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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 第7节

作者:未知
“你都alpha了,還烦?”陆辰咬着吸管,习惯性地逡巡,视线停到好看的面孔上就多停一会儿,“omega发情期還得請假呢,最起码alpha不用躲家裡。” “屁嘞,现在omega抑制剂百花齐放,但是制药厂商根本不关注a们的生存现状。”苏御一生气,酒窝儿都沒了,“易感期很烦人,情绪低落,想哭,想让人哄,有种自己走在一场大雨裡可是沒有人爱我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么?”陆辰欠揍地问,“难道不是事实?” “滚蛋,谁像你似的。饱汉子嘲笑饿汉子饥也太沒素质了,你小心将来栽在谁手裡。”苏御手机响了,接起来直接倒苦水,“余哲你们快来吧,小鼓槌沒法管了。” “他是不是又看上谁了?”余哲一语中的。 “肯定是啊,你们都沒看见他上午进教室全過程,仿佛一個纯情小o,连我都被他骗了。”苏御說,“姜鑫呢?咱们這周排练吧?” “排练的事当面說,下了学我俩去找你俩。鲸屿岛那场地還沒谈好呢,正好赶上岛上四年一次的烟花节了。”余哲坐在教室最后排,翻着一本电吉他乐谱,“你让小鼓槌悠着点,要是乐队粉丝就糟了,咱们sts還落了個睡粉的恶名。” 陆辰插句话說:“我专业和私人分得很开,像钝角那么开,绝对不睡歌迷。地下乐队都睡粉,咱们既不互相睡又洁身自好,走可持续发展的健康路线。” “别恶心人了,仨alpha怎么睡?我经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苏御继续汇报,“小伙伴们,咱们小陆辰是真看上我們学校风纪委员了。” “我艹!”电话裡的声音换成了姜鑫,他夸张地說,“真的是看上嗎?不会是想让人家风纪委员通融通融,不计较他染头吧?” “你们怎么能這么說他呢!他是那种肤浅的人嗎?”苏御正义地說道,“他就图人家好看。谁還不知道他啊,腿控大变态。” “我就腿控。”陆辰接着說。 刚說完,食堂正门就进来一個人,长腿和皮鞋像是故意踩着“腿控”這俩字的尾音,身后還跟着一個南谨。陆辰眼睛一亮,不经意地坐直。 果然全校還是這张巴掌脸好看,再看一眼,一條腿都满是风情。 领水果的窗口处,南谨紧紧跟在景澄身后,对周围的注视十分敏感:“小澄哥,咱们班的那個新生好像一直看咱们,他是不是有事要找你啊?” “不管。”景澄视而不见,那道目光都快把他穿個洞了,傻子才感觉不出来,“你也别看他,粉毛有什么好看的,审美沙漠简直了。” “啊?”南谨還是太单纯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看他啊?” 景澄接過窗口递出来的午餐果盘,再转身去拿奶油蘑菇汤,左侧是食堂的落地窗,正午的阳光将他一半笼罩,像照了一只半边翅膀刚伸展开的花蝴蝶。 “因为他马上就過来。”景澄稍稍给了那边一点余光,暖光下的粉色确实不错。 陆辰接住他那点余光,笑着走過来說:“我請你吃饭吧,刷苏御的卡。” 苏御气急败坏,刷兄弟的卡,钓最野的鱼,陆辰你行。 作者有话要說: 景澄:呵呵,装,继续装。 第9章 求你了 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浅绿和深绿交杂,阳光寸寸落进透明窗口,照得景澄直犯困。 