香逼至眼前,让人不得不闻,谁也别想逃开,贴合着景澄的皮肤将他裹了一层。 等到他再反应過来,烟粉色的发梢一晃而過,重拳砸在了窦阳的脸上。 花香和铁锈两种信息素对撞,混在走廊的空气裡。 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了警报声,走廊的信息素检测仪开始疯狂工作,发出了信息素浓度超标的警告声。走廊裡的omega听到這個声音不由分說地进了房间,锁上门,其余的alpha也退避三分,免得混入战局。只有身为beta的安保人员从走廊底端快速靠近,朝着景澄的方向奔跑。 景澄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背影,鼻腔裡只剩下玫瑰味的信息素。刚刚完成分化的人后颈一片浅红,說明已经成熟的腺体开始进入工作,正在超标地释放信息素。 被激怒的alpha,還沒学会收敛的小alpha,陆辰竟然不是omega。 警报灯還在闪,警报声還沒停止,窦阳被一拳砸懵了,捂着鼻子坐在地上。陆辰的拳头還沒松开,肩膀随着急促的换气一起一伏,粉色的刘海儿盖住的是太阳穴上勃勃跳动的血管,還有烧得发红的眼角。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醒了沒找到景澄就躺不住,烦得要命,出来找人就看到一個alpha贴着景澄說话,還在放味儿。 等到他清醒過来,人已经倒了。耳边是什么警报器在叫唤?为什么還闪烁着红色的灯? 他不知道,只记得一個陌生的alpha靠近了景澄。 “陆辰,陆辰。” 身后有人拽他,陆辰缓慢地转身,愤怒的眼睛忽然蒙了一层柔化滤镜,而且還是带水膜的。方才的混乱又变成了委屈,眼睛裡的红不再是冰冷的血红,反而是哭泣前的抱怨。 “睡醒了找不着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陆辰抱住景澄,在本能地驱使下拼命闻他的后颈,希望从beta的腺体裡闻出什么来。 景澄被他這样一抱更愣住了,他怎么都想不到陆辰会在比赛期间分化,而且不是自己想要的omega,是個玫瑰味的alpha。 更难办的是,alpha的易感期也撞上了。 作者有话要說: 陆辰:找到老婆啦,我开花了! 第48章 犯哮喘也要标记你 怎么会這样?景澄被搂得动弹不得, 一时之间被香味砸懵。 陆辰的手臂收得很紧,鼻息在耳边越来越急,同时也把热度层层叠叠推到了景澄的后颈。高烧的余热烧到景澄皮肤上, 仿佛铁了心要把两個人熔成一具身体, 变成真真正正的连体婴。景澄莫名其妙有些眩晕, 但和信息素无关,而是被熏到无法思考。 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 他无法感知其他alpha此刻的心情,但是他能猜出陆辰的危险。信息素超标,omega可能会感受到呼吸不畅, 双腿酸软无力, 再然后就是……直接拖进热潮期。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出来了……”而此时此刻的陆辰還沒察觉出异样, 找到景澄這件事带给他无穷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后颈一片滚烫, 他却始终关注着景澄的后颈,皮肤下面就是腺体了,是景澄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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