陆辰在做笔记,中午邀饭失败,理由是景澄觉得自己软饭硬吃…… 现在是杜腾的课,景澄抬手将窗帘拉上半米,摘了眼镜趴下了。他习惯趴着的时候往右看,将左眼藏在肘窝裡,后脑勺晒得温暖,后背一片也跟着发热。 “函数和反函数這两個难点同学们一定要注意,今年肯定是考点,不是考点老师明年就去做植发……”杜腾在黑板上画图,又徒手画圆。這节课是月考试卷分析,题型困难一般,景澄听得摇摇欲睡,右边是一個认真做笔记的人。 這么简单的题也至于這么认真,可见数学成绩不好,是学渣。 察觉到左侧的目光,陆辰放下了笔,眼神裡面已经放满了内心的实在想法,不想学习,想聊天。 這种眼神,景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主动开口掉价,他索性将右眼闭上了,阳光正好,温水煮青蛙,鱼钩已下,看鱼能游多远。 不一会儿,咬钩,像是轻巧地咬住了景澄的指腹,不疼,但是惹人遐想,让人心痒。 其实景澄都快睡着了,但也在心裡衡量到底要不要钓右边這條小粉鱼,毕竟他喜歡聪明的,激灵的,傻小子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可是一想到那张脸……扶我起来,還能再试试。就在他马上要去私会周公时,终于,右侧有动静,那小子憋了半天,从午休时候就一直是那副想和自己搭话的表情,這会儿肯定迫不及待。 一张叠好的小纸條塞了過来。 白色格子纸,最后排的同桌,数学老师那令人昏昏欲睡的讲解,天花板旋转着淡蓝色的风扇。后排的空调送出自然风,窗帘掀起一角,景澄左手指勾着桌沿,只想踹他一脚,因为自己上一次上课传纸條是小学二年级。 不仅是学渣,還情商低。 但是看在那张脸的面子上,景澄還是把纸條打开了。 [你穿皮鞋是不喜歡穿袜子么?] 字体遒劲有力,落笔转折刚硬,写字的人是個硬茬儿。景澄默读两次,确信每一個字都沒读错,索性闭眼缓了两秒。這两秒裡,他想了很多。 自己的鱼池裡有sts乐队鼓手wyman,有数学大神,有游戏大佬,還有各种各样的优质品种,到底有沒有必要为了那张脸而拉低整個鱼群的智商平均线? 陆辰将纸條递出去,方才笔尖落在纸上沙沙直响,现在他回忆着景澄闭眼睛的模样,薄薄的眼皮透着几道细细的红血丝,眼睫毛一道弯,盛了一把下午的日光。暖融融的,让人想摸摸。 时不时飘来一阵雪松的清香,坐在他前面的南谨不好意思地捂住脖子,随即那阵清香消散。一個刚刚分化的小omega控制不住信息素,不小心外泄了一丝,這都逃不出陆辰的鼻子,可是旁边這個无味的beta却勾了他大半节课的思绪。 那一截压出红色细印的脚踝,害得他错過了月考卷子的大半张。于是捣鼓了半节课,最后捣鼓出一张小纸條,饱含期待地推過去。 他将纸條打开了,他看了,他拿起圆珠笔写字了,他又把纸條推回来了……陆辰接過纸條攥于手心,太急切显得掉价,等杜腾讲完两道大题才慢條斯理地拆开。 上着课,传纸條,情愫全部落在同一张纸上,這么一想……就很清纯刺激啊。陆辰将纸條拆开,只见[你穿皮鞋是不喜歡穿袜子么?]后面多了一行字…… [求你了,别像傻逼。] 陆辰又将纸條合上了,清纯沒有了,只剩下刺激。 烟海七中不算新校区,但教学楼设计较为新颖,当年也轰动一把。每间教室的窗户采用一体式设计,宛如大平层的阳台,玻璃从小组第一排直达最后一排。晚自习前晚霞将至,天空渲染成半边淡紫色,和烟粉色的绒花融为一体,令人心生柔软。 陆辰以前在烟海三中,比七中严格得多,晚自习直接拉到晚10点。而七中则自由多了,制度也较为散漫,晚自习可上可不上。而等到杜腾宣布完最后一项作业时,陆辰左侧的书桌已经空了。 奇怪,明明是风纪委员,不上操還逃晚自习,這社会活动加分学校真的放心给他?陆辰收拾着书包,一沓沓试卷往裡塞。转学第一天他也不准备上晚自习,搭着苏御的肩膀离开了学校。 七中门口早就站了两個外校生,周一统一升国旗,他们也是制服和皮鞋,只不過款式和七中略有差别。两個alpha,两個高個子,余哲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姜鑫站累了蹲下歇着,玩儿着一副新的皮手套。 陆辰刚走近就捂鼻子。“收收,收收。” “不是我,是他。”余哲推了下眼镜。周围弥漫的信息素不是他的冷淡苦橙叶味,而是一股子辛辣的狂野皮革调。在這两种信息素的夹击下,苏御的美食调小冰淇淋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 “你们這不是欺负我們小鼓槌嘛?他還是個孩子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苏御選擇欺压更下一级,“陆辰今天請客!” “算了,他现在兜儿比脸干净吧。”姜鑫站了起来,是四人当中最高的那個,烟海市有两個渡头,他祖上都是做船业生意,提起姜氏企业无人不知,“去哪儿啊?” 陆辰是组合裡面最小,七中附近他還不算太熟,所以眼神锁定了马路对面的时慢咖啡厅。 推门而入,陆辰先听到了风铃声,抬眼一瞧是一盏水蓝色的水滴形风铃,纤细的透明玻璃丝垂着一條蓝色的小鱼。叮铃悦耳,他忍不住多看两眼,短期内的回忆被翻上来,好像在哪儿见過同样的一盏,眼熟又耳熟。 “别看了。”苏御推了他一把,“沒看风铃裡有颗蓝五角星嘛,时曼曼家的咖啡厅,以后沒事多照顾一下生意。” 金属的蓝星星?陆辰落座时讶异了,他们選擇了一处靠窗的卡座,周围大多是七中学生,不想吃学校食堂了,来這裡要一份咖啡小食打打牙祭,桌子摊着当日的作业,耳朵裡塞着耳机。顾客群面向学生,背景音乐挑选了篝火白噪音,仿佛置身于紧挨雪山的小木屋,安静惬意。 可是陆辰沒法惬意,蓝色星星是警员牺牲的徽章,也就是說,开這家店的人是烈属。听上去是至高荣耀,可谁愿意当烈属?牺牲者必定是店主的父母、配偶、子女,今生至亲,阴阳两隔。 “是谁啊?”陆辰问苏御。 “时曼曼的另一個爸爸。”苏御小声地說,“现在這家店的店主……就是前台那個磨咖啡豆的男人,是生了时曼曼的omega爸爸,她另一個alpha爸爸牺牲了。” “那以后你们多照顾她家生意。”余哲听见了,“前台帮忙的那個女生就是时曼曼吧?” “嗯,我們班班长,今早我還认错人了。”陆辰心想我早上就照顾過她家生意了,“咱们多点几客吧。你们不知道苏御给我找的住处多偏僻,周围连個像样的大超市都沒有,我打包回去当宵夜。” “行。”姜鑫是船老大的独生孙,有钱有颜,到哪儿都一副端着的劲儿,“今晚把店包了都行,有什么推薦?” 這倒是难住了陆辰,早上他是慌忙中购买,对餐单一概不熟。正当他准备问问苏御时,一個画面闯入脑海,景澄垂着眼皮看向书桌下方,勾起的手指在唇边一抹而過。 “乌梅酒慕斯吧。”陆辰說,“今天买给风纪委员了,应该味道不错。” 苏御的目光瞄准了咖啡。“你不是說他凶嗎?” “是啊,你们可不知道他有多凶。”陆辰又看向小食,准备多买几份给戴爷爷,耳后有人问“他凶嗎”,陆辰不過脑子地回答,“凶啊,吃我蛋糕還那么凶……” 脱口而出,顺答完毕,忽而发觉這声音耳熟,陆辰放下餐单转過头去,吃他蛋糕還那么凶的景澄端着咖啡色的托盘站在身后,校服制服换成了深咖啡色的服务生制服,马甲是颈部吊带款式,一把窄腰配长腿。 “也沒有那么凶。”陆辰见风使舵,“晚上我送你回家?” 苏御也抬起头,陆辰最近走霉运他们是知道的,但是倒霉到這份儿上是无法估算的。“景……景澄啊?你怎么在這裡?” “因为很凶,打個零工。”景澄换了一副眼镜,镜腿上的银色细链坠在衬衫领口上,“需要点餐嗎,各位?” 居然是本尊,百闻不如一见。余哲和姜鑫相视一笑,确实是陆辰喜歡的那款。 “你好,我叫余哲,是四人小团体的二把手,智囊团。”余哲代表兄弟发言,伸手作出握手状,“陆辰是我們当中最小的一個,刚刚转到七中,他人生地不熟,有什么事您千万别放過他,照死裡打。” “打坏了直接联系我,我报销医药。”姜鑫也自报家门,“姜鑫,出海玩儿用船就找我。” “好啊,我最喜歡教训沒分化的小朋友了,今晚這单我請,你们随意。”景澄将托盘拿到胸前,右手执笔,动作熟练言语爽快,心裡却忍不住吐槽吐上天。 還四人小团体,瞧给你们几個狗alpha牛的,以为自己是sts嗎? 姜鑫买单习惯了,肯定不会让景澄破费,一口气将餐单点了一整面儿。景澄正弯腰给苏御推薦咖啡,身后忽然一声小狗汪汪,吓得他不自觉往前一步。 时慢咖啡厅允许工作犬进入,一條小西施不小心被客人踩到才出声,时曼曼的爸爸听到了,亲自端着一份宠物奶油来哄,陆辰却不经意地搂了景澄一把,将人往自己這边带:“你是不是怕狗啊?” 景澄看了一眼他的手,這样习惯性的动作,恐怕不知道抱過多少人,刚好他的手也不喜歡闲着,揉着那头粉毛拍了一下:“也不怕,反正就你這样的大狗狗我一口气能撸秃噜皮十几條。” 陆辰瞬间无语,讪讪地坐好等咖啡,仿佛已经秃噜皮了。同桌的3個alpha憋着笑,肩膀直哆嗦。 切,這点道行還出来当海王,能耐死你。景澄回到前台,放下托盘后回休息室喝水,四下无人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点开了贴贴。 [大佬,今晚有時間嗎?带人家刷火龙,想要新装备,啾咪。] 陆辰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拿起来一看,瞬间心情舒爽。虽然现实中总是被景澄反杀,但鱼池裡的游戏小菜鸟可是对自己发送啾咪了呢。 又過几秒,小菜鸟发来一张照片,看不出周围环境如何,只能看到一段紧致的腰。腹肌轮廓淡薄,肚脐浅圆,肤色很白。 照片阅后即焚,点开后自动销毁,陆辰也从不干截图保存的事,可每個细节都牢牢记在心裡,回了個:[晚上等我。] 两秒后,小菜鸟:[大神好棒,大神是我见過的最好的男生!] 作者有话要說: 陆辰:未来老婆是精分怎么破? 第10章 你老公 时光漫漫,可是一整天又過去很快,等到景澄洗完最后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已经晚上10点。 “小澄哥你快走吧,再不走戴爷爷又该着急了。”时曼曼催他,给客人做好了一杯爱尔兰咖啡。 “嗯,這就走。”景澄抬头扫视一圈,咖啡厅只营业到晚上10点半,這时候都沒什么人了,“那你和时叔叔回家注意安全,晚上睡觉锁好门。” 陈叔叔走了,家裡還有一個beta女儿,时叔叔又是omega……确实让人担心。虽然现在都喊着平权平权,可是omega的社会地位和工作机会仍旧受到挤压,社会资源還是源源不断流向alpha。景澄又嘱咐了几句才去换衣服,刚离开,又被时光给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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